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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是同父同母,慕容龙却比紫玫高了一个头,他揽住紫玫的纤腰,拥著妹妹走到右侧第三间「丁」室。紫玫压住心底的怒气,不动声色地跟在後面。

这个混蛋分明不把女人当人。无论是三位师姐还是白氏姐妹,甚至是生身母亲,他都对之都如对犬豕。眼下无论如何都要保住自己,这样才能想办法救出众人。

推开门,便听到淙淙的流水声。清澈的泉水从石壁的缝隙中涌出,落在一个两丈有余的水池内。室内水汽缭绕,却是一注温泉。

慕容龙低笑道:「往後哥哥和你就在这里鸳鸯同浴,如何?」

紫玫权当没听见他的风言风语,藉著弯腰接水,悄悄扫视墙脚。一样的纹饰密布,却没有那个图形。紫玫慢悠悠洗著手,又仔细看了一遍。半晌後,她心有不甘直起腰,又装作整理鞋子,将身後部分也细看了一遍。

慕容龙耐著子等了足足一刻钟,紫玫好不容易整理停当,扬脸嫣然一笑,把小手柔柔递到他掌中。

酸酸甜甜的奇异感觉涌上心头,长年生活在暗的地窟中而扭曲的心灵,像被这只光润如玉的小手轻轻捏了一把,慕容龙愣了片刻才想起握紧她的手掌。

紫玫却想起沮渠展扬——以前也是这样,有时候惹他生气了,只要这样一笑一伸手,展扬哥哥就会转怒为喜。顶多再说两句软话……紫玫心里一酸,不知道展扬哥哥现在怎么样了。霍狂焰追到武陵会不会伤害他呢?

慕容龙奇怪地问道:「你冷吗?」

紫玫连忙摇了摇头,止住颤抖,旋即皱起眉头说道:「真是有些冷呢……没有真气护体……」

慕容龙笑道:「不用担心,只是叶护法给你用了散功的药物——只要一直这么听话,过几天就给你解药。」

紫玫乖乖点了点头,与他并肩走出长长的甬道。

一抬眼,紫玫顿时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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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觉魔与宝藏有联系之後,慕容紫玫处处留意。此时自己站在魔大厅中,面前是那个硕大的太极图,周围五条甬道,青玉门楣上分别镂刻著「天、地、君、亲、师」字样,正合父亲临终留下的遗言。

紫玫拚命压下心里的激动,欢欣地说:「这么多房间——哥哥,你给我讲讲这个石吧……」

慕容龙见妹妹如此高兴,想到今後要与她在此双宿双飞,不由欣然道:「这是星月湖神,也是历代主居处,非护法以上者不得擅入。你看,这个太极图是神中心所在。旁边五条甬道分别是天地君亲师。天亲师三条各有十间石室,以天干为序。

我们住的天字甲室,乃神至高无上的圣地。师字甬道是诸位使者、护法居处,现在神教两仪使者空缺,朱邪护法与屈护法……嗯,不在中。只有叶护法一人住在辛室,他是教中神医。有什么不舒服的,找他就行了。」

