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子喘着气,很是随意的靠在了身后的男人身上,“是啊。”
“恕臣冒昧,前世咱们四人,是何种关系?”
喘了口气,有些虚弱,被如此问,倒是想到了些什么,笑道,“很亲密,无话不谈。”
“现在可还能像殿下前世那样亲密,无话不谈?”
花溪川坐直了身子,捏起男人的下巴,毫无血色的唇缓缓靠近,却在气息可闻的地方停住了,有些可惜的“啧”了一声,“玉笙都不躲?”
“殿下不会做,玉笙何必躲。”男人的脸上没有一丝波澜。
“玉笙觉得,现在不是无话不谈了么?”
“殿下心里的那人,是不是就是那皇帝?”直直的看进那双潋滟的眸子里,咄咄逼人,“玉笙担忧殿下,是殿下给的玉笙胆子使得玉笙敢问出这等话来,殿下曾经说过,把玉笙当作知心,亲密无话不谈,若是这样,殿下心里的苦,可能对玉笙嫣儿满儿诉上一诉?”
侍候在一旁的两人也抬起头来,看了花溪川一眼,却又迅速敛下了眼,男子笑了起来,“玉笙,是把我当作,兄弟了么?”
侍卫冷酷的脸仍旧毫无表情,满满担忧的眼神却浮上了一丝困惑,殿下是最重要的人。
花溪川坐直了身体,为眼前之人的反映感到开心,抬起手捂住了眼睛,“有的事情还是不知道的好,真的。”
“殿下,我们知道,您为了保护自己保护我们牺牲了很多,付出了很多,很多委屈自己能受便受了……”满儿低低的说,“可是,满儿希望您,您能多为自己想一想啊!我们都不希望再见到那样的您了,宁可死了!当皇子的,哪个不是任性又目中无人的?我们能够侍候在殿下身边,已经是不负此生了。”
玉笙下了床,郑重的跪到了地上,“殿下,您若是真的想去做什么,便去做吧,现在,换我们护您周全了。”
“你们这样我可是会哭的。”眸子里果真盈满了泪水,脸上却是发自内心的笑着的。傻东西,你们前世的死,可是全部都是因为我啊……
作者有话要说:被骂后爹了……改了多少次已经不记得了……
☆、觊觎
屋内很暖,床上的男人在一名男童身上驰骋,事毕,打发走少年,捻起自己的一缕发丝,放在鼻间嗅了嗅,就那样大大咧咧的坐到了床边,开了口,“事情查的怎么样了?”
暗卫从房梁上滑了下来,跪在地上,“回王爷,花怜国七皇子的伤势未愈,仍在怜溪院中修养。”
“都过了七日了,伤还未好?”
平凡无奇的脸上嘴角一抽,您还真以为每个人都跟您一样,前日受了剑伤今日就能下床,“回王爷,听闻那七皇子身子本就带病,再受伤,怕是要些时日了。”
“他护驾有功,可有什么赏赐没有?”
“陛下准许他伤好便可出宫游玩。”
“帮我勤盯着点儿,出了宫,就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