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心理扭曲的源头(1 / 1)

骚屁股白得晃眼,浑圆的两瓣肉挤肉,不用手扒开还看不到里面肉穴。卫擎东让汪顺扒着屁股,自己边撕开套子边用沾了唾液的手指给老男人扩张。

再次被侵犯,肉穴还是一点不适应,扩张的人没有多少耐心,即便汪顺已经极力放松,但那种被强制打开的撕裂感仍然尖锐。

痛得龇牙咧嘴,老男人蜷紧手指抠破掌心。

“畜生,垃圾,渣滓,就会干强奸男人的勾当。”汪顺怒骂,“你妈生你肯定上辈子没积德。”

卫擎东被逗笑,老男人骂人来来回回就几句,不是问候他家里就是骂他猪狗不如。

有力气骂人证明他还是操轻了。

忽然就想看老男人所剩无几的尊严被踩入地底的模样。

作为成熟商人,卫擎东最擅长从心理层面击溃对手,让人在往后人生中想起他名字都要颤抖。

既然觉得强奸是单方面压迫,那他就把这场性事变成合奸,一个非同性恋被同性操射,想想都觉得美妙。

手滑向老男人前腹,有些赘肉的手感不若屁股软弹,他摸了一把不做停留,直指老男人腹股沟。

没想到老男人抗拒前所未有的激烈。

他捂住裆部把自己缩成一团,即使这个姿势会让他撅起屁股门户大开。

“你要操就操,别瞎几吧摸。”

“我还真就要摸你几吧。”卫擎东冰冷道:“把身体转过来。”

佝偻的人闻声未动。

卫擎东上去就是一脚,把汪顺整个人踢翻滚了两圈。

骨头磕在地上的声音沉重又响亮,痛感可想而知,汪顺却反常保持着捂裆姿势,死活不肯露出胯部。

卫擎东走到老男人身前蹲下,发现老男人脸色异常苍白。

前面对他的暴行,老男人面上也就怒色涨红,哪像这会儿跟icu重症患者似的一点血色没有。

心下不由产生异样的感觉,卫擎东略一思索,好像明白什么。

他不顾汪顺世界末日到临般的惨像,升起恶劣笑容,将汪顺手指一根根强行掰开。

缓慢得像是一场凌迟。

——

即使有一定的心理预期,卫擎东仍被眼前的画面冲击到。

这是一个只有拇指长度和宽度的细小男根,或者说,这不是一个健康男人会有的生殖器官,颜色更是不常见的粉白,像得了白化病的阴茎。

卫擎东心想,这哪需要两只手捂,一只手包住绰绰有余。

汪顺脑子出现片刻空白。

就像一条被拍在礁石上的死鱼,翻着肚白,没有秘密可言。

他回想起曾经做贼似的如厕经历,夏天不敢穿薄短款的裤子,男孩之间喜欢开下半身玩笑的青春期,都令他窘迫不堪。父母没受过什么教育,只知道儿子生殖器官迟迟不发育代表不正常,一个男生有生殖残疾,在父母眼里就算是废了。

性器有缺陷导致他内心深处极度自卑,无论工作收获带来多大成就感,洗澡时只消低头一眼就会陷入无尽的自我否定中。

而长久的心理压抑让他勃起功能障碍,一辈子无法像正常男女结婚生子拥有正常家庭。

午夜梦回不止一次自问为什么上天如此不公,既然让人生在这个世上,又为何对追求正常人生的人如此吝啬。

卫擎东想了想,还是上手撸一把细小阴茎,不出所料没有反应,跟它主人一样毫无生气。

“你不会没勃起过吧。”

“关你屁事。”

“当然关你屁事,老子要操的是你屁股。”

“那你倒是操啊,是不是找不到屁眼在哪里。”

被老男人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气笑,卫擎东狠道:“老子现在就来给你治便秘。”

说完一把将汪顺卷到身下,拉开他不太壮实的大腿,粗鲁地撸了两把自己的巨根插进去。

汪顺很抵触这个体位,这会一直提醒他胯下隐秘被暴露的事,内心因此陷入极度焦灼。

他尝试在男人禁锢力度没那么大时翻过去变成后背位,而男人哪会不知道他的小心思。

“后背位腻了,今天就正面操你。”欣赏着老男人窘迫神情,卫擎东威胁,“手别挡着,再捂几吧直接给你切了。”

男人手上变出一把小钢刀,正是汪顺之前两次报复用的作案工具。

老男人被吓坏了,不说小钢刀是被什么时候顺走的,就男人用刀比对他胯下这个动作都够他神魂俱飞。

虽然没有正常的生殖器官,但好歹是有,如果连这都没了他还算什么男人。

汪顺的紧张通过后穴甬道极具收缩体现出来,夹得卫擎东又痛又爽。

“嘶——”卫擎东甩了肥屁股一巴掌。

他没要求老男人放松,而是身体力行加大冲撞力道,强硬破开甬道深处,用高频抽插让老男人括约肌再不能收紧。

战战兢兢移开多次捂裆的手,苍白脸色逐渐被屈辱浸染得通红,汪顺抬起胳膊覆上双眼,勉强消除那张充满色欲的脸在自己眸中的停留时长。

浑圆的肥屁股与卵蛋撞击在一起,节奏有力,啪啪直响,仔细聆听还有深处一阵阵传来的咕啾湿滑声,骚浪蒸腾。

原本静谧的楼道充斥着暧昧色彩。

一阵突兀的来电铃声猛然打破黏腻氛围,卫擎东不慌不忙搜出手机,瞄一眼来电提醒,嘴角勾起意味不明的弧度。

“喂?”

汪顺赶紧捂住嘴巴,克制不断被冲击出的叫喘,暗自辱骂卫擎东九九八十一遍。

在这种见不得人的时候接电话,脑子被门夹过吧这瘪三。

离谱的是这男的还开的免提。

“东哥怎么还不来接我,都11点了。”电话那头撒着娇,故作几分埋怨。

卫擎东缓慢抽出,再用劲插入,虽然放慢了摆动速度,但该有的快感一点不少。

老男人就没有那么好受了。

后穴被操得翻红,止不住大量湿滑流出,恍惚中有种排泄的诡异感,还得提防身上男人突然发作撞得他粗喘出声。

“宝贝,我临时有个项目会议要谈,今天约会先取消,下次补偿你。”

“啊~怎么这样啊,东哥你说话不算话。”隔着电波媒介都能感受对面人的失望,“人家今天特意捯饬好久出的门,你要怎么赔我。”

“你不是看上r款车了吗,下周车展带你试驾。”

这就是送车做弥补的意思,电话那头一扫低落,只嘴上意思两句,“讨厌,东哥什么时候知道我喜欢r款的,平时是不是一直盯着我呢。”

“是,一直盯着你骚穴呢。”

“大色狼。”

汪顺打死都想不到在自己面前斯斯文文的清秀男生,私底下竟是这种骚言浪语张口就来的性格。

只怪自己识人不清,把小骚货看成小白兔,最后被教训惨了。

察觉老男人注意力不集中,卫擎东狠狠撞了一下肥屁股,老男人来不及闭嘴,发出一句不大不小的抽气声。

“什么声音?”那头疑惑。

卫擎东没解释,问了其他话,“对了,上次欺负你的那个老男人现在怎么样?”

电话那头欣然转移话题,“真是天道好轮回,公司里看不惯那个内心扭曲大叔的人太多,都不用叠加你的威慑,早就有其他同事联名给老板说要开除他了,今天一早那个大叔收拾好自己的破烂滚蛋了,哎呦灰溜溜的样子别提多解气。”

躺在地上的人震了震。

“事情解决就好,我还有事,先挂了。”说完卫擎东瞥一眼老男人,对电梯口相遇的原因有了大致了解。

大概真的被刺激到,接下来无论卫擎东怎么换着角度狠操老男人都不再给任何反应。

接二连三的沉重打击让汪顺一蹶不振,恍惚到精神与肉体分离。

“我还想办公室缺个秘书助理,看你这模样是没兴趣了。”

延迟数秒,老男人抬起双眼,没能理解高大男人这句话的意思。

“摆着臭脸给谁看呢。”卫擎东抓起老男人看着有些畸形的男根,在手里把玩两秒,恶意满满道:“想要工作就把我伺候舒服了。”

只犹豫几秒汪顺就主动抱起双膝,放松后穴方便高大男人进出,甚至渐渐跟上对方摇晃的节奏,配合抬起屁股磨蹭男人紧实下腹。

“说,说好了啊,我给你好操,你给我工作机会。”

拿屁股换工作这事过于破廉耻,汪顺说话时底气不足,眼神乱飘。

在老男人的配合下卫擎东渐入佳境,接下来没再废话,只用冲击力度警告老男人不要扫兴。

快射出来时他把汪顺翻过去,用力揉捏手感极佳的骚屁股,在一阵强劲的高频抽插中他低吼出声,死死嵌在那对嫩白软弹里,直至上面布满可怖的手掌印,才缓慢拔出来。

欲望得到缓解,出走的理智自动归位,卫擎东不经意伸手,绕过汪顺屁股摸了摸那个一直缩着的粉白小根。

依旧软趴趴。

老男人这会儿陷入出气少吸气多的状态,胯根被长时间撞击变得酸胀不已,即便男人那根拔走,留下的余感仍让他抽搐抖动好久。

卫擎东整理好着装,望着久未爬起的老男人,心里琢磨着什么。

手握卫擎东扔给自己的名片,汪顺穿着新买的西装人模人样走进s市最高商务大厦,以往跑业务才有机会踏入的地方,从今天起他要在此就职。

想想挨两顿操也值了,就他这学历根本够不着丰凡实业的门槛,用屁股换秘书助理职位这事只要他不说原由,不知其然的人得羡慕死他,尤其那帮瞎了眼的前同事。

这么一想,去恶鬼办公室打杂的压力都减小很多,虽然今后要经常直面那张脸,可谁让恶鬼是发钱的人呢。

秘书的工作是配合老板打理一切琐事,照顾老板顾及不到的细节,而秘书助理原则上是秘书工作的补充。像丰凡实业这种在业内劲头强势的新贵企业,老板和秘书能力都是独一档,细想根本不需要劳什子秘书助理,自己可能就是在总裁办公室打个杂。

汪顺很清楚自己没有高学历和无可替代的技术能力,之前的公司职位完全靠在职年限熬出来的。

他想,如果能安排跟一跟正经项目最好,没有就安心赚份死工资。

毕竟他早已过了积极出风头,只为证明自身能力的年纪。

去人力部门报完道,汪顺被领进总裁办公室,结果办公室空无一人,他疑惑问同事,“哎老板怎……”

砰!

门被迫不及待关上,留汪顺独自在办公室干瞪眼。

“什么玩意儿,一点礼貌没有,我好歹是新入职的人。”觉得自己遭遇不公正对待,汪顺愤愤然,“老子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真是没大没小。”

半点没想起当初如何对待的小诚。

枯坐沙发半小时,办公室门终于被推开。

多年职业习惯让汪顺还没看清来人就挂上自认得体的笑容。

因而当一张陌生却极其好看的脸映入眸中时,他的笑容像被按下静止键,滑稽的卡愣住。

对面人似乎也没料到办公室有生面孔,同样顿了两秒,随后便眉眼泛笑。

“你好,我叫吴蔚然,找卫总谈点事,你也是过来谈工作的吗?”

