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魁的门口上演起了“修罗场”。
易柳和展仙谁也不甘示弱,对视站在原地。
而花魁,站在一旁抱臂冷眼观看。
这一切都要从今天的打赏环节开始说起。
是一月一度,可以打赏花魁,让花魁在屋内单独献予一曲或一舞的机会。
虽然对外都说花魁卖艺不卖身,但大家也都默认这个环节后花魁将会和对方发生关系。
那又怎么样呢?在这个性事开放的天下,没有任何一个人有异议。
只是,今天的打赏有些意外。
居然三个人都打赏到了最大且完全相同的数额。
花魁奇怪,真是巧了,这正是近期自己睡了的三个人。
一般人见少将军打赏,早就退居一旁,唯有艾乐和展仙迎头直上。
作为坤泽的艾乐,也许是知道自己的小穴有过人天赋,并没有和另外两人争,只是跟花魁说下次再见。
而剑客与少将军,便视对方如仇敌,在门口谁也不甘示弱。
“你是想和我为敌?”少将军眯起眼睛,看向剑客。
剑客呸了一声:“谁管你们那朝廷?我想来就来,说是我的就是我的。”
看俩人仿佛小孩子过家家的争吵,待看腻了,少女走上前去,拉起剑客的手:“我还是对你的提议更感兴趣。”
带着胜利者的骄傲,展仙对易柳摆了个鬼脸,看着易柳不甘的样子,随姜采走入屋内。
“上次,你说的走绳,我很感兴趣。”将少年逼到墙角,姜采从抽屉中拿出那根结了不少绳结的长绳,“只是我觉得,也许可以改造一下”
双手被缚在身后,一根长绳从墙角延伸至床尾。
展仙微微抽气,不敢夹紧后穴,也不敢太过放松。
只因这后穴里,被姜采放入一块生姜。
带有强烈的刺激感,姜采的主意可谓是折磨透了展仙。
“嘶”一旦夹紧,生辣的痛便从后穴刺激到全身,而放松,则可能无法完成少女的任务,让姜块从后穴滑出。
这也算是姜采第一次开发他的后穴了,只是这开发,从一开始就有些过头。
“来吧,走吧?”姜采抱臂在床前笑道,“不是很渴望和我一起玩吗?”
展仙正跨在那绳子上,绳子略显粗糙,绳结也很大,如果都一个个吃进穴里
但是已经由不得自己了。
他深吸一口气,将身子沉下,花穴夹住了粗糙的绳子。
“唔”花穴被刺激,连带着后穴也夹紧,姜块的痛感席卷,而身下绳子也被花穴的汁液浸湿。
“快点,还要我求着你走吗?”带有一丝不满,姜采冷下脸来。
展仙连忙摇摇头,开始一步步往前走。
第一个绳结滑入花穴里。
“哈——!”花穴被塞满的感受让展仙有些脑袋发蒙。
“继续。”耳边是少女不耐烦的声音。
再向前一步,阴蒂也被粗糙的绳子碾过。
展仙喘息着,忍受着,一步步向前走去。
身下的快感不是被操弄时的爽快,而是一种疼痛、羞耻与酥麻的感受。
后穴已经被辣到微微发麻,花穴被磨得发红,阴蒂也肿起。
而这一切,也不过经历了三个绳结而已。
“哈哈求您求您让我休息一下”眼中含泪,展仙忍不住求饶。
望向少年亮晶晶的眼睛,姜采却毫不动容,她扬扬脑袋:“让你停了吗?”
没办法,展仙只好继续往前走。
阴蒂每一次被凸起的绳结碾过,都惹得展仙浑身颤抖,而后再由小穴吞吃进去,穴水浸湿绳结让其变得湿软,再碾磨过阴道,刺激本就被姜块折磨的后穴。
整个过程,明明也就重复了十次,但对于展仙来说,感觉过了一个世纪。
待走到床尾,他已经浑身是汗,如同一只可怜的小狗,胆怯看向少女:“我”
头上传来温暖的触感。
是姜采在抚摸他的头。
“很乖,现在跪趴在床上,嗯先把姜块排出来吧?”
