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我觉得好像还是前面那个性质严重点。”埃伯斯略带诚恳表示。

陈璟乐呵乐呵笑了出来，他不再多说什么，埃伯斯也不再多问什么。

两个人如同在一瞬间达成一个奇妙的默契，将这件事放在脑里，不过都不想在现在再提。

游戏里，机械枪手的任务晃荡晃荡，让陈璟去了新地图机械枪手的大本营。

在大本营里，游戏职业的分支终于开启。

同一个地面，同一个大本营，不同的线路代表着不同的属性。枪手引导者说着：“我们向往光明的世界，可渐渐我们发现，光明的世界不一定纯粹光明。我们唾弃暗黑的世界，可渐渐我们发现，有人自甘堕落，追逐的却是同样至高无上的理念。”

陈璟看了眼公会，公会里不停在争论到底是加入暗黑还是光明阵营，不同阵营以后只能在大本营走固定线。他一下子是没懂什么叫做走固定线，随后他发现自己游戏分流在5线（光），右上角打开所有线路，发现3线是（暗）。

他切换到3线。

原本光亮的世界，顿时黯淡下来，原本辉煌闪亮的建筑物，顿时暗沉下来。原本每一位枪手脸上带着那似笑非笑调侃意味的神情，顿时严肃下来。

不过npc的名字还是那些名字。

“光和暗是对立的世界。”引导者继续说着，“去询问一下武术指导师的意见吧。”

任务让他去找新的npc。

埃伯斯同样任务进展到这里：“你去找武术指导师没？”

“正在去。怎么了？”陈璟界面上的小人跑动着，他还时不时让小人跳跃一下，显示出一种微妙的愉悦。

“是让你尝试光和暗两种属性技能的。尝试完就要选择属性。”埃伯斯说着，“我暂时没发现这两个选择除了技能不同之外有什么不同。”

“其他人呢？”陈璟懒得翻看先前错过的聊天记录，直接选择问埃伯斯。

“……嗯，都选了暗。”埃伯斯简约看了下再次确定，“真的无一例外。”

“如果是选阵营，那光和暗应该有人数限制的吧？这没人数限制怎么想的啊？”陈璟摸不着头脑，“一个公会有暗有光的，更加奇怪吧？”

“这只是个游戏。假设《圣徒》里面的场景是真实存在的，那同一个地方有光有暗，这才是正常该有的走势？如果开启阵营，我看说不定同一个公会内部能打起来。大公会比较难处理，小公会倒是无所谓。”埃伯斯随意揣测着。

“那我也选暗。”陈璟更随意，同伴选什么他就选什么。

“那我也选暗。”埃伯斯同样随便。

选完再走了一段任务，陈璟再次看了看时间，再不睡怕是明天爬不起来：“我去睡了啊！明天再玩。”

“好的。”

陈璟下线，忽然想到自己还有个号，不如干脆选光吧，一光一暗，双面间谍两边玩嘛~

睡前日常一刷手机，他发了条信息给白勒：“光还是暗，这是一个问题。”

白勒秒回：“真君，我选光。”

陈璟摸着下巴思索，果然他们两个心有灵犀，两个双面间谍。

…………

白勒在猝死熬夜打游戏，和明天还能和小伙伴（陈璟）一起玩中抉择了一下，选择了后者。以后白天刷刷“塞纳留斯”这号，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