说话声音清亮温和充满力量,听者如沐春风。

办公室落地窗采光通透,如天然的打光板,给吴蔚然皮肤镀上一层浮光,姣好的唇形弧度自然润泽,高挺的山根饱满顺直。

不知是不是自己的错觉,在吴蔚然俯身放下文件的刹那,汪顺好像看到对方眼眸深处闪过湖蓝色的光。

修长双腿搭配定制西服相得益彰,吴蔚然没有把衬衫扣得一丝不苟,领带位置用的不常见的细长款领结。

气质优雅,通身贵气。

一方面穿着品味不像下位者,一方面说话神态不像上位者强势,汪顺一时把不准吴蔚然身份。

他禁不住咽下口水,手脚无处安放。

不说别的,这个叫吴蔚然的俊美男人,是他目前在现实生活中遇到过最好看的人。

“我叫汪顺,是新来的秘书助理,老板应该在外出中,您先坐在这边等等,我给您倒杯茶。”

“不用这么客气,我和你一样是给老板打工的人。既然卫总不在,那我们就偷个懒休息下。”

吴蔚然拍拍身旁沙发示意汪顺同坐,三言两语就让汪顺信服他和自己是同边人。

过去哪有这么不带成见外貌还如此出色的人和自己交流,汪顺很快就放下那几丝疑虑开心聊起来。

“顺哥好厉害啊,丰凡实业可是最热门的投资公司,应届毕业生挤破脑袋都挤不进来,还得是顺哥这样经验丰富能力优异的人才行。”

俊美男人语气带着几分羡慕,听得汪顺飘飘然。

“哪里哪里,我也就办事利索点,工作稳重点。”厚着脸皮接受夸奖,老男人控制不住颧骨上扬。

“加个微信吧,以后我还要经常过来,到时候提前给顺哥发信息,就不至于像今天这样空跑。”

“好好好。”

两人顺利交换联系方式,侃没几句吴蔚然起身接电话,汪顺趁机把刚加的朋友圈资料点开,窥探欲十足。

吴蔚然微信头像是一只正在草地沐浴阳光的小金毛,和他本人给人的感觉一样和煦温暖,朋友圈发得不频繁,内容风格各异,看起来是个很热爱生活的人,有的是一顿野餐,有的是一场live,有的是一场演讲——嗯?

往下滑的手顿住,汪顺瞪大双眼,不敢置信。

这是一张某年某月某日清大荣誉校友演讲会的照片,刚才和自己坐一起聊天的人赫然在照片中间,朋友圈定位也是货真价实的清大会议讲堂。

“怎么了?”结束掉电话,吴蔚然坐回沙发。

汪顺蓦然露出极度崇拜的神情,“你是清大毕业的?”

“对啊。”俊美男人微愕,没明白一个电话前后汪顺为什么会变得这么谄媚,“我是清大硕士毕业。”

“我操呃不是,你好牛啊!”脏话脱口而出,汪顺急忙刹车,差点咬到自己舌头。

传统乡镇出身的人对国内顶级学府有着天然敬畏,在汪顺学生时代,提到清大必定和‘传说’一词联系在一起,即便后来他选择在s市工作,也因为公司规模之小和业务之普通,压根没机会接触顶级学府的高材生。

再看看现在坐在身旁的吴蔚然,这可是一个市里出不了几个的天之骄子。

竟然毫无架子和自己聊了这么久,最关键是他们俩还加!了!好!友!

俊美男人这会儿悟过神来,敢情这新秘书助理还有清大崇拜情结。

有点儿意思,估计办公室主人都没料到会有这茬。

“没你想的那么夸张,以前比较会读书而已,现在还不是帮人打工。”

汪顺莫名感动。

“哎不知道怎么给你说,我法肆意抓抚。

套房里暖气十足,没一会儿两人就汗水横流,燥热到不行。

吴蔚然边刁着老男人肿胀不堪的乳首发力啃咬,边用肉根头冠狠抵老男人直肠深处凸起。

两厢夹击下老男人溃不成军。

“啊啊啊!!太刺激了!!”

像磕了药似的不住摇晃脑袋,汪顺控制不住生理泪液和口涎泗流,“吴蔚然,慢一点好不好?”

男人答应了恳求,不仅不再强攻两个敏感点,连基本的抽插都停下来,只不紧不慢研磨着直肠内壁。

“不是这样!”

后穴骤然失去摩擦,麻痒未解,汪顺空虚难耐,“再快一点。”

“嗳,顺哥有点任性哦,到底快点还是慢点?”

男人眼底尽是逗弄神色。

汪顺看不惯那副游刃有余的模样,一怒之下使出蛮劲推倒男人,兀自跨坐在男人身上。

吴蔚然只愕了一秒,随即露出称赞的表情,“这个姿势不错,需要什么速度顺哥可以自己把握。”

……

虽说这个体位让人有一定掌控感,但汪顺到底缺乏经验,双手撑在男人胸腹,肥屁股不住上下起伏,却始终碰不到最快乐的地方。

“吴蔚然你帮帮我,我碰不到那个点。”声音急出哭腔。

“可我一直在出力,有点累了。”

“你就顶一顶,顶一顶嘛。”

“那就一下,你好好记住位置。”

话音刚落,男人抬起胯部,男根精准挺到直肠深处凸起。

汪顺激得向后仰头,垂到下巴处的汗水随之洒在空中,形成一道亮泽的珠帘。

“啊,好舒服。”

结果男根只顶这一下便停下动作。

刚被吊起的欲望再次下沉,汪顺抱怨,“你继续啊!”

“不是说好只顶一下嘛,我还没歇够。”

“怎么这样啊,我也没力气了。”

刚才臀部那几十秒的活塞运动已经是老男人体力极限。

俊美男人眼珠一转,露出坏笑,“我想要奖励。”

“什么奖励?”

“顺哥想。”

老男人怒从心生,“你烦不烦,是你拉我滚床单的,不给人痛快还要求这要求那。”

“好好好,别生气,逗你呢。”

胯部缓慢启动,男人九浅一深有规律向上挺动。

内壁摩擦的感觉逐渐回笼,龟头有意无意擦过直肠凸起,虽不若先前那么刺激,但麻意逐一散布至四肢百骸,最后汇聚到胯下那根白嫩小芽。

小芽不知何时再次硬起,随着身体主人上下起伏,拍打男人紧实下腹。男人下腹处仔细看有一小滩透明粘液,谁都没有注意到那是汗水还是其他什么。

汪顺感觉自己像一叶浮萍,随身下人或强或弱的顶弄浮动晃荡。

“吴蔚然,我又硬了。”

“看到了,开心吗?”

“开心,你要是再快点我会更开心。”

“你变贪心了,顺哥。”男人坐起身,将汪顺身体放下来,准备从身后进攻,“那顺哥想好给我什么奖励了吗?”

老男人身体俯趴,双臂撑在床沿。

“你凑过来。”

脖子拧到极限,在俊美男人凑近时,汪顺倏地把唇覆过去。

男人怔愣住。

这是一个不带情色意味的亲吻,更像小动物面对强大保护者时的讨好行为。

一瞬间脑子名叫理智的弦崩断,吴蔚然眯起眼,胯下男根暴涨,喉咙干烧到涩然。

一个奔四的老男人是怎么做到这样又纯又欲的?

饶是18岁开过荤,床上人没断过的吴蔚然也讶异自己的失态。

他一直以为如今对普通性爱不会再起波澜,没想到老男人小小一吻竟然差点城池失守。

啧,有点想把这老男人藏起来独享了。

并不知道自己无意中打开了男人控制理智的开关,等汪顺发觉身后动作越来越粗暴时为时已晚。

好在身体早就适应柱身的尺寸,男人毫不保留的撞击力度和速度,每次上膛都直抵后穴凸起,令汪顺头皮发麻,抖腰不止。

“好爽!啊啊啊!再重点!用力操那个点!”

男人依他所想,用几乎把卵蛋塞进穴里的力度狠狠撞击骚屁股,龟头抵近凸起各种研磨旋转顶撞,捣得穴心泛滥成灾。

“不行了吴蔚然,我受不了了,啊啊啊啊真的要尿出来了!”

老男人疯狂摇摆头,生理泪水不受控制洒落到手背,吴蔚然手绕到他身下包裹住阴囊,极尽所学抚慰即将奔赴高潮的嫩芽。

“呃啊——”

汪顺向后仰头,腰部塌成一个极致线条,屁股和猫科动物交配一样撅得高高的。

高潮来临时耳蜗传来一阵嗡鸣,眼前似有白光闪过,先前紊乱的气息在这刻得到静止。

实在太爽了,他甚至觉得就这样死去也没什么不可以。

男人把抚慰过嫩芽的手凑到汪顺面前,带着笑音说:“尝尝自己的味道。”

汪顺这才注意男人掌心是一滩白色浊液。

“我射的?”

或许他的ed已经治好了,不仅会硬,还能射精。

老男人探出舌尖,卷一点浊液进嘴里。

“自己的初精味道怎么样?”

“怪怪的,有点咸。”

“再吃吃我的,看有什么区别。”

说完不待老男人反应,吴蔚然快速耸动,公狗腰的冲击力度差点把老男人撞到跪地。

在帮老男人体验初次高潮时,他自身快感也积累到极限,这时只需十几下高频冲击便能攀上顶峰。

即将喷发的前一刻,俊美男人从火热湿润的内穴拔出来,一把捋掉安全套,对着老男人的脸喷发。

突然被射一脸的汪顺懵了两秒,看上去不怎么介意,随后眯眼把睫毛上挂的那滴精液用指尖刮下来,犹豫一下才送进嘴里。

刚经历完高潮的俊美男人,身上还留有未散的潮红,他躺到老男人身边,单手撑着耳侧,促狭问。

“怎么样?谁的好吃?”

老男人认真打量这张令人嫉妒的脸,自动忽略破廉耻的问题。

忽然,他在某个角度观察到男人眼底有别于常人的光彩,“你的眼睛是不是带点蓝色?”

