跑掉的破布娃娃(1 / 1)

上午十点,c市富人区的丽云高级会所,休息够了的卢飞森提上裤子,蛰伏的巨物掩进裤子里,扣上了腰带。暴露在外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

白玉书从外面进来,是来叫他回去的,今天是例行家庭聚会日,卢老爷子要求无事不能缺席,白玉书作为外孙也被要求出席。

卢飞森懒懒的叼着烟,不急不慢的穿着衬衫,开口问:“昨晚后半夜,小兔子去你那啦?”

白玉书疑惑:“没有,我昨天刚干完我爸就打电话叫我回家了,你不是也听到了。”

“难道张翡那小子过来了?”

白玉书思索片刻,说:“昨天张伯伯带他看项目去了,应该没回来。”

卢飞森皱起眉头,他环顾四周,翻找每个角落,没有看到那个蜷缩的身影。

白玉书见状,好像明白了,也跟着翻找起来。

各个角落都看过了,没有。

“会不会他自己开门跑了?”白玉书说。

卢飞森十分肯定地回答:“不可能,门是锁住的,要我输密码才能打开。”

确实,刚刚白玉书敲门也是卢飞森自己来开的门。

“总不能跳窗跑了吧。”

白玉书说完,两人皆是一愣,同时走向窗户,这间房位于会所三楼,窗户都是卡死只能打开十公分。现在卡锁被破坏了,窗户大开。

“该死,真是跳窗跑了!”卢飞森猛锤一拳,把钢化玻璃锤出一片蜘蛛网。

白玉书不以为然:“跑了就算了,都玩了一年,花样都重复好几遍了,晚上去张翡的会所挑个干净的。”

卢飞森气了一阵也就算了,玩具罢了,再找一个好了。

两人收拾妥帖,一起出发去家宴。

距离会所两条街外,林骁是晨起跑步时发现倒在公园的方窗,c市四季如春,草木茂盛,难为他眼尖看到了,主要是他只穿着衬衣,两条白腿斑斑澜澜赤裸着横在灌木丛下,也确实打眼。

他俯身查看了一下,确定不是具尸体才松下一口气,但人这种样子昏迷着,也不好撒手不管。

两人离去后,草丛里遗留了一滩干枯的白色印记。

送去医院后,医生把检查结果告知他:“病人四肢和躯干都有不同程度不同时期的瘀伤、鞭伤等等,特别是肛门有多处陈旧性撕裂伤,我们怀疑他是不是遭受了长期性虐待,我们是有权报警的。”

显然医生把他当做了那个禽兽,林骁一番解释下才得以脱身。

g市,林骁租住的公寓一室一厅一卫,半旧不新,刚在创业初期,生活方面当然要节俭一些。

方窗跟在林骁身后,如怯懦的小兔。

林骁本来在送人到医院的时候就可以撒手不管了的,但是方窗醒了死活不愿意报警,林骁都怀疑他是不是热好字母圈的小,等到他断断续续表达想请求林骁去他家里拿身份证件的时候才明白这只是一只无家可归的小兔子。

富丽堂皇的大别墅,走出来的女人却苍白衰老,用祈求的眼神看着林骁,祈求他好好照顾方窗。

拿到证件的方窗,清伶的大眼睛怔怔的落下两滴泪,林骁看着,仿佛那两滴不是泪,是硫酸,全滴在他心里,腐蚀出两个黑乎乎冒着白烟的洞来。

方窗吃饭很乖,很小口,咀嚼得也很慢。林骁安顿下他就匆匆赶去公司,已经耽搁了两天,他已经堆积了很多事情。

亮到刺目的房间,在眼前如同海上小舟,起起伏伏,激荡不息,方窗看见卢飞森的脸,淡漠又恐怖,粗壮的性器一下又一下撞进红肿的穴口,丝毫不顾及已经有丝丝殷红渗出,甚至如同野兽见了血腥变得更兴奋。

方窗用尽全力想要推开正在对他侵犯的禽兽,卢飞森嗤笑一声,一手蒙上他的脸,将他的后脑勺按压进被子里,却不料方窗乱飞的手“啪”的一声甩在卢飞森的脸上。

原本游刃有余的卢飞森,霎时黑了脸。抡着方窗的胳膊猛力一折,清脆的咔嚓声传进方窗的脑子,剧痛紧随其后。

卢飞森粗暴的把他翻转过来,不顾他的痛吟,两只手紧紧的掐住白嫩的屁股,揉搓出红紫的淤痕,性器再度插送进去,润滑液和血被混在一起撞击成血沫,飞溅在两人相接处。

痛苦的侵犯直到一股滚烫注入身体才迎来暂停。一个带着银边眼镜的斯文男子推开房门,扫视着床上的两人。

卢飞森看到他来,一把推开毫无生气的方窗,赤裸着身体,提起衣裤说道:“哼,方老板的人,脸是不错,干起来差点意思。”

“你也太粗鲁了。”白玉书走过去轻柔地扶起方窗,拿起纸巾帮他清理。

方窗见来人面相温和,揪住白玉书的衣袖,带着哭腔:“先生,救救我,我不是卖的,可以打电话给我爸爸,他会报答你的。”

卢飞森发出一声讥笑,“你不知道你是被谁送来的?”

方窗傻住了,他刚大学毕业,父亲说他长大了,要试着参与公司的业务,接触公司的客户,还带他专门定制了西装。

可是才进包厢,就被父亲哄着喝了杯酒,昏昏沉沉之际就被人带走了。原本他以为是对方搞错了,原来这就是所谓的接触客户吗?

方窗大叫起来:“我要回家!我要回家!”

刺耳的叫声惹怒了卢飞森,重重的巴掌把方窗从床上打趴在地。

白玉书抱起方窗,整理他身上仅剩的白衬衫,不满的说:“阿森,你太粗鲁了,这样好看的脸打坏了太可惜。”

“呵,你就爱玩这套,走了,你慢慢玩吧。”抛下这句,卢飞森穿上裤子走了。

白玉书从口袋里掏出一管针剂,温柔的安抚方窗,“别紧张,没事的。”

方窗顾不得疼痛,面色惊恐,“这是什么!”

“让你舒服的。”说完,白玉书按住方窗没折的那只手,不容抗拒的扎了进去。

方窗勉力挣扎,效果稀微。然后没过多久,他感觉到一股痒意从骨子里发散出来,促使他痛苦的磨蹭床单,可如同隔靴搔痒,让人恨不能割开血肉来止痒。

白玉书端举酒杯,细细品味着方窗脸上的表情,终于在他频临奔溃时一颗一颗解开了衬衫,接着倾倒酒杯,殷红的酒液在方窗身体上肆意流淌,有的滑过白皙的胸膛掉落在床单,有的顺着平坦小腹绕过昂立的粉茎溜进穴口,刺激着穴口的细小伤口。

方窗一脸痛苦与迷惘,冰凉的酒液稍稍缓解身体的滚烫和痒意,后穴的刺痛又提醒他快跑。

他挣扎着要爬走,却被人拽住脚腕,他慌乱的不断伸出手,企图抓住什么,可是什么也没抓到。

白玉书微凉的手掌覆上圆润滚烫的臀肉,方窗的身体随之一颤,伸出未折断的那只手胡乱的拍打,却被一把按在身侧。

温热的舌头舔舐上去,滑腻q弹的触感令人满意,凶兽终于露出利齿,几乎要咬下一块肉来。

“先生!先生!求你……”方窗不住的哀求。

“求我什么?”