慕容龙指著左首刻著「地」字的甬道说:「这与君字甬道各室以地支为序,用来处理教内叛徒和教外违命者。呵呵,这个你就不必去看了。」

紫玫试探著问道:「神教既然是道家一脉,为何要用天地君亲师这些儒家字样呢?」

「……哈,这个我就不知道了。地如狱,君如威,师如宾,亲如友,天为圣,也不仅限於儒门吧。」

紫玫听出他并不知情,便转过话题,「亲字是做什么用的?」

慕容龙眼光一闪,「师亲两道是神的两条出口。亲字也是本教手足休闲之所。现在风婊子和纪婊子正在里面接客呢……」

紫玫一愣,这才明白他当初说的「同例」是什么意思。想到师姐所受的屈辱,她不由失声惊叫。紫玫顾不得去思索甬道与宝藏的联系,转身便朝亲字甬道奔去。

刚迈出两步,真气被制的紫玫就被一把拉住。慕容龙厉声道:「告诉你,这两个婊子已经是优待了!其他室里从来都未限制过人数!」

紫玫哽咽道:「你要怎么才放过她们?」

慕容龙断然摇头,「掳入神的女子一律终身为奴——你是唯一的例外。」

慕容紫玫尖叫道:「你把我也扔那里好了!」

慕容龙眼中寒光一闪,咬牙道:「你以为我不敢?」

与他冷厉的目光一触,紫玫不由打了个哆嗦,半晌才说:「能不能让她们像小莺小鹂一样,住在里?」

慕容龙迟疑片刻,纪婊子武功已废,又温顺驯服,留在石也无大碍。风婊子入不过两日,只怕野未除。

「明日让纪婊子先进来。等你乖乖与我成亲,再让风婊子也入,怎么样?」

「不行!马上就让她们两个进来!」

慕容龙扬起脸从鼻尖傲视这个愤怒的小姑娘。

对视片刻後,紫玫见他心意已决,只好让步,满脸乞求地轻声道:「纪师姐马上来,风师姐先治伤好不好?」

慕容龙冷笑道:「流霜剑名头响亮,大伙还没有够——四月十五,成亲头一天。」

紫玫废了半天口舌,只给风师姐争取了一天,不由气恨交加,珠泪滚滚而下。

慕容龙心中一软,「那就四月十日吧,再有七天。」

紫玫擦著眼泪,一言不发地朝甬道走去。

慕容龙寒声道:「你还想怎么样?」

紫玫囔著鼻子说:「我去找纪师姐……」

29

一名汉子大咧咧坐在床侧,纪眉妩跪伏在他长满黑毛的两腿间,埋头吸吮。臻首起伏间,大的在柔美的红唇中进进出出,充满荡意味。

大汉舒服的眯著眼,指点道:「用点力……舌头使劲儿……纪婊子这小嘴真不错……好好舔!」他斜斜身子想换个姿势,正看到主和玫瑰仙子站在门旁。

大汉立即站起身来,「啵」的一声从温润的口腔内跳出,沾满口水的身不住摇晃。纪眉妩小嘴张在半空,讶异地睁开眼睛。待看清紫玫,她连忙垂下头,泪水在眼眶里打著晃。

慕容龙淡然笑道:「你是水堂部属——是不是叫王名泽?」

王名泽没想到平时极少得见的主居然认识自己这个无名小卒,不由又惊又喜,连忙躬身大声道:「属下王名泽,参见主。」

慕容龙摆了摆手,「接著忙吧,完再说。」

王名泽兴奋得满脸红光,他有意在主面前施展手段,挽住纪眉妩的柔肩扔到床上,接著回手握住两只纤细的脚踝左右一分,向上一推,动作乾净利索。眨眼间纪眉妩已是两腿大张,秘处高举的模样。

狰狞的夹著风声一贯到底,纪眉妩闷哼一声,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红唇。王名泽动作极猛,每次都是尽而入,撞得花心酸疼。更痛苦的是他第一下进得太狠,外的一片嫩被带入体内,卷在略有乾涩的壁上,无法挣脱,抽送间嫩扯得生疼。纪眉妩无奈伸出玉手,手指到腹下,将花瓣翻卷过来。

紫玫泪如雨下,她小嘴被慕容龙捂住,只能眼睁睁看著温雅秀美的师姐被人当成妓女般奸。

王名泽抽送越来越快,内水渐生,发出靡的「叽叽」声响。主在旁,他也不敢太尽兴,片刻後便一泄如注。失去支撑的双腿无力的掉落下来。纪眉妩满脸泪光,颤声说道:「多谢……哥哥……」

