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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

次日清晨,慕容紫玫离开武陵。沮渠展扬一路送出数十里,直到天色将午才勒马止步,依依不舍的挥手作别。

等离开他的视线,慕容紫玫立即改道西北,直奔终南山。独自奔驰在辽阔的平原上,紫玫感到一种空荡荡毫无著落的痛楚。

她现在毫无办法,师父不在山上,所有的亲人、师姐都落入敌手,天地如此之大,却似乎只剩下她孤零零一个人。紫玫忍不住心中的郁闷和酸楚,突然放声尖啸,可无边的旷野中连回声都没有。

有几次她恨不得立即回到武陵,把一切都告诉沮渠展扬。但每次拉住缰绳,她就犹豫起来。

还是先寻到宝藏,看里面究竟有什么值得星月湖垂涎的东西。然後再回飘梅峰——不行就叫上展扬哥哥一起去南海找师父。

************

沮渠展扬半是惆怅半是甜密地回到家中,却见大门半掩,门前的小斯不知跑到什么地方玩去了。他翻身下马,举步走进大厅,刚叫了一声「爹」,便愣住了。

一个红袍汉子满目凶光地高坐堂中,脚下踩著一个血迹斑斑的花白头颅。

「爹!」沮渠展扬失声叫道。

红袍汉子缓缓抬起脚,然後用力踏下,那颗头颅立刻脑浆四溅,爆裂开来。

沮渠展扬呆呆看著父亲血模糊的头颅,猛然口剧痛,脚下一虚,半跪在地上。几条人影围过来刀枪齐施,他被突如其来的惨状惊呆了,勉力挡了几招,出手绵软无力,连平时的四成功力都施不出来。

红袍汉子腾身而起,猛扑沮渠展扬。烈火般炽热的劲气直逼头顶,沮渠展扬抬掌封挡,只觉右手一阵剧痛,四手指已被火焰令齐掌切断。红袍汉子下手极辣,双臂一圈一合,将沮渠展扬右臂绞得粉碎,接著封了他的道。

「慕容紫玫呢?」红袍汉子寒声道。

他的声音旷中带著一丝尖音,听上去不伦不类。沮渠展扬剧痛彻骨,咬牙道:「你们是什么人?」

霍狂焰见他倔强,挥了挥手,帮众立刻从後堂带出两名女子。

沮渠夫人年近四旬,身体略为发福。看到丈夫惨死,顿时吓得尖叫起来。

霍狂焰阳具被割野未改,他急著回请叶行南救治,也不多说废话,几把扯尽沮渠夫人的衣衫,拧住丰满的房,狞声道:「小子,说不说?」

沮渠展扬惊怒交加,牙关格格作响。

「噗叽」一声,霍狂焰十指如钩,将那只肥抓得粉碎。血从他指间稀泥般溢出,浠浠沥沥落在地上。沮渠夫人惨叫半声,晕了过去。

沮渠展扬目眦欲裂,双目通红。眼见霍狂焰又抓住母亲另一只房,嘶声道:「紫玫回伏龙涧了!」

霍狂焰将另一只房硬生生揪下,抖手扔到沮渠展扬面前,「伏龙涧早就成了白地,她还能回哪儿?」

破碎的房在眼前微微抽动,沮渠展扬只觉耳中轰鸣,天旋地转,张了张嘴,却没有发出一丝声音。他模模糊糊看到那个红衣人把手伸进母亲胯下,嘴巴一开一合,似乎在说些什么。母亲倒在地上,两手握住前巨大的伤口,两腿不住扭动。

沮渠展扬呆呆盯著垂死的母亲。他清楚地看到母亲肥厚的唇突然涨大,内红光闪动。接著两条大腿猛然分开,扭曲著翘在体侧。肥厚多汁的嫩瞬间被一股巨大的力量撕成碎片,血雨水般星星点点飞向空中。

