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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槿说:“可是我不想去!”

花瑞文笑道:“你还是去意大利唱你的歌吧,你这成绩,留在国内,中央音乐学院都考不上吧?”

邵槿赌气道:“我要考解放军艺术学院!我就是唱歌,也要当军人!我现在成绩不好,我可以学啊!我不要去意大利!”

花瑞文翻了个白眼,没好气地说:“那就不去呗,老头儿不是挺惯着你的么?”

邵槿顿了一下,弱弱地说:“可是,我打不通爷爷的电话,我爸说就是最近就要送我出国,让我随时做好准备,我不想!”

花瑞文皱了皱眉:“你放学了跟朦朦一起来医院吧,见面再详谈。”

挂断电话后,花瑞文才开始喘气,有气无力地抬起手来揉了揉胸口,刚好护士来查房,看到花瑞文在喘气,有些紧张地问他:“你哪里不舒服吗?”

花瑞文摇了摇头,说:“没有。”话音刚落,花瑞文又追问道:“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护士把花瑞文的病历板拿起来,一边把原子笔按出来打了个勾,一边说:“就这你也想出院?体温三十七度五。”说着把电子体温计拿出来,对着花瑞文的额头量了一下,念出数值:“三十七度六,呵,烧了一晚上了,还想出院?”

花瑞文脸上有些不悦:“炎症本来就会发烧,这有什么问题吗?”

护士看着床头柜上的心电图,观察了一阵才一边记录,一边对花瑞文说:“心律不齐——你是有家族心脏病史吧?”

花瑞文一脸不爽,偏过头不想再理护士了,护士这才笑了笑,温柔了许多:“小帅哥,别太轻视自己的病,心肌炎,是会死人的。”

花瑞文半下午就困了,本来想坚持到下课给祁朦打电话的,但无奈实在是太困就睡了过去。祁朦下课没有接到花瑞文的电话,竟有些坐立不安,放学收拾好书包,祁朦走出教室,邵槿也刚好走了过来。

祁朦和邵槿到病房的时候花瑞文正在睡觉,韦昱纾坐在旁边的沙发上正在看书,听到脚步声,就抬眼望向门口的祁朦和邵槿,点了点头,大家都默契地没有出声。

邵槿走到韦昱纾旁边的沙发前,放下书包,小声地问韦昱纾:“花瑞文病得很重吗?”

韦昱纾偏过头看了花瑞文一眼,祁朦已经走到床边了,韦昱纾又回过头来看邵槿,答道:“本来就感冒了,发着烧还硬要去打比赛,累了也不休息,四肢都麻痹了才让司机送他到医院。”韦昱纾觉得又好气又好笑:“这么不知轻重,他还是小学生吗?”

邵槿也吸了口凉气,有些无语:“我也觉得他是个小学生。”

韦昱纾笑了笑,望了一眼墙角的苏打水,招呼邵槿:“自己拿水喝吧。”说着对祁朦说:“朦朦,可以叫瑞文起来了,他睡了快三个小时了。”

祁朦回过头看了韦昱纾一眼,有些迟疑,韦昱纾点了下头,说:“叫醒他吧,要是你等他自然醒发现你来了,他又得闹脾气了。”

祁朦有些无奈地笑了笑,的确是花瑞文干得出来的事。祁朦回过头,抬起手来,用食指指背蹭了蹭花瑞文的脸,小声地叫他:“瑞文,起来了……”

花瑞文听到了祁朦的声音,皱了皱眉,有些困难地睁开眼,眼神有些迷离,但是看到是祁朦,立刻就笑了起来,抬起右手去摸祁朦的手,祁朦就任由花瑞文握住自己的手,柔声说:“我放学啦。”

“嗯……”花瑞文迷迷糊糊地答应祁朦,把他的手牵到面前,一个吻落在他的手背上,用有些沙哑的声音说:“好想你啊。”

祁朦觉得有点甜,用手背去蹭花瑞文的脸,有些烫,摸了摸他的脸,转过头对韦昱纾说:“叔叔,瑞文好像有点发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