慕容龙见纪眉妩这么守规矩,不由开怀大笑,屏退王名泽,说道:「纪婊子,少夫人命你到内伺候——还不多谢少夫人?」

纪眉妩跪在紫玫身前低声道:「多谢少夫人……」

慕容紫玫想起当日两人同门学艺,情同手足的往事,心头又酸又涩,带著哭腔喊道:「纪师姐……」

慕容龙寒声道:「她只是个奴,唤她纪奴好了。以後再听到你叫师姐,我立刻就把她送回来!」

紫玫哽咽著点了点头,「我想见风师姐……她受了那么重的伤……」

「***!这里没有什么风师姐!只有个挨的风婊子!」慕容龙厉喝道。

紫玫眼中怒火闪动,「我要见她!」

「不许见!她没那么容易就死!」

「我就要见!」紫玫像只小豹子般握紧小拳头,美目喷火盯著慕容龙。

玉人娇俏的愤怒别有一番惊艳,慕容龙忽然一笑,「要见也可以,不过……」

紫玫口起伏两眼一瞬不瞬地等待他的条件。

慕容龙笑著把手伸进袍内,掏著拉出尺许长短,如儿臂布满颗粒刺的阳具来。

紫玫心头抽紧,强撑著没有扭头回避。

「……只要你亲亲哥哥的阳物,我就让你见她。」

紫玫粉脸猛然涨得通红,尖叫道:「你去死!」说著奔出石室。

慕容龙长臂一展,从身後拦腰抱住紫玫,怒勃的直挺挺顶在微翘的圆臀下。为了挑个好日子给妹妹破处,他已经忍耐多时,刚才被室内的艳景勾起欲火,此时再也按捺不住。

隔著衣服紫玫还能感觉到的炽热,她拚命扭动身体,想摆脱腿间硬梆梆的异物。细滑的体在头上不住磨擦,传来阵阵快感。慕容龙呼吸越来越急促,恨不得就此一挺,进入这具美妙的体内。

紫玫也感觉到不妥,越来越用力,硬硬顶著股间柔嫩的秘处,隐隐作痛。她顾不得心里的厌恶,连忙伸手去挡,但身子被慕容龙紧紧拥住,怎么也够不到臀後。

密闭的缝被头缓缓挤开,罗衣直接磨擦在没有亵裤遮掩的秘处,细纱一点一点嵌入股间嫩内。紫玫心头狂跳,口如同压著一块巨石,喘不过气来。

正惶急间,忽然一顿,接著从腿滑到一旁,股间的压力消失了。

紫玫惊魂未定地回过头,看到三师姐正跪在慕容龙腿旁,两手握著朝圆张的红唇中送去。

紫红发亮的头足有小儿拳头大小,纪眉妩只勉强吞下头,口腔便被塞满。她上身微微前倾,伸直喉咙,拚命吞咽。

慕容龙只是欲火升腾,也不愿过早破了紫玫的处子,此时娇美如花的纪眉妩自愿以身相代,也乐得在她身上发泄一番,当下挺腰任她吸吮,但手臂还紧紧搂著紫玫,享受她腰肢的柔软。

