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顿时,仿佛狂风骤雨来了,她听到粗重的喘息声,听到树干摇动的声音,甚至仿佛听到自己破碎的低叫,甚至还听到……两个人结合处那湿润的抽打声。

她咬住他的胸膛不放,两手紧紧想抓住什么,朦胧中,左手抓住的是他的胳膊,右手手抓住了一旁的树枝。

左手,他的胳膊汗如雨下,动得淋漓尽致;右手,一旁树枝如同在暴风之中一般摇弋不绝。

假如她现在还是一只小鸟,那就是一只暴雨中找不到归途被海浪狂风席卷的小鸟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她体内仿佛有一根弦砰的一声断掉,一股温热的液体从她的细经中涌出,香汗淋漓的她仿佛被人抽去了筋骨,犹如一滩泥般微喘息着瘫软在他强壮的身子上。

无末却尚且不知足,将犹如无骨香软异常的她紧紧搂在怀中贴在雄健的胸膛上,然后忽然一个强悍的起身,他一脚踏在树屋里,另一只脚却踩在一旁的树干上。

半夏低低惊叫出声,迷蒙的眸子睁得老大,她虽浑身乏力,却也紧紧搂住他劲瘦有力的腰肢,僵硬地缩在他怀里。

无末看着自己的小女人用湿润的眸子控诉地望着自己,忍不住低笑出声,他用自己高挺的鼻子轻轻摩挲了下她莹润的红唇,嘶哑低柔地道:“别怕,我不会把你摔下去的。”

他脚踩树干,站稳在这半空之中,怀抱着依附在他胸膛上的小女人,再次狂动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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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这些日子,忍冬是吃不好睡不好,她总觉得自己这个姐姐以前软弱的很,长得又不如自己艳丽,所以打小儿在家里自己说什么就是什么的,那个姐姐可从未说什么啊!怎么自从她嫁了人,一切都变了呢?

按说她嫁的是族长的亲孙子,那是一等一的好人家,吃的用的都不愁的,木羊又是村里最为清秀的小伙子,难道她不应该是众人钦羡的对象吗?可是为什么现在村里人少有人提起自己,反而常常夸赞姐姐呢?

搞得她现如今都不爱去街头和村里人说话儿了,反正他们一见到自己便会说“哎呦,这是半夏的妹子忍冬呢”,然后话题便转向了姐姐。

她听到别人夸奖姐姐,心里就不太舒服。她看到别人对无末竖大拇指,身上就到处不自在。这让她时常感到心烦意乱,她冥思苦想,能够改变现在的情况的办法只有一个了,那是她唯一的期望。

枕席之间,在一番火热后,她用手儿轻轻抚弄着木羊的胸膛,忍不住偷偷问木羊:“什么时候你爷爷把族长的位置让给你呢?”

木羊原本对她也是百依百从的,婚后两人还算恩爱,可是只要一提起这个,就不复以前的好脾性,颇为不耐烦:“我哪里知道呢!”说完眉头已经皱起了,眼睛里很是烦躁。

她还是不放弃,这毕竟关系到她的脸面啊,于是忍不住催促道:“你能不能去问问你爷爷,试探下他老人家是什么意思?”她睁大无辜的眼睛开始出主意:“要不然让你爹爹过去问问也行啊!”

木羊有些着恼了:“这种事哪里是能问的,你个女人家不要瞎说了,你又不懂!”说着气呼呼地背过身去了。

木羊心里也烦着呢,自然听不得有个不懂的女人一直给他叨叨这个。

忍冬见此情景差点哭出来,不过她还是忍住了。

今日一大早,她就跑到姐姐这里来了,她想再和姐姐多说说话,试探下她对以后有什么打算。

谁知道一进姐姐家门,便只看到一群鸡正在篱笆外悠闲的散步,她便有些踌躇,当初一脚踩到鸡屎的事儿她可没忘记啊。

当下她也不进去了,干脆站在篱笆木门外喊道:“姐,在家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