“你发现啦。”俊美男人淡然回答,“我太奶奶是俄罗斯人,所以混了点血。”

“我就说在这栋花园别墅住下来。

也不知道吴蔚然后续用的什么方法,汪顺不仅从丰凡实业顺利脱离,还获得了不菲的薪资补偿,家庭医生几次上门检查,终于宣布他耳朵不再有问题。

汪顺决定做顿大餐庆祝一番,顺便感谢多有照顾的吴蔚然。

开心哼着小曲游走在厨房,老男人突然接到吴蔚然着急忙慌的电话。

“对不起顺哥,我这边临时加班,回家可能会晚些,你饿了就先吃,不用等我。”

“哎我当多大个事,你顺哥又不是小孩子,还会饿着自己肚子?放心吧啊,回来开车慢点。”

这些天和吴蔚然同居,汪顺体验到了小年轻们说的热恋感,虽然两人实际并没有在交往,但架不住吴蔚然全方位细心体贴的对待,就算做个普通炮友,能受到打炮对象如此照顾的应该也不多见。

说起打炮,吴蔚然因为他的伤病,一直没有做到最后。

与其说打炮,不如说是吴蔚然单方面照顾他的生理欲望。

每次舒服得射出来,对方就及时收手,绝不让他费半点功夫纠结贡献屁股与否。

怪就怪在这样反而加重了他的心理负担。

吃别人的喝别人的住别人的,连他妈精液都是别人伺候出来的,他却没让对方泄过一次……

搞得他跟卫擎东20似的。

主要这男的也奇怪,怎么会一次都没硬过呢,一点不像他,酒店那次战况那么激烈,回到别墅反而没有世俗的欲望,到底谁才是ed啊。

厨房备好菜不着急下锅,汪顺坐在客厅有一搭没一搭吃着水果扣着手机。

第一次见他如狼似虎,现在见他毫无冲动,不会这么快就没性趣了吧。

不是说他屁股好摸嘛,倒是来摸啊。

扔掉手机长叹,汪顺斜趟在沙发上放空大脑,视线无意间扫到三楼西南角一间房,他猛地弹坐起身。

那间房的门竟然是开着的。

住了这么久,这栋别墅除了那间房,整个花园边边角角汪顺都已然熟悉。

只有那间房特殊,平时是上锁状态。

他可太好奇了,要说吴蔚然有极其隐秘的隐私吧,却连书房和卧室这么私密的地方都全然对他开放,甚至还开玩笑说保险柜的密码也可以改成他的生日。

而这间房没说能不能让外人看,但既然上锁,总归有特殊之处吧。

……管他呢,不看白不看,嘿嘿。

老男人发出猥琐笑声,一脸占了小便宜的兴奋,平日里根本懒得爬的三楼楼梯,这时竟然冒出几分探索前的美妙。

带着强烈的窥探欲,汪顺走进了那间隐秘的房间。

直到看清房间内部的陈设,老男人直接吓跪在地。

陈列在装饰柜上的是各种造型奇特尺寸不一的阴茎道具,颜色丰富设计精巧的软鞭与滴蜡,伪装成甜品与饰品的乳夹胸链,墙上各式缚绳与身体锁环悬挂,房中央还有一座等身比例的铁驹,马背上赫然矗立着巨型铁根。

——谁能想到如此优雅华贵的花园别墅有一间宛如地狱的s房呢。

汪顺犹在震惊时花园车库传来倒车声,顾不得消化这间屋的情况,他飞速掩上房门跑到楼下玄关处,几乎在门打开的同时咧开嘴。

“欢迎回来。”

吴蔚然挑眉,为老男人突然家有贤妻的模式感到稀奇,前几天也没见提前等着迎接,今日倒是心血来潮,还一脸做贼心虚的样子。

老男人去厨房处理菜品时他瞥了一眼三楼,了然于心。

鱼儿似乎上钩了。

吃饭间汪顺不光给吴蔚然频繁夹菜,连话量也是平时的两倍,他不知道以他蹩脚的演技,越想表现自然越是显得奇怪。

好在餐桌另一人没有点破他。

“顺哥,我想了下,你暂时没有新工作,就先在这儿住下去吧。”

“啊?不好吧,我那边房子还租着呢,不住浪费了。”

“那就把那边房子退了,你每个月房租是大头开支,这笔钱省下来每年还能出去旅旅游。”

汪顺心动了,他每月吭哧吭哧赚那点钱确实都贡献给房东。

先前在卫擎东那儿工资待遇丰厚,特意换了靠中心区的房,现下没了收入来源,要负担中心区的房确实倍感压力。

吴蔚然这番话就是及时雨。

“可我也不能一直白住你这儿。”

吴蔚然略一思索,“可以帮我打理下房子,别墅平时有固定的保洁过来清理,花园也有专业的人照看,但我不太喜欢陌生人常驻,让他们来的频率并不高,所以顺哥可以抽空照看下。”

汪顺点点头,算是认可这个建议,又道:“我会尽快找到下一份工作,在这之前可以负责你的饮食起居。”

“顺哥不用和我计较这么清楚,你有空的时候就做顿晚饭吧,我没有加班都会准时回来,如果临时有事就提前告诉你。”

两人聊的都是很普通的家常,汪顺却生出一股和热恋对象谈论婚后愿景的错觉。

不过这种感觉真不赖,他从小就希冀有个温暖的正常家庭,以为这辈子都不会有了,吴蔚然却在他快放弃一切的时候出现。

有奇怪的性癖又怎么样,哪个男人骨子里没点变态欲望呢,这点爱好在完美如吴蔚然身上算不上扣分项。

“还有顺哥的工作,其实可以考虑一些居家办公类型的,如果不介意薪资和以前老公司持平,我可以帮你问问我们业务顾问。”

“当然不介意,我这情况哪能挑七捡八,能有稳定收入就不错了。”

还能居家办公,对他这种人际交往一塌糊涂的人来说简直福音,别说薪资持平,就算比老公司低点也没关系。

吃完饭两人一起洗碗,汪顺内心止不住澎湃,怎么感叹都不足以形容如同中彩票的心情。

他蹭到吴蔚然旁边,故意撞人,“嗳,我怎么就这么幸运认识你呢。”

俊美男人笑笑,逗他,“那你得感谢卫擎东。”

“日,一定要提那个晦气玩意儿嘛。”

“行,不提,我们聊聊饭后运动的事。”

老男人脸一红,“什,什么运动?”

把洗手液冲洗干净,吴蔚然擦干双手,凑到老男人脸上亲一口,“你想做的运动。”

“什么我想做的,明明是你想做!”

“好好好,是我想做,那走吧,出门散步。”

“不是做运动?”

“这么着急?不得把胃里的先消化?”

“操!我才不急,明明是你急。”

“行行行,是我急。”

两人相携于花园散步消食,到夜晚凉气深沉才返屋洗漱。

自从汪顺住进花园别墅二楼,吴蔚然就很少回自己三楼夜宿,每天几乎都和汪顺挤在一起醒来。

从吴蔚然晨勃状态看,绝对的精力旺盛,久未发泄的囊袋肉眼可见蓄积着饱满的子弹,所以这男人是怎么忍住每晚不发泄的?

最关键是他也快跟着憋出变态心理,明明都射出来了还不满足。

具体哪里不满足,大致是没在那张好看的脸上看到舒爽。

他还记得吴蔚然高潮时被欲潮充盈的脸,俊美无俦带着餮足,伴随低哑呻吟,像一头吃饱喝足的优雅豹子,性感至极。

那一瞬间让他非常有成就感,好似一无是处的自己能掌控这个男人的快乐。

现如今自己身体已经恢复正常,没道理让伺候这么久的男人继续憋闷。

汪顺决心今晚好好准备,务必让男人泄上一回。

他不知道的是男人在他进浴室时上了趟三楼,回来二楼卧室后手上多了些东西。

相对于上次在宁和上都的草草扩张,这回汪顺每步都力求到位,无论灌肠还是润滑扩张,早早就在手机上查好步骤。

打个炮还能让他这么认真的,只能是对着吴蔚然吧。

不过,他坚信这只是一种报恩心态,和情爱无关。

擦干身上的水汽,老男人踱步到床边,倾身而下吻住俊美男人。

接吻汪顺没什么经验,就记得吴蔚然第一次吻他时内心汹涌,现下他有样学样,轻轻贴在对方唇上。

吴蔚然似乎对接吻这种过于深切紧密的行为并不热衷,他没有引导汪顺进行舌濡纠缠,只在对方唇瓣覆上来时给予摸头的肯定。

俊美男人翻身对调上下关系,柔情似水的眼神在老男人脸上驻足许久,让人感觉倍受重视。

滑到老男人下腹,他颇有技巧地抚慰那根仔细洗净过的嫩芽,准备纳入口中。

老男人却伸手抵住他的头,阻止他进一步活动,“你别动,今天让我来。”顺势将俊美男人推倒,拉开男人浴袍,将那根尚在沉睡的性器含入嘴里。

吴蔚然斜躺在床头,目不转睛看着口交技巧日渐精进的老男人。

久未发泄的男根很快勃起,处于软垂状态时汪顺含着就有些吃力,一旦勃起,略微向上翘起的形状直抵他上颚,戳得人吞咽困难,津液泛滥,不久便打湿胯下三寸毛发地。

“把屁股转过来给我。”

老男人听话地把屁股转向对方,继续专心服侍勃发的男根。

突然,穴口被一个圆润的东西抵住,随后噗嗤一声滑进甬道。

汪顺大惊,慌张转头问:“什么东西?”

男人揉搓着两瓣手感绝佳的肥屁股,安抚道:“跳蛋而已,别慌,得让你放松一下我才好插进去。”

将跳蛋打开到一档震动模式,男人亲吻白嫩臀瓣,“放心,舒服的。”

满打满算自己后穴就只吃过几次男人的阴茎,这还是头一回塞进其他异物,汪顺度过刚开始几分钟的不适应,后面察觉跳蛋跃动幅度不大,才放松了身心。

吴蔚然塞进去的是初级体验版跳蛋,他观察着老男人身体反应,确定适应后开到三挡强震续断模式。

“啊,什,什么情况……嗯……”

后穴猛地收缩,死死夹紧体内椭圆异物,可是越夹甬道越窄,跳蛋震动感越加强烈。

汪顺再无法做到对男根的细致含弄,仰起脖子塌下腰,一声接一声的哦吟。

跳蛋刚开始只在甬道刺激内壁,随着汪顺禁不住摆臀收缩,它渐渐滑到深处,搅得内里淫水翻腾。

虽然是三挡强震状态,但吴蔚然使了个坏心眼,他挑的续断模式在跳蛋强震完三秒后又会静止两秒,永远不上不下,循环往复,点到即止。

前列腺早就被跳蛋按摩到发麻发痒的汪顺,被这个模式折磨得难受不堪,吴蔚然不时的爱抚又成倍增强这种感觉。

他感觉体内有无数只蚂蚁在啃噬,欲望不仅得不到消解,还愈演愈烈。

“啊……蔚然……操我。”

老男人眼尾泛红,讨好地吸吮那根肿胀的性器。

“不要心急顺哥,还不到时候,快乐是需要堆积才能爆发的。”

把浑身瘫软的汪顺翻过来,男人奖励性地亲吻他耳后和脖颈,在一个个敏感点上留下湿痕,同时双手不轻不重揉捏着胸前凸硬的乳粒。

“啊……再用点力,乳头好舒服。”

一般男性胸乳不是敏感点,碰到了也只有痒的感觉,但汪顺这块似乎天赋异凛,吴蔚然第一次碰触时就展现出惊人的反应,稍加抚慰便能获得巨大快感。

男人俯身含住乳晕,舌头与乳头频繁交锋,间或用牙齿啃咬乳尖。

汪顺爽得不住挺起胸膛,后背本能离开床面,期望男人给予胸前两点更多抚慰。

“别,别走,再多吸一会儿。”

察觉男人唇瓣要往其他地方游走,刚刚爽到的老男人下意识抓住对方肩膀。

“乳头很舒服?”

