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紫玫虽然淘气,但伶俐活泼又心地善良,叶行南老来寂寞,早把她当成女儿般看待。怎料转眼间,这个机灵古怪的小丫头就变成一具冷冰冰的尸体。再也不会说,不会笑,不会刁蛮地发脾气,不会狡黠地眨眼睛,不会千方百计与自己做对了……

叶行南悲从中来,不由老泪纵横。

室中没有一丝声音,坟墓般寂静。

不知过了多久,慕容制手中一声脆响,茶杯被捏得粉碎。他慢慢抹了抹手,将雪白的粉末洒在地上,淡淡道:「暂时不要告诉其他人,待宾客散後再行处理。请叶护法准备物品,明早为少夫人整理遗体。」

白玉鹂轻声道:「禀主,现在已经是辰时了。」

慕容龙一惊,妹妹的哭叫好像还是片刻之前,似乎还能感觉到妹妹嫩内的火热和紧密……

半晌慕容龙道:「那么就是一个时辰之後。」

叶行南蹒跚著去了。

慕容龙怕母亲看到妹妹的尸体悲伤过度,再做出什么事来,便命白氏姐妹将萧佛奴送回庚室。

脚步声渐渐远去,洞房内只剩下慕容龙和紫玫。两人一坐一躺,遥遥相对。

玫瑰仙子静静躺在玉榻上,失去血色的娇躯愈发晶莹剔透。致的玉容栩栩如生,慕容龙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妹妹时,淡黄色的阳光在她脸上流动的香甜气息……

前粉红的蓓蕾微微翘起,小巧迷人。把玩它们的时候,慕容龙还要考虑怎么让它们再大一些,起来更舒服。但现在,一切都成了泡影。

纤弱的腰身柔美细致,小腹平坦,玉腿微分。玉户间淋漓的鲜血已经疑结,被巨阳捅弄过的已经闭拢,窄窄的花瓣似乎大了一些,更加红嫩可人。

***!慕容龙在心里恨恨骂了一声,「腾」的站了起来。他喘著气抓住紫玫的脚踝,往两旁一推。玉户间红轻颤,柔柔分开,露出落红无数的秘境。

慕容龙一挺,狠狠戳入紧窄的内。嫩依然充满弹,当通过时,彷佛被一只冰凉的小手紧紧攥住。他狠狠捅到底部,整只阳具全部没入小小的嫩中。大的彷佛一只手臂进少女的两腿之间,重重捣在子颈上,将花心压得变形,接著又狠狠拔出。

