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的被闯入所带出来的疼痛使得赵香侬骤然间尖叫了起来,她的声音迅速被捂住,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是我。
混蛋!赵香侬疼得身体往床上缩着,进入到她的人并没有因为她的疼痛让节奏慢下来。
“宋玉泽,轻……轻点,疼。”密密麻麻的汗水开始布满了她的额头,快要哭了的声音从他指缝里一点点透露出来。
他手落从移到她的额头上,触到满手的汗水之后停下了动作,他不停亲吻着她的脸,他声音带着满满的懊悔,对不起,是我不好,是我不好。
得到喘息的机会,赵香侬回应他,她昂起头让他的唇轻轻的落在她的颈部上,手渗透到了他的头发里。
埋在属于她身体里的按兵不动,他们用亲吻来让彼此身体更快的变得柔软,她的睡裙早已经在之前被他褪下到她的脚弯上,他手罩住她胸前的柔软,她的手掌贴在他的背上,一寸寸移动着,当那股若有若无的消毒水传来时,赵香侬心里一怔,联想到最近这些天来和宋玉泽通话时偶尔的不对劲,赵香侬手去触摸床头灯的开光。
左右的两盏灯同时亮起起来,埋在她胸前的人抬起头看她问她怎么了。
赵香侬没有理会宋玉泽,把宋玉泽检查个遍发现他什么事情也没有时她这才松了一口气。
“宋玉泽,你身上怎么有消毒水味?”赵香侬问,她并没有很快等来宋玉泽的回答,宋玉泽只是把脸又往着她的胸移动。
赵香侬手挡住自己的胸,宋玉泽头搁在她的锁骨上,声音很轻:“我一位朋友受伤了。”
听宋玉泽的声音好像很累的样子,赵香侬小心翼翼的问:“很严重吗?”
“她现在好多了。”声音还是很轻的透露出来。
接下来,赵香侬还发现几件事情。
“宋玉泽,你没有洗澡。”
“不是没有,是还没有,做完再洗。”
“宋玉泽你没有刮胡子。”
“我留着让你明天给我刮。”
说完之后,他用他的下巴去戳她的……惹得她从最初的“咯咯”笑个不停,到逐渐的低低的喘,到类似于口渴的小兽所表现出来的躁动。
“可以了吗?”
“嗯。”
床头灯重新被关上。
十二月二十三号,赵香侬圣诞假期的第一天,没有烦人的闹钟声音在她耳边闹,赵香侬一觉睡到了中午,身体所带来的酸痛让一切宛如电影倒带,宋玉泽昨晚半夜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