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摄政王是英明神武的一代战神,又怎么可能被这样的女人勾引?他,他,若真有这样的女人胆敢勾引他,我王某一定,第一个冲上去杀了她!”
杀了她......麦芒觉得,自己似乎真相了。
她还没来得及与铎尔衮携手,用真爱与天下人对抗,铎尔衮便已经看到了不敌天下悠悠众口的下场。纵他是半人之下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也正是因为他是万人之上的摄政王,他才不能与那托举着他的那万人对抗,水能载舟,亦能煮粥,不对,是亦能覆舟。
还有其间那许许多多的干系厉害,麦芒想不清楚,也无需多想。她与铎尔衮的关系便如同一困兽,而如今,它的喉咙已然被人遏在了手中。
想要解开这困境,这遏喉之人......
麦芒:“御使毕竟为国家做了这么多的好事,那些人又怎能为这一件小事而弹劾于他这样一个老臣子呢?不知,那些弹劾他的大臣,都是些什么来路?”
“能有什么来路,还不大都是苦读多年一朝高中的寒门读子,最是见不惯此等奢靡作风不正之人。”
麦芒诧异,竟不是李家人操作的?
不,还不能如此下决断,还有一种可能,“我听说那御使在朝中也根基颇深啊?”
“是啊,据说和李相国的关系甚好,没成想,这回连李相国也没能保住他。”
果然如此,以一个本就快致仕的御使,自家人导自家戏,能不唱得好听吗?
麦芒挑眉:“你以一个酒楼说书的,倒是对朝中大事了如指掌。”
说书的笑回道:“哪里,哪里,只是这酒楼里各色之人来来往往,道听途说而已。倒是没想到小公子会对这等事情如此感兴趣。”
麦芒......算了,她再嘴欠,还是不与一个拿说话当饭吃的说书人计较说话了。
找着了病症,也不一定就能对症下药了,就像自己出的招式,自己也不一定就能解一样。回府之后,麦芒又陷入了深思。
黑暗中,点上蜡烛又吹灭,灭了蜡烛再点上再......
就凭这些臆测,她总不能直接就跑去跟铎尔衮讲,这一切都是李骄央,或者说,李骄央身后之人策划的吧。便是她旁敲侧击地说了,也许铎尔衮自己也早已发觉了,那又如何?
那发生在御使身上的事情是真真切切的,便是替他铎尔衮提前实践了一番而已。若是她与铎尔衮,应该,也难逃这样的结局。
铎尔衮如今的态度已经表明了一切,他害怕了,退缩了,虽说不清到底是什么能震住了他,也许是权势,也许是地位,也许是......无所谓,但他终究是选择与她划清界限,那她副任务中的喜宴只能,白搭。
所以,得给铎尔衮勇气。至于怎么给,是让铎尔衮见识到自己真心,摆出愿意付出一切不计后果的真心,还是......?让她好好想想,不对,她现在还自称爱着厉风呢。她当初怎么就想不开,扯了个厉风进来呢,这下好了,两个人好好的谈恋爱,愣是变成了四个人之间的纠葛,麻烦。
那就先把厉风摘出去,说清楚,可这小子也不知道去哪儿了,好长时间都没看到他了。
厉风还在路上奔波,奔波了数月,还在奔波......
王爷下达的命令,一个任务紧接着一个任务,从岭南跑到漠北,甚至,他连回王府禀报的时间都没有,只能差人待为禀报。
王爷从前也信赖他,也有危急的时候,需他不间断地奔波于各项任务间,可也没有像这次一样的。他都好久,没能见着王爷了。
晚上在林子里歇息,烤着刚捉来的兔子,厉风撕下一条兔腿,递给他的副属谷宇道:“王爷又传下了命令,我得赶到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