白玉书褪下衣物,覆盖在滚烫的身体上,下身的肉棒紧紧抵在臀缝上下磨蹭,分泌的前列腺液从铃口涌出均匀的涂抹在臀缝。

他的手绕过去精准的捏住乳头,方窗立即发出呻吟,似痛似吟,身体也跟着白玉书手上的动作颤抖起来。

“感觉已经来了是吗?”白玉书温柔的笑道。肉棒磨蹭得更快,手上揉捏得也更重了。

方窗好似再也经受不住了,昂着头射了出来。

这时,白玉书才凶狠地沉下身,重重的埋入穴口,原本就是勉强达到的高潮,因为白玉书的动作,痛意瞬间驱赶了高潮的白光。

粗长的肉棒进去后却并不马上抽出来,而是细细的研磨,没一会就感觉方窗的身体一震,白玉书笑了出声,开始大进大出,全围攻那一点去了。

方窗神志已失,只能跟着撞击的动作起伏呻吟,没多久高潮再次来临,肉茎却被人一把掐住,欲出不出的感觉让方窗痛苦躬身。

“别急,我还没到呢。”

白玉书加快速度,在释放之际扭过方窗的脑袋塞进了他的嘴里。又快又浓的精液让方窗一下就被呛住了。

射完后白玉书也不急着出来,在温热的口腔里切底软化才抽出来。

方窗急转过身,趴在床边不住的干呕,没有用,全都已经吃下去了。

“我要回家……”方窗有气无力的发出声音。

白玉书俯下身,手指摩挲他的嘴唇,说道:“别想了,宝贝,你爸爸把你送给阿森了,他想要城东一大块土地的使用权,阿森已经给他了,哪有亏本的买卖。”

“不……不会的。”方窗意识不清的呢喃,奔腾的欲火又席卷而来,他还是抱有一丝幻想,“先生,求你,放过我吧……”

“好啦,别说扫兴的事,你还有其他的要求我呢。”

红肿的穴口再次迎来撞击,眼前的画面被撞成稀碎,变成玻璃渣子插满身体。

深夜,林骁疲惫的按着眉心,琐事太多,处理得头昏脑胀的,幸而进展一切顺利,投资款已经到位,接下来就是铺砖盖瓦了。

倒在床上眯了会,林骁才想起,家里好像应该还有个人。

可屋子不大,三两下就翻找完了,林骁皱着眉头,脱下西装外套,打开衣柜拿出一套家居服。却在衣服缝隙里瞧见一双白嫩的脚,脚趾紧勾着,似乎在忍耐着什么。

“方窗?”林骁发声询问。

衣服下的身体蜷缩更紧了,以至于微微发着抖。

林骁把衣服拿出来,看到方窗脸色绯红,双眼紧闭,浑身都被汗湿。

林骁尝试触碰他,却被方窗紧紧抱住手腕,被抱住的手腕紧贴在方窗胸口,薄薄的家居服被汗液打湿,灯光下晶莹的肌肤发着光。

林骁轻轻摇了摇他,却迎来更紧的缠绕,甚至顺着手腕攀上了他的手臂。

“方窗,你怎么了?能说话吗?”

身体的暗流汹涌,促使着方窗找寻着解药。

顺着手臂,方窗攀上了他的肩膀,身体急切磨蹭着对方,林骁想把他拨下来,但无济于事,只好托住他的屁股抱起来,伸手摸到了一片濡湿。

衣服和裤子都不太干净,林骁只好把他抱到浴室,狭小的浴室没有摆放浴缸,林骁把方窗放下来扶稳,空出一只手脱掉他的衣服裤子。

赤裸的身体泛出诡异的红晕,仿佛开出片片桃花。

林骁打开花洒,温热的水打在两人身上,林骁的衣服一下就湿透了,方窗扭过身,胸口贴在冰凉的瓷砖上,终于获得了一丝清醒,可转眼又沉没在欲海。屁股仿佛有惯性一样,翘起来磨蹭用穴口找寻着什么。

“求你,给我吧,求求你……”方窗急切的呢喃。

林骁几次也唤不回方窗的神志,愈来愈急切的磨蹭使得林骁裆部不受控制的撑起来,布料被打湿紧绷的贴住,雄伟可观的凸起来一大块。

林骁沉默了好一会才伸出手掌盖住方窗的艳红的乳头,轻轻揉搓,另一只手顺着光裸的脊背一路向下按在穴口,没有用力气,指头就陷入了穴中,一点点的深入,湿热的穴肉层层叠叠包裹住手指不住的吸允,方窗终于发出了一声满足的呻吟。

感觉到穴内的松软,林骁送进

清脆的撞击声回荡在整个别墅,打扫的佣人被勒令继续打扫,厨师也在厨房热火朝天的烹饪食材。

方窗咬着牙,左脸颊高高肿起,嘴角挂着一丝鲜血,整个人一丝不挂的被压在餐桌上,两条修长的腿泛着青青紫紫的淤痕被死死抓住折叠上去,绵软的肉茎随着动作甩动,身下的穴口充血红肿被强硬破开。

卢飞森衣冠齐整,只拉开了裤链,紫红的凶器昂扬,毫不留情的抽动。却在到达顶峰之际抽离穴口,对着方窗的脸飞快撸动,滚烫的精液喷射而出,厚厚的糊住了方窗的口鼻。

方窗狼狈的呛咳出声,依然不屈。

白玉书缓步走下楼梯,手上慢慢的擦拭着眼镜。

“怎么啦?一大早火气这么大。”

卢飞森拉上拉链,拽着方窗的胳膊拖起来,抄起地上撕成碎片的衣服甩成绳状将方窗高高缚在楼梯的围栏上,使他脚尖堪堪点地。

“他想跑,跑到山下了,刚好被我捉住。”

白玉书啧啧出声,“时运不济啊,方窗。”

上拽的力使得刚痊愈的手隐隐作痛,虽然出逃失败,方窗脸上只有愤恨,不见害怕。

白玉书在餐桌前坐下,面对桌上的点点白灼视而不见。

“阿森,这宝贝性子比我们想的要倔啊。”

“哼,实在不行送张翡那去。”

白玉书抽出餐巾,走到方窗面前,细细擦拭他脸上融化的精液,露出的小脸虽然苍白但依旧精致的要命,这就是为什么卢飞森要把他关起来的原因,谁不爱漂亮小狗呢?

“宝贝,到了别人那你就知道我们对你有多好了。”

方窗“呸”的一声,一口唾沫混着精液啐到了白玉书那张文质彬彬装模作样的脸上。

白玉书紧皱一下眉头后,脸上笑容更甚,对卢飞森说:“不如现在就送过去吧,我等不及看他调教好的样子了。”

白玉书说的没错,张翡有个调教馆,众多字母圈的人都爱去他那里,不管是调与被调,主动调还是被动调都有相关服务内容。

方窗去的

方窗眼角逼出热泪,满胀感充盈着他的全身,林骁把方窗抵在墙上,托着他的双腿缓缓地动作,每一下都令方窗舒服熨贴,这是从来没有过的感受席卷了他的所有感官,方窗。

穴肉突然收缩起来,挤压着肉棒,想要挤出什么来,是方窗到了,激昂的精液射在了洗手台上。

林骁抽出肉棒,捧住臀肉,俯下身去。湿滑的舌尖细致地描绘着小穴的入口,遛探进去,与穴肉交缠。方窗被下了一跳,穴口被激得急缩,反而把林骁的舌头吸得更深。一股水液倾泻而出,被林骁接得稳妥。

方窗神志恢复大半,此情此景让他无措慌乱。

“怎……怎么可以,别……别……”

林骁把他抱起来,冲洗干净,裹进被子里,亲吻他的额头。

方窗抓住他的手臂,一双清凌凌的眼睛看着他,林骁笑着揉搓他的头发,懂了他的未尽之言。

“你是世界上最干净漂亮的宝贝。”

方窗看着他走进浴室,身下的性器依然挺立。

张翡走进调教室,这是他

项目顺利,已经投入正式运营,林骁心情也颇好,终于可以放松两天。

回到家里,虽然窗帘依然紧闭,但家里的宝贝很乖,很听话,一盏小夜灯发出昏黄的光线,像极了以前外婆每晚等着晚归的外公时在门口点亮的黄色壁灯。

方窗窝在沙发里在看一个鉴宝节目,三个抱枕被他围在身边,营造出一个小窝。

听见门锁转动的声音,那双清凌凌的眼睛飞快的从电视上转向门口。

林骁对上那双眼睛,几乎毫无招架之力,一扫疲惫,伸出手来拥住了飞奔过来的宝贝。

两人在沙发落座,林骁从后面环抱住方窗,看着鉴宝节目进入尾声。

“很喜欢这个节目吗?”