巨响过後,沮渠夫人的秘处已经荡然无存,只剩半截血淋淋的下腹。模糊的血间,一块残存的子软软滑下。

霍狂焰仔细审视半晌,决定以後火药只用三分,等完风晚华之後,把她的逼炸成个血洞。千万不能一下炸死。他转身问道:「慕容紫玫在哪里?」

昏昏沉沉间,沮渠展扬已经咬破了自己的嘴唇,他一边吐血,一边无力地摇了摇头。

霍狂焰嘴角挑起一丝狞笑,劈手抓起沮渠明兰。

十四岁的沮渠明兰吓得气都不敢出,乌溜溜的大眼睛傻傻看著这个恶魔。

沮渠展扬满头冷汗,「哇」的吐了口鲜血,嘶声道:「放下明兰!她、她、她……她去了飘梅峰……」言罢心如割,他从没想过自己会背叛紫玫,但……

霍狂焰撕碎明兰的衣衫,抓弄著她白羊般体,厉声道:「还敢骗我!把那死婊子拉上来!」

门外传来一阵铁链响动,一名红衣人半拖半拽地拉著一个浑身血迹的赤裸女人走了进来。

两逾人指的铁链从女人左右琵琶骨穿过,黝黑的铁链沾满血在伤口不住摩擦,铮然作响。她颈上挂著一截手臂,臂修长的手指光滑细白,在口来回晃荡。右臂只剩下半截残肢,创口还裹著血淋淋的白布,显然是刚被人砍断。

虽然肢体不全,遍体是血,但高耸的房,细致的腰身,以及血迹下片片白净,仍能看出她优美的体形和白皙的皮肤。她嘴中直直著一个竹筒,遮住了面孔,筒口微微露出一点柔嫩的红色,依稀是舌尖的样子。

霍狂焰似乎对她恨之入骨,抓住铁链两端来回抽动。糙的铁链穿过肩上未逾合的伤口,立刻带出丝糊状的缕缕血。那女人浑身颤抖,喉中不住闷响。忽然臻首一垂,露出秀美的面孔。

「风师姐!」沮渠展扬失声叫道。这个被人残虐的凄惨女子,竟然是名震江湖的流霜剑!那个光彩照人的飘梅峰首徒风晚华!

霍狂焰一脚把风晚华踢倒,劈开明兰的双腿,在沮渠展扬眼前把手指捅进明兰略显幼稚的玉户内。明兰两腿拚命合拢,痛叫连声。妹妹处子的鲜血顺著黑的手指一滴滴落在地上,沮渠展扬心疼欲裂,喃喃道:「她真是去了飘梅峰…」

霍狂焰拿出一粒指尖大小的黑色圆球,蘸著鲜血塞进明兰秘处。血如泉涌,那粒黑色的圆球嵌在绽裂的嫩内,时隐时现,宛如一只诡异的眼球,散发著恶毒的光芒,「这么嫩的小美逼,炸碎了怪可惜的。没办法,谁让她哥哥是个多情种子,宁愿看著妹妹的小处女,被两手指头捅破也不开口呢?」