也许就是被这些细节上的温暖所桎梏,自己的心才会一次一次企图靠近不愿对任何人动情的花魁。
跪趴在床上,展仙紧握床单,一遍遍用力将生姜挤出自己的身体。
可每次都是只露出一半,就又滑进穴道。
“哈求您”展仙再次开口祈求姜采,希望对方可以帮帮自己。
早已被折磨得后穴发麻,几乎无法感受到姜块本身。
“还差一点哦?”姜采却只是摸了摸他的后背,盯紧那努力到用力时会微微翻出红肉的后穴。
再三用力,还是不得技巧,也许是碰巧,那块姜块终于在一次排出的动作中掉落在床单上。
“唔”少年皱紧眉头。
终于
“很乖,现在是奖励环节哦?”花魁撩起自己的裙子,对少年道。
花穴被熟悉的阴茎顶上,内里早已因为走绳、又因为生姜的刺激接连不断流出汁液,堪称软烂。
“真是一口骚穴,只是被生姜和绳子玩弄就这样了吗?”开口嘲讽一句,姜采慢慢将自己勃起的鸡巴挤入穴道。
与绳子是完全不同的感受。
更加充实的体会让展仙扬起头颅,喘息不断。
“说说,什么感觉?是绳子让你爽,还是这根鸡巴——”说着,姜采顶弄了一下展仙的花心,让其发出好听的呻吟,“更令你快乐?”
展仙紧缩穴道,让姜采也闷哼一声,他好像回到了原本的自己,完全不知羞耻为何物:“是大肉棒大肉棒让贱奴更爽,想更深地吃进主人的肉棒,哈——”他将腰压下,令后穴与花穴更加暴露在姜采面前,“请主人狠狠操弄贱奴的骚穴。”
真骚。姜采暗骂一声,便紧握对方的腰侧,堪称凶狠地操弄起来。
“唔——哈——好爽——贱奴的花穴好爽——唔主人好厉害,操的贱奴好爽,哈——”展仙一个劲儿叫着,似乎把自己刚刚压抑的呻吟全部释放出来般。
“真是的,你这张嘴就应该被鸡巴堵上。”身下小穴翕张速度很快,紧紧裹住姜采的鸡巴,每一次探入,龟头都传来一阵舒爽。
“唔如果是主人的大鸡巴,贱奴愿意吃”丝毫不思考姜采是不是随口说的话,展仙只顾着摇动屁股,更加用力吃进去姜采的肉棒。
姜采次次都直捣花心,令展仙渐渐也失去说出完整话语的能力,只一个劲儿淫叫,比起易柳的内敛和艾乐的生涩,展仙明显是其中最会供应部人的那个。
至少姜采总是会被勾引到忍不住狠狠操他。
花心处酸麻的感觉传遍周身,展仙很快就败下阵来:“求您让贱奴射精——哈——贱奴要要”
“不行哦,要和我一起,不然我就打烂你的屁股。”尽管是这么说,但姜采却没有放轻自己的动作,甚至一只手套弄起展仙挺立的阴茎。
终于,无论如何也忍不下去,展仙还是在姜采之前射精了。
只是很快,姜采便射出一股精液。
但是
“惩罚,要开始咯?”
最近易柳好像总是出现在姜采面前。
先是偶尔带些吃食过来,再到金银首饰。
姜采不得不叹息道:“这些我都不缺,你到底怎么了?”
沉默片刻,易柳低声道:“我总是自从上次剑客进入你的屋子,我就在思考,我似乎哪里都不如别人。”
没想到当今少将军会说出这种话。
姜采奇怪地歪歪头。
“我也希望得到你的青睐!”易柳大声道,“怎样都好,请请再次和我一起”
这对于少将军来说也是难得的勇气了吧?
姜采微微一笑。
“那你听我的话,乖乖躺在床上。”说完,姜采便慢慢褪去外衫。
虽然不知道即将面临的是什么,但是易柳还是乖乖听了姜采的话,走到床边躺下。
思考片刻,他还是将自己衣服慢慢褪去。
“没想到少将军这么上道。”姜采一笑,贴近少将军的身体,“那就让你试试这个吧?”
