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有吃瘪的时候啊。”艾文迪轻笑。
烟然注意到家乐在忍笑,就立刻维护自己的形象,“你别听艾医生乱说,我可是乖女。”
“嗯,你乖的很,实验中学的围墙都被你翻烂了。”
“那是自由,自由懂么?我可不像你们,安心关在学校当好学生。”烟然坐起来,“好了,不跟你说了,你还是跟以前一样毒舌,估计小姐姐平时没少受你气吧。”
她看向家乐,眨了眨眼睛,“如果被他欺负的受不了,随时来投奔我啊——或者你要拍婚纱也可以找我,免费的。”
艾文迪立刻问,“婚纱,跟谁拍?”
烟然故意说,“你怎么知道人家没对象?难道除了上班八小时,其他时间见谁干啥也要被你管?”
看到艾文迪吃瘪的样子,她总算心里好过一点。
两人是中学同学,因为长辈认识,走动比一般同学频繁些,后来一个学了医,一个学了艺术,成为老友。
想不到阴差阳错,罗烈成为两人共同的熟人,着实奇妙。
直到离开诊所,烟然都说不清,自己是为了看牙顺便问罗烈,还是为了罗烈顺便来看牙。
即使知道罗烈是艾文迪的校友,烟然也没有特别的冲动要去做什么,打听他也许只为心安,不想从此消失于茫茫人海。
烟然觉得自己想太多,大概是因为脚伤没处消耗精力,于是回到公司忙正事:打开软件,修图。
小唐和小严不顾没完成的任务,随时更新烟然的状态——
“回来了,看牙花了两个多小时,这算工作时间么?”
“没修几分钟就开始摸鱼,刷娱乐新闻。”
“刚刚前台抱了一堆外卖过去,小两百了吧。”
两人面面相觑,为这“新人”的放肆骄纵感到不可思议。
快要下班,两人手忙脚乱开始保存修图进度,打卡下班,才发现烟然已经被高富帅开着豪车接走了,接走了,接走了……
萧瑟的风中,小唐不胜唏嘘,“同人不同命,找谁说理去。”
小严哼了一声,“也就得意这几天,等安琦回来了,看她怎么作。”
然后她们同仇敌忾的去逛街吃饭。
余皓带着一天工作的风尘,眉眼依然凌厉,“你下午去牙科了?”
烟然懒得追问谁是卧底,“放心啦,车接车送,脚都没沾过地。”
余皓却没有放松,“艾文迪?”
想到那个中学时代光芒四射的男神,他的眉头越发皱紧。烟然的少女时代眼高于顶,没几个同龄人看得入眼,艾文迪算是少数被她偶尔提及的男同学。
说他成绩好得变态,不是人——虽然不是什么好话,但足以让他记忆至今。
烟然想起旧事,“对了,你当年是不是挂过他电话?明明他只是提醒我交作业。”
“巧言令色,鲜矣仁。”余皓做了评价,“你别跟他走太近。”
“拜托,这么多年了,我跟他要能有点什么早就有了,还用等今天?他才不是我那杯茶,”烟然发觉不对,“——为什么我要跟你解释?你是不是被我爸穿了?”
余皓没有回答,动手帮她整理公寓的物品。
“那个放着,我自己来,你每次整理完,我找啥没啥,”烟然见他停不下来的样子就心烦,“行啦,你已经尽到司机义务,快回去吧。”
“你这样生活能自理?”余皓看了一眼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