阳具似乎撑满了少女的整个腹腔,慕容龙腰身一抬,把紫玫的下体也带的抬起。他两手按住妹妹的腰身,阳具卷著内的嫩翻卷而出。

慕容龙英俊的面孔露出恶魔般的笑意,大力在妹妹的尸体中抽送著。此时他再不顾妹妹是否疼痛,巨阳珠、倒刺、触手尽数施展,在紧窄柔韧的洞中极力挺弄。

玫瑰仙子下体高举,雪白的股间,层层叠叠的柔美花瓣不住开闭,内艳红的嫩被阳具带得翻进翻出。

正当慕容龙拚命奸妹妹的尸身时,冰冷的突然升起一股火热的气息,立即炽热起来。

慕容龙脑中轰然一响,抱著紫玫渐渐发红的娇躯,身体石雕般凝固了。

59

「叶护法!」白玉鹂飞也似的跑入叶行南的房间,「少夫人……少夫人……活……活过来了……」

叶行南手中的药材顿时散落满地。

慕容龙还深深在妹妹体内,身体不敢稍动。周围的嫩微微蠕动,传来一波波紧密的快感。他屏住呼吸,脑中昏昏沉沉,辨不出是惊是喜。

叶行南神色凝重,半晌放开紫玫发红的皓腕,斟酌著开口道:「恭喜主,少夫人生机已复。」

慕容龙纹丝不动,静等他的下文。

叶行南声音有些紧张,「依属下看来,少夫人可能是修练过《凤凰宝典》,但少夫人的功力……」

慕容龙眼中寒芒大盛,「《凤凰宝典》失踪多年,谁都未曾见过,叶护法怎知少夫人练的就是我教神功?」

叶行南也在皱眉思索,「此中原委,属下也是不解。但少夫人死而复苏之状,与教中秘籍所载相仿……莫非灵犀彩凤当日未死?」

时隔百年,往事早已烟消云散,但教中卷籍记载的血腥惨烈还是令两人心里打了个突。四镇神将的覆灭和太冲主的身死,是星月湖中衰的开始……

正犹疑间,身下火热的娇躯忽然微微一动,慕容龙连忙垂下头,轻唤道:「妹妹……」

紫玫「嘤咛」一声,还未睁眼,俏脸便痛苦地皱了起来。她伸手按住下腹,当柔掌碰到那硬梆梆的巨阳时,「呀」的惊叫起来。美目一睁,浑圆剔透的泪珠随之涌出,「好痛……」

紫玫扬起小手,用力打在慕容龙脸上颈上,哭叫道:「混蛋……你怎么还在弄……快拔出来!」

虽然小丫头死而复生还是这么不驯服,慕容龙心里却甜丝丝的。活下来就好,哥哥还指望你给我生孩子呢……

他捉住紫玫的双手,笑嘻嘻说:「好好好,哥哥这就拔出来……小心些,别用力……你看,不痛吧……」

说著不痛,紫玫已经痛得叫不出来了。生满各种用来折磨女人器官的像一只带著倒钩的铁拳,将壁一点点拉到体外。当那个硕大的瘤「啵」的一声离开时,似乎把内脏都带了出去。

一股清凉的空气从大张的洞进入体内,平熄了身体的炽热。紫玫蜷起香躯,伏在榻上颤抖著喘息不已。

珍爱的妹妹失而复得,慕容龙喜不自禁,他笑著抱住紫玫,「还痛吗?哥哥帮你……」话未说完,慕容龙脸色突然大变,失声叫道:「不好!」

叶行南同时想起殿中的雪峰神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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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个时辰前雪峰神尼就出现了异常,但拿她取乐的众人并没有在意。

失去热度的身体没有引起人们太大的兴趣,他们只是把到雪峰神尼体内挺动几下,说起来也是奸过武林第一高手。因此虽然数百人都进入过雪峰的身体,却没用多少时间,其余时候都是想著法子玩弄她的「尸体」。

雁门三奇把雪峰神尼摆成狗趴的姿势,老大秃发什健立在神尼肥白的圆臀後,拿著自己的独门兵器七毒杵,在撕裂的内狠狠捣弄,一边捣一边大声唱著鲜卑谣。

等他玩够了,一名脸上带著刀疤的汉子挤过来,拎出一缠金绳索,将神尼的硕齐扎住。

人群里有人叫道:「宋大疤,拿你的鬼索干嘛呢?」

宋大疤利落的扎好两只房,拎著鬼索提了提,「老贼尼这子真够大的,你们说吊著子能不能把她给吊起来?」

「能!怎么不能!我赌五十两银子!」

「一百两!吊不起来!」

「呸!」安子宏吐了口浓痰,「老子出一百两金子!吊得起来!」

灵玉真人道袍一振,迫开向自己的浓痰,横眉盯著巴陵一枭安子宏,冷冷道:「我跟你赌一只手。吊不起来。」

安子宏怪眼一翻,他倒不是成心招惹灵玉,只是随口一吐,碰巧而已。但他横行江湖多年,面对凶名赫赫的灵玉也自不惧,重重哼了一声,一叠声催宋大疤赶紧动手。

轰闹声中,宋大疤手一扬,鬼索笔直窜到半空,绕过横梁。部扎紧的肥鼓成一个白腻的圆球,雪峰神尼四肢软垂,玉体随著绳索的扯动慢慢抬起。先是部,接著腰身也被拉直。

系成活扣的绳索越来越紧,深深勒进里,殷红的头直直翘起,在众人急切的目光越升越高。

待上身完全拉直,雪峰神尼忽然柔颈一扬,身体微微後倾,被拉成仰面朝天的模样。一对浑圆的球胀胀鼓起,彷佛前放了两团硕大的雪球。

飘梅峰几名弟子经过一夜的蹂躏,早已昏迷不醒,没有看到师父被人捆著房拖起的景象。

不多时雪白的球开始发红,众人看得兴奋,还以为是充血的缘故,谁都没有想到「尸体」还如何充血。

鬼索收紧,色泽通红的球忽然一跳,神尼的双膝已经离开地面。

过了这一关,安子宏不由呲牙一乐,斜眼看看灵玉真人的左手,又斜眼看看他的右手。

灵玉真人不动声色,右手在左袖上轻轻一弹,像是弹开只蚂蚁般不放在心上。

宋大疤一寸一寸收回鬼索,漆黑的绳身深深嵌进红白动人的球中,像要将房切断一般。

雪峰神尼大半个身体已经被吊了起来,她双目紧闭,上身後仰,膝盖离开地面,小腿弯曲,脚尖贴在地上,小腹挺起,微分的双腿间肥厚的花瓣高高鼓起。当她两腿伸直的时候,的承受也到了极限。被鬼索缠得只剩一握细。肥硕的球像是脱体而去,在隔著部三寸有余的距离,爆裂般隐隐颤抖。

