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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冷眼旁观,雪峰神尼和妹妹练的多半就是凤凰宝典,但同是飘梅峰弟子,为何风晚华等人却毫无异状?他料知再问下去紫玫也不会说实话,便换上笑脸,抬手伸向妹妹身上的柔毯。

紫玫捏紧毯角,娇躯蜷成一团,远远躲在角落里,警戒地说道:「你要干什么!」

「干你。」慕容龙乾脆地说。

「不行!不许再碰我!」

「少废话,你现在已经是哥哥的妻子了,让**是天经地义——毯子拿开,让哥哥看看你的小嫩逼……」

「哥……人家还疼著呢……」紫玫小声哀求道。

「我看一下,伤的厉害哥哥就不碰你。」

「我才不信呢——你才不管人家疼不疼,都要……」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一把抱住紫玫的肩头,掀开柔毯,「手拿开。」

紫玫恨不得一口咬死他,但脸上还是挂著凄凄婉婉的羞疼,无奈的移开小手。

慕容龙掰开腿缝,看到股间那片鲜艳的殷红,不由心里一惊,连忙轻轻剥开花瓣,把手指探入其中浅浅掏。

紫玫眉头轻皱,少女羞涩的秘处被自己深恨的男人玩弄,那种羞愤使她额角血管急跳,恨不得一刀捅死这个禽兽!她脑中忽然一闪,两眼不安份地在慕容龙腰间搜索,想找出自己的宝刀片玉。

刚想??动身体凑到他身边,只听慕容龙低声叹道:「妹妹,你还真了解哥哥……」

紫玫正在纳闷,突然下体一颤,那两手指似乎带著麻酥酥的细微电流,从自己最敏感的花蒂掠过。俏脸顿时红了起来,紫玫星眸半张,红唇中逸出一缕柔媚入骨的娇喘。她两手紧紧捏著慕容龙的衣襟,娇躯在手指温柔的爱抚下不住战栗,粉嫩的花瓣时鼓时缩,沁出点点蜜。

慕容龙嘴唇在她耳後轻轻磨擦著,呢哝道:「想让哥哥你吗?」

紫玫两眼迷蒙地偎依在他怀里,香肩微动。片刻後像是受不了他的挑逗般,身体一紧,手臂紧紧抱在慕容龙腰间,搭在慕容龙膝上的两腿交叉拧在一起,圆臀微晃。

「嗯?」慕容龙挑逗地问道。

「唔?」紫玫像是没听到他刚才说的话。心里却在大骂,这家伙连内衣都没穿,甚至连兵刃都不带!

「想让哥哥你吗?」慕容龙重问道。

「嗯——不嘛……」紫玫嘤咛著摇摇头,她握住臀下那直直竖起的巨物,向下按去,娇声道:「你这样人家就挺舒服,不要它碰我……」

慕容龙又是好气又是好笑,「你舒服了,哥哥还没有舒服呢。」

刚才他已探出紫玫下体的血迹只是元红新破的余沥,并未受伤。起初破体时他还怕妹妹难以承受,忍让三分;後来误以为妹妹已死,再行奸时便没有丝毫保留。没想到妹妹娇嫩的处子幽,居然能承受自己这么怪异的庞然巨物……

他中指入小,拇指在花蒂上轻揉慢捻,口立刻像温润的小嘴,含著手指柔柔吞吐。慕容龙兴奋异常,高声赞道:「妹妹的小逼真是绝品!」

阳具一震,硬梆梆撑开紫玫的小手,带著炽热的气息顶在股间。她惊呼一声,急忙挺腰欲躲。

慕容龙一手从背下绕过,握住小巧的酥;一手搂著膝弯,将紫玫抱在怀中,一脸坏笑地说:「想逃?」

这家伙既然没有随身带著宝刀,紫玫也懒得再纠缠下去,脸上刚才的媚态一扫而空,她挣扎著撑坐起来,绷著脸低叫道:「放我下去!」

慕容龙手指一挑,惹得玉人花枝般一阵乱颤,「乖乖分开腿,让哥哥的东西进去。」

紫玫两眼一眨,立即珠泪盈然,「哥哥,人家好痛啊……明天吧,好不好……」

「痛什么痛,里面滑溜溜一点事都没有……」慕容龙心里暗笑道,你开始说的一点没错,不管你疼不疼,这么美妙的小,哥哥都要好好享受一番。

火热的头拳头般硬硬顶进臀缝中,来回磨擦,紫玫知道他欲大发,自己在劫难逃,一咬牙,又换上娇羞无限的神情,纤手挡在腹下,吐气如兰的腻声道:「哥哥,你先答应妹妹一件事好不好?」