沮渠展扬眼前一黑,不省人事。

************

水柔仙受的是内伤,因此没有随霍狂焰同去武陵。四月初一,她带著受伤的帮众回到星月湖。

主对白氏姐妹很满意,又听说生擒了风晚华,几乎将飘梅峰一网打尽,和颜悦色的温言嘉奖了几句。连霍狂焰擅自带著俘虏行动也未加追究。

金开甲比水柔仙早了半日回,刚由叶行南看了眼上的伤势。得知自己眼睛已经无计可治,他满腹怒火,正准备去狠狠折磨林香远一番出气,不料水柔仙突然来访。

两人都是深资长老,相识已久,水柔仙开门见山地说:「我觉得新任主不妥。」

金开甲独目寒光一闪,「有何不妥?」

「当日主传位时,你、我、沐长老都不在中。这位新主本来不过是个无名无姓的娈童,为何主会传位於他?」

金开甲沉声道:「我曾问过,此事有叶护法、朱邪护法两位作证,确实是主亲自传位——三个月前新主格杀土堂长老,我正在场,他用的武功确实是主亲传。」

水柔仙抬起玉掌,屈下一手指,「我有五个疑问:第一,主为何传位之後就不再出现?」

金开甲沉吟道:「也许是主闭关修炼,颇费时日——主一直在修炼本教镇教神功太一经。」

水柔仙又屈下一手指:「第二,新任主为何要杀掉火、土两堂长老?」

「赤、涂两位长老办事不力也是有的,主新任,杀人立威也是常理。」

「第三,新任主为何要灭掉伏龙涧?」

「慕容卫手中有藏宝图,正是怀璧之罪。」

「第四,新任主为何要千方百计得到慕容紫玫?甚至不惜与飘梅峰为敌?」

金开甲呵呵笑道:「水长老这就是不懂男人了。玫瑰仙子生得千娇百媚,如花似玉,我见之犹怜,何况是主这样的年轻人?」

水柔仙不动声色,屈下最後一手指,「朱邪护法和屈护法在哪里?」

「半月前接到消息,雪峰神尼在南海一带出现。两位护法赴南海截击神尼。」

水柔仙沉默片刻,微微摇了摇头,「你错了。」

22

金开甲面色凝重,倒了碗酒,缓缓饮乾。

「主绝非闭关。传位是帮中大事,怎么可能趁三位长老不在中的时候突然传位?况且帮中这么多高手,又怎么会传位给一个娈童?我敢说,主已经凶多吉少!」

「第二,土、火两堂长老素来功勋卓著,并无大过,只为一点小事就杀了两人,绝非是为了立威;」

「第三,藏宝图之事虚无缥缈,即使要夺也不必灭其满门;」

「第四,当初他下令追踪慕容卫时玫瑰仙子的名声还未传播江湖,为何主会知道慕容紫玫艳色倾城?他原本就是主的具,什么样的女人没见过?何况飘梅峰岂是好惹!

雪峰神尼武功盖世,流霜剑、寒月刀也不在你我之下,这次除了沐长老,四堂长老都负了伤,十二名香主五死两伤,帮中实力大损,都是为了区区一个玫瑰仙子——金大哥,他不是垂涎美色,而是藉机清除我们五堂!十五日中大会,或者是我,或者是你,或者是沐长老,必会被他除掉!」

金开甲又倒了碗酒,一口喝下,捏著瓷碗一动不动。

水柔仙苦口婆心地说:「金大哥,你还不明白吗?他设计杀了主,骗过两位护法,篡得主之位;然後又借口藏宝图和慕容紫玫逼我们与飘梅峰硬拚——若论美色,纪眉妩、林香远只比慕容紫玫略逊一筹,为何他待之如同犬豖?开甲,你难道要坐以待毙吗?」

金开甲把瓷碗轻轻放在几上,慢慢说道:「柔仙,你我相交多年,难得你这么看得起我,推心置腹说了这番话。我就明说了吧——你想的,我都想过。但新主怀大志,处事坚忍勇决,实是一位良主。我星月湖能人无数,但原主只满足於山中称王,固步自封,荒废了多少时机?值此乱世,正是男儿立功之时,我金开甲一身本领,岂能埋没於草莽之中?」

水柔仙瞠目结舌,纤手一拍长几,正待说话,却见那只瓷碗瞬间化为一堆雪白的粉末,细砂般均匀。她心神大震,金开甲向来以硬功著称,现在竟练到刚柔相济的地步,不愧位居五长老首席。

金开甲毫不理会她的讶色,迳自说道:「我是死心蹋地跟这位主干了——但你放心,我金开甲光明磊落,今日之事,绝不会泄露只言片语。无论你做什么,我都不理会。念在相识多年的份上,我两不相帮,如何?」

水柔仙知道多说无益,当下抱了抱拳,转身离开。

沐声传像段枯木般坐在椅中。听罢水柔仙的来意,乾瘦的脸上没有一丝表情,半晌後慢吞吞合上眼睛,一言不发。水柔仙心中大定,知道他已应允。

叶行南武功平平,朱邪青树、屈苦藤不在中,时机大好。土、火两堂香主尽没,两名长老虽是新任主的心腹,也不足为虑。实力最强的金开甲两不相帮,木堂实力丝毫未损,如今有沐声传支持自己,对付一个娈童不在话下!