她从床底掏出一个玉势。
那玉势形状有些骇人,巨大的龟头与堪称极度粗的柱身,上面还有些雕刻的凸起。
“用这个把你操到高潮,然后我就允许你经常出入我的屋子,怎么样?”姜采拿着那根玉势,在易柳面前比划了下。
易柳一咬牙,点点头。
姜采在上面涂抹上润滑,然后让易柳掰开自己的双腿。
坤泽吃下这根东西都有些难度,更遑论乾元,姜采明知如此,但还是将玉势慢慢贴近易柳的后穴。
那口后穴经过两次操弄已经不再像一开始那样紧到进退为难,姜采只是用手稍稍进去润滑了肠肉,便可以进出两指。
“如果难受就和我说,我们就停止这次考验。”姜采将玉势龟头顶在易柳穴口,“当然,与之相对,以后你就不要再来寻找我去,去找一个正经人家姑娘,亦或是小子成婚吧,年少时的相遇不过是一次意外,你不该一直被拘泥在其中。”
此话已经有些劝退意味,姜采说的倒句句是真,年少时,易柳救过自己一命,她无以为报,更不能让易柳在自己身上耗死。
自己是不会被他赎走的,当今花魁与当今的少将军并不可能,她是知道的。
只是易柳似乎并不明白这些,如同飞蛾扑火般扑向自己。
易柳摇摇头,示意花魁继续。
从表情中,姜采好像明白了,他什么都懂,但就是想得到自己——哪怕这个后果是献祭自己。
将玉势慢慢推入易柳身体,易柳抓紧床单,尽力放松后穴也成效不佳,那玉势实在太大了,他甚至感到一阵撕裂的痛觉。
但只要能让姜采满意
就这样,想着念着,易柳咬紧牙关,试图将那个玉势完全吞入自己身体。
“还差很多呢,不用这么紧张。”起码还有一半没有吃进去,姜采叹息一声,慢慢将玉势往内里推入。
还差一点了。
让易柳稍微适应后,姜采将全部的玉势推入他的身体。
“唔”完全吃进玉势,上面的凸起折磨着肠肉,易柳微微喘息,试图适应后穴里的玉势。
“怎么样?还要继续吗?”似乎真的是为了劝退易柳,姜采再三提问。
摇摇头,易柳咬牙坚持着,甚至用眼神示意姜采继续。
“那我就继续了。”说完,姜采将玉势拔出一截,再尽数推入易柳的小穴。
“哈——”很痛,甚至痛到毫无快感可言,本就不是承欢的地方被玉势拓开,易柳只感觉自己整个人都好像要晕过去。
又是一次抽插,易柳再次发出闷哼,姜采则毫不顾忌,看没有流血,便将玉势捅入抽出。
渐渐地,易柳都怀疑是不是自己天生淫贱,竟然真的从其中品出一丝快感。
只是他没有想到,是润滑里含有一定的催情要素。
“唔有点有点”易柳边闷哼着,便道。
“什么?”姜采故意逼得他自己说出口,“什么感觉?”
感觉“有点舒服哈啊——”微微挺起腰部,将自己的后穴更加送到姜采手里,易柳自己都有些不好意思起来。
“那就好好体会吧。”笑着说完,姜采用力将玉势狠狠顶入易柳的后穴,碾过骚点,带给易柳一阵战栗。
会不会真的就此坏掉?就此变成一个自己陌生的样子?
已经来不及过多思考这些,易柳只能品味着玉势带给自己的痛与乐。
“很厉害嘛,少将军竟然可以吃下这么大的鸡巴,还能从中得乐。”完全没有暴露自己在润滑上动过手脚这件事,姜采佯装意外地开口。
把易柳双颊都给憋红1了。
“我我”半天说不出个所以然,易柳只好扭过头,不再去看姜采。
姜采底迪笑了几声,用玉势拓开易柳的小穴,骚点一次又一次被磨过,易柳也在欲望的海洋漂浮。
终于,痛苦尽数消失,唯独剩下快感在自己体内积累,然后到达一个极限——
“唔要要高潮了哈”喘息着,易柳只感觉双眼发黑,鸡巴吐出一股精液,生生被这玉势操到了高潮。
姜采抽出玉势,冷然望向易柳。
待了很久,久到易柳都有些尴尬时,姜采才叹息:
“为什么就非要留在我身边不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