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窦宪不解:“这狗凶得很,稍一动他就要咬人,不知你有什么办法?”

屠夫说:“这有个土法,趁狗交配之时。。。”做个刀切的动作:“保管一清二白。”

窦宪想想,那畜生冲我而来,难不成我还要先献身吗?不成,觉得这事难度太大:“还有什么办法?”

屠夫说:“我这有份迷药,下到饭里,吃了不就任君宰割吗?”

“这一般的药怕是治不了它。”

“我这是祖上传下来的迷药,就连山中的毒蛇吃了也会昏昏欲睡。”

窦宪觉得这法子好,问清了药量,兴冲冲付了钱,还请教了下阉割之法。心情好了,看什么都好,路过卖糖葫芦的,买了一串回去。

此时正值酷暑,福歌在院子里挂了个吊床,正躺在上面,晃悠晃悠地睡午觉,好不悠闲。

窦宪走过去,一脚踹在吊床上,“咚”的一声,福歌重重摔在地上,刚张口想抱怨,一个甜蜜蜜的东西就塞进了嘴里。

福歌瞧着是糖葫芦,高兴了,也忘了疼,拉着窦宪的衣袖,说道:“一点都不温柔,怪不得老婆都走光了。”

那还不是因为你!窦宪笑道:“有你在不就好了吗?”

柔情一句让人心暖。福歌瞧着窦宪,平日凌厉的眉眼间显露出的一丝温柔,心里也跟着绵了,左右摇晃着窦宪的手:“今日怎么转了性?”

窦宪笑道:“非要吵吵闹闹,才是正常?”

福歌噘着嘴吃着糖葫芦,笑嘻嘻的,也不说话,就是看着窦宪乐。

窦宪问:“这几日太热了,我想去山中走走。可是一般山道也看腻了,你常在凌碧山,可有什么好地方去?”

福歌圆圆的大眼睛,贼溜溜地往窦宪身上一扫,嘿嘿,大家正值壮年,那点小九九啊:“你可真是问对人了,我带你去个好地方。”

窦宪看出福歌眼中的不怀好意,这色鬼:“好,就依你。”

“明日?”

“明日。”

一个想着要春光大现,一个想着要永绝春情,二人各怀鬼胎,哈哈大笑起来。

窦宪回房准备好一壶酒,再将迷药洒在酒里,专门挑了一把锋利的匕首,想想还带了包止血药,君子报仇月余不晚。

是夜,窦宪睡得迷迷糊糊,觉得有只温热的手在摸他的脸,一个翻身匕首就架在了那人脖子上,一看原来是福歌,“你干什么?”

福歌很是委屈:“叫你出门啊,现在都没起呢,我们留下一封信,偷偷溜出去,神不知鬼不觉,再说去凌碧山很远的。”

窦宪收起匕首,“出去,等我换好衣服。”

福歌故意掀开被子往里看:“又不是大姑娘,那么害羞。”

“滚!”

福歌出去了,窦宪收拾妥当,拿着昨日备好的食盒,出门一看,还是漫天星光。

福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