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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走去一看,竟然是一枝牡丹纹的金漆笔,她脸色唰地大变,抄出那枝笔道:“立德,这是怎么回事!”

江建德一看,完全懵住了,这枝笔怎么跑这儿来了?他迅速瞟向江允,见其也是惊愕的神情。

“父……父亲,”江允也是瞪圆了眼,欲言又止。

老夫人见这对父子俩互相使眼色,哪还看不出他们之间有猫腻,但她身为江建德的生母,多少会有些私心,便将矛头转到江允身上,将这枝笔狠狠地将笔摔到地上:“你给老身看看,这是不是你要找的牡丹纹毫!”

江允诚惶诚恐地弯腰捡起,只看一眼,就认出了是他的笔,可是他要是承认这是他的笔,岂不是承认江建德是贼这种害他父亲的事,给他十个雄心豹子胆都不敢做啊!

而江泓之还偏偏雪上加霜,有意地凑到瞪直眼的江竖身边,小声地提醒:“二哥,三弟似乎听你说过,只要找到那枝笔在谁的房内,谁就是贼?”虽说他压低了声音,但声音却恰好能传到江建德的耳里,

江建德直气得头顶冒烟,恨不得一巴掌拍烂江竖那乌鸦嘴,什么话不好说,偏说这种话,现在倒好,贼没捉着,自己倒成了贼!

“我……我……”江竖被问得一头懵,猛地摇头辩解,声音都不自觉地放大了,“我没说这话!父亲才不是贼!”

江建德简直要被江竖气死,江竖这么说话,不就有替他狡辩的嫌疑了么?

“祖母,”江允精明地给江建德使了个眼色,鼓着胆子道,“这并非孙儿的笔。”

“牡丹纹,还是金漆的,不是你的是谁的!”老夫人厉声斥道,她的心到底是偏向江建德的,自然会偏帮江建德,“说!你将这笔藏在这儿,是想害你父亲不成!”

“母亲,这是孩儿的,”江建德看情势不妙,就替江允辩解道,“是不久前朋友赠送的,只是孩儿当时没将其放在心上,便搁这了。这枝笔虽是牡丹纹,金漆制品,但并非我送给允儿的牡丹纹毫。”

“对!”江允附和地点头,“这枝并非我丢的牡丹纹毫。”

“不是你丢的那枝?”老夫人疑惑地蹙起了眉头,手里的笔怎么都与牡丹纹毫这个名称相贴,不是牡丹纹毫又是什么?

“那大哥的牡丹纹毫,长什么模样?”江泓之落井下石地道,“不如形容给祖母听听,以免祖母误会。”

江允顿时懵住了。

☆、第十七章·手绘的样本

实物都在这里,他还怎么形容长什么模样?

可江泓之的话,挑起了老夫人的兴趣,她追问道:“是啊,长的什么样,说说看看,不然能找出什么来!”

“这……这……”江允有意地看了眼江建德,却见他撇过了头去,也不接受他的求救,咬了咬牙道,“孙儿,不,不太记得了。但孙儿若见到,定能一眼认出。”

哦,还能认出什么模样啊,怎么就认不出眼前这枝笔呢?江丞撇撇嘴,不屑地嗤鼻了一声。

江泓之似乎听到了他的声音,倒退了几步,挡在他的面前,借着宽大的袍袖遮挡,用力捏了一下他的手掌,好像在向他传递着什么信息。

江丞心头一热,像是心有灵犀一样,明白了江泓之是让他不要轻举妄动,小心观戏便好。江丞不满地动了动唇,小心地抽回了手,面瘫式地做个好仆人,不发一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