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理残留的痕迹。
她也不知道哪来的力气,睁眼就给了他一耳光。
白忱眼里的阴霾瞬间翻腾起来,他没有说一句话,却拽住她的发丝将她按进了浴缸里。
她不会游泳自然也不会憋气,而且因为童年某些往事有些惧水,她扑腾着四肢,在某一刻甚至想要放弃求生的欲望。
白忱却不像以前那么粗暴,好像没有惩罚她的意思,很快就把她又从水里拽了起来。
他阴鸷的看着她,英俊的脸上绝情又冷漠:“我说过,别再挑衅我,吃苦的只会是你自己。”
钟礼清恨恨的看着他,白忱忽然勾起唇角对着她微微一笑:“钟礼清,想死吗?你可以尽管去死,反正你家里有的是人给你陪葬。”
钟礼清不可思议的瞪大眼,抓起一旁的沐浴露就往他身上砸过去:“禽兽!”
白忱轻易就避开了,她的攻击每一次都没落到什么好,不是被他折磨得更惨,就是只能一次次气馁的看到自己和他之间可悲的权利悬殊。
白忱扣住她的后脑,目光紧紧攫住她愤恨的双眸:“记住我的话,好好活着。恨我就让你自己强大起来,别像现在活的跟个死人似的。”
……
主任很快就接通了,语气果然不好:“你昨天就请假,今天又请,不知道现在正是中考前的最关键时期吗?”
钟礼清只觉得嗓子干的厉害,发出的声音她自己都陌生至极:“对不起主任,我、我实在是病得下不来床了。”
“钟老师。”主任没耐性的打断她,“你要是实在干不了就趁早说,我们可不能耽误了学生们的前途。”
主任打着一口官腔,钟礼清知道自从和肖禾那事儿闹开后,她在学校就成了大家茶余饭后的谈资,每个人都说她作风不好。不明真相的人们却说的言辞凿凿,好像亲眼看到她新婚夜出轨了一般。
钟礼清艰难的解释:“不是的主任,我明天一定去,以后不会再发生这种事了。”
主任还在喋喋不休的说着什么,钟礼清捂住发烫的额头,只觉得不胜其烦。可是她不能没了这份工作,老师的待遇好,将来还有退休工资,有朝一日她离开白忱还能有个好的保障。
“对不起主任,我保证以后不会再有这种事了。”
钟礼清低眉顺目的应着,白忱正好推门进来。
她只余光瞥到他就迅速的侧转过身去,白忱却也不在意,手里端着托盘走近她。钟礼清又和主任道歉了几句才挂了电话。
白忱面无表情的站在床边,把托盘放在一旁:“吃东西。”
钟礼清不理他,握着手机的手指紧紧蜷了起来。
白忱站了会看她没动作,伸手端起托盘里的粥碗,钟礼清感觉到他的靠近,拿过枕头就暴躁的砸了过去:“滚。”
白忱另一手轻飘飘的攒住枕头,眉目间隐隐有些不悦,却还是克制着在她身边坐下:“张嘴。”
钟礼清皱眉瞪着他,两人沉默的对视,谁也不先败下阵来。
倒是钟礼清忽然笑出声,讥诮的讽刺道:“白忱,你是受虐狂还是犯-贱,咱们这副样子,有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