老男人点点头。

“想不想更舒服?”

“想。”

“那就闭上眼睛。”

汪顺无条件信任俊美男人,乖乖闭上眼等待奖励。

结果等来的不是快感,而是尖锐的疼痛。

老男人蓦地睁开眼,看到胸前突然多出一对扑闪的蝴蝶。

蝴蝶雕刻非常精美,镶嵌在翅膀上的各色宝石于灯光下摇曳生辉。

但他无心欣赏,因为此时胸口剧烈的疼痛就来源于此。

两只蝴蝶是特质的乳夹,最底下的底环刚好圈住乳头,已经硬挺的乳头在极限挤压下飞速充血,很快便涨到发紫。

“痛痛痛!快拿开!”汪顺立刻想取下。

眼疾手快抓住汪顺双臂按在头顶,吴蔚然用蛊惑的语气轻声说:“忍一忍顺哥,很快就舒服了。”

接着把汪顺耳瓣含进嘴,舌头伸进耳廓乱搅。

“啊……你他妈的……混蛋。”

上下身三重刺激,疼痛与快感交杂,汪顺一时不知道该做何应对,只能大声呻吟排解身体的冰火两重天。

最终疼痛占据上风,他实在受不了了。

“不行不行,太痛了,再这样下去我又要ed。”

俊美男人被逗笑,顺着老男人的意取下那对蝴蝶乳夹。

没想到取下的时候又是另一番剧痛。

老男人抽着气龇牙咧嘴,暗自发誓再不能被这个变态男人在床上套路。

去除乳夹后的乳头呈现紫红色,形状惨烈,乳晕一周是触目惊心的淤痕,乳尖更比夹之前大了两倍,平时难以察觉到的乳孔此时像一朵小花绽放开,像极进入哺乳期孕妇的奶头。

这还没完,初尝跳蛋按摩滋味,汪顺后穴已经临近爆发点,离高潮就只差一脚。

他本想学酒店那次推倒吴蔚然来个骑乘,不让对方磨磨蹭蹭再吊着自己,结果胸前两粒出现的奇怪骚痒中断他的计划。

“我操!这是怎么回事?痒死了!”

说是痒,并不准确,那是一种从胸部内部开始涨麻,继而传导到乳头刺痒的感觉,想摸又想挠,像揉又想捏。

汪顺张开十指抓住自己胸部放肆蹂躏。

完全被欲望操纵的行为,却透着一股勾引的味道,淫荡又骚浪。

吴蔚然看着眼热,阴茎加速膨胀,面上虽然表现得悠哉,但颈部青筋出卖了他。

“你他妈对我乳头做了什么?为什么这么难受?”

怎么揉搓都不够解痒,不会是给他抹了奇怪的药吧。

“只是用了特质乳夹而已,刚开始会有些不习惯,等你适应后就知道乳头刺激也能高潮。”

“我才不要什么乳头高潮,哪个男人需要用乳头高潮。”把他当实验品耍呢。

男人淡笑瞥他一眼,倾身示范。

“啊——操!太刺激了!”

本来义愤填膺的汪顺,在男人用舌尖顶进乳孔的那一刹,爽到腰窝瘫软。

“啊啊啊,咬重一定,哦……”

同样是啃咬,乳夹没夹前和被夹后完全两种感觉。

此时从乳孔内传出的骚痒直达胯部,不用汪顺摸也知道那根小嫩芽立得硬邦邦,相对于后穴的软热发麻,这会儿嫩芽的发泄极为迫切。

“蔚然蔚然,摸摸我下面,我想射了。”

俊美男人回一句‘好’,本想给老男人含射,没想老男人挺暴躁。

“乳头别吐掉啊!几吧摸两下就行了。”

“贪心喔顺哥。”

怪谁?又是跳蛋又是乳夹的,这谁能受得了。

汪顺心里翻白眼。

好在男人接下来没整幺蛾子,轻轻松松让那根嫩芽攀上高潮。

按照前几次的情况,男人接下来就该收手让汪顺去洗澡了,虽然汪顺本来做足准备想在今晚和男人做到最后一步,哪想男人一个前戏玩出花来,还没等最后一步他就被折腾得够呛,大龄身子骨提前发出歇菜的警报。

他不知道,男人今晚在他身上尝试过那些小玩意儿后,不准备放过他了。

一把抽出尚在震动的跳蛋,带出几滴拉丝的淫液,吴蔚然扶住老男人那对软弹的骚屁股,将自己硬挺男根直接插进去。

“哦……”

虽然前端已经泄过一回,但是老男人体内积压的酸麻始终没有得到释放,吴蔚然猛然插进他甬道最深处,这才终于有了被喂饱的感觉。

起初是不带技巧的集中蛮干,随后是花式的旋转研磨。撞击节奏忽快忽慢,或轻或重,后穴甬道逐渐湿滑泥泞,淫水呲飞。

老男人哪受得了这个,根本控制不住呻吟,爽得直叫唤。

只是小小囊袋暂时无存货,后穴骚点持续爽麻没法传导到前端,致使老男人有种要坏掉的感觉。

“慢,慢点,我射不出来了。”揉搓着胯下嫩芽,老男人语带颤抖,“有点难受。”

“换个姿势。”吴蔚然抽出男根,把老男人从床上拉起来抵到墙上,扛起一条大腿再顶进去。

这姿势着实磨人,本来他双腿几乎进入肌无力状态,现下只能一条腿着地不说,还因为高度问题得垫着脚跟。

要不是被顶得难以成句,汪顺属实想辱骂男人祖宗十八代。

为避免瘫软跪下,他一手撑住身旁床头柜,一手扒拉住吴蔚然汗涔涔的肩膀,身体形成侧悬的高难度姿态。

吴蔚然向上顶弄的频率越来越狠,像是要把卵蛋也塞进那窝软肉里。

略微上扬的男根每次恰好嵌在老男人肠道敏感点,使得后穴持续紧缩,夹得软弹的骚屁股都变得硬邦邦。

肉与肉的撞击声充斥整间房,伴随明显的噗呲水声,助兴一样让人越听越性奋。

“啊……夹得好厉害啊顺哥。”

温柔优雅的脸此时布满享受的欲念,本应矛盾的画面却让观者觉得性感至极。

这厮放在古代绝对是蓝颜祸水,自己一个普通路人甲被蛊惑住实在太正常。

汪顺给忍不住抚摸男人身体的自己不断找补,停不下对男人完美身材和脸蛋的喜爱。

“别摸了顺哥,再摸你屁股要开花。”

听毕,脑子跟着五官走,老男人被吴蔚然那张沉溺欲望的脸迷得五迷三道,说了句没有过脑的话。

“那你来啊。”

老男人眯着眼尾细纹,竟添出几分不该有的风情,吴蔚然无声骂了句‘骚货’,开始打桩机模式。

“啊嗯……哈……就是这里,别停。”

到这个时候汪顺才意识到自己原来是这么重欲的一个人,明明脐下三寸细小多年摆烂无动静,结果一开荤惊天地泣鬼神,除了追逐快乐,礼义廉耻再也顾不上。

“啊啊啊,我不行了蔚然,好舒服好舒服,但是射不出来。”

老男人折磨得双眼充血,语带哭腔,不住摇头。

“那就靠后面高潮。”

“什么?”

“嘘,要来了。”

俊美男人胯摆速度提高到人体极限,臀部撞出残影。

没过几秒,老男人感觉腹部以下扩散开一股剧烈的酸麻感,而源头来自于体内持续被戳刺的凸起敏感点。

堆积到极致的快感骤然像烟花一样炸开,冲泛到四肢百骸。

“啊——”汪顺仰头,眼白翻出,发出一声濒死的尖叫。

顿时被肠壁绞得发疼,男根进退不得,吴蔚然蹙紧双眉,等老男人高潮过去再继续抽动身体。

不多时腰眼一麻,蓄积良久的子弹终于扑射进肠道内壁,滚烫十足。

老男人被这道内射激得下腹发颤,再次攀上小高峰。

陌生的刺激让他对极度失控的身体感到害怕,他眼泪汪汪,哭得难看。

“太恐怖了。”

“不舒服吗?”

“就是太舒服了,像要死过去。”

吴蔚然笑一笑,亲亲老男人满脸湿痕,“这叫干性高潮,不用射精的高潮。”

“……你花样太多了,有没有考虑过我这把年纪经不起折腾。”

“很少有男人能到干性高潮,顺哥如此轻松,多少有些天赋在的。”

“放屁!净扯犊子!不是你用那些个变态玩意儿我能这样?”打死都不承认是因为自己骚,“你看看我这胸,被那个夹子搞成啥样了,到现在还在胀痛。”

“没事,给你吸吸就不涨了。”

“操!你他妈正常点……噢嗯。”

两人就此开启了一段没羞没燥的同居生活。为了晚年体面生活着想,汪顺不时建议吴蔚然要节制,一滴精十滴血,再这样下去他可能活不到六十。

吴蔚然虽然采纳了老男人建议,每一次滚床单会间隔三两天,但手段一次比一次玩得花。

等老男人察觉自己早已开始体验s房展品时,为时已晚。

作为调教师里的个中好手,吴蔚然懂得新花样得从初级手段出发,并及时给予快乐奖励,让人无形中没有负担的接受调教。

时间长了,接受调教的人逐步形成条件反射,便不再满足于普通的性爱。

午夜的电影院里放映着一部制作低劣的恐怖电影,前来观看的人们醉翁之意不在酒,稀稀拉拉坐在角落,在影片光影忽闪中,人影重叠,诡异耸动。

大半夜不睡觉跑到公共场合耍流氓,汪顺内心是极度拒绝的。他坐在后排角落,看到不远处大家都在专心‘耕田’,不时传出羞臊的哦吟声,禁欲一周的身体却违背意志,被引诱得发热发烫。

“嗯……乳头好涨,能不能把它取下来?”

