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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救吗。”敖先生哀怨的问道。
“我估计有点玄,那只猫貌似还挺壮的,现场有些惨不忍睹。”
做为一个爱花之人,不管这花是谁养大的,见它死定是会于心不忍,幸好他这是在千里之外没亲眼止睹惨状,不然还不得心疼死。敖先生叹了口气,心想就这么着吧,踩都踩了还能怎么办,总不能悬赏通缉那只罪猫吧。
话题一转,敖先生便问他吃饭了没,郝放说吃过了,自己下了碗面,味道还不错。想来自己的担心也是多余的,他不在人家郝放自己也能照顾自己,犯得着他牵肠挂肚的。挂电话前郝放问了句他什么时候回来,敖先生说快了快了,等他回去的时候给他带这边的特产。其实什么时候回去他心里也没个谱,就手上这个客户刁钻的很,指不定还要费几天功夫。再者大唐发过话了,说要是拿不下这客户两人年终奖减半发放。
敖先生枉是再傲再有才,此刻也是手端着别人的碗看人家脸色吃饭,客户再刁钻又能怎么办,还不是得忍着脾气把事情做完。
六天之内跑了两个城市,在接下来的几天里,事情进展的还算顺利,可这也不能阻止宋颜每天回酒店后对这几个客户必要的吐糟,敖先生也不接话就当听相声。这宋颜平常骂起人来从不带半个脏字,想是这几天肚子里积了太多的火气,他也忍不住爆了粗口,顺便也将大唐从头到脚的数落了一遍。敖先生瞪了瞪眼,觉得宋颜说得那叫一个稳准狠,就差给他拍手喝彩了。
大唐打电话来说两人事情办得漂亮,等回去之后一定请他俩吃饭,宋颜笑盈盈的忙说好,可脸部表情却甚是狰狞扭曲。宋颜说这顿饭要是不好好宰,他就对不起这几日受的一肚子鸟气。
最后这一天算是两人从老总那忽悠过来的,事情其实已经办完了,但两人却想留在此地多待上一天,买些东西再看看夜景或者趟个夜店什么的。这不同的城市夜晚定是不同的景致,既然都来了并且又有兴致,干吗不拿着公费好好玩上一玩。
大唐其实心知肚明,可人家事情办得漂亮,他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白天的时候敖先生去了本地的花鸟市场,想看看不同的地方会不会有不同品种的花草,转了一大圈后发现还是大同小异。现今这交通如此发达,天南地北的东西都能聚集在一处,也别说是这花花草草了。走进一家规模较小的店,里面倒是有几个品种平时不常见,本来是想买个几盆带回去养的,可想着要坐飞机带上大盆小盆总归太麻烦,只能叹叹气出了店门。
正当要走的时候发现门口架子上放了盆开着淡紫色花朵的盆栽。敖先生见过这花,便是上次去农家乐时郝放在树底下画的那株。敖先生忙问老板这是什么花,老板回答说这是堇,也不是什么稀罕的品种。敖先生笑了笑,又凑进了鼻子闻了闻,那淡淡的香味果真是恰到好处。
对于逛了一上午只买了一盆类似于野草般盆景的敖先生,宋颜又是尽心尽力的吐糟一番。他实在是想不通一个八尺高汉子怎么偏偏喜欢这些花花草草,这感觉就像是个浑身长满肌肉的男人却拥有张萝莉脸般怪异。敖先生得意的扬扬头,随他怎么说,总之他乐意。
到了晚上,宋颜同敖先生商量好后打算找个酒吧坐上一坐。打车的时候他们让师傅载他们去个好点的静吧,这当地的出租车司机当然对这市里的吃喝玩乐清楚的很。车开了大十几分钟,开进了一条灯火阑珊的街道,师傅将车停在一个叫“乌托邦”的酒吧门口,指了指里面说:“这个酒吧还不错,你们要信我就去。不过这这附近酒吧也多,你们还可以再挑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