慕容龙笑了半声,正要答应,突然脸色一沉。半晌冷冷道:「挨是你份内之事,少跟我提什么条件。」这小丫头总跟自己耍滑,这个例子绝不能开,还是让她趁早死了这条心,免得持宠生骄,以後越来越麻烦。

紫玫没想到自己故作媚态,居然还会碰上个硬钉子,不由羞怒交加,一拳打在勃起的上。

慕容龙脸色沉,他盘膝而坐,握住紫玫的膝弯向上一提,将纤柔的腰肢放在自己腿上。然後两手一分,迷人的玉户立刻在晶莹的玉股间柔柔绽开。

慕容龙故意没有点她的道,就是想用暴的强奸给妹妹一个教训,让她明白:任何反抗和要求都是徒劳的。作为妻子,作为女人,她不能有自己的意见,只能柔顺的侍奉男人,无言地献出自己的体。

但妹妹的反应出乎他的意料。紫玫俏脸发白,略略挣扎一下便放弃了,只是冷冰冰摊开身体任他为所欲为。

64

当头进入的一刹那,花瓣似的俏脸猛然扭曲。紫玫嘴角抽动著咬紧红唇,小手拧住被褥,捏成一团。

慕容龙克制住自己亲吻妹妹的冲动,用一声冷笑化解心中的不忍,然後轻描淡写地说:「别强忍了,想哭就哭吧,反正一会儿你就该哭爹喊娘了——」说著两手一扯,巨龙暴的尽而入。

紫玫娇躯剧颤。与她手腕同样细的黝黑,深深在粉嫩的玉臀中。只剩那丛蠕动的触手,在外张牙舞爪,杀气腾腾。这一下全力贯入,撑满了整个蜜,所有的褶皱都被拉平,子被狠狠挤扁,头几乎顶住丹田所在。

紫玫只觉腹腔内猛然剧震,彷佛所有的器官都被重重顶出。经过短暂的麻木,的剧痛席卷而来,每一处细嫩的壁似乎都被不平整的阳具擦伤,痛彻心肺。

紫玫直直跪在慕容龙怀里,娇美的体像被巨物捅穿般挑在半空,彷佛枝头孤零零的白嫩花朵,在风中颤抖。良久,她艰难地吐了口,哑声道:「慕容龙。我恨你。」

慕容龙握住妹妹的纤腰,向上一提,旋即重重按下。娇躯起落间,整具身体似乎只剩下的存在。少女体内的嫩被拉到极限,连一毛发也无法容纳。娇嫩敏感的花心彷佛被石块般的头击碎,哆嗦著张开细小的入口。

慕容龙捧著妹妹香软的玉体急速套弄,突然两手一抬,把紫玫扔在一边。

紫玫被这阵狂暴的抽送捅得眩晕,她仰脸倒在榻上,纤足压在臀下,两膝张开。致美妙的玉户中露出一个红艳艳的硕大圆孔,几乎占据了整个视野。淡淡的血迹被拉成细丝,在雪臀下摇来晃去。

慕容龙盯著妹妹股间浑圆的,一边扯掉外袍,一边出一个小小的瓷瓶。他从瓶内取出一粒芝麻大小的细微颗粒,放在头的马眼中,然後寒声道:「翻过来,换个姿势让哥哥爽一爽!」

紫玫唇上咬出点点血痕,却始终一声不响,也没有一滴眼泪。

慕容龙抓住雪白的臀一翻,将紫玫拔转过来,然後重重压在她的粉背上。随著丝绸般柔滑的肌肤顶到臀下,「叽咛」一声,捅入温润的。细嫩的花瓣被扯成两道相连的圆弧,紧紧卡在阳具部。

