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老腊有嫩P股(1 / 1)

接下来长达十多分钟的单方面殴打,无论汪顺怎么朝门口呼救都没人进来解救。

卫擎东看着面目模糊满头是血的汪顺,浑身暴力因子都被调动。穿着人模人样的高定西装,只有他知道自己其实是个不折不扣的暴力狂。

约摸着地上老男人断了两根肋骨,身体仍然叫嚣不够,太弱了,根本不够发泄。

“日……日你祖宗,吃屎的,恶心同性恋……操你唔!”

地上艰难蠕动的汪顺,全身上下痛到抽搐,打又打不过,只能嘴上逞能。

卫擎东一脚撵在他嘴上,让那点有声挣扎消弭于耳。

无法爽快发泄的暴力因子最终像往常一样转化为来势凶猛的性欲。

老男人割开的裤裆里,内裤被粗长的硬热撑成夸张的三角体。

卫擎东没有任何犹豫,把绷得难受的内裤扯开,又粗又长的阴茎啪地弹出来。

他握住粗长阴茎随意撸了两把,吐出绵长气息,正思考着打电话叫两个小情来不来得及时,地上血流不止的人爬起来,使出吃奶的劲把他撞得退后两步。

条件反射围住汪顺的腰,卫擎东将之禁锢住,手顺势放在汪顺屁股上。

嗯?这什么东西?软弹软弹的。

力量优势者愣了一秒。

我操!这老东西屁股这么软!

卫擎东三下五除二把汪顺下身扒光将人翻过去,手肘抵住人不让动弹,另一手手指根扩开覆盖住汪顺半边屁股。

接触到屁股的手指直接深陷其中,卫擎东忍不住五指大动,白嫩浑圆的屁股立时弹来弹去,粗长阴茎因而变得梆硬。

如果能捅进这肥屁股里,不得爽死。

“畜生!你他妈想干什么!老子不是变态!”

汪顺死都想不明白前一秒还在暴揍他的人,下一秒为什么开始扒他裤子摸屁股。

操!这死变态还用棒子戳他屁股。

掰开汪顺两瓣白嫩屁股,粉色带点暗沉的肉穴露出来,一看就是没有开过苞的雏,卫擎东没有丝毫怜惜。

踩着老男人后背,侧身在洗手台旁挤出一小滩洗手液,卫擎东手法粗暴地给老男人进行第一次的扩张。

汪顺屁眼什么时候受过这种折磨,他痛得直抽抽,疯狂扭动躲开身后作恶多端的手。

可惜那点子力量在卫擎东这里连反抗都算不上,反而白花花的肥臀跟着摇晃,极大限度刺激到性欲上脑的人。

“操!太紧了,放松,不然有你好受的。”

一巴掌甩过去,臀浪翻滚,阴茎胀痛到极致,卫擎东紧皱眉头。

“好痛,滚开!”汪顺被卫擎东手指捅得呼吸困难,“操你妈!痛死了。”

被殴打都没有开屁眼痛,汪顺只觉四肢冰凉,头顶冒冷汗。

他不知道在暴力狂眼中自己无能狂怒的模样更加能激起人的施虐欲。

卫擎东不是个会忍欲望的主,他将随身携带的套子套上膨胀到发痛的阴茎,掰开两瓣丰臀就着那点润滑就挤了进去。

“啊——”

老男人发出凄厉的叫声。

开苞用这点润滑不是特别够,卫擎东没指望能一杆到底,主要还是劣根性让他想多折磨折磨老男人。

因欲望爆棚,他的龟头呈现深红色状态,根茎粗长,伞盖直戳老男人臀缝。

先前的扩张仅仅带来勉强容纳两指宽度的入口,卫擎东耐心不足,他握住自己的硬热直闯臀缝入口,硬生生将两指开口撕裂开。

柔嫩肉穴最终因粗暴对待汩汩出血,汪顺痛得浑身发抖,惨叫连连。

两瓣软弹的白嫩渐渐沾染上血色,这一幕让罪魁祸首性欲持续高涨。

“他妈的,放松!”

卫擎东额上青筋直冒,喘着粗气不断往肉穴里挤,汪顺屁股被他掰到像要裂开,痛到极限只能自发放松后穴。

怒张的分身终于把伞盖挤进洞穴。

龟头是男人阴茎最粗的部分,强行推进肉穴,且卡在半路比抵在入口更让人难以忍受。

汪顺以为自己下身已经失去知觉,他万分希望自己就此昏死过去,然而此时身体里多出的胀痛极具存在感,那是一种比撕裂疼痛还要恶心的感觉。

他被一个男人强奸了,他想吐。

就着肉穴渗出的血丝,卫擎东一鼓作气直插到底,他舒爽地长吐一口气。

汪顺却连叫都叫不出来了。

每一次进出卫擎东都使出全力,紧实的下腹与白嫩的两瓣碰撞,翻出层层臀浪。

打桩机般的频率让肉穴很快变得顺滑,自动分泌出少量前列腺液,汪顺终于感觉下半身没有那么难受了。

但是被殴打这么久,体力早已透支,卫擎东不间断的撞击对他来说不亚于另一场暴力虐待,大口呼吸间只觉肺部难受。

“慢,慢点……啊,畜生,你慢点,赶去投胎吗?”