水柔仙匆匆返回水堂,先招来伤势较轻的清露,命她立即离,将本堂所属的十二个帮会高手尽数招来,四月十四务必赶到星月湖。

水堂控制的帮派分散诸处,清江会更是远在岭南,自己亲去通知,一来一回只有十三天时间,如何能到?清露小心地问道:「附近只有七个帮会,要不要飞鸽传书通知其余五帮?」

「七个就七个吧。这是堂中私事,你亲自去说,不必让里知道。」

夕阳如血,星月湖水波不兴,宛如群峰一块沉璧。水柔仙望著湖中那光秃秃的旗杆,心里暗叹。当年星月湖两仪使者、三才护法、四镇神将、五行长老、六合供奉,单一等一的高手应有二十名,高手云集,如今却只剩八人。这一番劫难後,只怕星月湖英尽丧……

************

四月初一夜,慕容紫玫赶到终南山。

终南又称秦岭,横亘南北,东西绵延数百里。山南山北气候迥异,往往山南群芳吐艳,山北还是风雪交加。

紫玫问起弯岛,山民都露出恐惧之色,众口一辞说那里有妖怪。去年北村里的李十三上山打猎,就被妖怪吃了,只剩半个脑袋……

紫玫对这些山野传闻付之一笑,问明路径,不顾天色已晚,直入深山。早一日寻到宝藏,就能早一日解开心里的秘团。如果可能,她宁肯用这些宝藏来换回几位师姐——或者还有娘。将近两个月没有娘的消息了,不知道娘现在怎么样……

她想起父亲曾说过娘「一时不会便死。」当初紫玫还不很担心。但耳闻林师姐的遭遇,目睹白氏姐妹被虐的惨状,她似乎明白了父亲当时为什么那么伤痛。

当夜无星无月,半夜时分又浠浠沥沥下起小雨。慕容紫玫衣衫尽湿,眼见马儿一步一滑难以行进,只好弃马步行。奔出里许,忽然听到远处一声轻咳,紫玫心下大奇。

「……水嫩嫩的,里边又紧又滑,**巴都化了……」

「听说还是个千金小姐?」

「有家教就是不一样,乖著呢,完了还知道把**巴唆乾净,舌头软溜溜的……」

「我他妈去看那个姓林的,没赶上……」

「哎,林婊子怎么样?」

「绝色!不过那婊子倔得很,主把她武功废了,还想打人呢。老七就被她踢了一家伙。嘿,咱们这位香主下手也狠,那么的棍子硬往里边儿捅。屁眼都捣出血了,那婊子哼都不哼……」

「谁让她没**巴呢……」

两人压著嗓子嘿嘿直乐,忽然寒光一闪,两颗并在一起的人头直飞半空。

清露正在盘膝运功,背心一麻,已被人制住道。漆黑的夜色中,显出一张明玉无瑕般姣丽的面孔。黑白分明的大眼亮如夜星,但眼神中森寒的杀意令清露不寒而栗。

「风师姐呢?」慕容紫玫冷冷问道。

清露颤声道:「她跟著霍长老……去武陵了……」

慕容紫玫娇躯剧震,展扬哥哥……

************

天色微亮,慕容紫玫伏在岸边张望著夜空般碧蓝的湖水。没想到父亲说的弯岛就是星月湖。

大概父亲见自己是个女孩,复国无望,对宝藏也不放在心上,连弯岛都没来过。可祖上的宝藏为什么会藏在这里?星月湖为何还要追查宝藏的下落?此中有许多难明之事,但知情者均已不在世间,这个秘也许永远都解不开了。

岛上的山峰在晨雾间朦朦胧胧时隐时现。紫玫暗自盘算:弯岛距湖边足有十里远近,依她的水,再加上轻功,应该能游过去。但那个死女人说岛上戒备森严,光天化日下,清澈的湖水无法隐身,只好等夜里再设法上岛。

