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时候,她咬你咬得疼吗?”
“什么?”反问她的声音还带着几许的迷离。
赵香侬咬牙:“在新奥尔良,我曾经那样想过,我得在宋玉泽的手上留几个牙印子,就像是烙印上去的一样很长很长时间都不会消失,我想她也一定存在着和我一样的念想。”
他松开了手。
“那个时候,她咬你咬得疼吗?”
他的身体瞬间变得不复温柔,他手从她胸前收回,他声音有点的冷淡:“我去开灯了。”
从背后传来穿衣服窸窸窣窣的声音,脚步远去,灯亮了起来,赵香侬闭上眼睛,那投映在她脸上火光带给她的温暖也消失不见。
她明白了,也知道了,越是被深藏着的就越是深刻,越是害怕就越是不愿意去触碰。
就是很多人说的那样:要和一位死去的人争夺爱是一件又傻又蠢又累的事情。
在熊熊燃烧炉火中赵香侬沉沉睡去,依稀间,她看到了一些过去的画面,宋玉泽总是喜欢一边抽着烟一边呆呆的望着天空,那个时候,他可是在想她?
次日,赵香侬被窗外的吆喝声音吵醒,那是宋玉泽的声音,一遍一遍喊着:赵香侬,快起床,太阳晒屁股了。
推开窗,宋玉泽站在窗前,白色衬衫黑色皮夹配牛仔裤,他身边停着火红色的机车,他拍着机车笑容灿烂声音得意:“赵香侬,你想它吗?”
赵香侬一眼就认出了火红色机车就是他们在新奥尔良宋玉泽骑着它去参加比赛的那辆机车。
如果没有昨晚的事情赵香侬想那么此时此刻她一定会咧嘴一笑,但一旦心里有芥蒂了,看在眼里的就会变得不一样。
赵香侬冷冷的看着宋玉泽,心里唯一的念头就是,那辆红色的机车是他在泡她时的一个起到关键性质的道具,一个陷阱。
赵香侬想关上窗户。
“别关。”宋玉泽急急忙忙喊,声音表情一派懊恼:“我好像干了一件蠢事,是我的错,我一时得意忘形了,然后忘了其实这个家伙是我骗你的罪证还有作案工具。”
然后,宋玉泽伸腿就想把机车踢倒,无奈机车的吨位太大,那一脚纹丝未动。
赵香侬手中的两扇窗户就要合拢。
“赵香侬。”宋玉泽再次叫住她的名字:“再给我一点时间。”
说完之后宋玉泽快速跑到一边,他搬起了一块石头,搬着那块石头他站在那里,他说:“如果你讨厌它,我就砸烂它。”
在宋玉泽手上的石头就要往着机车砸上去时,赵香侬一把窗户往外推,嘴里急急忙忙的:“宋玉泽,你敢!”
宋玉泽侧过脸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