方窗点点头。

林骁摸摸他的脑袋,又问:“中午吃的什么?”

以往都是林骁安排人把午餐送到门口,今天打电话问方窗想吃什么的时候,居然得到了意料之外的答案。

“手机推送的鳗鱼饭。”

“会自己点外卖了。”

“发信息让他放门口的。”

“很棒,乖宝。”

林骁轻吻着他的头发,方窗脸红了红,不好意思再说话。

林骁清楚这是一次很大的进步,他决定趁热打铁。

“明天想不想出去,我们去野营好不好。”

方窗沉默了,良久才点头。

张翡每隔两天会向卢飞森和白玉书汇报一下调教进度,原本订好一个月,但是一个月下来根本达不到卢飞森想要的效果。

“如果你想要他像只小母狗一样只知道张腿给操,那很简单,每天给他喂药就行。但是你想让他讨好你,自甘下贱的做一个淫荡妖精,这太难了,这是个硬骨头,宁折不屈。”

“他来了一快一个月,几乎每天都有用药,只有药效上来的时候人才是软的,其他时候露个表情都难。”

“你确定吗?那我就下猛药了。”

张翡挂断电话,又拨通另一个电话。

“晚上给我安排一场,先宣扬出去,今晚有好货。”

晚上十点,正是c市夜生活开始的时候,翡翠会所地下三层座无虚席,不少得到消息的人都围聚在舞台旁边,想要优先目睹今天的好货。

高处一圈房间都是座,普通位已是高价不菲,座更是翻了两番。

入场的客人地位分明,有戴着面具的sadis,就有戴着项圈的achis。

终于进入万众瞩目的重头戏,张翡是会所的老手,现在轻易不上台,但凡上台都能宾客尽欢。

张翡一身白衣,上台做着开场介绍,随后助手推出一个一人多高蒙着暗红色布帘的笼子。

张翡一个深鞠躬,助手配合着拉开布帘。

会场所有人安静一瞬,所有目光投向那个缓缓拉开的笼子,笼子里的人赤裸着如同耶稣一般绑在十字架上,在暗红色的衬托下肌肤几乎散发着圣人的光辉,那双不含任何情感的眼睛漠然地注视着一切。

助手解下方窗,在后台提前打的药开始起效。

有人把道具推上来,这个道具是由上下两个面板组成的,方窗跪趴在上面被固定着手脚。

张翡挑选了一根小羊皮软鞭,展示给观众看了一下,凭空甩出两声响。接着带着劲风的软鞭“啪”得甩在了方窗的背上,顿时一条红痕显现出来,连抽十鞭,红痕交叉横叠组成十分规律的菱形方阵,抽的规整鲜艳而不破皮,这很考验调教师的水平。

白皙细腻的皮肉被鞭挞出痕迹,完美因此遭到破坏,台下的观众无一不被点燃起体内的暴虐因子。

随着十鞭如数抽完,方窗的性器缓缓抬头,逐渐充盈,方窗感觉到了那股熟悉的日日折磨他的情欲正在升腾,他抬起头,扫视前方,正对着他的那一片人的目光无不狂热贪婪,似乎用眼神就能咬下他的皮肉。

现场的气氛被愈推愈高,诚然看着在台上被调教得淫荡求欢很刺激,但是被喂了药还被调教那么久还能隐忍倔强的,让人更有征服欲。方窗双眼已经迷蒙,不断攀升的情欲,使得暴露人前的羞愤变得模糊,他唯一能做的就是咬紧牙关不发出任何声音。

一股冰凉从下身直窜头顶,使他得了一丝清明,让他清晰地感觉到那股冰冷被投入身体,接连不断,直到再也吞吃不下。道具被推动,红艳的穴口面向所有人,体内的冰块渐渐融化,透明的水液淅淅沥沥的流淌下来。

人群传来爆喝,所有人都往前挤,都想凑近欣赏这美景,甚至有人半趴上台去舔地上的水液。

有个人冲破了保安围阻,趴在地上疯狂的舔弄他的后穴,有一就有二,三四个人冲上了台,许多的手在方窗身上胡掐乱捏,黏腻的舌头舔过他的皮肤,留下恶臭的延水,方窗终于忍不住挣扎起来。

事态不可控起来,才进行一半的节目被迫中断,张翡呼叫保安强行带出来差点被几十人轮奸的方窗。

神情委顿的方窗被一路带到了高级室,卢飞森抱着手臂靠坐在沙发上,白玉书立在落地窗前,那个位置能把台上所有的一切看得清清楚楚。

“带他去洗洗,被那么多人又摸又舔的,恶心死了。”卢飞森对着张翡说。

张翡亲自给方窗做的清洗,后穴里的还有尚未融化的冰块被保留了下来。

清洗完后,卢飞森对他招招手,见方窗一动不动,发了怒,直接把他压趴在地,把早在方窗被施鞭刑的时候就硬的流水的性器直接顶入小穴,融化的冰水做了足够的润滑,穴内的冰块被顶入身体深处,卢飞森发出一声谓叹,方窗被顶得脸色发白。

白玉书把裤子拉下来,露出性器抵在方窗唇边,戳弄他的唇齿。

方窗咬死牙关,任他怎么动作也不肯张开丝毫。

白玉书笑了,说:“下面的嘴都打开了,上面的嘴还那么硬吗?”

他站起来,抓起他的头发拉扯着他的头贴近落地窗的玻璃。

“看看真真的炼狱是什么吧。”

下面在举行狂欢,为了平息之前的的骚乱,会所安排了十几名经常被调的少年提供免费服务,台下人少说也有七八十,十几个少年分居几处,都被十几个人围着,后穴插满的同时手脚口都被填满,好几个已经见血了但是没有人理会,狂欢继续。

“看到了吗?你不想在这张嘴,或许可以去下面,下面的人可不在乎你是主动的还是被动的。”

方窗浑身发着抖,别过头,终于张开了口,慢慢含入白玉书喷张的性器。

身后的卢飞森给了张翡一个赞许的眼神。

卢飞森和白玉书两人一前一后夹击着,方窗的含弄毫无技巧,白玉书毫不在意,令他满足的更多的是征服欲。

白玉书一个深顶,方窗被噎得转头干呕,却在无意的一瞬和下面一个粗壮的男人对上了视线。他死死地盯着方窗,双手摁住一个少年的头,身下可怖的性器飞速撞击着他的口腔,少年已经被噎得要倒过气去,嘴角也撕裂了一条血缝。

方窗被盯得毛骨悚然,头皮发麻,这片玻璃竟然不是单向,下面可以清清楚楚的看见正在口交的方窗。

不多时,不少人都注意到了这片玻璃,几十双眼睛如同饿狼般凶狠的盯着方窗。

仿佛一片漩涡死死得把方窗吸在漩涡中心,怒吼着撕扯他的四肢。

睡袋里的方窗猛的惊醒,几缕头发被满头的汗水打湿贴在脸上。

他坐起来四处张望,没有看到让他安心的人。

正想出去找人时,外面传来对话的声音,紧接着帐篷帘子被拉开,令人安心的那张脸出现在外面。

林骁看见了汗湿了一脸的宝贝,转头对外面的人说:“我还是不去了,你们先玩着。”

说完拉上帘子,轻哄着人说:“做噩梦了吗?宝宝。”

方窗心里仍有余悸,一头扎进林骁怀里,闷闷的说:“你去哪里了?”

林骁轻笑:“撒尿去了,正好碰上一队野游的,等会他们要搞篝火晚会,想参加吗?”

