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风伸出手,抚上了坐在自己旁边人的长长的发,花溪川,此生我定不负你。
男子慢慢瞪大眼睛,月光清冷,却足够看清他潋滟的眸子缓缓染上的惊异与驯服,从发侧抚下,手掌停留在腰部,渐渐用力,却仅仅是固定住,而没有向自己拉过。头,突然阵痛。根根竖立的短发男人用眼前人同样的目光看着自己,那张脸并没有这等艳丽,却也俊美,心,蓦然绞痛。
花溪川一惊,皱眉,“不要碰我的头发。”
醉风收回手,压住自己的胸口……是谁……
慌张的跃下,脚尖轻点,辗转回了寝宫,除下面具,大口灌了冷茶,心中火烧般的感觉才褪下些许,很痛。那人是谁?为何这般熟悉……为何胸口绞痛……
李立听到声音,慌忙进来跪下,“陛下……”
白炼翔开了口,“替我更衣。”
李立亦步亦趋,伺候自家主子更衣。
“李立,若是看到一个人的脸,心口绞痛,是为何?”
“那定是爱上那人了。”
白炼翔一愣,却是笑了,“爱?哈哈,可笑!”
赶忙跪下,“陛下恕罪!”
“李立!你从哪儿得来的理论?”目光如炬。
“陛下,这常人便都是知晓的,爱上一个人,心才会疼痛啊!”李立也是满头雾水,这有何难的?
“常人?”可是这高高在上的帝王,一国之主,却是根本不知的!视人命为草芥,为蝼蚁,张口便可血流成河,却根本不知何为爱!爱上一个人却为可笑,在常人眼中不懂得何为爱才是真的可笑吧!这高高在上的人!却是常人眼中的可笑之人!
可笑,可笑啊!
花溪川看着醉风慌忙逃窜,微微偏头,“怎么,粑粑到门口了?这么着急。”说完,五指微微张开,由头顶往下梳理了下头发,便也跃下了树枝,手背后,摇摇晃晃的往回走了。
这醉风到底是何人?当真是皇家暗卫?皇家暗卫胆子这么大?另有来头?难道跟那宋平竹一样?白炼翔亲近之人?嘁,亲近之人却对我起了心思也真是醉了,这狗屁皇帝当到这种地步石翔你造么?有意思啊有意思~
次日。
“嫣儿~~~”花溪川赖在床上,一只胳膊垂在床下,懒散的挥舞着,眼睛还没有睁开,便开始叫了。“嫣儿~~~满儿~~~去哪儿了~?本殿下头痛啊头痛!”
“殿下,您昨晚寅时回来,睡到现在,能不头痛么!”嫣儿缓缓走来,越说到后面越大声。
“你给我小点儿声,头疼着呢~”
“还好意思说头疼!疼不死你的!”
“你怎么跟我说话呢你,找打呢吧你,你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