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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龙奇功在身,藉机不动声色地取吸了十余名女子的功力。这些女子武功高低不一,门派各异,他来者不拒,尽得其长。而後又得人暗中指点,进境一日千里。

数月前他趁星月主练功时突然出手,制住了妖妇,然後立即假传旨意,登上主之位。众位长老虽然心有余虑,但慕容龙得到叶行南与朱邪青树两位护法的支持,本身尽得姬功力,又杀伐决断,接连处死两位长老,余下的都凛然相从,不敢稍有违抗。

他知道自己的位子还未坐稳,想尽办法提拔新人,清除旧有势力。如今土、火两堂已经都换成他的心腹。

主一直告诉慕容龙,是他母亲把他丢下不管,与他人私奔,主见他可怜才收回来抚养。慕容龙虽然不信,但对抛弃了自己的母亲却恨之入骨。待手头有了势力,他立即派人寻找母亲的下落,一个月前,终於得知母亲是在伏龙涧。不但嫁了人,还生下了两个孩子。

慕容龙气恨填膺,当即便命霍狂焰和屠怀沉灭掉伏龙涧,把百花观音和慕容紫玫掳至中。他以为母亲失贞,因此制作了石驴等物,用来惩罚这个背夫抛子的妇。此时得知慕容卫本是太监,不禁怒气尽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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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年未得母爱的慕容龙,对母亲的体产生了莫大的兴趣。他放缓声音,慢慢道:「那个妖妇已经被孩儿制住。娘,与孩儿欢好後,咱们一起去收拾她。」

百花观音连忙合紧双腿,惊叫道:「龙儿,我是你亲娘,怎么可以……」

「亲娘又如何?我听说南朝刘宋的皇帝还与亲娘交欢呢——娘,你放心,孩儿会温柔一些……」

萧佛奴挣扎著躲到一旁,身子蜷成一团,哭叫道:「龙儿……你怎么可以做这种禽兽行径呢?」

慕容龙冷哼一声,抱住母亲香软的体,阳具从臀侧滑向秘处。

百花观音拚命用手挡住下体,珠泪飞溅。

慕容龙不耐烦起来,掰开母亲的大腿,用膝盖压紧,勃起的阳具立刻抵在微绽的花瓣上。

百花观音哭的喘不过气来,抽咽著捂住下腹,「孩子、孩子,不要啊……」

嗅到母亲芬芳的体香,慕容龙早已按捺不住心头的欲火,一挺腰,立刻入滑腻的花径。

百花观音面色变得惨白,悲鸣一声,死死捂住面孔。

「娘、娘……」十六年来慕容龙终於重新回到母亲怀抱,甚至进入亲母体内,他兴奋地浑身颤抖,如疑如醉地在母亲香软的身上起伏。

一旁的星月主仍安详地伏在台上,像一只蝴蝶凝固了她的美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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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容紫玫倚仗轻功逃出星月湖金堂帮众的追捕,一路不敢稍作停留,直奔飘梅峰。待看到峰顶的小小庵堂,紫玫眼前一黑,倒在白皑皑的雪地中。梅树一阵轻摇,落花旋转著掉在玫瑰仙子的红衣上。

「来,喝点水。」

一只柔软的手掌扶在脑後,将她托了起来。紫玫没有睁眼便扑身抱住那个温暖的身子,叫道:「大师姐……」

风晚华连忙放下汤药,柔声安慰。她比紫玫大了十岁,双眉修长入鬓,目如寒星。虽然未曾剃度,但她长年追随师父,因此只穿了件淡青色的长袍,迥异於几位师妹的艳色。但她颀长的身材和脱俗的气质与众女相比,毫不逊色。

雪峰神尼却不在山上。月前神尼赴南海云游,飘梅峰只剩风晚华一人。听完师妹的哭诉,风晚华沉思片刻,拿起流霜剑,「你在这里等师父,我下山去寻林师妹。」

紫玫急道:「师姐,你一个人怎么行?」

风晚华拍拍她的肩头,「放心吧。我在暗处,不会与他们硬拚。」

慕容紫玫嗫嚅道:「……我也去……」

「你伤势还未痊愈,在这里也好禀报师父。」

紫玫眼圈又红了起来,「林师姐、纪师姐都是为我被擒,我也要去救她们……」

把小师妹一人留在山上也不是办法,风晚华叹了口气,「我先助你疗伤,明天一起下山好了。」

14

鹰嘴峡风光如昔,空荡荡了无人影,只有遍地血迹,诉说著三天前的恶战。

风晚华游目四顾,突然跃上那块巨石。当日散落的衣物已经被山风吹走,只留下大片大片乾涸的白色体。

慕容紫玫跟著跃了上来,只看了一眼,口便被堵住。白色的污渍印在青黑色的石头上分外醒目,隐隐显出一个女人上半身的形状。身形下面积了厚厚一层黄白相间的污渍,令人见之欲呕,上面略稀薄了些,却夹著两滩发黑的血迹。