方窗摇头,他那也不想去,也不想林骁去。

两人静静相拥,果然没一会帐篷外亮起火光,欢快的歌声响起。

林骁打开帐篷的小窗,正好可以看到外面的欢歌雀舞。

方窗不愿意看外面,不想跟人对视,也不想被人看见。

林骁看出他抗拒的心理,不再勉强他,把小窗拉上一半,熄灭帐篷里的灯光。

方窗感受到了黑暗里的安全感,渐渐放松下来。

林骁的动作并没有停止,他亲吻上方窗的肚皮,在白嫩的肌肤上流连忘返,又往下用嘴唇抿住他的裤子拉下来。

舌头隔着内裤挑逗着肉茎,方窗的身体实在敏感,温热的鼻息刚靠近,肉茎就立马鼓胀起来,顶着内裤洇出一片水渍。

林骁张嘴含住内裤里的肉茎,巨大的刺激让方窗紧紧抓住林骁的头发战栗不已。

唾液打湿了内裤,肉茎被湿透的内裤贴出形状。

方窗失神的发出呻吟,难耐的挺腰。

“宝宝,告诉我,想要吗?”

林骁低声蛊惑。

“想要……”

湿漉漉的内裤终于被拨下,温热的口腔包裹住漂亮的龟头,舌尖来回戳顶着铃口,又吞吃下茎身,肉茎不大,林骁体贴的给他做了好几个深喉,方窗舒服的哼叫,手指插在林骁的头发里轻轻摩挲。

林骁的手指伸到他两腿中间去触摸那朵小花,在又一次深喉的时候探了进去抚弄他的敏感点。

太过敏感的身体受不了双重刺激,方窗昂着头射了出来,林骁吃尽了他所有精液,又帮他舔弄干净。

“舒服吗?宝宝。”

方窗红着脸点头,窗外似乎有人看见了方窗,在对视的同时举起了手中的啤酒向他微笑颔首。

方窗也露出来了一个微笑回敬,却被林骁手动扭过头来。

“别对着别人笑,宝宝。”

方窗果然不再去看窗外,他红着脸低头想要效仿林骁。

林骁拉住他,把他环在身前,一起看窗外的热闹景象。

g市的夏天很快,在气温攀至35度之前,林骁带着方窗搬了家。

新的住所离林骁公司略微远了一点,林骁买了新车,所以远一点也没关系,主要是环境很好。

联排的两层别墅,虽然算不上顶级,但是林骁想着够住了,他们以后也不会有孩子,房子太大还麻烦。

方窗很喜欢房子前面带的小花园,买了很多花种,没事总爱蹲在门口纠结哪一块该种什么,还问林骁喜欢什么花,他可以种满小花园。

林骁在书房工作,方窗掐了一把小花园的野花兴致勃勃的要插在书房的花瓶里。

“还没考虑要不要回去。”

“等他们接受了再说吧。”

“有空可以到g市来玩。”

“是有了,想看自己过来吧。”

林骁挂断电话,早就看到了鬼鬼祟祟冒头的方窗。

方窗听见他挂了电话才推门进来,举着一大捧野花,像是献宝似的。

林骁笑着一手接过花,一手揽过方窗在他额头上印上一个吻。

方窗找来花瓶灌上清水,把花插进去,也不讲究什么美感,热热闹闹的一大束就是最美的。

林骁抱起方窗坐在大腿上,两个人一起欣赏着花。

林骁侧头亲了亲他的脖子,爱怜的磨蹭。

方窗扬起头,凑上去轻巧的接了个吻。

林骁把脸埋进他的颈窝,深吸一口。低哑的说:“宝宝,这个星期是不是还没发作过。”

方窗的脸一下就红了,屁股底下好似坐不住了,扭捏的说:“是……是吧。”

“宝宝……宝宝。”

林骁轻声重复着。

低哑的嗓音就在方窗耳边低鸣,使得方窗的心好像也跟着共鸣了。

方窗转过身与林骁面对面坐着,双手环住他的脖子,闭上眼睛,嘴唇凑上去一点点的寻找林骁的唇瓣。

林骁放任他的动作,在他寻找到的时候终于忍不住用手掌按压住他的后脑勺,噙住他的双唇,舌尖撬开牙齿勾缠起来,温和中隐藏着一抹急切。

另一只手探进衣服里在细腰上不住地来回抚摸。

方窗被推倒在办公桌上,t恤衫被撩起,裸露出来的红珠被温柔的含入口中,方窗的瘾好像在这一瞬间升腾到顶点,整个人被情欲包裹,旁边的野花在这一刻黯然失色。

林骁手指探入方窗裤子里,直入中心,触碰到的湿软让林骁意想不到,他伏下身在方窗耳边呢喃:“宝宝,你好湿啊。”

方窗已经深陷情欲,满心都是渴望,哪还有心思去听他的耳语。

他急切地解开林骁的衬衫,把脸贴在他的胸膛上,强有力的心跳一下又一下,方窗忍不住去撷取眼前的红点。

林骁被吸得轻抽一口气,动作也跟着急切起来,扒下两人的裤子就忍不住抵了上去。

耐心的将龟头磨擦润湿后,林骁长驱直下,无与伦比的满足感充盈着方窗全身,让他整个人放松下来。

林骁握住他的细腰,不断往前冲刺,快感一寸一寸地往方窗身上爬,眼看要到顶了,林骁停下了动作,不愿意那么快结束。

方窗不满的呢喃,林骁把他翻转一面,让他伏在桌上,从后面进入他,不紧不慢的磨着,终于把方窗磨恼了,压着林骁坐进椅子里,自己掌握节奏上下吞吐着肉棒。

情事稍息,方窗伏在林骁身上慢慢平息呼吸。身下还含着林骁的性器与精液。林骁慢慢抚摸着他的背,帮他一起缓着。

“有个朋友要来看我,你愿意接待他吗?”

方窗答:“当然愿意。”

林骁轻笑,“真是乖宝,好乖。”

林骁一把抱起方窗,要带他去清洗,肉棒堵住穴口,不让精液流出来弄脏地板。

短短一段路,方窗感觉原本半硬的肉棒在走动摩擦间又挺立了起来,脸红的直推林骁的胸口。

林骁被他可爱的模样取悦到,直接把他抵在浴室门口继续新一轮的撞击。

“方窗?”

林骁凌厉的眼光扫视了那人一眼,转头去追逃走的方窗,也顾不上其他了。

两人回到g市,小花园里已经有好几处冒出了嫩芽,林骁揽着方窗穿过小花园,进了房子。

林骁见方窗的情绪低落得和初见一样,拥着他进了房间,想让他好好休息一下。

手机铃声响起,林骁拿起手机查看,是林母,估计还在飞机上的时候就已经拨打好几个了,林骁带上手机走出房间去接听电话。

房门没关紧,说话声隐隐约约,方窗的脑袋混沌不清,好像在云海里浮沉。

“刚到家。”

“祝您生日快乐。”

“今天都有哪些人来了?”

“好像有不认识的面孔。”

“他家不是早就调出去了吗?”