“我倒是想慢,你的骚屁股别夹啊。”

“放屁!谁夹了!我这是痛的。”

“痛就对了,老子是在操你不是在伺候你。”

反复摩擦进出的阴茎呈现褐红色,上面布满形状蜿蜒的青筋,煞是可怕。耸动间肉穴翻出肉花,娇嫩不再,前列腺液混合着血丝滴下来,淫靡又惨烈。

高速抽插一段时间后卫擎东放慢速度,九浅一深变换着节奏,在突然深入的那一下好像要把卵蛋也塞进去,直戳得汪顺感觉屁股下有根铁棒子直插肠胃,喉咙眼条件反射不住翻腾。

肉穴再次裂开。

汪顺嚎啕大哭,再撑不住这种非人的折磨。

“大哥我求求你放过我吧,我知道错了,再不敢惹你了。”

明明比压在身上的人年长十岁,汪顺却卑微得有如牛马。

“是我贱,欺负小诚,是我没眼色,弄坏你的裤子,都是我的错,我给你们两磕头道歉行不行。”

除了屁股卖相好,手感不错,卫擎东眼中的汪顺一无是处,现在拧头朝自己哭诉的这张脸更是倒尽胃口。

脱掉自己上身西服,一把盖在老男人头顶,只露出老男人有些赘肉的腰身和雪白丰臀。

“要不说你贱呢,刮了我的车只字不提。”

双手甩在浑圆软弹上的声音与下腹撞击声混在一起啪啪作响,间或夹杂着老男人的惨叫。

洗手间淫浪声不绝于耳。

“我的车你赔不起,这顿操也是你自找的,还是想想怎么让我射出来吧,老婊子。”

整个骨盆以下都是麻木的,汪顺根本夹不紧失去弹性的后穴,把身后男人夹射的可能性为零。

这是一场看不到尽头的挞伐。

盖住脸面的西装外套没一会儿就被泪水浸湿,汪顺从没哭到过这么崩溃的地步。

他是心眼小,眼皮浅,报复心重,但也没做过什么伤天害理的大坏事,老天为什么会让他遇到这么恶心的事。

卫擎东始终用后背位操着汪顺,撞击间隙西服外套下滑,他不胜其烦,干脆用外套把汪顺的头裹住,袖子一拉一系,再也看不见那颗难看的头。

视线里只有汪顺半截身躯,如此猎奇的画面丝毫不影响他的性趣。

气息本就没顺上来的汪顺这下肺部更加爆炸,呼吸间甚至有濒死的感觉。

他想求饶求救,又怕自己一开口空气更加稀薄,意识一次次涣散。

求生欲却反复折磨他,将他从意志模糊的边缘拉回。

卫擎东不就想爽一爽吗,让他射出来,反正都痛到没知觉了,也不会有比这更难熬的事了。

关键时刻‘能屈能伸’四个大字浮于汪顺脑海。

换第二个套子后卫擎东发现身下肉体有些异样,区别于开苞前的挣扎和开苞后的僵硬,这会儿老男人的骚屁股正在迎合他。

什么样的角度和力度能最快给床伴带来快感,什么样的体位和速度最能把人折磨疯狂,卫擎东久经浪场,对自己技术和被操对象的身体了如指掌,只不过他惯常喜欢粗暴的性爱,没几个人能受得了。

他很清楚自己现在的行为称得上性虐待,处男穴不可能在这种单方面的发泄中获得快感。

老男人这是被自己逼得不得不自寻生路。

倒还算有点脑子,知道屁话不管用,身体配合着还能少受点折磨。

泄过一次的阴茎没有初时那么狰狞,硬度却不容小觑,老男人的后穴愣是被操成阴茎宽度的肉洞,无法自主合上。

卫擎东爽得眯起眼,忍不住发出几声低吼,燥得像一头进入交配期的雄狮。

他每一次不完全的抽出汪顺都会缩紧下腹,尽最大努力去夹他这根巨炮,即便因合不拢堪堪刮过巨炮表皮,也能让人感受无数小嘴挽留的吸附感。

等他再次挺进去,汪顺又会迎接他的撞击,主动把肉穴最深处镶嵌在他的龟头上,直叫人马眼酸爽,刹那间便有了射意。

“操!你个骚屁股挺会啊,人不怎么样,骚穴倒是好操。”

卵蛋沉甸甸,内里精子储藏过盈,已经是蓄势待发的状态。

就这么会儿时间两人配合出默契,卫擎东这次要比第一次快感更甚,爽得神经末梢都发麻。

“就凭你这屁股,辞职去会所坐台搞不好可以发家致富。”

