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真的不可以仔细想。想的多了，愈发难堪。

“前天晚上，我们在你家品尝红酒；喝的多了，你抱着我的胳膊说，你好像是被人给阴了。我听着来了兴趣，就多问了几句，你提到了在散伙party上喝了一杯奇怪的果汁，顺着这条线索一查，很容易就把她们全都挖出来。”过程，大约是如此，封龙霆一句谎话都没有说，全是真话。

锦念盯着他的眼睛，“是这样吗？”

她怎么想不起来曾经说了这些呢？难道她有酒后倾诉、或者随便找人胡言乱语的恶习？这简直不可容忍。

“锦念，我是真心的想要追求你的。上天将一个绝佳的大献殷勤的好机会送到了我面前，我必须得把握住，为你做一些事。”封龙霆抱着手臂，瞧着周小雨和几个姑娘抱在一起瑟瑟发抖的模样，神情之中全是冷酷，找不到半点慈悲，“现在事情搞清楚了，你打算如何做？”

轻描淡写，就将仇恨的目标重新转移到了周小雨等人的身上，封龙霆是绝不会承认后来发生的那些事是自己做的。至少，在和锦念的关系没有变的稳定之前，他是绝不会让锦念怀疑到自己头上来。

“我无法原谅她们。”锦念阖上了眼睛，努力克制情绪。

“做出这种事来，她们也不值得原谅。”封龙霆理解的点头。

“你这儿有断片酒吗？？”锦念问。

“有。”他不解。

“一人让她们喝一瓶，之后放她们走吧。”她迅速的做出了决定。

“就这样？”封龙霆很是意外。

“还能怎样？”锦念无奈的苦笑。

这是法制社会，自有一套道德标准。再怒再气，能做到仍是非常有限。她非以德报怨之人，可也非残忍冷血的个性，这种无能为力的软弱感觉真心讨厌，仔细想想，发觉自己能做的事情实在是太过有限了。

“好吧，听你的。”封龙霆拍了拍她的小脸，“我费了许多心思去查这个，不是为了惹你不开心，锦念，过去的事既然发生了，就让它过去吧，站在未来的某个结点回头来看，之前所发生的一切，根本算不了什么。”

他尝试着帮她打开心结，不要她再被那些不愉快所困扰。

“谢谢。”锦念低下了头去，所有所思的样子。

耳边听到了封龙霆正在按照她的意思下达命令，等周小雨等人全都喝下了断片酒，她们就被带了出去。

“我能一个人，静一静吗？”锦念艰难开口。

“在这里？”封龙霆意外的问。

“嗯，让我一个人呆一会吧，就在这里。”她的声音里有着强烈的颤抖之意，看样子似乎是快要哭出来了。

“好吧，等会我出去，你觉的好过了，再喊我进来。”他把遥控器递给她，“用这个喊，你会吧？”

锦念接了过来，点了下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