带著无限的恐惧和期待,我颤抖著打开双腿,咬紧牙关准备接受他恣意掠夺。由於我的配合,他毫不费力的置身於我的si处,火热的前端抵上依旧禁闭的密x,粗鲁的毫不迟疑的闯入我身体最柔软的地方。
“啊——”什麽准备都是白费,毫不比记忆中逊色的疼痛顷刻麻痹了我的大脑,使之无法思考任何事,只能惨叫著忍受这难以置信的强烈剧痛。
淡淡的铁锈气味瞬间弥漫在我们之间,鲜血似乎起了微弱的润滑作用,孔雀的炙热肆无忌惮地在我身体里冲撞,动作流畅且优美。
“呵……孔雀……”真不敢相信在这时候我还有心情欣赏在我身上肆虐的人,该说是乐观还是自我嘲讽的笑容大大刺激了孔雀,使他的攻击火力又加强,如猛兽出闸一般,当然相对的我的痛楚仿若风暴席卷般升级。
伴随著撕裂的痛我的身体无助的在他狂猛的律动中摇摆,下体的每一块肌肉都叫嚣著抗议著这毫无人道的侵犯,但心灵上却如受虐狂般涌上更多喜悦感动。
如果他不是故意的,那麽他就一定是缺乏经验的……我宁愿rou体痛苦的忍受他的生涩粗暴,也不愿精神悲哀的享受他的纯熟自如!
痛苦使我原本充血的分身迅速萎靡,沉浸在性的疯狂中的孔雀丝毫没有顾忌到,他的手甚至已经离开我的si处,转而抚上我的腰干。他长长的发丝垂下来搭在我脸上,香香软软,比身体上的接触更令我心旷神怡,对这苦中作乐般的感受连我自己都佩服自己自我调节的能力。
“啊——”在经过漫长的好象无休止的律动後,孔雀终於昂头低吼一声在我体内喷发出热流,随後体力不支的倒在我身上。
“哈、哈、哈……”粘腻湿热将我们包围,他喘息了好一会,慢腾腾的支起身抽出了我体内的凶器。
眯著眼,不用看我也知道一定是大量的鲜血混合著白色的津ye同他的xing器一起流出,但又如何呢?只要孔雀满意了,就算我也许重伤得要去看肛肠科也无关紧要。
迷离的视线中我盯著他站起,向一旁走去,拎起他从不离身的大包……心脏开始紧缩,七年前的一幕幕在脑海的闪过,他温柔对待的清晨,他离别时的微笑……不要对我笑,千万不要,孔雀,难道你真的要离开我了吗?
像噩梦一般,他笑了。刹那间天崩地裂,我紧闭双眼不想再次眼睁睁看他消失在我的生命中,但我又好想再看他一眼,不两眼……我还没看够他,我永远不会看够他!不顾全身要散架的痛楚猛的坐起,我现在只想冲上去抱住他的脚,什麽自我尊重礼仪廉耻通通见鬼去吧!没有孔雀我就是行尸走肉,他的消失等同於我生命的消失,我没有信心再忍受七年的箭熬——
“你个王八蛋干嘛撞我的头!”清亮的嗓音响起,一个爆炒栗子打得我头昏脑涨,同时也打开了我一直紧闭的眼。
孔雀捂著头就站在床前。
“你的头那麽硬不觉得痛,我可受不了——”
“你……我……我以为你……走……”无法说出一句完整的话,失而复得的喜悦彻底将我淹没,鼻头发酸,我越来越浅的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