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福歌迷糊了过去,再一醒来,发现自己身在一处大红大绿的居所,空气中弥漫着一股浓郁的脂粉味,外面一片嘈杂,浑身没劲,动不了。福歌知道这是着了道了,能下药弄得他全身动不得,看来这是下了狠手了,要是放人身上早没命了。

这是林暄授意的,还是早就有人盯上了他们?林暄是死是活?

有人进来,坦胸露怀,浓妆艳抹的女人靠近福歌,细嫩的手在福歌脸上摸过:“这模样、身板倒是不错,可是这人,睡了两天了还没醒过来,别是个废物。”

“买人的时候,我叫大夫来看过,下药下得重了点,死不了的。您看,这眼不是睁着呢?”络腮胡子男人说道。

女人仔细看看,见福歌只是睁着眼,很是嫌弃地说:“我说胡爷,这客人来我这就图个乐子,这一动不动的,我就是买了也是个赔钱货。”

络腮胡子听了这话,拔出刀就在福歌胳膊上一划,福歌吃痛眉头皱了皱,叫了一声:“您看,这能动、能说,这是毒还没有退干净呢。人,估计是不灵光了,可要灵光有什么用,就这模样,您还怕没生意吗。”

福歌听明白了,敢情这是商量卖我呢,好奇心顿起,我这样,怎么也值几千两吧。

女人说道:“这大户人家扔出来的,不会有什么事吧?”

络腮胡子说:“我的姑奶奶,能有什么事,这害人性命的事放到哪都是个麻烦,谁也不敢满世界张扬。您收留他,这是他的福气,救命之恩啊。”

女人叹口气:“一百两。”

络腮胡子转身就要去背人,女人赶紧拦住:“我说老鸨,这人我是拉到乱葬岗,见有一口气给抬回来的。不说我的辛苦,这些天的药费也不值一百两。您不要,我就给别人了。”

老鸨看看福歌:“二百两。”

“一千两,少一分不卖。”说着就要拉福歌,福歌担心这人别又一刀子,使劲往后一躲。

老鸨见福歌能动了:“五百两。要卖,你就把人放下。”

络腮胡子把福歌一扔,领钱去了,老鸨吩咐道:“看好屋里的,别跑了。”

福歌看着二人走了,心里盘算着,五百两,我这算不算贱卖啊?络腮胡子真没眼光,像我这样的,怎么也得五千两。福歌使劲活动活动手脚,麻麻的,看来这一时半会也走不了。

过了一会,进来位青衫女子,端着汤药和吃食,扶起福歌。福歌瞧着汤药黑黢黢的,别过头,苦,不喝。

青衫女子以为福歌是想不开呢,开口劝道:“这位小哥,喝了吧,来了就走不了了,不喝一会那些人进来打你一顿,你不是还得任命吗。”又拿出膏药,抹在福歌的刀口上。

福歌靠在青衫女子怀里,喝了药,喂着吃了饭,等药劲退去,这地方还能困住他吗。

老鸨原想着福歌不是富家公子就是权贵的宠宦,醒来是必定要闹一番的,哪想到这么听话,不哭不闹,该吃吃,该睡睡。五百两买得值,转身就和老板吹嘘一番,夸夸自己的眼力。

这大老板不是别人,正是窦宪的手下王永。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