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场上的气氛因为这一方价值不菲的手绢而调动起来,老夫人反复地摩挲这一手绢,还舍不得放入怀中,小心翼翼地让徐妈妈先放回锦盒里,待散宴后再好好端详。

然而手绢还没放回锦盒,场上忽然响起一声:“祖母,这手绢收不得!”

☆、第二十九章·定做的手绢

华丞从老夫人看到那条手绢开始,眼皮子就一直在突突地跳,有种不祥的预感,等到老夫人展示那条手绢时,这预感就成真了。

这手绢竟然是当初江泓之定做的那条!

他当时因为惊讶江泓之的画工,反复看了几遍手绢的纹样,此刻哪怕隔着老远见到,他也能认出来。

他转头看向江泓之,见其正好看向他,一愣,正要劝江泓之不要冲动时,江泓之却先一步开口,说这手绢收不得了。

老夫人正是高兴的时候,江泓之突然泼这么一盆冷水下来,她老脸顿时变了:“老三,不过是一条手绢,为何收不得?”

“是啊,”江月荷附和着道,“三弟,你莫非是因拿不出一件像样的礼物,故意这么说吧。”

江泓之从人群中走出,躬身来到老夫人面前:“祖母,非是孙儿嫉妒,实是这条手绢收不得。”

“胡闹!一条手绢罢了,母亲高兴还有什么收不得!”江建德见老夫人脸色难看,就添了一句。

“敢问大哥、二姐,”江泓之礼数不减,“这条手绢价值多少?”

“你问这做什么?”江允低眼看他,眼睛快翘上天了,嘲讽地道,“莫非你也想买一条不成?”

“三弟没有富贵的母家,比不上大哥与二姐,自然不敢肖想这千金难买的手绢,孙儿想,”江泓之把话锋转到了老夫人身上,“祖母也定然不敢肖想的。”

“老三,你此话何意?”老夫人眉头紧拧,越听越觉得他话中有话。

江泓之垂首问道:“敢问父亲,您靠您的俸禄及收的田租,能否负担这条手绢?”

江建德一愣,估摸了一下价格,拢在袖中的手再一算,别说负担了,就是他十几年的俸禄都买不起:“你问这做什么?陈姨娘娘家富贵,还不许他们送厚礼么!”

“父亲此言差矣,”江泓之道,“陈姨娘娘家富贵,除了府上人外,尚有何人知晓?今日在场宾客众多,目光都被手绢吸引了去,若把今日的见闻传出府去,父亲,您说他们会传侯府公子送了条名贵千金的手绢,还是传侯府姨娘一掷千金?”

“这……”江建德语塞,姨娘这称呼说得好听,但其充其量就是个奴婢,根本上不了台面,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