凤晚华不愿让小师妹多看,连忙拉著她跃下巨石。

姐妹俩一路无言,脑中却都记著石上的白色人形。虽然没有纪眉妩的消息,但落到星月湖恶徒手中,娇怯怯的纪师妹可怎么承受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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沐声传却不管纪眉妩是否承受得了,只要不死就行。一路上不仅星月湖帮众随时都可以侵入她的身体,沐声传兴致来时甚至把她扔到街头村中任人玩弄。

他与霍狂焰不同,对暴虐手段兴趣不大,却最喜欢看女子屈辱的模样。对方越高贵,沐声传就越痛快。被等回到星月湖,这个温婉和顺的豪门千金已经被奸无数次。

慕容龙翻开纪眉妩的眼皮看了看,眉头微皱,寒声道:「慕容紫玫呢?」

沐声传弯下佝偻的身子,「属下无能,让慕容紫玫负伤逃走,请主治罪。」

慕容龙早就想除掉这个老家伙,但沐声传是星月湖元老,居木堂长老之位已有二十余年,素有威望,他也不敢轻易下手,於是呵呵一笑,温言道:「沐长老孤身一人能生擒雪峰神尼门下高徒,已是大功一件,何罪之有哇。」

沐声传神声木然,躬身道:「多谢主恕罪。」

慕容龙盯著沐声传的背影看了一会儿,拖著纪眉妩的脚踝走入石。纪眉妩秀发拖在石板上,两眼无神,被扯开的双腿间又红又肿,幸好沐声传送来时还把她洗了洗,才没有当时四溢的样子。

慕容龙推开玉门,笑道:「娘,孩儿来看你了。」

百花观音倒在床上,呆呆看著室顶,恍若未闻。

慕容龙把纪眉妩扔到床上,一边奸取乐,一边吸取她的功力,微笑道:「雪峰神尼门下果然不俗,年纪轻轻功力可不浅。」

百花观音眼珠呆滞地转了一下,慢慢说道:「……她是玫儿的师姐,你就放过她吧……」

慕容龙含笑道:「娘既然吩咐了,孩儿自然听从,我绝对不会弄死她。」

百花观音艰难地喘了口气,头轻轻侧到一边。

纪眉妩早已被折磨得神志不清,死尸般毫无反应。

千娇百媚的娇小姐被搞成这般模样,慕容龙也没太大兴趣,吸取完纪眉妩的功力,便神抖擞的站起身来,走到艳女身後。

他两手拎起姬的花瓣向两旁用力扯开,直到内的嫩翻出体外,绽成一朵大如手掌的花才笑嘻嘻地说:「娘,我带你去看场好戏。」

慕容龙扶起百花观音,挟著软绵绵的星月主,走入右首第一个甬道的第二间石室。石室门楣上镂著一个小小的「丑」字。

推开门,里面便传来一阵低沉的吼声。

沉闷悠长的声音回汤在石室内,虽不凌厉,却充满狂暴的意味,萧佛奴顿时一阵心悸。

慕容龙拿出一颗明珠放在壁侧的灯台上,珠辉渐放光明,映出一头壮硕无比的巨牛。角如弯刀,蹄似铜碗,周身遍被尺许长短的鬃毛,毡毯般垂在地上。

姬被慕容龙摆成跪伏的姿势,臀部高高抬起,雪团般的臀间娇艳的嫩半开半闭,媚态横生。慕容龙分开巨牛身下的鬃毛,拉出一只如手臂的阳具,将拳头大的头送到星月主秘处,然後朝艳妇花蒂上轻轻弹了一下。

他阅女极多,深知女的敏感所在,这一弹虽轻,劲力却分了数层,直入经脉。艳女下体一阵抖颤,暖融融的应手喷出,正在头上。

巨牛扬头吼了一声,巨阳一挺,硕大的头像铁柱顶住星月主臀间。但它的阳具实在太过壮,饶是姬半年来倍受折磨,也无法轻易容纳。被巨牛在臀间一顶,她光润的身体顺著桌面向前滑动,顶在石壁上,柔颈软软一侧,露出一张艳丽的面孔。

