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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吧?”

福歌眨巴眨巴眼睛:“嗯。。。”

“恩?”

福歌就把林暄被困,他去解围一事说了一遍。

窦宪放开福歌,思量一阵,出了帐,让怀义去打听林暄的情况,得知林暄受了风寒,在帐中养病,也没听说其他异常。

窦宪吩咐盯着林暄,等他再回帐中,福歌早就呼呼大睡了。

窦宪笑着摇摇头,把帕子打湿了,轻轻擦拭福歌的脸、手,又把鞋袜脱了,被子盖好,让他好睡。想想今日的情形,更是涌上无限爱怜,捏着福歌的手,沉沉睡去。

半夜,福歌醒了,看看窦宪,趴过去亲了两口,起身离开。

营地里篝火通明,巡逻的卫队穿行期间,福歌估摸着像老虎那样大的兽应该关押在营地后方僻静之处,越往后走,隐约听到阵阵呻吟。

福歌顺着声音寻去,果真见到林边一个大铁笼子,老虎被铁链紧紧锁住,身上有几处伤口,伤口下有瓷碗,正接着老虎流出的血。

福歌见四周无人,悄悄靠过去:“老虎,老虎。”

老虎微微抬起头,眼睛半睁着,虚弱不已,恍惚看见白毛兽在笼外,老虎低吼了一声。

福歌见笼子没锁,想进去看看老虎的伤势,正准备进去,听见人的说话声,立即爬上身后的大树。

“这老虎怎么还有力气,都大半夜了,什么时候才能死?”

“不管了,要不就现在进去,剥皮取胆,咱哥俩也不用熬着了。”

“那哪行,这是皇上特意嘱咐的,虎血制酒分给诸位王爷,虎皮制衣不知分给哪位娘娘,这虎胆估计又是赏给哪位大臣做药了。”

“哎呦,瞧瞧这老虎,那会还威风凌凌的,吃得比咱都好,现在不如只老鼠。侍卫射的箭都是有麻药的,伤不了几分,可这放血,让它活活流血而亡,真有点看不下去。”

“这就是妇人之仁,得了,反正都快死了,给个痛快,把这流血的地再割大一点,大家都省事。”

待二人走远后,白毛兽从树上一跃而下,钻进笼子里,伸出舌头舔一舔奄奄一息的老虎,老虎一动不动。

“在一片碧绿的丛林中,有一只大老虎,它是最好的猎手,它趴在鲜嫩的草地上。”老虎微微睁开了眼睛。

“它一动不动,昨日被蚂蟥咬的伤口还在隐隐作痛,前方不远处,有一只正在吃草的兔子,那只兔子又肥又圆,兔子似乎察觉到了危险,四周望了望,准备逃走,而老虎准备抓住这机会,它的毛立了起来,身子前弓,随时准备发起攻击。。。”生的光彩又重新回到那双眸子上。

这一刹那,崖兽尖利的獠牙咬紧老虎的喉咙,只有一点血断断续续留了出来,老虎闭上了眼睛。

崖兽打翻了盛着血的瓷碗,从树上咬下些枝叶盖在笼子上,打落一旁的火把,整个笼子烧了起来。崖结束了老虎的痛苦,也告别了他的朋友。

☆、二十三、自找麻烦

林暄靠在床上,将一碗苦药咽了下去:“我觉得临江王不止想要我的命,那四个人是想砍断我的手脚,到时候我成了什么了。”

林承祖坐在一旁,品着茶:“这是你自找的,临江王什么心思,你又不是不知道。”

林暄笑道:“这可不像是疼爱孙儿的祖父说得话。我没想到,这位王爷脾气这么大,要么从了他要么生不如死。”

林承祖说道:“那是你没本事,空长着一张脸。学学那个叫什么福歌的,你看人家可是把怀南王收拾得服服帖帖,今日你没见怀南王的脸色,差点和怀玉打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