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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期还没结束,将儿子接了一个回来带着,进门时正见她坐在阳台上拿着奶瓶喂奶,看到敖先生进门,也仅仅是说了句:“你回了啦?”这口气就像是他刚才去了趟超市,而不是离开了一个星期。

赵蒙对他越是冷淡,他便越是轻松,因为只有这样,分开的时候赵蒙才能少承受一些伤害,相对于他心中的愧疚感也就能减轻一些。他悔不当初,也深知婚姻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意味着什么,他虽不是圣人,但也做不到无动于衷的去伤害一个无辜的人。

洗完澡出来,孩子已经喝完了奶,正闭着眼在妈妈的怀里熟睡。落日穿透玻璃,将赵蒙怀里婴儿的脸照得红扑扑的,小嘴巴小鼻子,那酣睡里可爱的神使得他有些忍不住想要抱抱。敖先生感觉自己已经很久没有认真看过孩子抱过孩子了。他不仅做了一个不称职的丈夫,更是做了一个不称职的父亲。可就算此刻他正受着良心的谴责,脑子里满满装着的依旧是郝放。这会儿,他应该正行走在进山的路上,细瘦的背影如同行单影只的大雁飞在空中。想到这儿,一盘石磨从胸膛滚过,将他辗压得有些透不过气来。

给齐季回了个电话,他也没什么事儿,就是半句问候半句抱怨,问敖先生什么时候有空出来聚聚,现在他正单身,何宇将他甩了。

这话虽然说得婉转,可意思无非就是他与何宇分手是敖先生所赐。要不是那晚的一通电话,何宇也会重友轻色的同他闹,气急了就分手,怎么哄都哄不回来。敖先生当然清楚,可他却没打算为这事儿负责,于是用半是劝慰半是嘲讽的口气说道:“你还能在一棵树上吊死喽?何必呢,学学人唐诗扬,洒脱点。”

这要不提唐诗扬,齐季兴许还没那么多话要说,敖先生这是栽入情网便两耳不闻同窗事。唐诗扬现在的情况比他们也好不到哪儿去,所谓落难兄弟也就是这样了。他们这三个高中舍友加多年兄弟,齐季是刚被甩,敖先生是回首彼岸后却发现已不是自由身,唐诗扬则是求爱不得而渐渐丧失掉了往日的风采。

这事儿还得怨敖先生,要不是当日他将宋颜推到唐诗扬面前,那医痞子也不能变成今天这番模样。齐季当然也知道谁是中间人,却不知道这中间人当初是存了什么心才牵这桩线的,所以他才会说:“你当初一番好心撮合他们,可这一年多过去了,他们两个仍旧是这样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他们好不好轮不着我来着急,必竟没我半毛钱事儿,可我就看不得唐诗那一本正经的样子,你说他一本正经索性就做全面了,唯独只在我们面前一本正经的说要守贞操,可一到在宋颜面前还端得死死的,平日怎么样现在还怎么样。你说好笑不好笑,他唐诗扬也好意思说贞操两个字,咱中华民族五千年来的贞操都让他给败了,这会他倒提起贞操来了。”

听完这段话,敖先生有些懵,按理来说他唐诗扬应该在宋颜面前一本正经,在他们面前该怎么样还怎么样,怎么这倒反过来了,他这到底是想把宋颜弄到手还是不想把宋颜弄到手?敖先生说:“那你倒是跟我说下,他怎么个一本正经了。”

齐季清了清嗓子,似乎是在为下面的长篇大论做好准备,他说:“你说说咱们高中那会儿,一屋子四人,也就我和宋涛专情一些,你和唐诗扬,啧啧啧,我都不想提,你泡一星期网吧能把人家吧台里四个姑娘勾搭掉三个,参加个奥林匹克比赛还和隔壁桌的女同学互扔暧昧纸条差点被赶出考场,发起情来也不分场合……”听到这儿,敖先生忍不住的冷笑了一声,却没打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