腿被分开,腿根胀痛酥麻,她这才懒洋洋的睁开眼,上方的男人撑着臂弯,沉沉注视着她:“醒了?”
她这才渐渐清明起来,居然被他抱回了主卧,身体也被他开拓的淋漓尽致,早就温暖濡湿的容纳着他。
他开始缓缓抽送,细密的吻落在颈间,属于他的火热越来越坚硬粗实,似乎还能感觉到上面隐隐跳动的脉搏狰狞粗犷。
钟礼清发出细微的低吟,白忱勾起她的双腿进攻得更加猛烈激昂,他结实的肌肉摩擦着她的柔软,发出情色的撞击声响。
“轻点。”
她有点疼了,掐着他的手臂小声抱怨,他却完全不听,将她腿根分得更开,几乎完全刺进她最深处。
“这么湿还疼?”他故意捣得她发出汨汨响声,粘连黏湿的密处快感愈加强烈。
她被迫包裹着他,胀得厉害。
偏偏这男人的力道一次比一次重,将她顶的滑向床头,又掐着她的腿根用力带回来。
钟礼清忍得额头都是细汗,一张小嘴被咬得发红似充了血一般。她鲜少露出这么动情的模样,白忱热得厉害,只觉得欲望不断发酵膨胀,自己已经快要炸开一般。
他顶的更深,狠狠一记让她险些说不出话来。喘息着抱住他的脖颈,她断断续续问道:“你、你怎么这么——”
“这么?”白忱意有所指的微微挑起眉,恶劣的缓了力道。
她像是被从云端狠狠抛落下来,全身都痒得难耐,主动攀着他扭动腰肢,白忱却只是不轻不重的刺着,她越是主动研磨,他反而抽出些许。
钟礼清睁着迷离的眸子,双腿主动缠上去紧紧勾住他精壮的腰身。
低头看她不断紧缩吸噬的奇景,他腹间热流窜动。他被吸附得更紧,箍在柱身上的嫩肉温热紧致,简直有种销魂蚀骨的致命感。
白忱的声音低沉性感,在她耳边带起一阵燥热:“礼清满意吗?”
钟礼清羞红了脸,想起是自己用餐时的那句话激怒了他,男人都很在意这种事,哪里听得出她是在故意激将他。
他久久没有停的意思,她早就被他弄得泄了好几次,最后迷迷糊糊睡着,脸上还带着余韵未退的红潮。
等恍惚间醒的时候他正拿着毛巾给她温柔擦拭,钟礼清往他臂弯里缩了缩,白忱笑着捏她鼻梁:“这么累?以前一晚三次你也受得住。”
钟礼清“嗯”了一声不说话,直到过了好一会才迷迷糊糊嘟喃一句:“一个人,带孩子好累。”
白忱微微一怔,若有所思的注视着她,直到她翻了个身被对自己,才伸手替她掖好被角。
第二天一早白忱得回公司处理公事,钟礼清昨晚就给他煲了汤,味道鲜而不腻,白忱多少喝了一些,连不苟言笑的喆叔都露出了浅浅笑意:“还是太太有办法。”
钟礼清在边上给安安乐乐剥水煮蛋,两个小家伙都捧着脑袋一脸期待的注视着她,她连搭话的功夫都没有,只是嘴角带着恬静的笑意。
白忱看了她一会,伸手接了过来,只沉声命令道:“吃早餐。”
他从起床开始就看她一直在忙,这时候大家都吃完了,就她还在为两个小捣蛋鬼忙碌,他看得一整早眉头就没舒展开过。
她四年的生活就是这么过来的?几乎都围着孩子转,吃不好睡不安稳。
钟礼清因为白忱突兀的举动微微一愣,还保持着刚才的姿势傻傻盯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