影片光闪偶然照到的角落,老男人攥紧上衣到肩头,上腹几乎光裸,胸前赫然是两管造型精巧的吸奶器,从透明的器顶能看到里面涨红到发紫的乳头,比普通男性大上许多。

“不行,昨天你就偷懒没带,不是说在我生日前每晚都带着吗?到时候我想吃你的大奶子。”

闻言老男人脸色羞红,心里无数次唾骂答应变态男人愿望的自己。

胸部淫欲得不到缓解,下腹欲火总能帮忙一二吧。

“那你帮我摸摸这里。”

随着一段时间调教,以往那根屈辱又畸形的白嫩小芽居然有长大的趋势,相比刚开始的萎缩细小,现在倒是快有中指的长度,勃起时硬挺殷红,看起来像那么回事了。

“我帮你摸前面,你自己扩张后面。”

老男人咬咬牙点头,双腿分开,脚踩在前面两张空位座椅上,身体下滑遮挡住重点部位。

吴蔚然没给他涂润滑,后穴开拓纯靠嘴里那点唾沫,进展缓慢。

嫩芽倒是被经验丰富的男人照顾得很好,不是纯粹单一的粗鲁撸动,而是轻重缓急角度多样的爱抚,三个地方只有这处急速获得快感,没多久汪顺就想喷发,却被男人及时掐住。

“干嘛啊……我都要出来了。”

“太快了,射这么频繁对身体不好。”

啊?不是吧,这个时候给他说射多不好,早干嘛去了。

“我难受。”

“后面要是能容纳三根手指我就让你射。”

老男人显然对吴蔚然提出的交换有异议,可这会儿又实在没办法缓解体内欲念,只能老老实实放松后穴进行扩张。

不知道是不是目标明确,心理暗示配合得当,甬道内部渐渐出现水润,虽不到泛滥的地步,但由一指到二指绰绰有余,后面三指也只花了几分钟时间。

一旦三根手指顺利进入,汪顺眼里便浮现喜色,示意俊美男人说到做到。

不成想男人玩的文字游戏,他笑道:“不够,你的三指能进,不代表我的三指能进。”

“不带这样玩儿的啊吴总。”

“我说真的,你都还没找到自己前列腺,出水少,润滑肯定不够。”

操!明明一管润滑剂几分钟就能解决的事,愣是折腾他十几分钟没消停。

“乖,马上就到了,你试试。”

试你妹夫!

万分想把眼前男人踹出视线范围,却在看到那张俊美惑人的脸时,再次臣服于肤浅的外貌协会反应下。

算了算了,冲着这张脸,配合就是了,反正怎么折腾最后都会爽到。

奇怪的是这次再扩张没有先前那么顺利了,或许是姿势问题,汪顺试了好几次都触不到体内最快乐的那个点。

随着电影内容放映过半,老男人连个扩张都没弄好,急得眼角湿润。

“蔚然蔚然,你帮帮我,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碰不到。”

老男人每次祈求俊美男人时,语气都有股不符合年纪的委屈憨娇,明明是会引起人生理不适的行为,却在老男人不自觉说出来时,激起人心底最深沉的施虐欲。

“好,我帮你,但是得用其他方式。”吴蔚然拿出一串大小适宜的琉璃串珠说:“把它‘吃’进去,”

这些天不是没被塞过异物,但都是形状不一的发热跳蛋,这种长串的玻璃制品汪顺是头一遭体验。

刚开始塞进来只感觉一阵冰凉,滚烫的内壁刺激得发颤,一定程度上缓解些许燥热和涨意。但随后串珠越塞越多,整个甬道被撑满串珠都还没塞完,腹部就开始有强烈的下坠感。

“不,不要了,好难受。”

吴蔚然像以往一样,关键时候概不退步,无论老男人怎么祈求他都神色未动。

最后一颗珠子被强硬抵进去时,汪顺第一感觉是肠子快破了,下腹坠痛异常,他惊怕得直抽抽。

“我肚子要破了啊啊。”

吴蔚然适时取下老男人胸前两个吸奶器,乳头传去的巨大麻痒暂时转移了他的不适。

“别害怕,很舒服的,相信我。”

男人凑到充血鼓胀的双乳前,伸出舌头拨扫乳尖,频率飞快,与按摩棒有过之而无不及。

麻痒瞬间被快感替代,为追逐这一小寸快乐,老男人下意识挺起胸膛,胸椎折成最大的弧线。

“噢……好爽……”他感觉下半身也受到刺激,不断有热意肆涌。

一只灼热大手覆盖到老男人鼓胀的下腹,没打招呼就对着腹部揉按碾压。

老男人被逼得双目赤红,狠咬唇瓣。

“别这样搞!”

胸前舒爽下身难受,半截身体极限拉扯,就不能让他好好享受快感吗?

男人并不听,还拉着汪顺手让他自己感受下腹被串珠充盈的猎奇手感。

操!这个变态每次上头的时候都像换了个人,不搞得他虚脱不罢手。

都是些什么奇葩手段?!

“吴蔚然你他妈有病吧!老子都要肛裂了。”

他怀疑后穴都要被串珠塞便秘了,男人竟然还在把手指往穴口里伸,试图将串珠推进肠道更深处。

手指当然没法挤进多少,只堪堪推进一根指节,但就是这根指节在甬道浅层指挥着串珠,搅得后穴天翻地覆。

“啊啊啊啊……碰到了碰到了。”

刺激一下猛到让人受不了,汪顺差点从座椅上弹起来,还是吴蔚然提前按住他肩膀,才不至于闹出全场最大动静。

电影快放映到结尾时,老男人身体各处敏感点都叫嚣着要倾泻,欲望已然堆积到一个峰值。

俊美男人终于没再施展奇淫巧技,将嫩芽含进口中吸吮,双手扣弄挺翘小乳峰,在老男人下身抖颤频率最高时,他一把抽拉出串珠——

!!!

阴茎和后穴同时达到高潮。

从未有过的极致体验让汪顺出现刹那的失声,他掐进座椅扶手,指尖用力到发白,表情既快乐又痛苦。

射出那一秒像在真空中屏气止息,几秒过后又急速下坠,心跳鼓噪,喘着短促呼吸。

等他回过神来摸了把屁股下的座椅,果然濡湿一片。

这一刻,他开始有些相信俊美男人说的,这个世上没有几个男人能做到前后一起高潮的,他大概真的天赋异禀。

电影院屏幕上打出end的字样,开始播放结尾曲,先前昏暗的大厅逐渐亮起炽光灯,汪顺惊觉四周不知何时投过来许多陌生目光。

有明目张胆看的,有偷偷摸摸斜睨的,有故作不看却拿着手机偷拍的,无一不是猥亵的视线,再仔细一瞧,竟都握着自己身下那根,喘着粗气撸着。

汪顺吓得低叫,快速抱住吴蔚然,像只鸵鸟团缩住身体,死命埋头。

“你不是说电影院没人会注意我们吗?”

“还不是顺哥太骚了。”

“放屁!你不说这话我能来?”

“这是在夸你呢,你看他们都在为你的身体着迷。”

用长款风衣包裹住汪顺身体,吴蔚然扫了眼四周,笑看这些被老男人身体反应吸引的人露出失望的表情。

“放心,这间电影院只有验证过真实身份的特殊会员能进,都是懂规矩的。”

吴蔚然的解释滴水不漏,可汪顺还是觉得膈应。

来这里他是做过一些心理准备的,既然答应了也不好扭捏推拒,但吴蔚然没告诉过他会出现众目睽睽下全裸高潮的局面。

这根本是踩着他的底线行事。

坐车回家的路上一路无话,其实是汪顺单方面不想说话,他想用无声表达不满。

吴蔚然没在这时触霉头,只体贴伺候他的衣食住行,绝口不提电影院发生的事。

汪顺以为这是对方接收到自己意愿,知道以后行事不能踩他底线。

直到男人生日那天的到来。

想象中富二代的生日,应该会像电视上演的那样有个盛大派对,可能派对上什么牛鬼蛇神都有,但基本都是有钱人。

汪顺还在苦恼送不上什么上档次的礼物,怕被有钱人笑话时,男人就提前告诉他今年生日只和他一起过,不会邀请其他人。

感动之余他仍没想到适合的礼物。

男人在这时解决了他的苦恼,主动提出想要的东西。

只是这个东西……

天杀的,这男的就是个又黄又欲的大变态,当初自己完全看走眼,什么优雅贵公子,根本是层假皮。

汪顺揉捏着每隔几秒就麻痒不适的胸部,对日常都要带小型吸乳器的状态很是烦躁。

幸亏现在不用每天出门上班,否则在一件薄薄家居服都蹭得难受的情况下,穿厚重西服到处跑业务属实是自我虐待了。

每天夜里男人会把吸乳器取下来,给他揉搓啃咬,缓解麻痒,但白日里没人给弄,他只能硬挺挺熬过漫长一天。

乳头度过起初的刺痛阶段,现下已经没有痛感,就是吸力再强的吸乳器,他也至多只感觉涨麻。

真正让人难以忍受的是,涨乳后半段必定会刺激下半身,时间长了身心的空虚感极为强烈,恨不得24小时都绑在男人身上以追求欲望的满足。

身体在不知不觉中发生惊人变化。

好在今天就是吴蔚然生日,按照约定,过了今天他就不用再带吸乳器,胸部终于可以刑满释放。

汪顺去附近高端市场买了食材,提前几个小时备菜。虽然自己手艺只能说凑合,但吴蔚然说过喜欢,他就会在这件事上花些心思。

西点真是一点不会,蛋糕只能在市里有名的品牌店订购。

吴蔚然今天回家比以往早了两小时,到家后第一时间把一捧花送给厨房忙碌的老男人。

“怎么你过生日还送我花?”

“因为你的辛苦值得肯定。”

老男人笑了笑,眼角细纹弯成柔和弧度。

他很喜欢这种平和的日常相处,如果男人不在床上整些难以接受的花活儿,当下真是完美的情侣日常。

吃饭喝酒切蛋糕,对吴蔚然来说都是没什么新意的流程。

从始至终,吸引他的只有对面人骚浪的身体。

饭前他就取下老男人那对吸乳器,淡定观察老男人在饭间的逐一变化。

挺翘充血的乳尖顶起轻薄上衣,乳孔频繁擦过柔软布料,汪顺胯下被迫起了反应。

蜡烛的烛光映衬出老男人脸上的欲色,吴蔚然看得口干舌燥,他拉开裤链,释放出凶猛巨兽,眸中欲望深沉,似要将对面人生吞入腹。

“给我舔。”

被俊美男人性感好看的脸蛊惑住,汪顺没有丝毫抵触,在他准备起身时,男人又加一句。

“脱掉裤子爬过来。”

愣了两秒,老男人眼里多少有些挣扎。

直到视线落在精致蛋糕上,想起今日的特殊性,他才选择同意,俯下四肢从餐桌下面爬过去。

这种情趣,只限今天,老男人如是想。

用嘴巴取悦吴蔚然的男根,汪顺早已驾轻就熟,就如对方掌握他的身体密码一样。

比如对方喜欢他用舌头贴磨柱根表皮,也喜欢他用嘴唇抿嘬龟头伞盖,相对于频繁戳刺马眼,对有规律的深喉更为性奋。

“啊……顺哥又进步了。”

吴蔚然脸上欲望升腾,扬起下巴露出滚动的喉结,视线自上而下睨着埋在自己胯间的老男人,不时抚摸他的头发以示肯定。

最后,在汪顺的卖力侍弄下,吴蔚然扶住汪顺的头,在温热的口腔中射出来。

他忽而掐住老男人喉管,低哑道:“吞下去。”

受到刺激,老男人喉咙条件反射进行吞咽,带着少许腥味的白浊全部滑进胃里。

莫名其妙被迫吞精,汪顺心头窜起火,他抬头瞪人。

吴蔚然却在他抬头的同时,做出一个令人大惊的动作。

他倾下身,侧头吻住了汪顺,

和之前那些只是嘴对嘴的轻吻不同,这次,他用舌头撬开汪顺牙关,勾起汪顺的唇舌纠缠。

“唔……”

深吻这种事,汪顺第一次体验,即便他的口腔已经塞过两个同性的男根。

以前听说情侣接吻是舌头贴舌头,他只会想到口腔卫生堪忧,后来和吴蔚然嘴对嘴浅吻,也犹疑过会不会亲密过头。

不曾想深入舌吻原来这么舒服。

吴蔚然仅仅用舌尖轻扫他上颚,下腹处就明显激增几把火。

他的舌头更像是有自己的想法,本能追逐快乐源泉,即使源泉退出去舌头还忍不住跟上,到另一个口腔内卷住对方。

心跳如擂鼓,汪顺视线迷离,满脑子都是舒爽。

吴蔚然分开两人嘴巴时,舌尖还带出一条拉长的银丝,十足淫靡。

他将犹在迷糊的汪顺抱上餐桌,取下蛋糕盒上的装饰绸带,环绕两周盖住汪顺双眼,并在脑后系上一个不松不紧的结。

汪顺不解,“这是干什么?”

