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看穆清,已经连抓人的力气也没有了,缉熙每动一下,她就疼得恨不能死去,加上旁的感觉,只觉身不如死。
缉熙撑着膀子在动腰身,见穆清的样子实在可怜,遂终于俯下头重新小鸡子一样到处乱拱,慢慢儿抿着穆清带了泪水的眼睛,抿着发红的鼻尖,再悄悄碰了碰那被穆清自己咬的红肿的嘴唇,一下一下慢慢儿碰着,滕了一只手出来在穆清细长的脖颈上膀子桃尖儿上慢慢儿摩挲着,渐渐儿穆清便止了哭声儿,□依旧疼,可是骨子里的痒已经堵住了那些疼。
缉熙是不懂得在这事上取悦别人的,他只是觉得若是穆清疼了,他这样的动作能让她不疼,遂顶着脑袋在穆清身上乱拱,一双大手也摸着那滑腻的皮肤,慢慢儿他简直觉得他要亲不够摸不够一样,□也随着涌出来的血液进出的轻松了些,一时缉熙感觉自己要上天了。
终于穆清重又神智糊了,两只膀子都勾在缉熙脖子上了,如此缉熙便甚为欢喜,俯身亲亲穆清的嘴唇,又觉得亲了嘴唇听不到穆清的声音,于是缉熙就在又想听声音又想亲嘴儿的矛盾中将自己□的物件儿捅进捅出,直瞪瞪看着身下慢慢儿发红的身子,有那么一瞬觉得自己脑子也糊了。
“咿呀……”外殿候着的一干人蓦地便听见这样一声尖利的嗓子,一时间都愣住了,一些大宫女原本发白的面皮蓦地变红,担惊受怕了一晚上这时候便不担心了。付荣生咳嗽了一嗓子,看着檐下变小的雨丝儿摸着下巴上不存在的胡子自言自语“不知那刺客抓住了没有。”于是尔兰也清清嗓子说话“定是没抓住,要不然殿里的侍卫怎的还没有回来。”于是众太监宫女重又沉默,面皮红了大半晚上。
大雨不知何时转为小雨又转停,月亮都斜了的时候昭阳宫内殿里有人还未睡。床榻上这时已经是满床血迹,缉熙后背大腿上的血干了又流,流会又停,断断续续将床榻上的一应寝具染了个血红,加上穆清因破身流出的血,缉熙心满意足的觉得两人的血可算是融到一起了,这算是生死契约,两人连血都融在一起了,不能再分开。
缉熙也算是头一回经历这样的事儿,一时把不住,也顾不上穆清怎样,一直到这回终于筋疲力竭的泻出自己,再一看穆清,过了那个劲头早就昏睡过去,于是缉熙拧着眉毛端详了穆清半天,最后强撑了最后一点力气亲了亲穆清嘴唇儿然后下一秒一头扎下去就睡过去。几天几夜不睡觉他都没什么事儿,可是今晚真的是失精血太多。
二日,穆清未醒之时缉熙起身,看着一床榻血迹糊糊的东西,只悄悄将穆清搬到边儿上扯了被子单子团好,下床穿了自己昨晚还湿着的单衣抱着那血迹斑斑的东西出了昭阳宫,只让殿外的奴才们好生照看着她们主子,旁的话一句也没交代。
且不说穆清这头是如何光景,单说倦勤殿里的严五儿。
严五儿一夜未睡提防着他家主子回来发疯,等了一夜只自己将自己险些吓了个失心疯。一忽儿想着万一主子回来就说那催情香明明是你着人制成的,这回我们是按你的吩咐办事你不能怪我们,一忽儿想着万一主子发疯就先逃出去,至于安公公他是管不着了。
及至等了一夜,正迷迷糊糊要睡过去的时候突然倦勤殿门被踢开了,严五儿立时一个激灵贴墙站好,结果等了半天没看见主子发疯。
“殿……殿下?”严五儿磕磕巴巴叫了一声,看着殿下手里抱着一团血迹斑斑的被子想着莫不是主子已经发过疯杀死了安公公和那叫做杨虎子的侍卫?
缉熙抬眼看了严五儿一眼,思索了半晌“去叫清丰将所有□都销毁干净,叫安标过来见我。”
严五儿战战兢兢看了主子半晌,见主子稍一动立时拔腿就窜出殿,不管怎样,他活着就好,只是他不明白明明主子费了好大的力气弄出了那催情香,怎的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