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些没有规矩的奴才弄得乌烟瘴气了。

江建德都说不出话来,他给权利陈氏是背着老夫人做的,除了大夫人外大家都心知肚明,哪知道此刻江泓之竟然把这事抖了出来,这不是给他难堪么!

果然,被瞒在鼓里的大夫人,面色马上拉了下来,她只当江建德收回权利自己管,谁知道竟然给了陈氏那个贱人,这口气让她怎么吞得下去!

她狠狠地剜了陈氏一眼,怨毒的眼神明显显露,挺起胸膛,端起主母的威仪走到了老夫人面前,福了一个大礼,把礼数都摆得一丝不苟:“母亲,虽然戏班是媳妇请的,但天地可鉴,媳妇绝无害侯府之心。媳妇虽是嫁进来的人,但媳妇与老爷共同进退,对外可都是侯府之人,媳妇万万不敢留害侯府的心思。况且媳妇若是要害徐大人,那媳妇做得未免太明显了,若追究起来,直接便能追究到媳妇头上。”

“谁知你是不是故意这么做呢?”华丞撇嘴道,“故意以此为由,让他人不怀疑你。”

大夫人手心一紧,努力沉着气横了华丞一眼,依然有礼地回道:“妾身与老爷同站一条船上,且妾身生父是广陵侯,虽父亲远淡朝政,但好歹是个有头有脸的侯爷,妾身在寿宴上公然害徐大人,只会将父亲及老爷同时拉下泥淖,如此妾身又得什么好处华丞你毕竟是侯府出去的人,请您说话放尊重一些,不然被人传出去,还说我们侯府管教不严,出了个不知分寸的奴才,这不但丢了王爷的面子,还丢了我们侯府的面子。”大夫人这段话说得有理有据,进退有度,不但礼数周到,还显得华丞咄咄逼人的嘴脸丑恶。

要是一般人,见着大夫人这般沉着应对的态度,肯定会识趣地退下,不再招惹。但是华丞是个没脸皮的,加上对这些人渣憎恶至极,所以他很不“识趣”地又顶撞道:“哦,敢情我在侯府时,你们还管教过我,我竟然不知道……哦不不不,”他摇手道,“你们当然有管教过我,所以有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若非你们当日对三少爷咄咄逼人,主仆不分,我看见后将其学习了去,今日也不会把你们管教的成果,用回到你们身上了。”

“你……”大夫人气结,差点就要不顾摆了很久的仪态,一巴掌扇过去。华丞这是怎么回事,不过才一段时间不见,嘴皮子竟磨得如此锋利,还敢这么对她叫板,莫非是王爷给他撑腰,故意让他给他们添堵的?

华丞眼神里流露出无辜的神态,笑眯眯地回道:“大夫人莫气,小的一时心直口快,不会遮遮掩掩,是就是,非就非,您大人有大量,别同小的计较。”

大夫人狠狠地抽了几口气,才忍住了出口的秽言:“你已非侯府之人,归不得我管,只是提醒你一声,望你谨言慎行,不然怎么惹到主子都不知道。”

“那是自然,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的道理,小的还知道。”华丞笑嘻嘻地回道,故意强调了“对鬼说鬼话”这一句话,把大夫人气得眼都瞪了出来,他明里暗里就是在说大夫人是鬼,但由于没指名道姓,大夫人又不好对号入座,只能生生吞下恶气。

江泓之的嘴角已经弯得上了天,华丞真是给自己出了一口恶气,那些人渣他老早就想骂了,只是碍于身份不好开口,今日华丞替他扳了一局,真是爽快!心情舒畅,连多日的阴郁都驱散干净了,说的话也因好心情而留了几分情面。

“这么说来,母亲的动机也不大了。那么,有没可能想害之人不是徐名,而是……”他转向大夫人道,“请戏班来的母亲?”

大夫人浑身一震,目光带毒地射向陈氏,要说这府上她跟谁结怨,唯一的可能就是陈氏了。

陈氏先她一步生了儿子,又得尽了江建德的宠爱,若非陈氏身世不讨喜,只怕这当家主母的位置她还得靠边让。虽然陈氏什么都不缺,还当了半个主子,但谁敢说陈氏没有对当家主母的位置动了歪心思?要是经此一事,她被拉下水,那当家主母的位置还不得腾出来?

陈氏被大夫人看得一阵心虚,头皮发麻,错开了大夫人的眼神。她让一对儿女收买了戏子,谁知道临时出了差错,害到了徐名头上,虽然肇事戏子已死,江建德偏帮了她,但看今日江泓之这刨根问底的架势,是不扒到她头上是不罢休了,到时候她这条命还不得交代了!更何况这一次,得罪的不仅是王爷,还是大夫人啊,她的一双儿女以后还怎么在侯府生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