“下回有空就回。”

林骁收起手机,林母已经抛出和解的信号,跳过了争吵的部分,虽然不知道林父的意思,但是在向好的方向发展。

回到房间,多日敞开的窗帘死闭,林骁心道不好。

林骁快步走到衣柜前,打开左边的衣柜,只看见整齐的衣服,在打开右边果然找到了方窗,这边的衣服都是林骁的,所有衣服都被扯了下来筑成巢穴,方窗像只幼犬,蜷缩成一团。

“宝宝,怎么啦?快出来,里面太热了。”

旧日不堪的记忆和恐惧折磨着方窗,性瘾随之发作起来,身体好像里有一把火,以他的骨血为燃料,快要把他燃烧殆尽。

林骁费力把他抱出来,方窗身上为了参加生日宴而精心挑选的衬衫已经湿透,湿哒哒的贴在身上,那把细腰看起来不堪一握。

林骁帮他把汗湿的衣物都脱掉,用温热的毛巾帮他擦拭。

方窗手脚并用,钻进林骁的怀里。

林骁放下毛巾,轻拍他的脊背,几个月来的细心养护也换回一点回报,细细的皮肉终于也能包裹住骨头。

方窗的心火在烧,忍耐不住,扬起头急切地去亲吻,柔嫩的嘴唇胡乱落在林骁的脸上,手上动作也一起拉扯着林骁的衣物。

林骁配合他,等到两个人都赤裸相叠的时候,方窗直接扶住林骁的性器抵上穴口,不待林骁反应一把坐了下去,未做任何准备的龟头就直接卡进了穴口,两人皆是一震,撕裂般的疼痛却占据了方窗的脑子,铺天盖地的恐惧与焦虑竟然消弭了一部分。

他把脸埋进林骁的胸口,大口呼吸着林骁身上的味道,情绪似乎找到了突破口,大滴大滴的眼泪不间断的落下来,打湿了林骁的胸口。

林骁爱怜的抚摸着他,帮他平复,轻声说:“宝宝,别怕,有我呢。”

待方窗稍稍平息后,林骁捧起那张哭湿的小脸,温柔的吻去他的眼泪。

方窗紧紧抓住他的头发,把胸口送上他的唇边,低声恳求:“操我……求你。”

身下的穴口紧紧裹住龟头,不露一丝缝隙,林骁慢慢拔出性器,把方窗放倒在床上,俯下身含住那粉色肉茎,上上下下把它舔得湿漉漉的发亮才往下用舌头覆住穴口。

他用舌尖轻戳挑弄,紧绷的穴口被他舔开一个小口,舌尖钻弄进去,方窗终于忍不住用腿紧紧夹住了他的头,小穴迎来了一个小高潮。

林骁的舌尖一下就尝到了湿热的水液。

“不……不要舔了。”

林骁起身,握住方窗的小腿,将肿胀成紫红的性器铃慢慢送入小穴,湿软成一片的穴肉紧紧吸住棒身,舒服得令林骁热血上涌。

“宝宝,我要开始动了。”

这场性爱大概是这么久以来最激烈的,方窗带着股疯劲不断的索要,不管穴口已经红肿到能否再继续承受。林骁一开始配合着他,只要他要就给,是轻是重全听他吩咐。

后来方窗的穴口红肿到一碰就瑟缩,还缠上来求欢,林骁意识到了不对劲,禁锢住方窗的身体,抱在胸前,一下一下的安抚他。

累到极致的方窗终于沉沉睡去。

林骁帮方窗清理干净后,走到阳台,捡起了戒了许久的烟,长长一口烟雾吐出,似乎让他平复不少。

卢家那小子肯定有问题,不然不会让方窗见了就怕成这样。

可是他离家好几年,许多信息都没有渠道。

林骁想到了祁瑛。

“呀呵,林大少爷居然舍得打电话给我啊!”

“别贫,我问你知不知道c市的卢家。”

“呵,这我能不知道吗?c市的现任市长不就是卢家人。”

“我记得祁叔叔现在也在c市任职。”

“是啊,怎么啦?”

“帮我查一下卢家那个大儿子。”

“你让我查?让你家里查不是更方便。”

“现在不方便让我家里知道。”

“行行行,不过,丑话说前头,我几斤几两你是知道的,能查到什么你最好心里有数。”

挂断电话,卧室里传来声响,林骁快步走回去,只见才安睡不到十分钟的方窗,紧闭双眼,惊恐的大声呼喊,好像在拼死抗拒着什么。

林骁把他双腿分开,抱坐在大腿上,像抱小孩一样抱着方窗,方窗的脸埋在他的颈侧,终于感受到了安心。

经过好几天的安抚,方窗的情绪总算稳定了下来。

林骁也开始抓起公事,为了让方窗不再有胡思乱想的时间,林骁交给方窗一项任务,家里还少了点装饰,有点冷清,方窗是艺术生出来的,审美肯定在线,这个任务交给方窗名副其实。

方窗哪能不知道林骁的用心,很积极的挑选了起来,为了清楚实物的质量,他还会跑到商场去看。

有家店的花瓶做得最好,造型很独特。方窗想着以后小花园开满花,肯定是需要好几个花瓶的,卧室,客厅,书房,餐桌都可以摆放。

漂亮花瓶太多,方窗拍了好几张发给林骁选,林骁大概在有事,这一下子没有回复,方窗面对这几个花瓶纠结来纠结去也没决定好。

方窗正想着呢,一个小姑娘怯生生的走过来拉拉他的衣角,要哭不哭的对方窗说:“哥哥,我妈妈去厕所了,我找不到她了,你知道厕所在哪里吗?”

含泪欲泣的小姑娘特别招人怜爱,方窗当即就牵起她的小手,陪她去找妈妈。

商场很大,好几处厕所,方窗带着小姑娘找了两个也没找到,方窗怕她妈妈走掉了,拉着小姑娘着急的赶往下一个厕所。

方窗拼尽全力向前奔跑,不敢回头,就算没入人群也没有停下脚步。

直到力竭摔飞在地,敞开的胸口直接与粗糙的地面摩擦,白玉环碎了一地,大片大片的擦伤渗出鲜血。

方窗趴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此时的空气化为利刃,一呼一吸间几乎要把肺割成碎片。眼泪滴在炙热的地板上,没一会就蒸发了,热气烘蒸着胸前的伤口,又麻又痛。

等到不这么难受的时候,他站起来,赤着的脚脏污不堪,好几条伤口都渗着血,整个人狼狈无比。

一个路人经过他身边的时候,被下了一跳,一个漂亮又狼狈的男人很轻易的就能激起人的同情和怜悯,这位好心的路人一路送他到家,还试图添加方窗的联系方式。

下午林骁回来,看见方窗搬了个小板凳坐在小花园的除草,穿着长衣长裤也不怕热似的。

他悄悄的从身后环抱住方窗,不料却把人吓得一抖。

“怎么了?宝宝,是嫌我信息回晚了吗?”

方窗乖乖埋进林骁的颈窝,轻轻摇头。

“那怎么一下午都没回我我的信息,花瓶挑好了吗?”

方窗还是摇头。

林骁稍微推开他一点,仔细观察他的表情。

“怎么啦?宝宝?不开心吗?”

方窗双手环住林骁的脖子,重新埋进颈窝。

“那明天我陪你一起去商场好不好?”

埋在颈窝的脑袋摇动的频率变得大了一点。

林骁被他可爱到,一把托起他的屁股抱起来,走进屋子。

把方窗放在沙发上才发现拖鞋掉在了外面。

“宝宝,今天感觉冷吗?怎么还穿了袜子?”

“有……一点。”

林骁摸摸他微微汗湿的头发,心里有点奇怪,可别是热感冒了。

林骁从鞋柜里拿了双新拖鞋过来,蹲下身去给他穿鞋,托起方窗的脚掌的时候感觉到他瑟缩了一下。

“怎么啦?”

