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上,说:“明天我要到纽约出差两天,在走之前我就想来看看你,我想有一些事情我得让你知道,之前为了能和你结婚我和爷爷有过约定,我需要用我的努力去争取到一些对等的机会,目前我已经争取到了每个周末可以回家住,而今天是周三,我是偷偷瞒着爷爷来见你的。”
赵香侬淡淡的应了一句知道了,说完那句知道了之后又添上了一句:“v字领是因为今天急着出来拿错了,之前我都是穿圆领的上班。”
离开中餐厅时已然华灯初上,餐厅门口他低头看她:“现在我们要到哪里去。”
属于宋玉泽眼睛里赤.裸裸的那些她又怎么会看不懂,距离她二十五岁生日已经过去了十天,这十天里一切都很好,上个周末他回家住了,他们依然延续着之前的分房睡,宋玉泽对她也表示出了极大的诚意还有尊重,周日下午他休假,那个下午他们一起到福利院去看望她以前领养的孩子,他绞尽脑汁逗那些孩子们开心,很短的时间里他就做到了和那些孩子打成一片,让那些孩子们轻而易举的忘记了“柏原绣”这个名字。
这十天里,宋玉泽在每一个工作日都会固定打两通电话给她,从第一天的短短几分钟通话时间到昨天的数十分时间。
或许,由于她看着他的时间有点久了他垂下眼帘掩饰住了属于他眼眸底下的一些东西。
“你工作了一整天,我想你现在一定累了,我送你回家休息。”他用一种较为自然的口气说。
那个时候,赵香侬的心是柔软的,那种柔软有属于饱足后的那种恬淡,她和他说:“我们走走,我刚刚吃了很多东西。”
就像是初次约会的男女一样,她和他走在拥挤的街头,他们的手并没有牢牢的牵在一起,他尝试来牵她的手时被她避开。
有了之前的两次经验之后赵香侬很害怕在某一个极短的时间里很忽然爱上了一个人,就像是世间所有短暂的事物一样,极为的短暂可却能爆发出无穷无尽的力量,像流星,像烟火,带着强烈的毁灭气息。
所以,赵香侬怕了,怕再一次头破血流,伤痕累累。
她的两次避开之后宋玉泽没有再去尝试握她的手,他们走完了那段拥挤的街之后去看了一场爆米花电影,看完电影之后他们还参加了幸运观众抽奖,赵香侬还抽到了一副恶搞怪兽眼镜,戴着那副怪兽眼镜他们开把车开到了密歇根大街桥。
车子停在桥上,她和他在车上玩极为幼稚的猜硬币游戏,谁输了谁接受被呵痒痒的惩罚,游戏是赵香侬提出来的,因为刚刚在电影院里所有观众都被电影中的搞笑场景给逗乐笑得东倒西歪,就只有宋玉泽偶尔才笑一下,笑的时候也是带着敷衍性质,所以那个时候赵香侬就特别想看到宋玉泽大笑的时候到底是什么样的一种状态。
头三次都是宋玉泽输,遗憾的是不管赵香侬使出多少的力气宋玉泽都是面无表情,赵香侬觉得沮丧,然后听到宋玉泽和她说,说不定我第四次就招架不住。
赵香侬想一定是爆米花电影和可乐的气泡把她变傻了,她居然相信了宋玉泽的话,于是踌躇满志的开始了第四次。
让宋玉泽转过头去,把硬币放在了左手掌心里,然后两手同时做呈现拳头状:“可以回头了。”
当宋玉泽手指向她左手告诉她硬币就在她左手时赵香侬头皮发麻,然后不管赵香侬怎么诱导他自始至终都咬定硬币在她的左手里。
赵香侬的迟迟没有公布答案让宋玉泽不耐烦了,他开始动手想来掰开她的手,赵香侬一根手指一根手指的被掰开,宋玉泽在她左手手掌里找到了那个硬币。
知道大势已去,赵香侬开始软软的求饶:“宋玉泽不要,我从小就最怕这个了,宋玉泽我真的特别怕……我怕我会岔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