安子宏指著几乎要滴血般的球嚷道:「吊起来了!吊起来了!」

赫连雄抱臂道:「安兄别急,脚尖还没离地呢。」

安子宏拉长声音怪声道:「我不急。有人急……」

雪峰神尼的脚掌慢慢竖直,只剩脚尖点在地上。滑嫩的被残忍地扯成细长状,球像是要被生生揪掉般变得紫黑,球与部之间足以容纳一只平放的手掌。眼看只差一点身体就要凌空而起时,上鬼索忽然一动,像前滑了一分。

安子宏冲宋大疤叫道:「慢著点儿!稳住!」

宋大疤心里暗暗叫苦,这吊起来就得罪了灵玉真人;吊不起来又得罪了巴陵一枭……这两个他谁都惹不起,只好怪自己多事。

宋大疤稳住鬼索,系成活扣的绳端使力,将球系得更紧。雪峰神尼僵在半空,一动不动。没有人知道她体内的真气已经开始运转。

「宋大疤,你***怎么不拉了?」

宋大疤陪著笑脸道:「安爷,小的使不上劲儿……」

「你妈!拽!」

宋大疤咽了口吐沫,两手慢慢使力。细白的脚掌升起丝毫,只剩趾尖挨著地面,又不动了。

安子宏怪眼一翻,突然抬手在神尼左肩一捻。

灵玉真人袍袖一翻,一只细长有力的手掌倏忽伸出,隔开安子宏掠向神尼右肩的掌。

「篷」的一声劲气低响,安子宏脸上紫气隐现。

灵玉真人冷笑道:「姓安的,赌不起?」

安子宏猝不及防,输了一招,幸好灵玉没有借势进逼。他恨恨呸了一口,把手里的金针往地上一丢。

眼看只差一丝就能取胜,安子宏急得抓耳目挠腮,他见神尼身上还著五枚金针,求胜心切之下,便打起了这些细针的主意,想拔下它减轻尸体的份量。

一众围观者见两人动手,都乐呵呵在旁边看热闹。屠怀沉连忙过来圆场,满脸堆笑地说:「两位莫怒,莫怒。让宋大侠继续,继续。呵呵,依小弟之见,能不能吊起师太——还在两可之间……」

灵玉真人和安子宏远来是客,也不能不买东道主的账,两人同时冷哼一声,别过脸瞧向场中。

两人下了重注,赌上对方一只手,不管能不能吊起来,这场好戏大夥儿是看定了。数百名宾客围成几层,万众瞩目地瞧著雪峰神尼。

明媚的阳光从门口泄入,几点细小的灰尘在明亮的光线中飘舞著,扑在雪峰神尼的玉脸上。

就在众人满心期盼的时候,雪峰神尼忽然双目一睁,眼中光四。不等众人反应过来,她右臂一抬,握住鬼索向下一扯。宋大疤在众目睽睽下倏忽腾空而起,直直窜上半空。「篷」的一声,头颅在横梁上撞得粉碎。

鲜血混著脑浆雨点溅落下来,沾在雪峰神尼赤裸的玉体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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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殿悄无声息,数百人泥塑木偶般围成一圈,呆呆看著突然复活,大展神威的雪峰神尼。

雪峰神尼上身沾满血迹脑浆,她左肩一振,一道金光闪电般从冰肌玉骨中出。

对面一个披发汉子额头上乍然现出一个小小的红点,接著脸上露出难以置信的神色,就此气绝。

雪峰神尼双臂凤翼般展开,玉体泛起一层不同於血色的鲜红之气。眨眼间那层红色已经溢出体,炽热的气流绕著白嫩的玉体滚滚浮动,雪峰神尼宛如浴火凤凰般翘首而立,发出一声清亮的长啸。

