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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身体,而且也用暴力强占了我的身体。”

平安仔细听着吴琴的话,以转移身体的痛苦。

“后来,我怀孕了,你能明白女人的心理吗?不管我是如何仇恨那个男人,但对于怀中一天天长大的胎儿,竟然有种无法言语的害怕和期待,女人天生是母亲…。”

“你知道后来发生了什么?”吴琴转过了头望着平安,脸上二道泪隐约可见,不等平安说话,她继续说道:“我生下了他,生下了一个死婴,一个长在我腹中就被毒死的孩子。在你和磊北情浓意密的时候,我失去了做一个幸福女人的梦,嫁一个爱的人,生一个可爱的孩子。于是我,杀了那个男人,杀了那些贱人。终于摆脱他的控制。”

那一刻平安完全的明白眼前的女人,一个可恨、可怜又可悲的女人。

因为她得不到自己所爱的人,也无法摆脱自己所恨的人,即便那个男人死了,可他带着吴琴的痛苦却依然留在她的心中,她的身体依然被他所控制着,被那一小颗的逍遥丸所控制着,于是吴琴必须要找一个发泄之人,要将自己所受到的痛苦转嫁给他人,而平安正是她所看上的那一个人。

吴琴像是发泄出压抑在心中的痛苦,的表情变得轻松了,瞄了一眼坐在地上,绑在树干上的平安,道:“我告诉了你我的故事,你是否应该告诉给我你的故事。”

寒冬的风景总是一样的,寒风四处呼啸着,却吹不走地上的一丝冰雪,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道不明说不清的混浊。人仿佛只能感觉到冻僵的肌肉,枯涩的嘴唇一张开就感觉到裂开的疼扯。天空已经看不到蓝天白云红日,唯有一只只的棕黑色的不明鸟类发出尖锐的叫声划过长空,它硕大的翅膀在寒风中拼命的挣扎。

平安不喜欢在这样的天气,体外被寒气冻僵的痛苦与体内被逍遥丸控制所带来的痛苦,即便是被牢牢绑在树上,也无法让平安抑制全身的痉挛和牙齿的磨擦,望着天边冷太阳快要落山时的余辉,平安陷入一种莫名的平静,习惯痛苦的他开始学会去忘记痛苦。

“我很简单,出生时…母亲死了,八岁的时…候打破妹妹的头,十岁…的时候作弄同村小孩被…夫子赶出学堂,十一岁的时候学会…了偷钱。十五岁的时候学会了逛妓院和…打架斗殴,十六岁的…时候学会了横行村里…十八岁…。”平安的声音越来越小,也越来越弱,紧闭的双眼和绷紧的面部肌肉,说明着他快要陷入最让人无法忍受的痛苦之中。

“十八岁的时候学会爱上磊北,十九岁学会忍受痛苦。”吴琴静静地补充着平安未曾说完的话,唯一的回应只是风声而已。

平安越来越神形消瘦憔悴,与之对应的却是逍遥丸每次发做间隔的时候越来越长,平安知道自己正在慢慢的脱离药瘾的控制,所以他的脚步却越来越轻快,心情也越来越平静。

而与之对应的就是吴琴,她的表情越来越不平静,脚步也越来越沉重,终于在艰难跋涉一个半月后,平安与吴琴来了一座山谷之中外。

“就在这里。”吴琴转过头看着早已经疲惫不堪的平安。

几天的山路走下来,平安脸色发青,衣服破烂,手上与脚上全是冻疮隐约又痒又疼。

“这里。”平安抬起了头,看着前面毫不起眼的小路。

吴琴说不清道不明此刻自己的心情,表情虽然很冷漠,心中却着一丝奇怪的期盼,,“在这小路的深处是一个山谷,里面有位医术高明之人,这天下如果他都无法解的毒那就没有人能解,现在你反悔还来得及。”

平安神色怪异,望了一眼吴琴:“我不可能反悔。”

“是吗?那怕是用你的命来换解药你也不反悔。”吴琴挑衅的说道。

平安皱了皱眉头:“这就是你说的巨大代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