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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心上人心情不佳,陈氏放下了眉笔,示意下人关门出去,将柔荑按到江建德肩头,轻柔地给他松了松肩上的肌肉,声线放软了道:“老爷消消气,别为那些小人渣滓伤坏了身体。”说着,她媚笑着将手按到了江建德的胸口,柔若无骨地在胸口上划圈。

江建德被陈氏挑得起了兴,恶狠狠地捏着她下颔吻了上去,在她唇里肆意凌虐了一番,才解气地丢开了她,恶声恶气地把今日吃的憋全倒了出来。

陈氏惊呼一声,顺着江建德的意思斥道:“老爷息怒,那江丞就是个贱种培养出来的狗,您同一只狗较什么劲呢,要是这狗惹得您不快,今夜妾身便让人将他宰了,炖汤去!”

“不必。”江建德息了几分怒,“宰了他还脏了本侯的手,左右是条狗,留着还能打能骂,死了就干脆了!”

“这倒也是,”陈氏附和一笑,揉了揉他的胸口,“只不过便宜了江泓之这小贱种,还有条狗伺候他!”

“江泓之!”江建德刚消下去的怒火又腾地蹿了上来,狠狠一拳砸烂了身旁的木桌,吓得陈氏尖叫了一声,“本侯将其关入柴房未几,就出了走水这档子事,现下本侯若是再关他,定有人说本侯虐待亲儿,若是免他罪,又如何让人信服!简直叫本侯难堪!”

“这……”陈氏疑惑了,今晨听到走水的消息时,老爷不是还怀疑是楚氏故意搞的鬼么,怎么这会儿又不是这个意思了,“老爷,您不是怀疑走水是楚茹惠所为么?”

“楚茹惠?”江建德听到这名字时愣了一下,好半晌才想起来是楚氏的名字,一说到走水,他又火大了,指着陈氏的鼻头道,“你还有脸说,你不好好管束月荷,让她跑去柴房作甚!走水现场,有人捡到了月荷的发簪,你倒说说,这火是谁放的!”

陈氏顿时懵了。

☆、第五章·偷菜和喂饭

江月荷被叫来了,一听发簪之事,登时煞白了脸色,辩解道:“爹,不是我做的!我只是……”

“只是什么?”江建德怒道,“你倒是给我解释解释,这发簪如何到了柴房那!”

“我……我……”江月荷看了一眼抿唇的陈氏,老实地低头交待道,“我那天去了柴房,看了一眼江泓之,便走了。爹,你信我,我没纵火烧柴房,这害死亲弟之罪,我可不敢担啊!是……是了,”江月荷睁大了眼道,“定是哪个小杂种偷了我的发簪,丢到柴房嫁祸给我,莫怪我回头不见了发簪,原是被人拿去做了这等恶事!”

江建德绷紧了脸,一声不发,他的心本就偏向江月荷,哪怕江月荷承认是她纵的火,他也不会动一根眉头。但现在事情已经惊动了老夫人,如果不找到一个合适的借口,把罪名灌在替死鬼身上,将会导致事情走向不可挽回的局面。

陈氏也是个精明人,她给江月荷使了个眼色道:“月荷,你快想想,发簪在什么时候遗失的?”

江月荷收到生母递来的视线,倒真费神想了想,可半晌也想不出个合适的时间与地点来,只能无助地向生母求助。

陈氏瞪着不争气的江月荷,把自己想到的说辞道出:“老爷,虽然月荷记不清发簪遗落之时,但月荷心底一向善良,连只蚂蚁都不肯踩死,她又怎会愚钝地故意遗落发簪在柴房外,等着他人降罪于她呢?一定是有人故意嫁祸的。”

江建德看江月荷无辜地点头,火气也略消了消,别有深意地问道:“那你倒说说,是何人纵火,再嫁祸给月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