突然急速挺进十几个来回,卫擎东粗喘着气拔出硬挺,拽掉套子的同时一股股精液直射出去,全对着那两瓣白嫩屁股。

汪顺最后的意识停留在棒子射完后,仍旧猥亵自己的屁股蛋。

满意地看完老骚货软弹屁股上被自己涂抹的精液,卫擎东回身清洁好自己的家伙事儿,在洗手台边调整完着装,没事人一样走出去,再没有看一眼地上挺尸的老男人。

洗手间外站着久候多时的秘书,他恭敬地低头等卫擎东走来。

吸着事后烟的卫擎东面上没有多余的情绪,声音倒有几分发泄过后的餍足暗哑,“送他去安晨,找个嘴巴紧的看看。”

安晨是s市数一数二的私人医院。

“好的。”

在医院躺了整整一个月才勉强修整过来的汪顺,没胆子给任何熟人说自己的遭遇。每次医生过来检查屁股,他都有股快要窒息的羞耻感。

医生当然是专业的,平时什么状况没见过,职业道德让他们不会对病人的任何病况说三道四。

只是喜欢以己度人的汪顺不这么想,他每晚做梦四周都是嘲笑声,笑他一把年纪不自量力得罪大客户,笑他偷鸡不成蚀把米被强奸到住院。

出院那天他一个人徒步回家,长久没在人多的环境下行走,精神有些恍惚。接到张老板电话时他以为是领导慰问,下意识摆出一副谄媚嘴脸。

电话那头却说出让他浑身发冷的裁员通知。

“老板,事情已经解决,我都为这事住一个月医院了,我知道小诚那事我没做好,这不是付出代价将功补过了吗?”汪顺口舌生燥,如热锅上的蚂蚁,“我为公司工作十多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怎么能说解雇就解雇呢。”

那头完全不管汪顺凄凉恳求,只强硬说了一句就挂断电话。

“明天上午九点过来找财务结清工资和解雇赔偿,顺便把你工位上的东西清理走。”

……

回家的路才走一半,满脑子对未来的负面想法,今年刚过37岁的汪顺因承受不住巨大压力哽咽出来。

人到中年被裁员,打工人无法承受之痛。

万万没想到这一天会来得这么快。

汪顺万分后悔当初有眼无珠欺负小诚,又在不甘心的驱使下二次招惹卫擎东。

不甘心值几个钱,现在工作这么难找,他年纪又过了求职热度期,以后可怎么办。

越想越惨,汪顺悲从中来,脸上淤青未完全消散,挂着两管泪水的模样沧桑得像乞讨多日的流浪汉。

路过两个小学生不小心把足球踢到他腿上,撞击声不大,却崩断他脑子中那根弦。

他捡起足球往身后垃圾站扔,两个小学生骂骂咧咧想用石子回击他,一看汪顺面露狰狞,像极电视里最坏的反派,赶紧往人多的方向跑,生怕被捉住暴揍一顿。

在垃圾站前待到天黑,汪顺确认老板不会再挽回,倦意不知不觉涌上来。

没了徒步的欲望,他望着不远处高楼林立的五彩霓光,他决定打车回去。

当事情走入一条死路找不到解决方法时,他惯常做的就是睡一觉。

晚安,这操蛋的世界。

第二日早上九点汪顺准时出现在公司,本以为他的离职至少有那么一两个同事感觉惋惜,会给他送行。

事实证明他的人缘真的不太好,从财务处出来回到工位收拾东西,磨磨蹭蹭好久都没人过来找他唠两句。

说不难过是假的,尤其那些老同事,他得罪过的没得罪过的,好歹也共事多年,连个表面功夫都不愿意做一下。

哼,就这种心胸,保不齐和他一样马上被裁。

抱着装满自己杂物的纸箱,汪顺神色颓唐,双眼无神靠在墙边等着对面电梯。

叮——

电梯门被打开。

里面的人和外面的人四目相交。

汗毛瞬间竖起,汪顺只愕住一秒,回身就往消防通道跑。

为什么跑,当然是见到鬼了。

卫擎东难得过来一趟,他的众多小情里面属小诚最知情趣,偶尔提出一些不过分的小要求他都会满足。

原定接到小诚去天顶餐厅共进午餐,下午给他请个假参加超跑俱乐部酒会,晚上回中心大平层翻滚一夜,完美。

但是看到老男人见到他跑得跟兔子似的,他条件反射就追上去。

汪顺平时缺乏运动,此时还抱着一个大纸箱,就着消防通道暗沉的灯光三两下被追上。

“跑什么跑,老子叫你跑了吗?”卫擎东一把扯住他的衣领。

衣领被扯,汪顺重心不稳,怀里沉重的纸箱滑落,砸在楼梯间跳漏出几沓文件纸张。

面上露出几分不忿,心里又只能认命,汪顺没好气道:“看到强奸过自己的人跑不是正常本能吗?”

“你不招惹我能被搞?”

“是,原先是我犯贱,你也操了我,这不是完了吗?”

俯身捡起四散的文件,顺手扔进破开的纸箱,老男人心想最近霉运缠身,该去庙里上柱香去去晦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