上的突起一颗颗挤入鲜红的唇瓣,但距离那圈刺还有一指宽窄,头已深入喉内,堵得透不过气来。纪眉妩香舌伸直,与嘴唇一道紧紧裹著,竭力吞吐。

慕容龙在紫玫小巧的酥上捏了一把,松开她的腰身,兜手将纪眉妩抄了起来。

慕容龙昂然而立,把纪眉妩白净的双足搭在臂侧,托著她的腰臀,将对准阳具用力一按。

紫玫水灵灵的大眼瞪得浑圆,她怎么都不相信如此壮的物体能进师姐柔弱的身体里面。

纪眉妩失声痛叫中,火热的已贯体而入。黏湿的花瓣重重撞在阳具部的触手间,内蓄积的、水尽数挤溅出来。脚尖因为疼痛而绷紧,纪眉妩两手按在腹侧强忍著巨阳的肆虐。

不仅,甚至整个腹腔都被阳具撑满,刺入时几乎将子完全挤扁,硬生生顶到胃袋。似乎所有的内脏都被搅动,花径内柔嫩的壁彷佛被那些满布的颗粒刺勾得翻至体外……

只抽送数下,早已疲惫不堪的纪眉妩便被奸的昏了过去。慕容龙浑不在意,像抱著一个没有生命的玩偶,尽情套弄。每一次都伸直手臂,将女体高高举起,然後再狠狠拽落,就像用一块柔软的白绸擦拭长枪般玩弄著昏厥的美女。

纪眉妩上身後仰,落下时披散的秀发几乎触到地面。她两眼紧闭,四肢随著身体的上下起落,软绵绵垂在身下晃来晃去。

紫玫又惊又疼,如果片玉在手,她肯定会毫不犹豫的一刀挥下,斩断这可憎可怕的怪异阳具。

一柱香工夫後,她再也忍不住,扑过去抱住师姐,叫道:「别弄了!……她会死的……」

慕容龙笑道:「一个贱婊子,死就死了!有什么大不了的?——哥哥的阳物如何?肯定会让你欲仙欲死……哈哈,不信你问问娘,她哪次不是被哥哥**得死去活来,水乱流?」

「混蛋!畜牲!」

慕容龙手一松,全靠深入秘处的挑著纪眉妩,冷冷道:「你再敢这样对哥哥说话,我就把这些女人一个个死——放心,哥哥我对付女人还是有些手段的。」

纪眉妩被下体撕裂般的剧痛惊醒过来,两手在空中挥舞著试图撑住身体。紫玫连忙托住师姐的腰背,心乱如麻,不知该怎么对付暴虐的主。

「这就对了。」慕容龙道:「抱紧,让哥哥舒舒服服地完纪婊子。」

紫玫方寸大乱,只好呆呆抱著三师姐,承受著他狂猛的奸。

30

慕容紫玫到底还是没能见到大师姐,她搀著纪眉妩离开亲字丙室。隔壁门前站著三五个汉子,正在等待一尝流霜剑风女侠的滋味。

沉重的铁门慢慢合上,隔断了紫玫回望的目光。慕容龙在墙上一扳,石壁升起,将洒满无数女子血泪的亲字甬道隔绝在神之外。

方才慕容龙故意施展手段,暗施采补之术,纪眉妩被奸的一连数次高潮,此时已极端虚弱。紫玫刚把她放到癸室的榻上,便沉沉睡去。紫玫在旁观察半天,见师姐呼吸平稳,悬著的心才放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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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柔华贵的萧佛奴此时却像个婴儿,连吃饭也需人喂食。吃了两口,她摇摇头,泪眼婆娑地看著女儿。

「娘,你再吃一点……」紫玫轻声说。

百花观音扭头望著慕容龙,颤声道:「我求求你了,别伤害紫玫……」

慕容龙笑道:「孩儿怎么会伤害妹妹呢?娘,你太多虑了。妹妹迟早要嫁人,与其嫁给外人,不如嫁给孩儿。孩儿一定会好好疼她,早些让娘抱上孙子……噢,可惜娘不听话,想抱也抱不成了。」

百花观音哭道:「她还是个孩子……放过她,你要娘怎么样都可以……」

「哈哈,现在我想怎么样难道不行吗?娘的屁眼儿又紧又??躛制馈砗檬娣??一天没玩,孩儿还真有些想呢。」

紫玫沉著的放下碗,突然抬手朝慕容龙脸上打去。慕容龙不闪不避,硬生生挨了一掌。萧佛奴大惊失色,生怕他会发作女儿。

慕容龙嘴角挑出一丝冷笑,喝道:「鹂奴!传我吩咐,风婊子每日接客人数增加一倍!」

「不要!」紫玫叫道。

「晚了!」慕容龙脸寒似冰,咬牙道:「再有一次,风婊子每天就要被八十个人!」

「卑鄙无耻!」话已经到了嘴边,紫玫又咽了下去。这一句骂出来,受苦的只会是自己的亲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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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雾缭绕的水面上浮著一丛乌亮的秀发,顺著水流的方向轻轻漂荡。不知过了多久,一张明玉般的俏脸猛然抬起,急促地喘著气。