她眼神中充满刻骨的恨意,显然身体虽不能动,但神智依然清楚。

巨牛铜铃般的巨眼中布满血丝,向前踏了一步,长鬃遮住艳女雪白的身体。姬美目猛然睁大,喉头「呃呃」连声。

慕容龙含笑撩开鬃毛,观赏仇人被巨牛奸的艳景。手臂的巨阳大半已刺入艳妇体内,进入时红艳艳的嫩一丝不剩尽被挤入,只见一支青筋暴露的黑直直没入雪臀正中,几乎将浑圆的玉臀撑碎;拔出时雪臀中像是鲜花盛开般,翻出一团娇红。花时收时放,透明的点点滴滴从上溅落下来。

姬顶著石壁一动不动,只有雪白的小腹一鼓一鼓,显示著巨阳进出模样。慕容龙按在星月主滑腻的肚皮上,感受巨牛抽送的力度,笑道:「贱人,你不是喜欢被大家伙吗?这下爽了吗?」

姬内功尽失,被手臂般的巨阳一阵猛捅,下体剧痛欲裂,几乎晕了过去。

慕容龙把百花观音抱到巨牛身後,让她看清巨牛两腿间那个变形的雪臀和不断翻卷的嫩,得意地说:「娘,这个贱人害得我们家破人亡,今天孩儿终於报仇了。」

百花观音并未见过姬,此时看到这样一个美艳的妇人被儿子如此凌辱,心头不但了无恨意,反而暗生怜惜。她低声说:「杀了她吧。」

慕容龙一怔,「何必杀了她?让她活著让咱们想怎么玩就怎么玩,不比杀了她更好?」

巨牛向前狠狠一顶,大的阳具整只捅入,连阜上的毛发也被带入体内。百花观音不忍再看,闭著眼说:「杀了她!」

慕容龙沉默片刻,点了点头,「好,我杀了她。」双臂一紧,拥紧萧佛奴的身体,热情如火地说:「娘,来和孩儿欢好一次……」

百花观音心如刀割,一掌打在慕容龙脸上,痛心疾首地说:「你怎么变成这样的禽兽?连亲娘也不放过?」

慕容眼角一跳,狞声道:「娘,你也寂寞这么多年了,就让孩儿好好安慰你吧……上一次你不就被孩儿得欲仙欲死吗?」

百花观音玉脸涨得通红。那天她确实被儿子奸得高潮迭起,那怪异的似乎每一下都顶到体内最酸麻的地方,汹涌的水几乎浸湿了整条被褥。

此刻被儿子当面说出,她又羞又恨,雪白的纤手挣扎著拚命打在儿子肩头。慕容龙哈哈一笑,抱著母亲旋风般掠进自己所居的天字甲室。

幽幽珠辉中,映出一头巨牛尖利的长角,和它身下一具娇艳欲滴的美体。

纪眉妩仍躺在地毯上,娇美的身体大半被雪白的长绒遮掩,只有前高耸的圆挺著两粒殷红的头,彷佛雪野中樱桃,红艳夺目。

慕容龙振铃唤来侍从,「把纪婊子送到亲字丙室。嗯,每天最多二十人,别把她弄死了。」

百花观音仍在徒劳地挣扎,听到这句话不由一呆,「你不是答应放过她吗?」

慕容龙笑著在母亲脸上了一把,「孩儿只答应不弄死她,娘刚才也听见了。以前里掳来的女子,有的一天能接一百多人呢。」

「她是你妹妹的师姐!你怎么可以这样……」

慕容龙脸色突然变得严肃起来,沉声道:「娘,慕容紫玫是我的亲妹妹吗?」

百花观音哭著点了点头,「玫儿是你爹的遗腹子,你的亲妹妹。孩子,娘收养胜儿,就是把他当成你……」

慕容龙目光一寒,半晌才又问道:「妹妹人称玫瑰仙子,是不是长得很美?」

百花观音听出他声音里的邪意味,颤声道:「你……你想怎么样……她可是你的亲妹妹……」

慕容龙舔了舔嘴唇,「亲妹妹才是正好——那样生下的孩子才能保证我们家族血统的纯正……」

百花观音惊叫著捧住儿子恶魔般的俊脸,厉声道:「那是乱伦!佛祖菩萨不会放过你的!生下的孩子只会是白痴!你会被雷劈的!」

慕容龙噗哧一笑,「娘,你还信什么菩萨呢。说乱伦,这才是呢!」说著重重压在母亲身上,长驱直入,挺进。百花观音痛不欲生的捧住面孔,泪水从指缝间不住涌出。

慕容龙一边抽送,一边悠然神往地想像著妹妹的美貌身体。百年来数十国家旋起旋灭,亡国的原因如出一辙,都是老子英雄打得天下,又被无能的儿子轻易丢弃,这都是血统的缘故。