男人诡计得逞的表情他没有机会看到,只能不安地扭动,企图离开餐桌。

直到男人固定好他的身体,继续贴上来和他唇舌缠绕,脑子中绷住的神经才得到释放。

唔,接吻真的好舒服。

视觉被封闭后其他感官放大几倍,汪顺不仅听到男人舌头戳刺自己舌根的呲溜声,还听到男人隔着上衣揉搓自己乳头的布料摩擦声。

这种色气的听觉体验致使性欲空前高涨,他忍不住脱掉上衣,抓住男人的手掌覆在胸前。

“快给我揉揉!”还嫌男人动作不够快,抓着对方的手自己操控,向男人示意得是这个速度。

骚浪得没有边,照卫擎东的说法就是‘货真价实的老骚货’。

白天在公司通过电脑,吴蔚然监控着老男人的一举一动,每次看到老男人因双乳麻痒而无意识地扣摸刮蹭,他下腹都蠢蠢欲动,恨不得立刻回家操弄那两瓣骚屁股。

既然调教初见成效,该是时候将胸乳快感刻在老男人骨血里了。

吴蔚然顺着老男人的意,各种力度揉搓两块乳晕,嘴唇没停地到处点火,最后停留在胸部激凸前,张嘴吸吮,龇牙咬噬。

“嘶——好爽!”

老男人仰头长吟,蒙眼的绸带随之在空中甩出漂亮的弧线。

不得不承认,如今他的乳头已经习惯一定程度上的凌虐,男人若咬得轻了反而更加难耐。

身体不自觉抖了抖,胯部一挺,竟直接泄出来。

老男人面部因此浮现出不自然的燥热。

“真厉害,刺激乳头就能射出来。”

“还,还不都是你害的,都怪你,我现在像个变态。”

“不好吗?身体能轻易获得快感怎么说也是个优点吧。”

老男人脸皮薄,听不得男人的歪理。

这张嘴死的都能说成活的,他信了才有鬼。

“你赶紧的,操进来完事,过了今晚我可不会再配合你瞎搞了。”

“别急,舒服的做爱讲究内容丰富,单纯插入射出多无聊啊。”

操,不无聊就得折腾他。

两人随后转进卧室,奇怪的是吴蔚然并没有整多丰富的内容,只单一进行了活塞运动,并且在汪顺想射第二发的时候提前掐住马眼。

精血逆流的感觉别提多难受,汪顺躺在床上发飙,“操!你他妈是不是掐上瘾了,回回都来这一招。”

“忍着,我怕你待会儿没力气。”

“祖宗你又想做什么?”

男人取出早已备好的缚绳,先把汪顺双手缚住,再将他腿脚固定在床尾,倒也不是完全拉紧,身体晃动时缚绳还有余裕,只是想下床有点困难。

“吴总,我真觉得你这个性趣得改,普普通通做个爱不好吗?这些花活儿根本没法和你的老二比。”

“谢谢顺哥对我老二的肯定。”吴蔚然愉悦地亲亲老男人被遮住的眼睛,沉哑地声音里夹杂兴奋异常的低喘,“但是你知道的,我就好这口。”

“……”

他尊重每个人的性癖,但前提是他不是被的对象。

再次被操弄时汪顺安慰自己,至少目前吴蔚然用过的那些个玩意儿他身体还能承受,人过生日呢就顺着点走吧。

这回两人少有的同时到达高潮,只是相对平时,吴蔚然可说是草草了事。

而老男人从餐厅那会儿就积累不少快感,这一次爆发比第一次猛烈许多。

随后他的身体由高度紧绷渐渐变为瘫软无力。

这时,他感觉胸口被涂抹上冰凉的膏体。

“涂的什么?”

“微量麻药。”

“哈?!”

以为自己听错了,老男人想把束缚视线的东西扯下来,结果手刚抬起来就被缚绳扯住。

“把绳子给我解开!”

“解开你会挣扎。”

“废话,我还能一直被你绑着?”

“等我给你装饰好就解开。”

装饰?什么装饰?

霎时生出一股非常不好的预感,汪顺本能地蜷缩四肢,下沉胸口,后背死命贴住床单,企图以此来推离与吴蔚然的距离。

但四肢被缚的情况下这些反应皆是无用功,实际上他哪里都躲不了,只能接受男人对他肢体的自由掌控。

好久没等到男人下一步动作,猜不到后续,老男人绷紧的神经逐渐松懈,呼吸趋于平缓。

就在这时,男人有动作了。

空气大约静止两秒,然后偌大的卧房传出凄厉地惨叫。

有那么一刻汪顺以为自己的乳头被割下来了,否则怎么会痛成这样。

他清晰感受到有尖锐的针体从乳间穿过,下手的人手法极快,刺穿一个乳头后间隔没两秒又刺穿另一个。

针体大概做过特殊改造,刺进软肉里竟没有一点阻碍。

之后乳头再次被冰凉的东西穿过,这次是环扣设计,乳晕上有明显的垂晃感。

心脏仿佛就在耳边突突,大脑陷入缺氧嗡鸣不止,此时,汪顺连人类诞生之初最基本的生存技能:呼吸,都不会了。

吴蔚然看老男人这反应也被吓一跳,立刻引导他正常呼吸,平复心跳。

照理说上了麻药疼痛已经降到最低,虽然不可能一点不痛,但绝不会出现这么大反应。

只能说老男人胸乳敏感异于常人,加上惊吓过度才呈现这种心悸状态。

看到那对爱不释手的小乳因过激反应渗出血丝,吴蔚然心里少有的出现懊恼。

一流的调教师也有马前失足的时候,太不应该了。

揭掉被泪水泅湿的绸带,解开缚住四肢的绳子,吴蔚然满眼歉意,把吓懵了的老男人轻轻抱进怀里。

“对不起顺哥,我就想送你一对乳环,没想到会吓到你。”他将吻落在老男人发间和颈间,语气小心翼翼,“你想打我骂我都行,是我错了。”

老男人半晌没说话,吴蔚然以为他仍处在惊吓状态中没有回神,更加倾力安抚。

在他视线触及不到的角度,老男人那张疲倦的面容上写满惊惧和犹疑。

此时此刻汪顺根本不敢侧头与男人对视,尤其男人那些落在皮肤上的吻,让他有种正被毒蛇舔舐的感觉,忍不住泛起一阵阵寒栗。

为了不让男人看出异常,他舔了舔紧张到干燥的嘴唇,极力稳住声线。

“有点冷,空调温度升高点吧。”

殊不知他越是表现平常,越是让人感觉怪异,毕竟一个平时没什么脑子,又被惊吓过度的人,根本演不出平静的状态。

吴蔚然眯起眼睛,像要一眼看穿怀里人。

手背故作不经意擦过那双银色乳环,他最终还是没说什么。

接下来几天两人的相处变得奇怪,吴蔚然敏锐发现汪顺和自己对话时视线不再聚焦,一旦从他身后出现就会惊吓过度,甚至于只是轻触皮肤都会即刻兴起鸡皮疙瘩。

这样不行,调教成果一夜退回解放前,甚至不如初时一张白纸。

吴蔚然思前想后决定继续温水煮青蛙,等老男人反应不那么强烈再进行下一步。

说穿了老男人一直拘泥于羞耻,没法完全放开,这当然也是他的身体魅力之一,但以那副身体的敏感度来说,如果能调教成不知羞耻为何物的淫娃荡夫,成为圈子里的顶级尤物指日可待。

想想期待值都拉满。

这天汪顺在房间里整理文件目录,精神困顿之际接到一通电话。

他看一眼来电人,萎靡瞬间清散。

李立?卫擎东的秘书,给他打什么电话?

来电铃声许久未停,似乎不接到号码主人回音不会罢休。

汪顺疑惑着按了接听,“喂,您好,我是汪顺,请问找我什么事?”

那边还是熟悉的冷淡声调,“您好汪先生,我现在在百荣公馆,今天是陈老大寿,吴总在这里喝醉了,麻烦您现在过来一趟接一下他。”

汪顺第一感觉这事不该落他头上。

“汪先生,吴总点名让您接。”

……他妈的,他都不会开车让他接什么接,纯属找事。

想是这么想,电话都打到这里,老男人不好推拒。

换身还算得体的衣服,汪顺打车去了百荣公馆。

只要在s市商圈混的没人不知道陈老大名,那可是在国外战绩辉煌的华人大佬,晚年定居在s市,与政府部门交往密切,是个混商的人都想巴结的关系。

今日陈老大寿,s市的上层精英人士人士必定齐聚于此,作为秦硕创投ceo,吴蔚然估计忙着认识各路圈层大佬,推杯换盏间为公司利益铺砖垫瓦。

不过为什么是李立打的电话,不会卫擎东也在吧。

汪顺脑袋灵光一闪,危险警报瞬间拉满。

真是怕什么来什么,酒宴侍者提前被李立交代过,老男人甫一登场就被带到客房。

“等下!里面的是吴总吗?”

侍者摇摇头表示不知道,快速给他开了门。

脑子里说的是赶紧逃,侍者却用90度的鞠躬请示逼得他不得不进房,然后他就看到了沙发上久违的人渣面孔。

所以自己其实是被李立骗过来见卫擎东这个瘪三的。

老男人这时恨不得把李立祖宗八辈的坟掀出来鞭尸。

平时像个机器人公事公办的实诚模样,结果是个说谎不打草稿的人……也是,能做这瘪三助理的能有什么好鸟。

高大男人那晚粗暴的一巴掌到今天都让他心有余悸,面对施暴者本能地感到害怕,现下客房门被关上,真的连个退路都没有。

不行,他得想个办法脱身。

“果然还得用吴蔚然的名头才能引你出来。”

卫擎东从沙发上站起,悠闲走到老男人面前。

老男人故作镇定,“找我什么事?”

舌尖扫过下唇,卫擎东单手环至老男人腰间,猛地将其揽进怀里,另一手覆到那双软弹肥嫩的屁股上,暗示性极强地揉捏。

“还能有什么事,不就这档子事?”