方窗看着林骁的眼睛,丝毫不敢流露出什么来。他伸出穿着白袜的脚,用脚心去揉搓着林骁的裆部,薄薄的西装裤没两下就绷紧起来,他挑尖脚趾勾开皮带,踩下拉链,林骁的内裤被性器顶出拉链口。

方窗另一只脚也踏上去,合掌包裹住内裤里的肉棒上下撸动。

林骁的内裤高高隆起像是快要被顶破了,分泌的黏液打湿了轻薄的布料贴出龟头的轮廓。

柔软的脚心不轻不重按压着龟头,白袜被沾湿,贴紧脚心。

林骁受不住这样的挑逗,自己拉下内裤,合紧脚掌裹住性器,猛力冲刺起来,白袜被沁湿,滑腻不止,林骁舒服得只想叹气,几轮猛冲后射在了方窗的脚心里。

他抱着方窗的脚,伏在方窗身上体味高潮的余韵,脸上的爱意仿佛化为实质,凝结成一句“宝宝”。

方窗抱住林骁的头,在林骁看不见的地方好像流露出什么来。

白袜上红白一片,那是划伤的口子被磨开重新流出了血液。

林骁终于察觉出今天的不对劲起来。

他小心地剥开袜子,伤口被粘连撕裂。刚才的愉悦消失得无影无踪,巨大的懊恼袭来。

林骁看着包裹严实的衣裤,方窗也不挣扎,顺从的配合,胸前一大片擦伤,已经开始泛黑,结起了疤,两点朱红异常的肿胀,两片膝盖擦飞了皮肉,血红的肌理组织裸露出来。

林骁想这该有多痛呢?起码应该比他抽痛的心脏要痛得多吧。

方窗看着林骁逐渐冷峻的面容,心底有些不安,他怕林骁生气,虽然他从来没见过,但他能感觉到林骁在生气,并且后果很可怕。

林骁不发一言,整理好裤子,拿过药箱,细细处理方窗的伤口。处理完后,他把方窗抱进房间,安顿在床上,然后就走了出去。

透过未关实的门,方窗能听到林骁是在打电话。

语气很冷,林骁的这一面是方窗从未见过的,这么多天的相处,林骁从来都是和煦温柔的,不管刚开始方窗的性瘾发作得再厉害,也会得到温柔细心的照顾。

怀着不安和犹疑,方窗竟然睡着了,大概是那一顿疾跑早就耗光他的体力,也不知道是什么支撑他到现在的。

等醒来的时候,房间里漆黑一片,只有窗边散落着几束路灯的橘黄色灯光。

倏地,黑暗中亮起一点猩红,微弱的光映出林骁的轮廓,察觉到醒来的方窗,那点猩红被按灭。

林骁打开灯,下午的冷面已经退去,那个温柔的林骁又回来了。

厨房里温着粥,粥粒软烂,肉末鲜甜,方窗喝了一大碗,胃被安抚的服帖舒服。

林骁拿着纸巾轻拭他的嘴角,温柔的问:“宝宝,有没有什么想要告诉我的?”

方窗那双清凌凌的眼睛又看着林骁,林骁本来也无所谓方窗是否会说出什么来,被他这样一看,他决定再也不会问了,世界上的事情,哪有查不到的。

但是方窗开了口,这个故事既长又短,挖去那些不堪的,能讲出来的不长。

再讲到今天的事,讲到卢飞森和白玉书的时候,林骁的表情并没有多大变动,好像早就知道了一样。

所有的事情托盘而出,林骁的反应并没有方窗想象的激烈,他只是从背后环抱住方窗,打开了电视机,之前方窗很爱看鉴宝的节目,他在电视机里缓存了不少。那晚两人静静的抱坐在一起看了很久的电视。

那天,那个硬盘连着电脑都被林骁砸的粉碎。

方窗在那个晚上一整晚都在各个噩梦里游荡,头一次,他那么恨,恨卢飞森,恨白玉书、恨张翡,更恨那伪善嘴脸唯利是图的父亲!恨不得将他们食髓吃肉!

本以为好了的伤疤被人拿刀用枪残忍的再撕开,流出里面的脓水,让人恶心!

清晨,方窗睁开眼,映入眼帘的是林骁的睡颜,这样的睡颜,在这许多天里他见过很多次,每一次都很爱。

他轻轻含住林骁的唇瓣,恋恋不舍的流连,最终还是离开了他的嘴唇。

他缩下去,床中央的薄毯隆起,林骁睡得很熟,大概也是被方窗接连不断的噩梦而发出的呜叫扰得不得安宁。

方窗轻轻咬下林骁的内裤,晨起的肉棒啪得打在方窗的嘴唇上,他伸出舌头裹缠住龟头,去吸允上面溢出的水液,咸咸的,没有腥味,他越发舔得起劲,直到把龟头舔得水润发亮。

又张大嘴巴含允棒身,但是实在太大,不能含进去多少,嘴角也被撑得平直,只好伸出双手撸动棒身,口涎顺着龟头往下流,一点一点滋润了棒身,他继续吮吸龟头,舌尖学着以前林骁的样子去戳弄马眼,等到水液溢出再舔吮尽肚子里。

如此这般抚弄良久之后,他感觉到肉棒坚硬胀大,张开的马眼激突出滚烫的精液,方窗含住龟头,将精液吃得一点没漏。

钻出薄毯时,方窗已经出了一身大汗,只见林骁已经睁开眼睛,眼里净是清明。

他抱住方窗,轻吻他的头顶,两人侧躺下来,林骁哄着方窗让他再睡一会,

方窗睡不着,辗转反侧间又感觉到林骁的性器直戳在他腿间。

方窗一手拉下裤子,露出臀部,去磨蹭林骁的肉棒,林骁很快察觉了他的动作,拍拍他的屁股,让他安分一点。

方窗背对着他小声说:“我……想要……你放进来。”

林骁伸手下去摸上他的穴口,很干净的一朵小花,性瘾也没有发作。林骁蒙住方窗的眼睛,低声哄着他,想让他再多睡一下。

但是方窗更用力的去磨蹭他下体,大有誓不罢休的架势。

林骁不由的笑了,挨不过他,只好伸手先帮他扩张,再慢慢挺进肉棒,方窗舒服的绷直了身体,然后又乖乖的靠进林骁怀里。

林骁被层层穴口紧吸,慢慢的前后磨着。

没磨一会,就听见了平稳的呼吸声,林骁翻过方窗的脸,果然看见他闭着眼睛睡着了。

林骁真是哭笑不得,只好拔出肉棒,可是刚拔出来,方窗就睁开了眼睛,不满的再次用屁股去蹭他。

林骁又只好重新插进去,然后方窗又睡着了,如此再重复一次,林骁就知道了,挺进着肉棒,像是抚摸方窗的脊背那样,一下一下的,哄着方窗睡着了。

林骁皱着眉冷脸看着手机上陌生号码发过来的视频,这样的视频有几十个,每一个的主角都是固定的。

方窗身上有多少肉粉色的伤疤,或小或大,或长或短,林骁都已经数得清了,但是他不在乎,也从不去问。现在他知道了每一个伤疤的来源,这无疑是在挑动他的怒火。

这时保镖打来电话,说方窗失踪了,一同消失的还有厨房里一把小巧的水果刀。

林骁迅速挂断电话,打开一款手机软件,上面有一个红点在持续不断的变化。

方窗把那把小巧的水果刀插在后腰上,冰凉的刀片贴着皮肉。他又来到了上次的那个商场,他不知道怎么才能找到卢飞森,但是上次那一脚他是使了全力的,他不怕卢飞森不来找他,他就是抱着鱼死网破来的。

他又看到了那家卖花瓶的店,他走进去,老板一眼就看到了上次那个漂亮的男生,很热情的过来招呼。

上次的那几个花瓶很受欢迎,已经卖完了,老板又进了几款新的。

方窗摸着这些精美的瓷器,有点发愣。

这时门口挤进来好几个人,大手大脚的,差点碰坏花瓶。

方窗看过去,是鱼上了勾。

卢飞森一手揣着兜,端得是人模狗样。

方窗看着他,说:“带那么多人干嘛?怕我再踹你一脚吗?应该是不怕了吧,上次应该是断了。”

卢飞森瞪着眼,他从来没看过这么伶牙利嘴的方窗,心中怒火冲天,上次被踹了一脚后,就没站起来过!每每想到这个,心里都恨不得将方窗剁碎喂狗!

老板见这仗势怕是不妙,连忙打圆场。

卢飞森根本不鸟他,招手让身后的保镖架住方窗就走。

估计是对上次的那个酒店有阴影,这场来的是另一家酒店,还是一个套房。

方窗被扔在地上,连忙爬坐起来看着墙壁,

卢飞森呵笑:“我还以为你已经什么都看淡了,什么都不怕了呢?原来还是怕的。”

方窗:“你到底想要干什么?”