姬的话他还记得:极西之处有一国度,历代皇室都是亲兄妹互相婚配,虽然生下的孩子多是白痴,但间或会有天才……

「再多的白痴我也不怕,只要有一个天才的儿子能继承我的宝座,再留一群女儿与他婚配就行了!」

15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一路追出十万大山,却没有丝毫线索。

两人寻到川西武林人士打听消息,众人对流霜剑的大号闻名已久,此时又有芳名远播的玫瑰仙子,自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但他们都未听说星月湖的名号,至於那群白衣人,有人似乎见过,说两日前看到这么一帮人乘车跨马一路向东,不过没有见到大名鼎鼎的寒月刀和慕容胜。

当下两人立即向东追去。

两人进入湘西,慕容紫玫想起父亲的好友白沙派掌门人楚连雄,他与父亲相交多年,可能会知道些线索,於是提议去找白沙派打听一下。

风晚华一向独往独来,结交的武林中人并不多,这样漫无头绪的寻找也不是办法。两人问明路径,便直奔白沙塘拜访楚连雄。

楚连雄见慕容紫玫和流霜剑联袂而至,不由大喜过望,连忙把两女迎入厅中。

听说老友命丧星月湖妖孽手中,楚连雄浓眉高挑,一掌把一张桃木桌拍的粉碎,怒道:「侄女放心!慕容兄与我恩连义结,此事伯父为你作主!」

慕容紫玫含泪致谢。楚连雄立即分派人手,四处打听星月湖的消息。

当夜两女便住在楚宅。慕容紫玫一路劳顿,此刻暂时放下心事,不多时便沉沉入睡。风晚华却一直盘膝调息。半夜时分,她轻轻拍醒慕容紫玫,示意她起身。

慕容紫玫一头雾水地跟著师姐从门上的窗欞翻出,借门廊的掩护潜往主厅。待风晚华停住脚步,她忍不住问道:「师姐,你做什么?」

淡黄色的剑穗在夜风中微微飘荡,风晚华低声说:「楚掌门下午的样子有些过於激动了,你瞧,这时候厅里还亮著灯。防人之心不可无,我们过去看看。」

慕容紫玫点了点头,深夜亮灯确实也有些诡异,正是因为自己的不提防才使纪师姐落入敌手,此举虽然无礼,但毕竟小心无大过。

两女轻功过人,悄无声息地推开侧窗,轻轻巧巧便落在梁上。朝下一看,慕容紫玫顿时倒抽一口凉气。

厅中一个红袍汉子坐在主位上,一个身体白皙的女子正伏在他胯间吸吮地啧啧有声。楚连雄则立在一旁,满脸堆笑,怎么看都不像是下午那个豪气干云的楚掌门。

「起来吧,让我看看你的逼还紧不紧……」笑声中充满暴戾意味,正是火堂长老霍狂焰!

那个女人媚笑著直起身子,摇著房坐到霍狂焰腿上,两臂圈著他的脖子,圆臀轻晃把怒张的纳入中,然後缓缓坐下。

霍狂焰捏著女人的头笑道:「还行,挺紧。」

那女人一边圆臀起落竭力套弄,一边腻声道:「只要长老高兴,就是奴婢的福气……」

霍狂焰哈哈一笑,搂著女人亲了个嘴,「小芸这张嘴越来越甜了,是不是喝老子的喝多了?」

何小芸嘤咛一声,把头埋到霍狂焰须发间。

慕容紫玫还第一次见到这么在知羞耻的男女,不由俏脸通红。风晚华却不动声色,只静静看著厅中。

霍狂焰舒了舒腰,让何小芸套弄得更深些,懒洋洋说:「楚连雄,你什么时候把掌门之位传给小芸啊?」

楚连雄腰躬得更低了,「还请长老再宽限几日。」

霍狂焰不置可否,问道:「那两个丫头还在後院?」

「是是,请长老示下。」

「先稳住她们,等明天水长老赶到,再收拾那个流霜剑!」接著笑道:「寒月刀那身真他妈又香又滑,老子得她直翻白眼……不知道流霜剑什么滋味儿……」

慕容紫玫闻声一颤,剑鞘碰在梁上。霍狂焰立生感应,一把推开正在套弄的何小芸,腾身而起。

风晚华翻身从梁後落下,长剑出鞘,闪电般划向霍狂焰腰间。霍狂焰没想到她出招如此快捷,大惊失色,连忙向後翻滚。身子一扬,胯间顿时剧痛,那仍然勃起的阳具伸得太长,结果被剑锋齐斩断。