紫玫计较已定,红衫一闪没入密林。

清露身无寸缕,软软躺在树下。白皙的小腿和脚底遍布伤痕,这是昨夜在山中跋涉留下的。

慕容紫玫打量著这个狠毒的女人,心底恨意渐渐滋长。她纵身从树上砍下一树枝,将断口削尖,然後抬脚将清露翻转过来。

清露俏脸伏在草石间,两眼圆溜溜看著紫玫的纤足。忽然臀间一痛,一个坚硬的物体重重顶在菊肛上,她吓得大叫起来,「仙子饶命啊……」

青翠的树枝在雪白的臀间,在风中微微摇晃。紫玫虽然恼恨她折辱风师姐、林师姐,但这样对待一个毫无反抗能力的女人,她下不去手。

肥嫩的臀不住颤抖,突然一股淡黄的体从花瓣间喷出来,略停片刻,又溅出几滴。

清露亲手虐杀过不少女人,但还是第一次被人制住。此时想起自己的手段,竟吓得失禁了。

紫玫玉手一松,树枝掉在地上。

清露松了口气,又被轻轻翻转过来,接著一柄弯剑抵在口。紫玫背过脸,手上一推,弯剑刺入清露心口。

23

水面荡起一圈涟漪,一个身材玲珑的女孩从小岛尖角攀上,足不点地掠过沙滩。

岛上道路纵横,遍布巨树。黑黝黝的枝影间,飞檐挑角一派狰狞。

慕容紫玫毕竟只是个十六岁的小姑娘,不由心中忐忑。她伏在枝间喘了口气,稳住心神。然後按著清露说的方位,避开暗哨朝神殿掠去。

殿前灯火通明,数十人围成一圈,不时发出震耳的轰笑。紫玫悄悄拨开枝叶看了一眼,顿时口抽痛。

一个赤裸的少妇跪伏在黑色大理石铺就的殿阶上,灯火下白嫩的身体分外夺目。她两肘套著竹筒,手臂无法弯曲,只能平伸在身前。脸部和贴著地面,弯曲的两膝被一横木撑开,两腿斜放。从紫玫这里,正能看到她高高翘起的雪臀,女最隐密的部位尽数暴露在外。

粉嫩的臀部雪球般浑圆,正中一道凹下缝,上下并列著两个。粉红的菊肛血迹斑斑,菊蕾突起,隐隐能看到鲜红的肠壁。柔美的花瓣肿胀著翻卷开来,里直直著白色的子。一个男人站在她身後,正握著棍子在内狠狠捅弄。

棍子在体内的部分似乎很大,拔出时花瓣向四处绽开,泛起一片艳红,那男人把棍子往下一按,握起黑的,猛然进後庭,笑道:「大爷跟你老公一块儿你,爽不爽?」

少妇一声不吭,两手紧紧攥成一团,披散的秀发在石上细波般微微晃动。

慕容紫玫闭上眼睛,拚命思索这女人是谁?白氏姐妹?纪师姐?林师姐?还是其他人?……老公?

忽然人群里有人叫道:「老七,你都干三回了,歇著吧。用这个来!」

白影一闪,老七伸手接过。待看清那个物体,紫玫眼光霍然一跳。棍子长有尺半,两端各有一个硕大的突起,形状奇异,不规则的棍身散发著淡淡的白色萤光——竟是人的腿骨!

老七哈哈一笑,把大的骨节对准少妇的肛门用力捅入。细密的菊纹乍然破裂,鲜血顺著白骨蜿蜒而下,同时染红了中的另一腿骨。摇曳的灯火里,两白森森的人骨在绝美的玉臀中,带著缕缕鲜血斜斜翘起,妖艳而又凄美。