慕容龙狂抽猛送,拚命撞击著柔嫩的花心。不多时,紫玫体内一颤,一股热热的细流从花心淌出,尽数涌入管,汇集到慕容龙的丹田内。

经过玄妙子修改的凤凰宝典,与太一经一道,成为夫妻双修的功法。两人同时修炼,阳合济,事半功倍。但玄妙子不愿再有女人修习宝典,因而对此讳莫如深,在太一经中只字不提。并且他还改写了凤凰宝典最後三层的功法。

像雪峰神尼修炼到第七层凤鸣朝阳之後,必须破体使火外泄方可进入第八层凤凰于飞。但功法却说到第八层才可破体,以致雪峰神尼火郁积。多年积累之下,连体也为之改变。

自玄妙子以降,星月湖历代主对此都一无所知,左太冲与慕容龙也不例外。

此时慕容龙只以为是汲取妹妹的真元,浑不知就在火入体的同时,自己的阳气也随之交换,渡入紫玫体内。

真元的交换只是一瞬,紫玫的沉默激起了慕容龙的凶,他搂住妹妹的腰肢,长提猛送,在紧密炽热的内竭力捣弄。他没有使用任何激发妹妹快感的手段,就像对待以往那些受惩罚的女人一样,仅仅是单纯的奸。

「啪啪」的体撞击声响彻室内。紫玫臻首垂在榻上,白嫩的娇躯像风浪中的一朵玉兰,在慕容龙狂暴的挺动下前仰後合。她双目紧闭,圆润的房被揉搓得变形,小巧的头在指间滚来滚去,没有片刻安宁。

阳具在狭窄紧密的花径中越越快,只见一看不清细节的黑色巨在圆圆的雪臀间快速进出。忽然,紫玫收紧,花心乍收乍放,喷出一股。玫瑰仙子毕生第一次高潮,就是在这样暴的奸中获得的。

慕容龙搂紧战栗的玉体,笔直抵住花心,把阳倾泄在滚烫的内。

紫玫挣扎著坐直身体,她面无表情,白白的小手伸到脑後,微颤著一翘一翘,慢慢束好秀发。

高潮似乎并没有给她带来更多快感,紫玫用一角洁白的丝巾扎住发丝,然後拉过衣衫,披在肩上,双腿勉强挪动著离开玉榻。

慕容龙盯著紫玫的下体,见她坐起後微肿的嫩并没有阳流出,知道那粒种子灵丹接触阳後已然生效,将子口闭合,使自己的留在了妹妹体内。

被他暴力奸过的女子多半都会在高潮的极乐中虚脱,有些甚至会当场脱而亡,可这个刚破体的小丫头被他一通狠,竟然还坐了起来……

「你要干什么?」

「去看娘……」紫玫的声音轻飘飘,没有一点力气。她欺身下地,刚刚站直,便软软倒在地毯上。

鲜红的绸衫飘落在雪白的长绒间,衫下露出的玉手香足,彷佛致的玉雕,晶莹剔透。

慕容龙眼中寒如玄冰,冷冷看著昏厥的妹妹,坐在榻上纹丝不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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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过了多久,紫玫悠悠醒转。下体似乎著一直挺挺的木棍,又又硬。她不知道那是种子灵丹使子口闭合,只以为是被奸得麻木。半晌後,紫玫勉力撑起身体,摇摇晃晃站了起来。

慕容龙看著妹妹两腿无法合拢地挣扎著迈步,仍冷冷盘膝坐在榻上,一言不发。

紫玫扶在门边低低喘了几口气,然後一步一挪地走出石室,始终没有回头看慕容龙一眼。

待妹妹艰难地走出自己的视野,慕容龙飞身掠出,风一般掠到萧佛奴所在的癸室,「呯」的推开门。

紫玫扶著石壁挪到门边,先用衣袖擦去唇上的血迹,调息片刻,待力气渐复,才故作轻松,微笑著走入室内。

白氏姐妹被主推门的声势吓得花容失色,赶紧并肩跪在门边,待紫玫进来,连忙叩头唤道:「少夫人。」

紫玫对她们已经死了心,当下理也不理,迳直走到母亲身边,浅笑著唤道:「娘。」

萧佛奴斜斜倚在枕头上,乌亮的长发梳得整整齐齐,盘成云髻。上身穿著华美的淡黄丝衣,彩绣的衣襟整齐分开,露出抹一截美的边缘。轻柔的锦被覆在腰间,美妇两臂优雅的放在被上,雪白的玉手软软握在一起,美艳的脸庞光彩照人。

