乐正霖碰了一鼻子灰,也不在意,急忙劝阻道:“喝酒哪有你这么喝的?多贵你知道吗!这可是我的珍藏!”
见容祗还是一杯接一杯,乐正霖也纳闷了,直截了当道:“你想买醉我叫人送几瓶spirytus&yfikowany来?”
乐正霖也只是开个玩笑,那酒度数老高了,兄弟刚出院,总不能把人喝死了。没看好容祗,容家老爷子可不会放过自己。
“好。”乐正霖刚和其他几个发小笑完,冷不防听到容祗略带沙哑和疲惫的一句好,吓得差点丢了魂。
“容祗,今天可不太对劲啊,你刚刚说出去处理点事,到底是什么事?”余凡推了推鼻梁上的眼镜,皱了皱眉。
容祗动作一顿,拿着杯子慢慢晃动里面的液体,扯了扯嘴角,懒懒道:“没事。”
气氛有点沉重,乐正霖拍拍他的肩,转移话题:“你前几天不是说要我调查一下百里财团吗?资料已经给你发过去了,还有那个袁凯,c市市长的独生子,我们也在想办法拉他父亲下马。”
乐正霖停了会,又随口说了一句:“但是商不和官斗,我关系网虽然大,但多是生意场上的关系,政府那边认识的人是少了点。”
“既然麻烦就算了。”容祗又一杯酒灌到底,颓废的按着自己发痛的太阳穴。
几人都忍不住劝起来,最终几个人一商量,不由分说的将容祗送回了家。
七十七
容祗甚至都记不太清自己是怎么回到家的了,第二天中午醒来的时候只觉得头疼欲裂。
这边容月正在专心致志的听自己好友的解说,终于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后,满面笑容的挂了电话,跑回房中拿出前几日刚买的“秘籍”,又飞快的跑向容祗房间。
在门口刚好遇到送醒酒汤上来的王嫂,容月接过她手中的托盘,示意她可以去忙了,自己则小心翼翼的进了容祗房间。
昏暗的房间中央是一张灰色的大床,隐约可见上面一个人形。容月生怕汤盅里的汤溢出来,先将托盘放在桌子上,才转身去开了灯。
容祗尚还处于不清醒的状态,忽然四周光线明媚起来,使得他不适的眯了眯眼。
头疼疲惫之余将解酒汤喝完,容祗起身去洗了个澡,出来的时候发现容月依旧坐在沙发上,很专注的翻看着什么。
容祗一边用浴巾擦干头发一边问道:“老爷子有说什么吗?”
“没,正霖哥他们帮你糊弄过去了。”容月头也不抬,忽然笑眯眯地抬头,语出惊人,“哥,你什么时候结婚啊?”
容祗手一顿,面无表情的看着她。
容月往后缩了缩,仍然不死心的追问:“去挪威怎么样?我想去挪威看极光。”
“现在北欧是夏季,你跟我说要去看极光?况且,谁跟你说我会和一个男人结婚?”容祗漫不经心的将浴巾往沙发上一扔,随手拿起桌上的资料看起来。
容月再瞄一眼手中的书,想起好友笃定的语气“你哥那样吧,一定是傲娇受。”
但这话可不能直接说出来,容月撩了撩耳边长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