卢飞森阴下了脸,“原本只是想要你回来继续暖床,可是你不识抬举啊,这下就别怪我了。”说完就向外招招手,一个穿着衬衫马甲的男人提着一个皮箱进来,身后还跟着抬着摄影机的助手。

是张翡,方窗的眼睛几乎要喷出火来,所有的录像都是张翡的杰作,他策划了所有的录制!

“小窗,好久不见。”张翡笑咪咪的同他打招呼。

方窗也笑了,“是不是还少一个?白玉书呢?”

门外又走进来一个人,赫然就是白玉书。

“看来小窗最想的人是我啊。”

方窗靠着墙壁站起来,鱼齐了。

他整理了一下衣服,扬起嘴角,笑看他们。

三个人心里都不可否认,就算看了这张脸一年多,但是这样美的时候是很少见的。

“看来你是做好准备了,”卢飞森走上前去,要脱他的衣服,却不料斜刺里横出把利刃,卢飞森猝不及防被割了一道,鲜血马上浸透了衣袖,方窗握着水果刀再向前突刺,想要插进卢飞森的心脏。

后面的张翡见势不对,不把薅过卢飞森,水果刀险险的擦过卢飞森的另一只手臂。

三人后退呈防御状,方窗一人对峙三人也没有一点虚心。

他手握利器,像个冲锋的战士。

突然门外传开打斗的声音,白玉书示意张翡去查看一下。

张翡刚打开门,就被一脚踢飞,撞倒了玄关的盆栽。

门口快步走进来一个人,方窗惊讶看过去,是林骁。

林骁身后跟着三四个人,为首的居然是那个花匠。

林骁的眼睛紧盯着方窗,上上下下扫视了好几遍,确认没有受伤才看向卢飞森。

卢飞森虽然手臂带伤,气势却很足。

“林少,久仰久仰!”

林骁哼笑:“你认识我?”

“上次在令慈的生日宴上,有过一面之缘。不过,林少来去匆匆,不记得我也不奇怪。”

“哦,是吗?既然认识,那就好说了,我爱人好好逛着街,怎么就到你这来了。”

“林少这话说的,难道几十个视频一个也没看到?也没事,我这还有很多备份。”

方窗倏然看向林骁:“什么视频?”

林骁安抚意味的看了方窗一眼,然后看着卢飞森说:“视频无所谓,不过我这里有卢大少可能会感兴趣的东西。”

卢飞森不以为意,“看来林少玩的比我想象中要花啊。这样被操烂的烂货也能吃得下去。”

林骁神色未变,身边有人递出一份文件。他接过慢条斯理的读出文件的内容:“因为白膜破裂引起海绵体周围血肿,嗯?卢少这是不能人道了?”

卢飞森瞬间横眉倒竖,“你他妈从哪里搞来的?”白玉书从后面搭上他的肩,轻拍两下以做安抚。

卢飞森回看了他一眼,收敛了许多。

白玉书往前走两步,笑意盈盈的说:“林少,别误会,我们也是为你着想,怕你别骗嘛。”

林骁:“这个就不劳你费心了,方窗,过来,回去了。”他朝方窗伸出手。

方窗站直了,朝前走了两步。白玉书往前横挡了一下,堵住了方窗的路。

“别急着走啊,林少,事情还没说清楚呢。”

林骁直接往前绕过他,环过方窗的肩膀,卢飞森和张翡皆向前一步,呈围拢之势。后面林骁带来的人与卢飞森的保镖都聚拢过来。

林骁好整以暇,摊手表示继续。

“方窗原本是卢少的人,虽然自作主张逃了,但也还是他的人。你带走,当然可以,但好歹问问卢少的意思吧。”

林骁忍俊不禁,笑出了声,“大清都亡了多少年了,还有奴隶制没被废除吗?现在难道不是每个人都是独立的个体。”说完他又正了正神色,“还是说你们想把他圈禁起来,让他专属于你们。”

卢飞森不耐烦了,拉扯来拉扯去,都是些没用的废话。他招手让外面的保镖进来赶人,如果不走,找点苦头吃吃也可以。

外面一瞬间就涌进来十几个人,虎视眈眈的看着林骁等人。

林骁自顾自拉下方窗手里的水果刀,抛给那个花匠,手掌向下压了压,示意别急。然后掏出手机,打开一段音频。

音频不长,只有两分三十秒,效果比几十个性爱视频来的震撼多了。

音频里,职称、受贿金额,徇私事项一清二楚。

卢飞森不可置信地说:“哪搞到的假录音,也敢拿出来。”

林骁把手机收起来,笑道:“是不是假的,等会我把视频录像也发你瞧瞧,或者你回去找令尊对对账,当然要是他忘记了这一笔也没关系,我还有很多笔的记录,包括c市南郊那块拆迁地的也有。”

就连白玉书也感到不可思议,音频里的也就算了,南郊那块因为强拆死了人,就是挨上都要脱层皮,何况已经站在市长位置上,就不可能只是挨上那么简单。

卢飞森和白玉书对视一眼,对方眼里的惊恐一览无余。也顾不上什么小窗小门了,带上人就要走。

“等等。”

张翡被单独拦下来,卢飞森和白玉书还有尚未倒台的卢市长走了也就罢了,还有的是机会算账。但是张翡是个什么东西,一条只会跟着沾腥的狗罢了。

林骁吩咐花匠无论如何,必须问出所有备份,不拘泥于手段。

说完就看着方窗,问:“脚好了吗?你就跑。”

所有人都清算完了,现在就剩下了方窗。

方窗手指头还溅有卢飞森的血,他使劲想把那血搓下来。

林骁去牵他的手,却被他躲开了。林骁静静的看着他。

方窗很小声的说:“我……我脏。”

林骁大概明白了什么,坚定的握紧了他的手,用行动告诉他,他永远是最干净漂亮的宝贝。

晚上,方窗在接受惩罚,不告而跑,还把自己陷入危险中,这都是要惩罚的。

林骁躺靠在沙发上,下身赤裸,手掌在方窗光裸的后背来回抚摸以示鼓励,粗大的性器一点一点没入方窗的身体,骑乘位进得太深,大龟头陷入肠道最深处,在方窗薄薄的肚皮上突出一点,方窗用手蹭了蹭肚皮,又按压了一下,惹得林骁一个深顶,让方窗觉得好像肚皮要被顶破了。

“太……太深了,林骁。”

林骁听了又是一记。

“宝宝错了,要叫我什么?”

“啊……有点顶到了。”

林骁托起方窗的屁股,连续十几下猛烈的撞击,撞得方窗东倒西歪。

“要说,叫我什么?”

“呜……老公……”

林骁听完,托起方窗压进沙发,把他的双腿折叠贴着沙发靠背,艳红的小穴完完整整的露了出来,大鸡吧就这样当着方窗的面,一把捅进小穴中,大开大合的干了起来,臀肉被撞得通红,沙发都被撞得移了位,发出“吱吱”声。

在肉撞肉极速的“啪啪”声,方窗感觉灵魂冲上了云霄与清风作伴。

急急的精液射满了肠道,又兜不住,流了出来,淌满了整个穴口。

两个人前后相叠的躺在浴缸里,林骁的大肉棒在方窗的臀缝研磨,一只手绕到前面帮方窗清理小穴里的精液,手指灵巧的在小穴里钻进钻出,水浪一波一波冲击着穴口,方窗昏昏欲睡,许久没有这样放松过了。

在迷蒙之际,方窗问他为什么会知道卢市长那么多把柄。

林骁说大部分是唬人的,到南郊拆迁地那个是真的,祁瑛的父亲在c市任职,有人把举报资料寄给了他。

方窗问,那为什么会把资料给你看。

林骁说,他的外公曾经是南省的省委书记,虽然早已经退下来了,但是他父亲也是从政,所以人脉没断,如果卢市长下台,我们家会保举他来做这个位子。

方窗说,那卢市长真的会下台吗?