紫玫放下心事,偎在母亲身边高高兴兴地说道:「娘,女儿来帮你捶腿!」

萧佛奴已经知道女儿无恙的消息,当下含笑摇了摇头,两眼充满怜意地打量著初为人妇的女儿。

——可女儿嫁的却是自己的儿子,她的嫡亲哥哥……

佛祖慈悲,玫儿是无罪的……菩萨保佑,千万不要让玫儿怀上孽障……百花观音心里默念著,眼眶微微发红。

从小时候起,母亲就是这样安安静静,充满详和的样子。无论什么时候,都是那样的华贵、芬芳。紫玫把脸放在母亲腿上,小手轻轻捶著。

忽然萧佛奴身体一动,紫玫抬起头,只见母亲脸上满面焦虑,急促地摇著头。

「娘?你怎么了?」紫玫有些奇怪。

萧佛奴头摇的愈发急了,她美目光芒闪动,朱唇微微颤抖,似乎有什么话要说。

「娘,你怎么不说话?」紫玫慢慢坐直身体,心头揪紧,「娘,你说话啊……」

萧佛奴玉脸飞红,拚命摇头,嘴里「唔唔」连声,似乎想让紫玫离开。

紫玫急忙分开母亲的嘴唇,不由大惊失声。萧佛奴嘴中的钢撑换成了一个小小的钢圈,红艳艳的香舌被卡在中间,只能微微蠕动。

「娘,你的舌头怎么了?」紫玫看到舌上的伤口,惊慌地问道。

就在这时,百花观音馥郁的体香中,突然弥漫起一股臭味。

白氏姐妹急忙走到床边,拉起萧佛奴柔软的手臂,掀开锦被一看,「呀,夫人又失禁了……」

紫玫有些恍惚地看著母亲。萧佛奴上身衣饰整齐,美艳如昔,腰部以下却赤裸裸没有半分遮掩。

当白氏姐妹抬起母亲白生生的双腿,只见雪臀下一片肮脏,滑腻白嫩的香肌沾满稀薄的黄色污物,散发出刺鼻的臭味。华美优雅的上身与屎尿横流的下体,宛如截然不同的两具身体。

65

紫玫一把拧住白玉莺的手臂,俏目喷火地厉声道:「怎么回事!告诉我!」

白玉莺瑟缩了一下,细声道:「夫人後庭……受伤……失禁了……」

上次母亲受伤那血模糊的惨状紫玫记忆犹新,没想过不过数日,这混蛋竟然又一次奸母亲的後庭,而且伤得导致失禁——

「慕容龙!你还是人不是!」

慕容龙抱肩靠在门上,冷冷道:「娘要咬舌自尽,我不过是给她一个小小的惩罚……」

满不在乎的神态使紫玫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她曾经以为慕容龙还有一点人,虽然屡次出言恫吓,但对亲娘亲妹毕竟还有一点点的爱护。但现在看来,他本就是个畜牲!自己究竟能不能对付这个狠毒无耻的禽兽呢……

柔软的身体被翻转过来。白氏姐妹用毛巾仔细擦去萧佛奴臀上的污物,最後掰开滑腻的臀,将毛巾塞入臀缝中细细抹净。雪臀光润滑腻,活色生香,但粉红的菊肛却裂开几道触目惊心的血红伤口,本无法合拢。淡黄的污物从中不断涌出。

紫玫喉头梗住,看著团般被人照料的母亲,心里紧紧揪成一团,只想抱著母亲大哭一场。

待萧佛奴下体拭净,慕容龙淡淡道:「莺奴,给夫人包块尿布。」

他下巴微微翘起,斜睨著满脸惊愕的紫玫,「对,尿布。娘以後就要整天包著尿布了。」

白氏姐妹托起她的腰身,把一块柔软的棉布放到臀下时,萧佛奴羞得面红耳赤,恨不得即刻死去。尿布是块又宽又大的普通白布。但当它像包裹婴儿般裹在艳妇成熟的下体时,却充满了荡意味。

