找好吃的,安安乐乐也对新家充满好奇。
他们没住过这么大的房子,小小的身板钻进这个屋子,没一会又窜去了别的屋。吴嫂跟在后面,不时招呼他们慢一点,钟礼清看着这幅画面,隐约觉得离自己期望的平淡也相去不远。
唯一遗憾的,大概还是白忱和孩子们的关系吧。
她被白忱一路牵着上了楼,连卧室都没有多大变化,白忱亲自把她的行李放进衣帽间。钟礼清手指一路拂过熟悉的摆设,心里百感交集。
走到床头,脚步却再也挪动不了。
她以前有睡前看书的习惯,所以每次看完便把书摊开放在床头柜上,很少会整整齐齐收好。白忱也知道她这个毛病,便极少会动她的书籍。
这时候床头柜上也还放着一本书,她记得很清楚,这是自己走前看的那一本!她颤抖着手,轻轻拿了起来,连停滞的页面也没有变动,依旧是她离开前的那一页。
之所以记得那么清楚,是因为临走前一晚她压根看不进去任何东西,这一页几乎来来回回扫了好几遍,可是一个字也没看进去。
指尖扫过桌面,上面没有半粒灰尘,可见吴嫂每天都在打扫,属于她的东西却一点也没被挪动过。
她又往前走了几步,梳妆台上的化妆品和首饰都保持原样,拿起化妆品看了眼日期,过期的被替换掉了,换上了新的,却依旧是她管用的品牌。
钟礼清看着这一切,眼眶又开始发热。
这个男人怎么会这么别扭,如果他们依旧没有坦诚,是不是一辈子都要被他骗过去了?
白忱从衣帽间出来,一眼就看到钟礼清坐在化妆凳上发呆,他走过去俯身抱了抱她,唇瓣贴上她耳后:“老婆,谢谢你回家。”
钟礼清眼神复杂的从镜子里注视着他,白忱也安静的回视着,渐渐侧过头去,低头含住她柔软的唇瓣。
她仰着头,任他予取予求,甚至乖巧的张开嘴放他进去。
白忱伸手箍住她的腰,直接将她抱上了化妆台,他欺身她腿间,西装裤硬挺的布料火热的摩擦着她细腻的腿根,她穿着齐膝裙,很快就被他推了上去。
细细白白的两条长腿,看得他眼底都燃起一片猩红。
他轻轻啃要着她的唇肉,哑声道:“可以吗?我想要你。”
钟礼清脸上火辣辣的带着潮红,别说白忱想了,分开四年,她只是被他这么轻易撩拨着也全身软得厉害,可是——
“安安乐乐还在。”现在才八九点,关上房门是不是有些太奇怪了?
钟礼清不好意思,拽着裙摆往下拉:“他们一会就会找我的。”
白忱郁卒的黑着脸,伸手帮她把裙子往下拉,掌心摩挲过她修长的腿部线条,身体里的燥热又有些控制不住。
他按着她就吻了上去,沿着她修长的颈项一路往下,落在漂亮的锁骨处:“亲五分钟。”
钟礼清拗不过他,双臂撑在身后微微喘息着。
白忱埋头在她胸前舔弄很久,钟礼清全身都抖得厉害,感觉到隔着布料抵在柔软腹地的硬物如铁一般灼热,急忙伸手推开他:“先去吃饭。”
白忱面露难色,钟礼清歪头看着他:“不是说你的厌食症是因为我?我现在回来了,是不是对你有点儿帮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