众人一阵怪笑,「你老公真厉害,俩洞一块儿!」

「老公的腿跟**巴哪个?」

「可惜你老公让狗啃得只剩这两骨头,再多一连嘴里舔的也有了……」

慕容紫玫心头恨极,这帮无耻之徒,杀了人家丈夫不仅抛尸喂狗,竟然还要用尸骨来折磨这个可怜的女人。

忽然有人笑道:「寒月刀的屁眼儿……」

慕容紫玫耳中轰然一响,几乎从树上跌了下来。她死死抓住树枝,呆呆看著阶上那个女人。

英姿挺拔的哥哥此时只剩下两腿骨,而这两大的腿骨正深深在嫂嫂体内……

坚硬的白骨与肥美的雪臀紧紧结合在一起,菊肛绽裂的嫩间,泉水般冒出股股鲜血。这是嫂嫂、是二师姐林香远的鲜血……

慕容紫玫拚命抑制住狂喊的冲动,玉脸贴在糙的树皮上,泪水模糊了双眼。

「四十五、四十六、四十七,一共四十七个。」慕容紫玫竭力不去看嫂嫂的惨状,默默计算人数。纵使只有四分之一,强行救人也不可能。这里与魔殿近在咫尺,若贸然现身,只会打草惊蛇。想著,她抬眼望向神殿。

高大的宇殿门紧闭,像只黝黑的巨兽沉默著。没有一个人出来理会殿前的喧闹。

折磨了一个时辰,十几名身著黑衣的汉子离开人群,嘻笑著朝北走去,那个老七正在其中。

他大概是乾的太狠,脚步略有虚浮,落在了後面。想起林香远娇美的体,不由得意的哼起小曲来。刚哼了两句,突然喉头一紧,两脚拔地而起。

慕容紫玫绷著脸封了他的道,把他拎到树巅,然後拔出片玉,慢慢切下他的手臂。老七两眼突起,喉中呃呃微响。紫玫小心地把断臂卡在树杈间,接著仔细切去他的四肢。飞溅的鲜血沾满枝叶,紫玫秀眸通红,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早知如此,怎么也不能让清露死那么痛快!

一刻钟後,慕容紫玫轻烟般落回殿前的树枝间。身上黑色水靠不住滴血。

已经过了子时,围观的人散了一半,还剩十几人继续折磨林香远。

腿骨被扔到一边,一个黄衣汉子正裸著下身在林香远臀後使劲挺动。不多时他突然拧起寒月刀的长发,将少妇的俏脸抬起来,接著把喷到她嘴里的竹筒中。

林香远把竹筒咬地格格作响,舌尖伸缩著拚命吐出白色的。黄衣人从她脸侧拣起一个白色的半圆形,接住,嘿嘿笑道:「主吩咐,林婊子今後吃什么都得用这个。啧啧,真是恩爱夫妻,生死不离……」

慕容紫玫稳住心神,倾听阶上的动静。不知过了多久,脚步声渐渐散开,帮众嘻笑著去了。她睁开眼,发现场中只剩了两名紫衣人。

紫玫深深吸了口气,挽起小弩,机括一松,立即飞身而下。两枝小弩穿进紫衣人、喉的同时,片玉也切断了另一人的脖颈。紫玫接住头颅,用脚挑住两具尸体缓缓放下,然後迅速抱起嫂嫂腾身而起。地上慕容胜的头盖骨微微摇晃,满溢的四下抛洒,灯火中泛出凄冷的白光。

紫玫一边在枝间寻找落脚处,一边惶急地看著师姐。林香远睫毛一动,似乎想看看是谁救了她。但睁开眼,却见眼球正中各有一个小孔,彷佛还留著黏稠的体。

紫玫泪如雨下,颤声道:「师姐,是我,紫玫……」

林香远惨白的俏脸顿时一亮。

腿间的横木应手而断,圆润的大腿合在一起,发出一声清响。紫玫托住嫂嫂满是的圆臀,伸手握住深入体内的腿骨,正待拔出,突然身後传来一声尖锐的厉啸。

远近亮起灯火,星月湖帮众纷纷涌出,把守各处路口。慕容紫玫没想到对方反应如此之快,当下玉手一紧,拔出腿骨。想到这是哥哥的遗骨,她犹豫了一下,趁钻过一棵大树的时候将腿骨放在树洞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