水珠从发上脸上滚滚而落,掩盖了紫玫满脸的泪光。刚才慕容龙竟当著她的面捅入母亲的肛洞。她实在无法再看下去,便躲到这里来。

慕容紫玫躺在温暖的泉水中,仰面看著室顶暗暗思索。现在母亲、三位师姐,包括小莺小鹂,所有的希望就寄托在自己身上,无论如何也不能再激怒慕容龙。

如今只有与这个禽兽虚与委蛇,藉机逃离,寻师父相助。即使逃不了,也要尽量拖到四月十六,届时师父有九成可能会闻讯赶来,师父神功盖世,肯定能把大家救出苦海。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潜到水底,一边练习水,一边想著今天所见的图形和字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

紫玫狼狈地咳嗽著,吐出呛到肺里的泉水。脑中飞快地旋转。

父亲说完「天地君亲师」後,紧接著就是「贾银思」和「丁贵忠」。莫非这两个并非人名,而是指石室的天干地支?下午在天字甲室发现了一个图形,剩下的图形会不会是在地字戌室、君字巳室、亲字丁室和师字癸室?

当时父亲重伤,声音变得尖细,吐字并不清晰,但天干地支不过寥寥二十二字,这甲、寅、巳、丁、癸五字一一相符,难道只是巧合?多出来的「忠」字,会不会是指大厅正中的太极图?

紫玫立刻起身披上衣服,探头看看甬道内并无人迹,连忙走到太极图旁。

太极图高出地面两尺,形状浑圆,雕刻极其致。奇怪的是太极鱼黑白两色浑若天成,中间并无拼接的痕迹。紫玫上下仔细审视,甚至连阳鱼的鱼眼也按了几遍,但始终没有找到那个图形。她毫不气馁,又悄悄走到地字甬道,推门而入。

甬道顶上珠辉淡淡洒落,十二个石门交错排列,依次刻著地支字样。紫玫找到左寅室,用力一推,石门纹丝不动。

她细看半天,发现石门距地半尺的地方,有一个手掌宽的缝隙,里面挡著木板。轻轻一推,木板应手翻起,一股臭味扑鼻而来。紫玫屏住呼吸,心下纳罕。

石虽然深入山腹,但通气极好,并没有什么异味。而且这股味道也不像是物体陈腐所发出的呛鼻霉臭。

紫玫凝神听了片刻,没有听到什么声音。她俯在地上,小心地朝内张望。里面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只恨自己此时内力被制,无论视力听力都与常人相同,无法获得更多的线索。