霍狂焰暴喝一声,须发怒张,身下的鲜血箭一般激而出,重重掉在地上。

风晚华正待合身抢上再补一剑,杀掉这个及师妹的恶徒,却见霍狂焰从怀里掏出数枚黑色的圆球抛了过来。

慕容紫玫知道厉害,连忙叫道:「快闪!」同时出两枝小弩。

风晚华急忙柳腰一收,拧身避过。几枚破空雷同时炸响,立刻把房顶炸出一个大洞。趁厅中烟雾弥漫,楚连雄和徒弟何小芸立即拥著肩头中箭的霍狂焰逃出大厅。

风晚华和慕容紫玫身在险地,不敢多留,立刻从房顶飞出,没入茫茫夜色。

************

慕容龙把进母亲体内,俯在红唇上吻了一口,「娘,我这就去杀了那妖妇。」

百花观音的眼泪似乎流乾了,木然躺在床上,对儿子的举动毫无反应。

石室内巨牛仍在狂猛地挺动,慕容龙失笑道:「这家伙还真能的,都一个时辰了吧。主,快活吗?」

主还是圆臀高举的模样,但此时巨大的牛鞭似乎嵌在了内,当巨牛拔出阳具时,雪白的臀部也随之被带地後挫,部红艳艳的嫩也不再翻卷,只在体外鼓成一团,越来越大。被奸这么久,她的水早已乾涸,大的紧紧撑著壁,正把体内的嫩一点点扯出,要不了多久就会脱而死。

慕容龙不想让她这么著就死了,两指捻住花蒂接连运功。艳女娇躯不住颤抖,股股泉水般涌出,不多时便在桌面汇成一滩,随著桌腿淌在地上。

被温热的湿润,巨牛抽的更加爽利,片刻後它低吼一声,壮的阳物深深埋在艳妇体内,出大团大团的。

待巨牛退开,姬臀间还留著一个拳头大小的浑圆洞。淋淋漓漓从洞中滚落出来,不时还飞溅出浓白的。慕容龙一连运了三十余次劲气,主喷出的越来越少,最後只剩下星星点点淡红的体。

慕容龙笑道:「都出血来了,贱人,这回可是快活死了吧。」被姬折磨多年,慕容龙早已恨她入骨。要让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受尽各种折磨方解心头之恨。可自己既然答应了母亲要杀死她,只好忍痛割爱了。

主被连续数十次高潮摧残得气若游丝,她早已丧失了行动和语言的能力,只能无奈地接受一切凌虐。

慕容龙捏著主的柔颈将她举了起来,窒息的痛苦中,下体的快感还在不断袭来。双腿无力地垂下,微微分开。内淌出的血沿著大腿内侧的雪蜿蜒而下,一直流到脚尖。

慕容龙狠狠盯著主艳丽的面孔,指尖劲气越来越刚猛,生生震碎了她秘处的经脉。

姬像是又一次高潮般下体猛然喷发,但这次喷出既不也不是血,而是拳头大一团嫩。深藏体内的花径整个翻出暴露在外,不住颤抖,接著鲜血潮水般奔涌而出……

慕容龙拎著淌血的艳尸回到主室,想让母亲亲眼看到妖妇脱而死的样子。推开华丽的玉门,他手指一松,尸体软软倒在甬道中。

百花观音身子悬空,颈中缠著一条白绫,端庄华贵的面孔毫无生气。她身上紧紧裹著洁白的床单,显然不愿儿子看到自己赤裸的身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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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色渐明,塘中轻纱般的薄雾散开,露出一池碧绿的荷叶。风晚华盘膝坐在树枝上,静静看著对岸白墙灰瓦的宅院,身边是慕容紫玫灿如朝霞的娇脸。这个顽皮的小姑娘迭遭大难,已经成熟了许多。

她星眸半合,正在调息体内的真气。一路上慕容紫玫练功不辍,再有哥哥和两位师姐的鼎力相助,她的凤凰宝典愈加纯熟。虽然还胜不过霍狂焰等人,但也有一拼之力。

昨夜两人逃离楚宅,却没有走远。好不容易有了林香远的消息,她们都不愿轻易放弃。於是伏在附近的密林中,监视白沙派的动静。

一队车马远远行来,数十人分著红、黑两色,当是星月湖水、火两堂帮众。

「你在这里等我。」说著风晚华长身而起,脚下的树枝一弹,轻风般踏著荷叶掠过池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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