长啸声中,缠在上的鬼索寸寸断裂,余下金针激而出,周围四名邪道高手被金针贯颅而入,无声无息的毙命当场。

刹那间六人横尸就地,人们才反应过来。如同数十枚破空雷同时在场中炸开,人群轰然而散。眨眼工夫,数百人围成的大圈子,就剩下寥寥几条身影。

灵玉真人长眉一挑,从袖中掏出一柄拂尘。

安子宏拔出弯钩,矮身作势,口中呵呵有声。

赫连雄两手紧握短戟,丝毫不敢大意。

旁边还有一个羯人装束的黄须汉子,也未退开。

屠怀沉心惊跳,单看雪峰神尼逼出「凝真九针」的声势,便知她不但内功全复,而且较昔日闯的惊人功力尤为盛。此时沐、金、霍等人都不在,只剩自己一名长老强撑场面。他硬著头皮扬起双掌,常年挂在脸上的笑容不翼而飞。

雪峰神尼中计被擒,身受奇辱,早已是满心仇恨,此时功力尽复,当下素手一扬,炽热的气流狂涌而出。

首当其冲的安子宏狂叫著挥出弯钩,全力封挡。寒光四的钢钩与发红的气流一触,立即脱手飞起,接著红光大盛,吞没了他的右臂。安子宏右手虎口震裂,整条手臂像被烈火烧炙般剧痛无比。

朦胧的红光中,只见安子宏虎口鲜血迸涌,血珠一滴一滴被鼓荡的真气绞成雾状,接著被真气蒸发,没有一滴落在地上。他勉强催发内功竭力相抗,片刻间,额上便布满光晶晶的汗珠。

灵玉真人正犹豫间,赫连雄已经抢先出手,短戟上挑下封,奔雷般刺入雪峰神尼周身荡漾的红光中。

赫连雄虎躯一震,短戟如中铁石,震得双臂发麻。他不知道神尼刚刚突破了凤凰宝典第七层的界限,正处於真气升腾的紧要关头。不需催发,护体真气便笼罩全身,不惧兵刃。

赫连雄一击无功,屠怀沉两掌一错,猱身上前。雪峰神尼手臂一卷一推,只听格格声响,安子宏断线风筝般直飞出去,右臂被拧得粉碎。

灵玉真人拂尘一扬,朝雪峰神尼脸上扫去,同时五指如钩,要在神尼肥硕的玉上掏出五个血洞。

贯满真气的拂丝刚触到神尼的护体真气,立刻像投入火焰中一般卷了起来。雪峰神尼举掌将屠怀沉震出数步,接著玉腿一抬,脚尖踢向灵玉掌心。

玉腿扬起,带著撕裂伤痕的秘处乍然暴露。被众人玩弄多时的花瓣又红又肿,愈加肥厚。一片艳红中,还淌著几缕浓浊的阳。紫涨的球上下跳跃,被鬼索勒出的痕迹深入,像烙在肌肤上般清晰可见。

雪峰神尼洁身自好数十年,从未被人见过自己的身子,如今却被人又奸又捆,肆意玩弄,这份耻辱刻骨难忘!此时两只房捆得失去知觉,一抬腿,下体的撕裂痛彻心肺。神尼又羞又怒,反手打在赫连雄肩上,将大漠飞鹰打了一个斤斗,脚尖加速踢出。

灵玉真人见到神尼震开星月湖长老的气势,知道硬拚自己也难以讨好,左腕一翻,撮指成刀,划在神尼脚踝上。他自忖这一记手刀连石柱也可击断,但雪峰神尼硬生生受了一记,脸上却一无异状。灵玉大骇退开,只觉手上一轻,拂尘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玉柄。

神尼举手投足间,赤裸的身体纤毫毕露,肌光肤色浪臀波荡人魂魄,让人後悔刚才没有多玩弄她一会儿。但场中诸人乍合乍分,四名高手都是被雪峰神尼一招击退,巴陵一枭更是损了一条膀子,众人满腔欲火都化作冷汗。

