福歌解开大包袱,掏出烧鸡烧鹅,干果点。窦宪皱皱眉,觉得这雅致的情调全被这些鸭鹅给毁了。
福歌看着窦宪皱眉头,以为是他想入洞房,结果改成了野餐,心有不满,大怪自己唐突,赶紧说道:“里面还有地,我还带了个棉被,铺在地上就不硬了。”
窦宪“啊”了一声:“你带棉被做什么?”
福歌嘿嘿奸笑两声,“等会,你就知道相公我的体贴了。”
窦宪有些羞恼,像新婚的夫婿,既盼着有什么事发生,也怪他如此唐突,一点也不知羞。
☆、九、王的报复
窦宪坐下,瞧着这洞向里深不可测,问:“这洞通到哪里?”
福歌一早赶路,此时有些饿了,正大吃特吃起了,拿了块酥油糕,扯了只鸡腿,鸡腿递给窦宪,窦宪嫌油腻,不接:“瀑布底下。”
窦宪又问:“说起来你那日在瀑布那做什么?那白狐不是你的仆人吗,我射杀了他们,你就不心疼?”
福歌蹭到窦宪身边,说道:“你以为哪都和人间一样啊?它们是这山间的灵狐,各自为乐。你别看我看起来威风凌凌,很厉害,其实我也经常受到挑衅的。常有那不长眼的东西,要和我抢食物、抢美人。”说到此,一脸苦大仇深样,故意叹口气:“我也是很不容易的。”
窦宪笑而不语,这种找了根杆往上爬,在人面前狠劲吹嘘自己英勇的事情,窦宪十几岁时候做得多了。
福歌瞧窦宪没反应,觉得自己太谦虚了,恨不得当下立即出现老虎、蟒蛇一类的猛兽,当面搏斗一番,好叫窦宪赞叹其英勇。
一时安静下来,窦宪拿了颗核桃,握在手里玩。福歌吃完鸡腿,一抹嘴,直接就亲了上去。窦宪一时没反应过来,直觉得柔软的双唇,甜甜的气息,手抱住了福歌,怀中的身子似柔弱无骨,“一嘴油,也不知道擦擦。”
福歌笑嘻嘻地说:“你给我擦擦。”
窦宪也笑了,吻了回去。
福歌见窦宪没有拒绝,很是高兴,二人逐渐亲密起来。
福歌觉着窦宪实在是好,突想起早上窦宪来时带了瓶酒,不如将酒洒入美人,以添情趣,伸手去勾酒瓶,一开酒瓶,闻着那味,福歌脸一下变了。
窦宪看着福歌取酒,不及阻止,看着福歌脸色一变,心想不好,脸上装作没事,搂过少年郎,问:“怎么了?哥哥的好吃吗?”
福歌问:“你要害我?你约我出来就是为了害我?”
窦宪心下一沉,申辩道:“怎么可能?“一时慌乱竟找不到借口。
福歌也不多说,看着窦宪,站起身整理衣服。
窦宪伸手拉住福歌:“这,这是一般的药,你不要疑神疑鬼。”
福歌听着这话,再看看窦宪那神情,心里春情萌动,他有意害我是真,可刚才这情景也未必假。可若是现在一时为情所惑服了软,难保日后,于是笑道:“催谁的情,我喜欢你,你若愿意,我自然千肯万肯。这分明是猎人用的迷药,分量下得这么大,大象都能迷倒。你真当我对人世一窍不通吗?”
窦宪哑口无言,默默整理衣服,看福歌那神情,一脸的委屈,心里疼了一下,本想出言安慰,说出口的却是另一番话:“我只是气你前段时间散布谣言,害我府上女眷纷纷离去,这迷药又害不死你。”
福歌生气了,你心疼她们不心疼我,今日非等着你说句软话不可,怒瞪窦宪一眼:“怎么,非要我死了变成鬼,才算严重?你自己管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