握的手,让那为彷徨无措的手抓住了自己的肩胛。
油漆的衣柜反馈出来的讯息就像是一场完美至极的艺术双人舞,向前,退后,频率天衣无缝。
然后,男人再次的狠狠的,把自己往她身体的最深处一送。
不约而同的,两个同时释放出了来自灵魂深处的那声声响,完美的浪潮铺天盖地的,带着如倾城之姿。
世界因为那声声响安静了下来,夜风伴随着流动的光阴来到了这四四方方的院落,慕梅的目光落在衣柜的图像上,慢慢的,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一帘银白色的月光在慕梅盖上的眼帘里在脑海中的那片安静的海祥伸展开来,天空一轮弯弯的圆月如儿时她在超市买到的膨化饼,那种膨化饼长得就像十五的圆月,咬一口嘎吱嘎咬的。
儿时的愿望里,慕梅总在梦里头幻想着,她穿着漂亮的公主裙坐在了麦田边安静的吃着长得像月亮的膨化饼等待着麦田成熟的时刻自己的爸爸妈妈来领走她。
只是,现在,她不再害怕了自己的爸爸妈妈没有来领走她了。
因为,她己经有了他,然后,她要和他在一起为他生儿育女为他洗衣做饭,他会给她一个家。
而这个正在一点点的快要变成男人的男孩此时此刻正住在了她的身体里,再次的,慕梅睁开了眼睛,着迷的看着衣柜里呈现出的画面。
在一场酣畅林漓的欢爱后慕梅心里有着满满的诗情画意。
只是,趴在她身上的人太重了,慕梅推了推尤连城,喂,不下去吗?
他在她背后摇了摇头,嘟囔着,不了,我觉得待会还会有感觉,感觉来的时候我们就再做一次,慕梅,这样做棒极了,我们不要破坏这个姿势。
“尤——连——城!”慕梅从牙缝里吐出这三个字,可惜的是现在她没有半点力气,不然她的手很狠狠的往尤少爷的头上敲下去。
嘘!尤少爷不满意的发出了嘘声,要挟着,慕梅,别动,如果你不打算留点休息时间的话你就大可以动。
像是在回应着尤连城的话,慕梅感觉到了来自于尤少爷的某处所在的蠢蠢欲动。
尤少爷颠覆了慕梅从课本上学到了那些生理知识,说什么男人在做完一次会在一个小时四十分钟会再次迎来性冲动!
分明,只是才过了半个多小时。
宝贝,感觉到没有?尤连城动了动身体,笑的得意洋洋。
噢!!!!麦田没有了,美丽的公主裙没有了,还有银色的一望无际的海洋统统没有了,慕梅闭上了眼睛,牙齿咯咯的响。
不错,这位现在还趴在她身上那玩意儿还没有从她身体里退出口气像是在搭着一场顺风车一样随便的男人,不,因为还是男孩,起码现在十恶不赦。
这个男孩就是号称未来的英伦绅士以及大家都在倒计着他进入白金汉宫接受英皇室的爵士封号的时日。
伦敦城的女孩们稀里糊涂的就把粉红色的梦都寄托在了他的身上,或许她们做梦都不会想到她们的尤少爷会耍出这样的流氓。
慕梅板起了脸,这家伙者都把自己当床垫了,她己经被他折腾到了骨头都快要散了,慕梅开始威胁着:“尤少爷,你在这样下去会压坏我的胸部的,说不定还会把我的胸部压得变小了,到时,我变成了小平胸你可怎么办?”
尤少爷好像对自己的胸部情有独钟,不,不,应该说只要不穿衣服他都会对她的身体每处部位情有独钟。
背上的人在慕梅话音还没有落下的时刻手己然来到了慕梅的胸部上,手掌陷入了床垫,用他的手掌测量着,乐不可支:“没有!一点都没有变小!货真价实。”
像得意洋洋的老鼠吱吱的笑着,尤连城用舌头舔着慕梅的耳垂:“林慕梅,你这个骗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