雪峰神尼刚刚复苏,真气流转还略有不畅,迫开众人後她游目四顾,只见殿中的巨柱後露出一截白生生的手臂,肌肤细嫩,却是齐肘而断。她厉啸一声,腾空而起。

那个黄须人同时跃起,抬手挥出一钢鞭。鞭身布满锋利的倒刺,顶端一个拳头大小的弯钩如同蝎尾般,直钩神尼两腿之间。

「蝎尾鞭!」有人认出这是羯族高手石蝎的独门兵器。

雪峰神尼恍若未闻,宛如玉凤凌空,姿势优美地掠往殿柱。忽然腿上一紧,已被蝎尾鞭缠住。

石蝎脸上露出一丝残忍的笑意,布满倒钩的鞭身倏忽收紧,这一下定要让雪峰神尼整条玉腿皮无存。

眼看鞭梢的蝎尾就要钩住神尼肥厚的花瓣,蝎尾鞭忽然一荡,从玉腿上急速弹开,划出三四个寒光凛冽的圈子,朝石蝎脖子上套去。

石蝎慌忙撒手,飞身闪避。只听身後一声惨嚎,蝎尾鞭从一名汉子脸上一掠而过,生生扯下他半边脸。

柱後的贺客一轰而散,两个躲闪不及的被雪峰神尼一把拧住脖子,两人哼都没哼一声便一命呜呼。

雪峰神尼抱起风晚华,只见爱徒下体又红又肿,一只房被人捅穿一个血洞,浑身满是的腥臭气味。

人群乱纷纷朝门口涌去,争相逃命。

雪峰神尼挟起风晚华纵身一跃,扑入殿门拥挤的人流中。惨叫声顿时响成一片,接著血光暴涨,被神尼徒手撕裂的断肢碎四下飞溅。

大门前拥挤的人群顿时鸟惊兽走,露出一片空场。灿烂的阳光中,只剩下雪峰神尼昂然而立,殷红的鲜血从丰肥臀上不住滴落,风晚华的腰肢软绵绵搭在师父臂间,臻首低垂,玉高耸,湿淋淋的阳一直流到脚尖,与神尼足下的血泊汇成一片。

雪峰神尼神尼冷冰冰迄立在神殿大门前,玉脸虽然掩没在影中,但每个人都能看出她眼里无比的恨意。

半晌,雪峰神尼厉声道:「无耻鼠辈,今日我要大开杀戒!将你们一一碎尸万段!」

背後一声轻咳,神尼还未回头,劲气已然及体。

神殿外沐声传和金开甲并肩而立,铜轮巨斧呼啸著攻入门中。

面对星月湖这两名顶尖高手,雪峰神尼也不敢托大。她松开风晚华,旋身跃起,一招弄玉引凤,将金开甲的巨斧带到一旁,接著施出飘梅峰绝技,挡住沐声传的短棍。

她以一敌二犹自攻多守少,沐声传脸色凝重,短棍圈子越划越小,绵绵密密守住要害。金开甲以硬碰硬,十几招一过,巨斧的风雷之声也渐渐低了下去。

乞伏穷隆也被困在殿中,眼见神尼背後空门大露,立即抬手打出三颗铁丸。这一下众人才醒悟过来,带著暗器的纷纷出手,一时间铁莲子、铁蒺藜、飞刀、袖箭、银针、飞蝗石……一窝蜂般朝神尼背上打去。

雪峰神尼厉喝一声,身上红光闪动,彷佛一层吞吐的火焰。众人看得清清楚楚,诸般暗器打在粉嫩的玉背上,立即被真气迫开开,却没有留下一丝伤痕。

沐、金二人正吃力间,忽然一个高大的人影从两人中间挤入,一团乌光直击神尼口。

来人黑衣黑袖,正是黑风豹蔡云峰,他一言不发,两柄八角槌直上直下,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蔡云峰虽然举止可笑,但武功实在了得,他一手,沐、金两人压力顿减,堪堪挡住神尼的攻势。

一番剧斗,激发了雪峰神尼体内的真元,她刚刚突破难关,真气还未能运转自如,此时越斗越顺畅。忽然间两手一抱,一股庞大无匹的气劲巨浪般推出。

沐声传脸上青气一闪即没,已然受了内伤;金开甲脸如金纸,被林香远刺瞎的眼球中冒出一滴血珠;蔡云峰又差了一分,口吐鲜血,八角槌「铛啷」落在大理石板上。

雪峰神尼倚仗真气护体,对殿内诸人毫不放在心上,任由背後空门大露,玉掌一分,朝金开甲和蔡云峰全力印下,要将两人毙於掌底。

金开甲暴喝一声,丢开巨斧,铁拳重重击在神尼掌心;蔡云峰已经重伤在先,虽然悍不畏死,但手脚却不听话,只好眼睁睁看著那只玉掌由小变大朝面门印来。

正在此时,两道莹白的光芒如同月华般从背後来,无声无息的破开护体真气。雪峰神尼肩上血光乍现,两只非金非石的玉白弯钩宛如一对尖尖的弯月,刺破香肌,深深钩入肩头,穿进琵琶骨内。

满蓄的真气轰然而散,雪峰神尼两腿一软,无力地跪在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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