突然手上一震,一个庞大的物体重重砸在木板上,发出一声闷响。紫玫吓了一跳,连忙缩手。只听门内传来一阵极低沉的咆哮,充满凶恶意味,令人毛骨悚然。

紫玫思索片刻,转头打量其他几间石室。每个门下都有或大或小或长或扁甚至网状的开口。她不甘心地逐一推动石门,试著能否找到一扇能够打开的。

刚推了两下,甬道外传来一声房门开启的轻响,紫玫迅速站起身,轻手轻脚走出甬道,来到大厅,装作好奇地仰望顶上的星月图。

石沉寂下来。石壁上刻满种种充满神秘意味的图像,这座饱蕴历代星月主心血的石,彷佛一个旋转著的无底旋涡,悄无声息地吞噬著一切,无论是智慧还是体,无论血泪与欢笑……

片刻後,白玉鹂从母亲所在的庚室缓缓走出,经过大厅时向紫玫蹲身施礼,然後朝叶长老居住的辛室走去。

紫玫见她神情凄楚,眼含泪光,心头顿时一紧,连忙跟在後面。

「鹂奴求见护法。」

石门拉开,白玉鹂垂首入内。

石室内满是浓郁的药香,叶行南见玫瑰仙子从後面跟了进来,也未露讶色。

白玉鹂低声道:「主命奴婢来见护法,请护法给奴婢穿环……」

紫玫急道:「小鹂,他为什么让你这样?」

「奴婢与姐姐方才伺候主,主说要我们一模一样……」说著一滴泪水从脸上滑落。

只为了好玩便残人肌肤,紫玫恨得咬牙切齿,却又无可奈何。

叶行南不动声色,手指在石桌上敲了敲。白玉鹂温顺地跪在桌前,捧起房放在桌上。一对柔嫩的香并排而陈,滑腻软软搁在冰冷的石头上,殷红的头微微翘起,俏丽生姿。

叶行南拿起一枚长的金针放在燃烧的鼎炉中炙了片刻,然後捏住头拽了拽,手一动,金针已从紧贴著头部的晕中穿过。白玉鹂两手紧紧抓著膝盖,痛得娇躯微颤。主给流霜剑房开苞的惨象历历在目,她此刻才知道风女侠当时的痛楚。想起那只被鲜血浸没的坚,白玉鹂抖得更厉害了。

叶行南捻动金针,将伤口扩大,接著取出一对金环,扣在血迹斑斑的头上。他的动作似乎并不快,但紫玫只眨了两下眼,白玉鹂尖已经多了两个金环。

叶行南又敲了敲桌面。白玉鹂撑起身体,仰身躺在桌上,两腿放在桌侧,将少女最隐秘的玉户暴露出来。

叶行南声音略带沙哑,淡淡道:「掰开。」

白玉鹂连忙把手伸到腹下,按住柔美的花瓣左右分开。内层花瓣柔柔绕过光润的前庭,在玉户上方划出两条优美的曲线连在一起。花瓣结合处露出一个小小的花蒂,红宝石般夺目鲜艳夺目。

叶行南皱了皱眉,拿出一个小瓶,将一点白色的粉末倒在花蒂上,然後坐在椅中闭目养神。

白色的药粉落在艳红的嫩上,彷佛被吸收般渐渐消失。与此同时,花蒂似乎涨大了一些。

白玉鹂尖霍霍作痛,还要耻辱地掰著器,等待著给自己蒂穿环。她暗暗抽泣著,无限悔恨地看了紫玫一眼,又慌忙转过眼睛。若不是因为这个玫瑰仙子,自己和姐姐怎么会落得如此地步……

不多时,花蒂便涨大一倍有余,白玉鹂只觉秘处阵阵麻痒,内不住泌出。

叶行南缓缓睁开眼,将那金针烧至微红,然後捻住花蒂轻轻刺穿。

手指刚捻住花蒂,白玉鹂便娇躯剧颤,像小嘴般抽动起来。炽热的金针刺入花蒂的一刹那,她两腿猛然绷直,发出一声似苦似甜的尖叫。金针在花蒂内慢慢旋转,白玉鹂手指死死按著花瓣,敞露的时鼓时缩,忽然哆嗦喷出一股浓白的。

紫玫小嘴微张,愣愣看著几乎失神的少女,心里「呯呯」直跳。

叶行南穿完三只金环,抖手将几只金铃扔在桌上,淡淡道:「自己带上。」

白玉鹂余波未止,颤抖著爬起来,拿起金铃,慢慢带到上。蒂上的金环微微一动,她便像触电般两腿一软,跪坐在地上。虽然泄了身,春药的效力还未褪去,极端触感的花蒂,每一个细小的震动都直入心底。等白玉鹂抖颤著挂好金铃,身下已经是水横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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