操!他就知道这瘪三脑子只有下三路的破事。

“我有点不明白,卫总您要什么人没有,何必逮着我一个快四十的中年人折磨呢,怪没意思的。”

“怎么会没意思,这么骚浪的屁股和淫荡的后穴,全世界独一份。”

汪顺听得又气又急,“狗嘴吐不出象牙,你才骚,你全家都骚!上辈子打桩机投胎!”

高大男人笑出声,被老男人气急败坏的表情勾得上头,他拉住老男人手贴到自己胯裆,低喘道:“你看,每次遇到你它都很激动。”

“卫总,随时随地发情是病,您该去男科,而不是找我。”

“医院没有你屁股好使。”

说着把老男人推坐到床边,卫擎东解开裤子拉链释放出巨兽。

就这么一会儿阴茎已经由半勃变为硬挺,直戳老男人脸上。

将马眼渗出的咸湿体液涂抹在老男人唇瓣,高大男人原意是想把老男人羞耻的一面逼出来,没成想老男人竟毫不犹豫把狰狞的巨根含进嘴里。

汪顺手法娴熟地握住柱身撸动,口腔尽最大限度包裹住这根灼热,不时用舌尖卷住头冠来回摇晃。

听到男人喘息加重,他干脆一头扎进男人旺盛的胯下毛发里,及至男根快触到喉管深处才退出来。

来回反复,柱身被嗦得油光水亮。

这是卫擎东第一次在口交中有早射的冲动,他一把薅住汪顺头发往后扯,眼神极其复杂。

“你是真的很听他的话。”这才过去多久,技术就被调教得如此娴熟。

汪顺忽而露出一个莫名的笑容,“还有一个他经常在我身上玩的法子,你要试试吗?”

被老男人的笑容晃了眼,卫擎东怔楞着点点头。

接着,他就被老男人推倒在床上。

一把骑在卫擎东胯上,屁股故意磨蹭身下膨胀的柱体,汪顺扬头脱掉遮盖紧实的上衣。

高大男人呼吸一滞,霎时被眼前的风景慑住心魂。

原本平坦的胸乳如今变成一对粉红的小丘峰,激凸的乳尖处更是挂着两个垂晃的银白乳环。

只消一眼,男人便被这具身体散出的情色意味所攫。

“好看吗?”

“好看。”

“想吃吗?”

“想吃。”

“只能选一样。”

连老男人都知道要玩情趣了,卫擎东当然得配合。

他舔舔嘴,道:“我要吃你的奶子。”

汪顺将男人的衣裤脱掉,用上衣遮盖住那双危险的眸子,再有样学样用裤子和浴袍绑缚男人四肢。

在吴蔚然的熏陶下他掌握了几个有效率的死结和活结,对待卫擎东,他当然打死结。

做完这一切,他没忘给自己留后路,既然男人想吃他的胸那就给他吃好了,回头再找过来说理时他至少做到了言而有信。

确定高大男人无法动弹,汪顺俯下身把乳环贴近男人嘴边,并在嘴唇上来回厮磨,挑逗意味十足。

卫擎东粗踹着气暗骂汪顺老骚货,浑身的兴奋因子都被调动出来。

他伸出舌头卷住乳环,舌尖抵进乳孔。

“唔嗯……”

汪顺没有忍耐,顺着发出淫荡的呻吟,可把高大男人激动坏了,立刻就想抓住骚屁股操进去。

却发现自己根本动不了。

操!失算,这种情趣根本不适合他。

“老婊子,骚屁股坐下来,把我的肉棒吃进去。”男人说这句时声音哑得厉害,像是憋了许多时日。

露出嘲讽的表情,面对高大男人,汪顺头一回表现得优哉游哉。

他故意把那根巨棒撸直撸大,又在男人以为要进入主题时陡然收手。

“我帮你叫了小诚,估计再过几分钟就到了,不用太感动,祝你们玩得愉快。”

来时他就感觉不对劲,这不过是未雨绸缪的手段罢了。

于卫擎东而言,好比一盘期待已久的精作美食刚摆上来,还没入口就被撤盘。

他何时被人这样涮过,火气蹭地暴涨到顶峰。

却不知老男人用的什么手法,他竟然一时争不开这些衣物的绑缚。

“老婊子,现在把这些解开,我还能给你一个活命的机会。”

然而房间里已经没有第二人,理所当然不会有回音。

“操你妈!别让我抓住你。”

被衣服遮盖下的面孔目眦欲裂。

百荣公馆占地面积比较大,刚进来时有专门的侍者带领,老男人急着接人就没有特意记路线,现下从客房跑出来一下失了方向。

好在面对卫擎东那个瘪三时他有提前脱衣服,不然穿着衣服被那厮瞎蹂躏,指不定被这些上层人士用怎样的眼光看待。

其实这些个上层精英都是阅人无数的人精,看汪顺的气质派头就知道是个路人甲,根本不会分半个眼神在他身上。

着急找出口的人路过花园茶歇区域时,有些走不动道。

这么高规格的寿宴,邀请到的点心师当然也是顶级的,茶歇花样设计繁复精巧,让人忍不住十指大动。

汪顺当下决定吃饱再走。

这种免费品尝美食的机会放平常可不多见,哎,要是能打包回家就更完美了。

像只仓鼠偷偷摸摸在茶歇处来回走动,吃到实在撑不下老男人才顺着花园小径走出去。

小径通往的方向并不是公馆大门,而是一处较为隐秘的露天会客室,因为四周被绿植层层遮挡,所以从外面不易发现。

……连个住宅都要设计这么复杂,看来他注定做不成有钱人了,谁会想在自己家迷路呢。

汪顺腹诽着住宅主人,心累之余准备转身返回,这时会客室里传来极为熟悉的声音。

他立刻往声音传来的方向走去,拨开挡住目光的叶片,一眼便瞧见背对自己的吴蔚然。

他脸露兴色,欣喜于终于不用再迷路。

“我听东子说你新上手一个老男人。”

汪顺脚步一顿。

背对着的俊美男人啜了口酒,道:“嗯,人还是他介绍的。”

“我去,你们两味道挺重啊,老骨头不硌牙么?”

“这话说的,东子每天还对着他的视频打飞机呢。”

“这么骚,什么时候带出来玩玩?”

“闹着脾气呢,没这么快。”

“嗳,不是,调教归调教,你一头只扎他身上也不行啊,之前被你调教过的那些小东西电话都打我这儿来了,是不是要考虑雨露均沾一下?”

俊美男人摇晃酒杯,心不在焉道:“等我腻了这个再说。”

汪顺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回到花园别墅的,只记得离开前天色明朗空气新鲜,回来时夜幕沉沉,连颗星子都没有。

甫一进门便闻到一股花香,胃里忽然疯狂翻腾。

下午偷摸吃的那些奢靡点心全部贡献给马桶。

要不说自己没那个命呢,进入格格不入的场合吃了格格不入的东西,和格格不入的人发生亲密关系,可不就等着被反噬么。

呕吐物通过嘴巴和鼻孔过激一样倾泻而出,生理泪液顺着眼眶一滴滴砸下来。

此时的他就像一条丧家老犬,狼狈不堪。

走到洗手池跟前,他凝视镜子中的自己。

“汪顺,你就是个废物。”

镜子里熟悉又憔悴的面孔说如是说。

清洗掉满脸污秽,老男人走出卫生间,经过客厅时再次闻到那股花香。

脑子中有根弦就此崩断,他大步走到花束摆放的位置,连带花瓶一起用力砸进垃圾桶。

这束花是两天前俊美男人送给他的,因为乳环的事男人每天都会想办法讨好他,不时送些小物件作惊喜。

有些贵重物品他不习惯用也不好变现,倒是这些花挺让人喜欢的,会让他想起儿时放学土路边的小花丛。

那时学校和家里都令人痛苦,唯独走在那条有花的路上,心情才会得到片刻轻松。

别墅住的这些日子他充当着半个管家,不时抽空照料花园,时间长了小有心得,男人送的花他会细心照顾,尽可能延长花期。

只是他死也想不到有一天会这么恶心花味,仅仅闻到一秒都觉得神经炸裂,肠胃翻搅。

他一直认为自己对吴蔚然的喜欢,自始至终都不是爱情,更多是对生命中唯一出现的解救者,产生出的崇拜与依赖。

虽然吴蔚然经常把喜欢他挂在嘴边,但他还是会在男人眼里不时流露出的玩味估量,与违背他意愿的行为中感到冷漠。

原来一切都有迹可循。

一个只把他当玩物的人,怎么可能有真心呢?

……可心里仍然被这个事实打击感到痛苦,这么温柔体贴的人,他当做救世主的人,为什么是个只想践踏他自尊的骗子呢?

给了他无尽的温暖和体贴,再在他习以为常的时候冷不丁收回去。

真恶劣啊,还不如刚开始就和卫擎东一样,不给他留任何念想。

吴蔚然很晚才到家,他酒意微醺,看到客厅沙发上坐着的人,愣了一下。

“这个点怎么没睡觉?”

“白天睡太多,现在睡不着,想着把这份企划精修一下。”

走到沙发后,吴蔚然伸手环住汪顺,轻落几个吻在他耳旁。

“一天没见,想你想疯了,你说你是不是会下蛊。”

今天之前汪顺或许会对这种骚话有反应,现在听到连眉毛都不会动一下。

“去洗澡吧,一身酒味。”

“你帮我洗。”

老男人皮笑肉不笑,“可以,但我要报酬。”

将这句话理解为挑逗,吴蔚然走到汪顺跟前蹲下,分开双膝,凑到汪顺胯边调笑道:“现在吗?”

“我想要秦硕创投执行助理的职位,月薪不能低于五位数,周内就上工。”

饶是一向运筹帷幄尽在掌控的俊美男人也没料到汪顺要的报酬是这个,半晌都处在怔楞中。

“怎么?我和你无条件滚了这么久床单,连这点忙都不肯帮?”

男人回过神,忍不住蹙眉,“说的什么话,顺哥想要什么,只要我能给的都会给你拿过来。”

汪顺轻声一嗤,不置可否。

“可是顺哥,你不是喜欢在家工作吗?”

“呆腻了,人都有看腻的时候,别说房子了。”

语气像是随口一句,听着却意有所指。

吴蔚然企图从汪顺脸上找到蛛丝马迹,但对方第一次展现出刀枪不入的姿态,任他怎么看都心无旁贷进行着手头工作。

男人心里隐约弥漫出不安的情绪,是一种事情脱离掌控,船只驶向未知的感觉。

汪顺现在想通了,明明和吴蔚然就是个打炮的关系,对方甚者将他当成调教宠物,比包养的小情还不如,那他也没必要秉着那点自尊拒绝送到家门口的利益。

通过吴蔚然一系列运作,汪顺很快就办理了入职。之前在丰凡实业还想着要兢兢业业做番成绩出来,现在无所谓周围人怎么看,他只差没把关系户三个字写在脸上,每天上班摸鱼,下班等工资到手。

之中他还找到一个买卖二手奢侈品的中间商,把吴蔚然送的那些昂贵礼物全部沽价卖出,回收到一笔于他而言非常丰厚的资款。

谁会和这些有钱的王八蛋谈真心呢,谈钱才是硬道理。

汪顺为过去无知的自己感到遗憾,竟错过如此多捞钱的机会。

吴蔚然不是傻子,当然能看出老男人的巨大变化,要说乳环的事老男人还只是对他有气恼和害怕,现在对他如同看待一根没有生命的按摩棒。

床上被当作打炮工具,床下就是摇钱凯子,这谁能受得了?