方窗曾经见过那位卢市长,典型的笑面虎,滥用私权无度,在他的保护伞下,有很多不法企业,挂羊头卖狗肉,比如张翡那样的。

林骁说,只要他触犯了底线,肯定会受到应有的惩罚。

方窗安心了,又想到张翡。

林骁说,跑了,在供出所有违法拍摄的视频照片后就不见了。但是卢市长的事放出风声后,已经有很多人对他起诉了,他不会再敢回来了。

方窗还要再问,就被林骁吻住了喋喋不休的嘴,翻身压住他,粗大的性器就着后位顶入身体,强劲的撞击让他再也说不出无关紧要的事。

番外一办公室py

自从卢市长倒台,其麾下一连串灰色企业都销声匿迹了,新市长上任,对于前市长的恶劣行径成立了专项调查小组,严查不法行为。

千里之外的g市对于这件事没有什么水花,方窗从工具箱里拿出剪刀,小花园的花被花匠照顾得特别好,但是这两天花匠辞职了,所以小花园的管理工作又回到了方窗手里。

他一边哼着歌,一边修剪疯长的枝条。

林骁从外面回来,炎。”

章炎率先伸出手来,眼睛却盯着方窗,“林少,久闻大名,我见这位弟弟也是有点眼熟。”

林骁好似没看见他伸出来的手,只看着祁瑛说话:“怎么突然来了g市?c市不好耍了。”

祁瑛说:“主要是陪章大哥来g市考察一下项目,他对这里不太熟。”

林骁带着方窗在沙发上落座,才说:“什么好项目,要飞几个市到这里来。”

祁瑛看向章炎,说:“我也不太清楚,这我也就认识你了,如果你觉得这项目好,章大哥也想和你合作。”

章炎没在意刚刚的些许尴尬,再次落进沙发说:“不着急,表演马上开始了,先看看表演。”说完又瞄了一眼方窗。

沙发方位正对着整面凸形落地窗,窗户下方又正对着舞台,可以说这个包厢是看表演的绝佳位置。

下面表演正式开始,一个穿着衬衫马甲的男人出来,致谢后拍拍手掌,马上就有助手推着一个暗红色罩布的大笼子出来。

方窗死死抓住林骁的手臂,身体开始轻微的颤抖起来。

这一幕太过于眼熟,深埋在心底的恐惧普通龙卷风一样狂飙而来。

林骁紧紧揽住方窗的肩膀,轻声询问:“身体不舒服吗?”

下面的罩布慢慢拉开,一个雪白的身体裸露出来,是一个没穿衣服的人,四肢着地,屁股后面还插着一个猴尾巴肛塞,不知道是怎么训练的,竟然还可以左右摇摆。

训练师甩动皮鞭,如同驯兽师驯练野兽那样驯练那人做出各种撩人妩媚露骨却没有尊严的动作来,甚至还可以随机抽选一位观众上台,对那人做任何事情。

一个被抽到的壮汉,猥琐又兴奋的跳上舞台,还没走到那人身前就已经解了皮带,露出狰狞的性器,一把插进那人的口腔,因为时间限制,动作迅猛又粗暴,很快就爆了那人满口的精液,嘴角的鲜红混着白液被那人一口吞下,诡异的是尽管受到如此对待,那人依旧面露微笑。

方窗压抑住喉咙里的尖叫,想要逃离这个地方。

凌厉的声音响起:“祁瑛!”

祁瑛有点惊慌的站起来,“额,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是这么回事!”

章炎不以为然,“林少,何必大惊小怪。”

林骁携着方窗就要走,章炎赶紧挡下。

“林少,别走啊,方才的项目还没聊呢。”

林骁说:“你那项目不会就是说的这个吧。”

章炎:“我以为林少是感兴趣的呢,毕竟身边带着的的也是这样的人。”

方窗登时像是被尖针刺到了脊梁骨,

祁瑛茫然道:“什么样的人?”

林骁狠瞪了祁瑛一样,骂了句:“你就是个大傻子。”

然后把方窗推到角落,扬起一拳狠狠地揍在章炎的脸上,上次没亲自揍张翡,还是抱有遗憾的。

直到章炎鼻青脸肿捂着肚子嗷嗷叫,林骁才带着方窗离去。

祁瑛去留两难,毕竟是合作大哥,祁瑛还是把他拉起来,撕了把纸巾堵住他的鼻子,数落他:“这种东西你也敢拿出来给林骁看,他是星三代,从小军区大院长大的,骨子里流的都不是骨髓是正义。你说他能看得下这种东西吗!”

章炎压着浑身的痛呵笑道:“不过也是道貌岸然的小人,他边上那个,我见过,在台上被调教的时候装的一脸坚贞,转头就和卢飞森他们玩3p,不过也是个淫荡的小东西。”

祁瑛吓得一把撂开了章炎,决计不在管他。祁瑛从小就知道林骁是个极其护短的人,尽管他大学就出了柜,但是方窗是他第一个男朋友,珍贵程度可想而知。

这王八犊子还这样贬低方窗,祁瑛觉得他要完。

又环看四周,底下已经淫乱不堪,祁瑛觉得这地方也得完,此地不宜久留。

果然还没等祁瑛回c市,新闻就出来了。

方窗看到新闻的时候,立马看向厨房里正在煲汤的林骁。

炖的是老母鸡汤,类似这样的汤两到三天一次,林骁给方窗早就定了食谱,营养均衡,就指望方窗多养出点肉来。

方窗从背后抱住林骁,脸不住的在他背上磨蹭。

林骁好笑道:“怎么啦?像只小狗似的,饿了吗?”

方窗的手滑下去,钻进家居服的松紧带。手轻易就碰到了那雄伟的一大坨,他用手半包住,也不动就这么托着。

林骁挣了挣,没甩掉,反倒是阴囊被捏住了。

滑溜溜的蛋在阴囊里被捏得咕噜噜转,林骁实在忍无可忍,捞起那个作怪的人坐上了料理台。

“别闹,等会就吃饭了。”

方窗还不罢休,手指隔着衣服在他乳头上打圈圈,没两下乳头就挺起来了,他又去骚扰另一个,等那一个立起来,他又不管了,绕回来继续逗弄这一个。

就是神仙也难顶这样的折磨啊!

林骁一把固定住方窗的两只作怪的手,一手摁住他的后脑勺,迫使他低下头来,毫不客气的舌头直接撬开唇齿,吸弄出舌头来,大力搅缠,弄得方窗没一会就气虚无力了。

“乖了吗?”

方窗迷瞪着眼睛,灵魂已经被吸走了。

林骁真是,服了这个祖宗,林骁把他抱到客厅沙发上,给他继续看电视。

方窗稍稍醒过神来,双腿紧夹林骁的劲腰,任林骁怎么也放不下他。

林骁气笑了,隔着裤子点着他的屁股说:“看来肚子不饿,这里饿了。”

方窗也不反驳,红着脸打死不放手。

林骁把他抵在沙发上,撩开他的衣服,殷红的珠粒挺立起来,林骁咬住一个,手拨一个。全面的刺激一下就让方窗软了手脚,林骁趁机脱身。

方窗看着又要回厨房的林骁,软颤着声音:“老公~”

林骁回头,这下什么都管不上了,这声音渗进他骨头里了。

林骁将他俯压在沙发靠背上,一把抽下他的裤子,对着两片臀瓣啪啪两下,方窗轻叫了两声,穴口因为抽打而翕动。

林骁扒下自己的裤子,勃起的性器蓄势待发,硕大的龟头卡进穴口,慢慢的推入进去。穴口因此而涨的紧绷发白,方窗咿呀的哼着。

这个姿势使得方窗脸贴沙发坐垫,屁股却高高抬起,肉棒进入到最深的地方,敏感的地点被摩擦按压。

大力的抽动啪啪声盖过了厨房汤水的咕噜声,理所当然的,等到精液入洞,老母鸡也变成了老乌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