两女把尿布细致地裹紧扎好,然後利落地换掉床单被褥,给夫人微略整理了一下仪容,便退到一边,焚上香。

萧佛奴又变得容光焕发,仪态万方,但睫毛间沾满了羞耻的泪花。

紫玫握著母亲滑软的手掌,一边帮她擦去眼泪,一边勉强挤个笑容,柔声安慰道:「娘,过两天就会好了……过两天就好了……」

「好不了。娘下半辈子都离不开尿布了。」慕容龙丝毫不顾忌萧佛奴的感受。

紫玫星眸一闪,冷厉地盯了他一眼,眼神中流露出无穷恨意。

「这才是她的真实想法吧,那么恨我。」慕容龙心道,「虽然她装得很像,常常显得又乖巧又柔顺,但这种不时流露的恨意才是真正的她呢……你为什么要恨我?其实我只要你乖乖给哥哥生孩子,安安份份做我的妻子就好了。就像金丝笼的金丝雀,无忧无虑。无论什么珍宝,你要什么我都可以给你。何必要飞出笼子呢?」

「起来,我带你去见一个人。」慕容龙冷冷道。

************

殿门打开的一刻,刺目的阳光潮水般涌入幽暗的神殿。紫玫禁不住抬手遮住眼睛,半晌才慢慢睁开。

四月的阳光已经开始灼热,但对长时间不见天日的紫玫来说,灿烂的阳光彷佛金黄闪烁的怀抱,温暖而又宽广。久蓄心底的惊恐、惧怕、委屈、伤痛,在阳光的沐浴中渐渐化开,消散。

林香远赤裸的身体仍系在栏杆边,在茫然中等待又一次奸的来临。看到她,慕容龙就像看到一只扔在路边的野犬般,视而不见,迳直走下石阶,朝月岛一端走去。

「拿点水给她喝,再给她擦擦身子。」紫玫也不理会步履匆匆的慕容龙,坐在阶旁看著紫衣侍者给师姐喂水,擦洗身体。

她不知道慕容龙要带自己去看谁,更不怕自己会赶不上——反正他是想吓唬自己。或者是神智已失的大师姐,或者是被药物刺激的三师姐——但她们都在内。难道是师父?可师父已经死了……

紫玫犹豫多时,等嫂嫂身上的污渍洗净,她解下外衣披在沾满水珠的洁白胴体上,淡淡道:「谁敢弄脏我的衣服,我就扒了谁的皮。」

旁边的紫衣侍者面面相觑,谁也不敢开口。虽然玫瑰仙子与主成婚不过三日,但这些人已经陪她在岛上转了半月,谁都知道少夫人最喜欢的就是惹是生非,没事还想找些事。若是惹恼了少夫人,就算有主罩著扒不了他们的皮,只怕今後也难得片刻安宁。

轻风徐来,松涛阵阵,密布的参天巨树将整个岛屿笼罩在浓浓的绿荫中。

星月湖能人辈出,圣经过近千年的经营构建,气势非凡。碑刻题咏遍布各处,美的凉亭,幽深的回廊错落有致,奇花异卉随处可见。缓步其中,宛如人间仙境。

但慕容龙却没有那份雅兴,星月湖再美十倍,也不过是一个小巧的鱼缸,而他要的则是整个天下。

慕容龙目不斜视,一路经过传香亭、太玄阁、幽明廊,最後在月魄台旁停下脚步。

苍翠的巨松下,放著一个黝黑的铁笼。笼内是一具雪白的身体。她四肢被锁链固定在铁笼的四角上,两腿八字形敞开。脚踝被铁链穿透,小腿微翘著挂在笼架上。

从後面看来,只看到一个白嫩的圆臀。肥厚的花瓣被摧残得不成模样,艳红的嫩像两片被吻得麻木的红唇,软软垂在股间。红肿的显然已被灌满,浓白的黏湿淋淋沾得到处都是。紧挨著的菊肛也同样凄惨,大概是刚刚拔出,红红的肛洞还露著铜钱大小的入口未曾合拢。

