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定会让你回到我身边的。
因为你只能是我的。
“你想要催眠我吗?”白兰迪歪着头,盘腿坐在床上,房间里仅仅几丝月光从外面透进来。
柯凡摸了摸脖颈处的十字架,随即放下手,双手交叉正正当当的放在翘起的膝盖上。
白兰迪嘴角的笑意渐渐敛去,认真的看着柯凡的眼睛,说:“你又要……把关于你的记忆全部拿走吗?”
“你想起来了?”柯凡瞪大眼,有些不知所措,开始看向白兰迪笃定的眼神也变得飘忽不定,不敢再与白兰迪对视。
白兰迪撑在床上,看着柯凡逐渐局促的样子,指了指床旁边一面书柜,说:“里面全是关于催眠的书,难道不是你想让我知道的?看着书对比自己的情况,我十三四岁的时候,不同于其他时候,每件事都记得非常清楚,像是……被人安排的一样。”
柯凡没说话,看着书柜上的书没说什么,起身急急忙忙的往外走去。
白兰迪松了一口气,翻身躺在床上。
……炸他一下而已,没想到真的对自己记忆做过手脚。
郭骰这流氓招数还是很有用的。
“白兰迪房间的书被你换了?”柯凡冷冷的看着曾嘉琪。
曾嘉琪看着监控器,刚刚发生的事他看得很清楚。
沉寂了一会儿后,曾嘉琪扭头看着柯凡,说:“是的,我换了,可这是按照你的想法做的不是吗?你也想他知道你俩曾经有过一段感情吧?即便是那双眼睛没办法再出现爱意,可追思总比厌恶好吧?”
柯凡没说话,缠在手上的十字架被嵌入手心,尖锐的刺痛让他稍微心神收回了一些。
转身离开时,曾嘉琪站起身,轻声说:“这是暴怒吗?七宗罪。”
柯凡瞳孔瑟缩了一下,摔门离开。
“你好,我是南区重案组郭骰?冒昧的问一下,秦医生在吗?”郭骰举起证件,问着打开门的一位妇人。
妇人仔细的看了看,说:“我老公上班去了…你们有什么事吗?”
郭骰和温韵对视一眼,笑着摸了摸头,说:“抱歉,我们能进去说吗?”
妇人狐疑的看了两人,点点头。
房子里装修得很不错,和表面的普通不一样,每个材料都算是中等偏上的,这一套装修下来估摸着也得上个五六十万。
自己家装修的时候,那白兰迪就搁着贵的买,可心疼死郭骰了。
那都是血汗钱啊……
郭骰收回心神,捏了一下指腹的茧子,说:“女士,秦医生曾经做过孙氏集团老总的家庭医生对吧?”
妇人点头,起身给郭骰和温韵倒了两杯茶,浓郁的茶香飘散,把整个房间也熏得清清爽爽的。
郭骰是不爱喝茶的,只是耐不过家里有个爱喝茶的郭爸,随身携带着紫砂壶,绕是这几年耳濡目染,郭骰也能看着这水中上下漂浮最终悬立水中的茶叶是上品。
一旁的温韵显然喝洋墨水长大,对茶叶没什么计较,跟喝白开水似的咕噜一杯下肚后,借口去厕所将整个房子逛了个遍。
看妇人泡茶的姿势和水温的衡量,应该是秦医生比较喜茶吧。
这茶叶第一次得洗,把水倒了才可再泡一次,这会儿茶叶的韵味才出来。
而这妇人却直接把茶叶搁在漂亮的茶盏里,倒上水就端了过来。
而且房间摆设和整个房子格调违和感极强,夫妻两人应该是有间隙。
郭骰收敛了一下心神,开始询问一些基本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