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向做小男女生意的店主也有些看不下眼了,不推销不说,眼神拘谨地四处乱飘。在大街上,这样如胶似漆,伤风败俗的男女他也是头两回见。
南诀一如旧日的耐心,替麦芒插上这个,换上那个,回道:“好看。”“也好看。”诚然,这几只簪子,他并看不出什么区别嘛。
“嗯,那钗呢?”麦芒笑着指向另一只钗,耳朵竖直。整日被南诀拘禁,也不知外界是何番模样了。她愿意挂在南诀身上艰难出行,也正是为......
不是为了听东家的母猪生了十几个崽子,也不是为了西边的媳妇儿生了几个娃啊。
光唠家长里短,怎么就不懂得要关心国家大事呢!
“也好看的。”
闻言,麦芒回神,嗔怪,“你怎么哪个都好看的?”
南诀愣住,耳根泛红。
对着这样子的南诀,麦芒反倒有些不适应了,补充道:“这三个哪个更好看?”
智谋过人的武林盟主陷入了,沉思。
“你知道今儿,就那家包子铺为什么没出摊吗?”
“咋啦,我还想着给我儿子买来着,可过去一看,居然没出摊。”
麦芒伸直耳朵。
“被人寻仇了!那老板娘平日里就口无遮拦的,昨夜里听说,被人给打了。我今早上见她,眼睛青紫的哟,脸颊也肿得老高。”
“不至于吧,那儿有人下手这么......”
“沐儿。”南诀喊道。
“嗯?”麦芒低头,避开南诀的眼睛,看向首饰,“都不是特别好看,是吧。”
南诀:“......我觉得都挺好看的,要不,都买了吧。”
“那颜色呢,蓝色会不会更端庄典雅一点。”
南诀依言伸手。
麦芒忙纠正,“不是那个蓝,是浅蓝的那个。”
南诀......有差别吗?
“你还记得半年多前吗,就冬天的时候,有人在城郊外发现了两个死人。那俩人为虎作伥,欺压百姓的事儿没少干,刚消停几天,就被人发现已经死在了城郊外。”
“记得,记得,难怪说老天报应呢,那死相,看了的人都做了好几天噩梦呢。”
南诀给麦芒插上钗子,一偏头,勾起唇角,凑到麦芒的耳边,“你在听什么呢,沐儿?”
热气暧昧地呼在麦芒的耳垂上,立时,麦芒就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没,没什么啊。”
南诀起身,面色冰凉,也不再看麦芒,只是自说自话道:“这个也好看,掌柜的,把刚刚所有试过的,都包起来!”
回到客栈,南诀将麦芒放回床上,重重地。
嘶......
一进门,南诀的脸色便已不是冰凉可以形容的了,阴沉得仿佛能滴出水来,“你今儿出去,就是为了打听消息吧?还想着,救出你那没用的师父?”
麦芒没有心情跟他扯皮,若这两件事都与南诀相关,可......包子铺的老板娘对他足够热情友好,只是一句开玩笑的话可能不讨他喜欢,还有,他那天不是自己选择放过那两个人的吗?
直接问出口,“南诀,这两件事。”麦芒看着他的眼睛,“跟你有关吗?”
冰白的发丝掠过阴鹜的眼眸,南诀勾笑,这笑里似乎带着吞噬了整个世界的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