周围几名帮众见主亲至,连忙拱手退到一旁。慕容龙上下打量一番,满意地点点头,然後抬脚踩在神尼臀间,慢慢用力。柔嫩的花在他脚下不住变形,最後一滚一鼓,踩破的油脂般从鞋底溢出,红得几乎滴血。

遭到这样暴的蹂躏,但脚下的女人始终一声不响。

慕容龙将靴底的灰尘尽数擦在嫩上,淡淡道:「贱人,还没有死你?」

当日四闯神殿,来去自如的雪峰神尼,现在看来只是一个供人发泄的具。

她腰後压著一拧死的铁棍,把她的小腹紧紧按在笼底,使臀部挺得更高。肩头的日月钩依然穿著琵琶骨,另一端系在笼顶,钢链挣得笔直,迫使她上身挺立,两悬空。颌下的另一铁棍更是牢牢卡住下巴,将她玉脸推成平仰,头颅几乎触到高翘的雪臀,连牙关也无法咬紧。整具身体像是从腰中折断一般,肥嫩的房和下体的隐秘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紫玫还没有来,但慕容龙并不担心。岛上戒备森严,一个内功被制的小丫头,就算上翅膀也难飞出自己的手心。他脚下一用力,油脂般嫩向四周滑开,隔著鞋底也能感受到中的涌动,又湿又黏。

雪峰神尼刚刚突破至凤凰宝典第八层,未等真气完全稳定便立即与强敌动手,结果被慕容龙用神兵偷袭得手。复仇雪耻的愿望不仅未能实现,反而受到更大的污辱,像器具般扔在树下供人玩。心高气傲的神尼又恨又悔又痛,时时刻刻都在等待机会,等待日月钩松开的一刻。

慕容龙把雪峰神尼的玉户当成鞋擦,慢慢擦完右脚,又把左脚放在上面。等他放下脚,神尼的雪臀中一片狼藉,灰尘混著粘乎乎脏兮兮沾在股间,踩扁的花瓣翻开手掌大一片被玷污的殷红。

慕容龙拍了拍笼子,笑吟吟把弄著神尼的双,「贼尼这对子著实可观……」

旁边的帮众连声迎合,污言秽语,把雪峰神尼说成天下第一妇,不知吃了多少男人的,才养出这么大一对豪。尤其是那个骚逼,比窑子里最下贱的婊子还大,恐怕过她的男人没有一万也有八千……

雪峰神尼眼上、鼻上、颊上,唇上沾满浓稠的,呼吸间浊从鼻翼滑下,从晶莹的耳朵边缘,丝丝缕缕垂下。她双目紧闭,对周围的嘲笑声不闻不问。

被固定成耻辱姿势的身体早已僵硬得麻木,连敏感的下体也像蒙了一层厚厚的棉花,无论是疼痛还是快感,都像远方的山林般朦朦胧胧。只有肩头日月钩的齿状突起,一粒粒清晰可辨。

忽然脸上一热,一道热腾腾的水流从鼻孔直冲而入,呛到肺中。雪峰神尼艰难地张开嘴,剧烈地咳嗽起来。

淡黄的尿冲开脸上的阳,光润的肌肤、鲜红的唇瓣一点点清晰起来。慕容龙托著阳具,一会儿对著神尼的鼻孔,一会儿对著她的小嘴,一泡尿撒得痛快淋漓。

飞溅的体渐渐散开,神尼喘咳连声,香舌在唇间拚命屈伸,吐出口中骚臭的尿。

慕容龙对她身上的绝世功力垂涎三尺,单是斩杀朱邪青树、屈苦藤两人的声势,便看得出神尼的功力尤在主之上。因此虽然留著她的命危险之极,却又不舍得把她随便弄死,白白浪费了她的大好真元。

慕容龙鹰隼般的目光在雪峰神尼赤裸的身体上来回审视,想找出一个汲取真元的办法。

当目光扫到神尼肩头,慕容龙一下停住了。

玉白的弯钩从锁骨下穿入,钩体卡在琵琶骨间,肩後露出圆弧状的钩尖。因为怕神尼失血过多而死,伤口已经涂了止血的药物,只剩两个贯穿的不规则的血洞。透过血迹和翻卷的红,隐约能看到骨骼。

一切并无异样。

但慕容龙心里却有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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