“顺哥,我们谈谈。”

“我时间宝贵,要收费。”

俊美男人无奈给他微过去一个红包,老男人点开收款才正眼瞧过来。

“说吧。”

“我们两是不是有什么误会?”

老男人想了想,回答,“没有吧。”

要是没到百荣公馆走一趟才真的会误会。

“那顺哥为什么最近对我这么冷淡?”

“有吗?我两不是天天抱着睡?”

……就是床上打得火热,床下只谈钱才有问题,什么时候他们两人变成包养关系了。

“你以前经常给我打电话发短信的。”

哟,嫌他售后服务不到位呢。

“以前工作清闲,现在忙。”这就是屁话了,现在整个执行部门最清闲的就是他。

把老男人拉进监控照不到的角落,吴蔚然神色委屈,“顺哥是不是还在怪我给你打乳环?”

操!难道他不该怪?

“没有,挺好看。”

将面无表情的汪顺抱进怀里,吴蔚然侧脸轻蹭,“我知道你因为这事一直不开心,如果我也去打一对乳环,你会开心点吗?”

开心你大爷。

“不用,这样挺好的,你打了环我怕会萎。”

俊美男人无言。

最后这事不了了之,吴蔚然没问出个结果,而汪顺继续认钱不认人。

一个晴朗的午后,老男人正在员工餐厅喝着免费续杯的咖啡,又一次接到丰凡实业最高助理的电话。

这次他没有犹豫,电话响了一声就快速点开接听,毕竟百荣公馆那天后他就想找个机会好好辱骂这位三百遍了。

“怎么?丰凡实业现在改行了吗?李经理三天两头给卫总拉皮条。”

电话那头沉默三秒,才回:“对不起。”

“对不起有什么用,你能代替我被你们卫总搞吗?”

话说得很糙,汪顺一点面子没给留。

“所以我是带着诚意来道歉的。”

“什么诚意?”

“有个能给你带来财富的人想见你。”

“你是不是私下兼职传销?看不出啊,原来李经理真的在诈骗这块微有建树。”

电话那头有些语塞,“我说真的。”

“把我当傻子呢,我有什么值得大佬见的。”骗他一次还想骗第二次,甚至连个诈骗话术都不用。

“这位想见你的先生和卫总吴总在生意上有多年龃龉。”

……

“他想什么时候见我?”汪顺注视折射进落地玻璃的午后阳光,思索着什么。

“后天有空吗?上午9点,金跃大厦十楼,石林保全。”

“可以。”

答应见陌生大佬,完全是凭着那股被卫吴二人压迫许久的不甘心,事后想想还是过于冲动,他一个毫无建树的普通人在大佬面前就是随时能碾死的蚂蚁,凭什么认为自己能借大佬的手惩治他们一二呢,搞不好最后还会偷鸡不成蚀把米。

思来想去尤觉不对劲,汪顺回拨电话想反悔,那边似乎料定他会有这种反应,无论怎么拨打都无人接听。

……算了,先去看看吧,反正他身上没什么好图的,到时候大佬问,就说不知道好了。

直到第三天早上8点汪顺才拨打电话成功,这时连骂人的力气都磨没了,他一言不发跟着电话指示坐上一辆普通商务车。

开车的人是李立,仍旧穿着一丝不苟的商务西装,平淡的脸上看不到任何私人情绪。

“李经理,我总得知道这位想见我的人姓谁名谁吧。”

“这位先生叫孙天,是石林保全的老板。”

“然后呢?”

“没了。”

“一点个人资料都没有?”

“您见了他就知道了。”

熟悉的客服式回答,汪顺很想把李立大脑剖开看看都装的什么僵尸程序。

金跃大厦在东城区,从吴蔚然公司过去需要跨越大半个s市,没事汪顺基本不会跑这边来。

也不知道这位孙老板怎么想的,估计平时没少被卫吴二人坑,否则怎么会找上他这种小人物呢。

印象中干保全的都是些没什么文化的退伍糙汉子,好点的能到富人区给精英们当差,差点的只能在大街上混个门卫,这孙老板应该是有些能耐的,能在最贵的写字楼开一家保全公司。

李立只把汪顺送到金跃楼下,下车后由石林保全的人引领。

老男人被他们谍战剧一样的交接弄得七上八下,不免产生即将踏入狼窟的慌张感。

好在这家保全公司内里装修全是明亮风格,最大限度的采光驱散了他心底那点恐慌。

最终汪顺被带入石林保全的会议室,里面坐着的男人见他进来,主动站起打招呼。

“汪先生,初次见面,久仰大名。”

老男人受宠若惊了一下,赶忙走过去弯腰握手。

“诶诶,孙老板您好您好,让您久等了。”

孙天看上去是一个三十出头意气风发的男人,比汪顺高出半个头,皮肤是健康的小麦色,五官没有特别帅气,但举止投足尽显爽快,带着点江湖味儿,给人一种‘退居幕后的大哥’的感觉。

示意手下的人把会议室门带上,孙天坐回位置,指了指离自己最近的桌椅,客客气气邀请老男人入座。

选在全透明玻璃封闭但隔音优越的会议室让汪顺很满意,这种正常的商务洽谈氛围瞬间令人松弛。

“我听说汪先生在丰凡实业和秦硕创投都工作过。”

“是的,现在正就职于秦硕创投。”

“那边给汪先生开的薪资如何?”

喔?挖墙脚的节奏。

汪顺暗自窃喜,原来自己也有被挖的价值。

“还行,我上工没多久,懂得不多,吴总还挺大方的。”

以退为进,表明自己东家不错,要挖得加钱。

孙天勾起嘴角,给汪顺泡杯茶,换了个话题。

“李经理应该有告诉汪先生,我和这两家公司处得不太愉快吧。”

“唔,他没说太多,让我问您呢。”

“那我就直说了,这次通过李经理找到汪先生,是希望汪先生能帮我获取一份南山城投的内部报价表。”

老男人一怔。

“这份内部报价表据我所知在吴蔚然手上,当然,不排除他给了卫擎东一份。”

“这不太可能吧,城建的一手资料都是密封的,不会提前透露给任何招标企业,况且现在南山的规划还只在讨论阶段,怎么会有内部报价表?”

孙天问了个看起来不沾边的题外话。

“你知道吴蔚然是谁吗?”

多么熟悉的问句,当初卫擎东也问过他。

“s市现任正厅级一把手也姓吴。”

老男人浑身一震,不敢置信道:“你是说s市市委书记是……”

“是吴蔚然的父亲,所以你根本不用质疑内部报价表的真实性。”

突如其来的炸裂信息让汪顺大脑陷入混乱,半晌没有回音。

所以不是普通的富二代,而是有权有势的官二代,他还迷迷糊糊住进那位传说中一把手的旧宅,和他儿子在那里不知羞耻的翻云覆雨。

汪顺不禁捂住脸,难以接受做过如此多出格事的自己。

“汪先生可能不太了解如今的保全项目,我做的这块营收主要来于各路信息收集,和大量第三方客户建立联系网,再给他们提供安全又真实的一手资料。”

汪顺眉头蹙起,“那不就是卖情报?”

孙天一手撑着下巴,歪头笑道:“可以这么说。”

“孙老板,您看,我就是个没什么作用的小职员,平日去公司摸下鱼打个卡,那帮人精连公司二级项目都不让我拢边,您说的这些个内部报价表想必比核心项目级别还高,我无能为力啊。”

“汪先生说笑了,如果不受重视,是不可能短时间内从丰凡跳到秦硕的,不用妄自菲薄。”

这他妈怎么解释……他是靠卖屁股进的。

“您可能误会了,当初我在丰凡干没两月就被卫总赶走,理由是吃干饭浪费职位,后面吴总看我可怜才施舍一份工,让我不至于露宿街头,但是公司里人都知道我不会做事,只让我做端茶倒水的工作,所以孙老板啊,您真的找错人了。”

老男人拒意明显,说得委婉却不给商量余地。

孙天也没过多强求,他把一个指甲盖大小的储存卡交给老男人,胜券在握道:“有空可以把这个东西插进你们吴总办公室的电脑,里面有我们顶级程序员写的破解代码,相信看过后你会回来找我。”

汪顺捏着小小一张储存卡,满脸犹疑。

“放心,不是病毒,是对你来说很重要的东西。”

孙天亲自把汪顺送到楼下,笑容豪爽,他拍拍汪顺的后背,一副哥两好的姿态。

“认识即是缘份,以后汪先生遇到什么困难需要帮忙,可以随时来石林找我。”

老男人忙不迭点头哈腰表示感谢,各种彩虹屁一顿输出,不知道的以为两人刚谈成一笔大单生意,愣是在金跃门口商业互吹了半小时。

等老男人走后孙天点燃一根烟,眼中透着浓厚的兴味。

要说第一眼见汪顺他是有些失望的,主要外形太普通,卫吴二人作为圈子里玩得最花的两个人,怎么着也不该是这种品味。

一番接触下来,倒是李立发给他的评价资料过于浅层了。

欺软怕硬,毫无城府,目光短浅……或许这些都有,但那双眸子里的求生欲不会作假,如果被逼到极致,爆发出来的力量可是相当惊人的。

这人,必须为他所用。

一场酣畅淋漓的性事少不了两个人的身体契合,就这点上汪顺和吴蔚然相性度极高,乳环那次后吴蔚然再没敢整太多幺蛾子,偶尔一点s小情趣尚在汪顺接受范围内,从床上看来两人关系已经恢复如初。

但也只是看起来。

比如吴蔚然每次准备深吻汪顺,对方就会笑着躲开。

全身上下都可以,唯独唇舌相交不行。

望着陷入睡眠中的老男人,吴蔚然脸色晦暗不明,他轻手轻脚下床,去二楼吧台倒了点酒。

心里生出的烦躁无从释解,他什么时候沦落到需要为一个宠物烦恼,说出去圈子人得笑话一整年。

原想着这次调教最多两个月结束,毕竟他从未在一个宠物身上花费过长时间。本就是卫擎东随口一提产生的兴趣,其实并不报任何期待,最后事情却往无法预料的方向发展了。

老男人不会玩任何心眼,是普罗大众里最平凡的一款,心里想什么基本写在脸上,欺软怕硬的性格又最是好拿捏,这场调教本该是没有任何难度的。

到底问题出在哪里?

吴蔚然在吧台坐到了天亮,汪顺睡眼惺忪走出卧房时,看到他眼睛里泛着憔悴的红血丝还惊了一下。

“呃,你没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