牧周到的时候,顾怀已经喝的差不多,虽说没到思绪不清的境界,却也有了五分醉意,他看着牧周傻笑,谢潜找了个好的位置躲了起来,既能观察到顾怀这的情形,又不会让自己被发现,不能漏馅不是。
牧周刚一近身就闻到一股强烈的酒味,他嫌弃的抽了抽鼻子,暗自嘀咕“这是喝了多少”他将顾怀一只胳膊放在自己肩膀上,架了起来,刚一起来就一个踉跄,顾怀将重量都压在他身上,一个一米九的大老爷们沉的不行。牧周咬了咬牙,扶着一步一步往外走,心里腹排这人没事长这么高除了给人添堵还有什么用?
顾怀是故意的,他甚至偷偷将身子往后扭了扭,牧周和他的身高差让这会的姿势看着像是他将人拥在怀里,他在心里暗爽,平时抱不到,还不让自己想想了吗。
废了九牛二虎之力,牧周才将人扶出酒吧,还好这附近打车很方便,他拉开后车门,把人推进去,重重喘了口气,跟着坐了进去。出租车的型号都是固定,对牧周来说他觉得毫无问题,但对顾怀来说后座略显逼仄,牧周看着醉酒的顾怀为了寻求舒适感,双腿叉开,在心里再次感叹,不知道顾怀是吃什么长大的,怎么长这么高。
顾怀始终半睁着眼睛迷离地看着他,他有些不自在,总觉得哪里不对,还没想通个所以然来,车子就停了,牧周付了车钱,将人压在自己身上,艰难前行,这一片都是老居民楼,居住条件不好,没有电梯,但好在两人居住的楼层不高,牧周让顾怀靠在门上,就松了劲,揉了揉肩膀,谁知道就这么一小会儿,顾怀就顺着门板往下滑,他又气又没有办法,赶紧用自己的肩膀去顶,这么一来,两人就真的成了一个拥抱的姿势,像是牧周扎在顾怀的怀里。
牧周看人这样子也不像是意识清醒的人,也就没有再问,直接用手去掏顾怀的外套兜,顾怀第一次这么恨此时不是夏天,恨自己衣服穿的有点多。钥匙不在外套兜里,牧周只好顺着往下摸,摸进了顾怀左边的裤袋里,只找到了车钥匙和手机。
他实在是有点累了,重重地喘了两口气,虽然隔着两层衣服,顾怀却觉得牧周的呼吸透过层层阻碍,让他的胸膛发热。
牧周想换只手去掏另一个袋子,又怕摔着顾怀,只好用左手往右滑,去摸索右边的裤兜。
顾怀咽了口吐沫,裤子他只穿了一条,牧周的手有些凉,隔着裤子他都能感觉到牧周手的形状和温度,他努力克制着自己不要起生理反应,不动声色地把身子往后退了退,不再和牧周贴的那么紧,在顾怀觉得自己马上就要抑制不住的时候,牧周终于从右边掏出钥匙开门。
一进门牧周开了灯就架着顾怀直奔沙发,一来他觉得顾怀这一声酒气实在不适合睡床,二来他也不想去顾怀的卧室。
将人弄平在沙发上,他立起身子,站起来往后退,却被顾怀偷偷伸开的腿绊了一下,他直接摔到了顾怀身上,牧周听到顾怀的闷哼声,有些不好意思,继而嫌弃地皱眉,全是酒味。顾怀没有看到,不知何时他已经闭着眼睛装睡,他能清楚感受到牧周的重量,尽管那人已经迅速的从他身上爬起来。
牧周悄悄的在空气中装作打了打顾怀的腿,哼了一声,谁让这条腿绊了他。
顾怀的空调遥控器就放在茶几上,他将温度调到26度,转身出门,去了自己家。
顾怀听见脚步声渐渐走远,睁开一只眼看了看,门没关,牧周应该还会回来,他连忙将眼睛闭上。
牧周不想进顾怀的卧室,但他也不能让人就这么睡在客厅,他拿了一床被子,往顾怀家走,大不了拿回来他洗衣机洗两遍就好了。
将顾怀的长腿架上沙发,牧周将被子甩了甩盖在顾怀身上,将灯关上,回家。回到自己家后,牧周第一件事就是去洗澡,他实在受不了这股子酒味。
听到对面传来的关门声,顾怀将牧周的被子掀开,他一声酒气不想把牧周的被子弄脏。
他偷偷摸摸地去洗澡,这房子隔音效果不好,他怕牧周听到声音,脚步放的很轻。在浴室,顾怀开着手机灯放在架子上照明,没有开浴灯,在微弱的灯光下,他看着墙,似是能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