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声音有点慌:“赵香侬,你别哭,我刚刚都说你可爱了。”
“都像是鸭子了还有什么可爱的?”再顿脚,那一顿脚眼眶里就滑落下来了泪水。
然后……
下一秒,他吻住了她。
放开彼此时,两张潮红的脸印在窗户玻璃上,调整好彼此气息之后,男方低头不语,女方依然纠结不已。
“宋玉泽,你刚刚会不会感觉在吻的是两根香肠?”声音弱弱的发出提问。
宋玉泽再看那张脸,眼眶还是红红的,就这样一把她捞进自己的怀里。
下一秒,他们彼此身体间紧紧的贴在一起,没有空出一丝一毫的缝隙来,然后…
触电般的,赵香侬推开了宋玉泽,只是,也仿佛是徒劳的,低垂着脸任凭着…他烫到不行的那处所在。
顶住她。
“现在,还有刚刚的那种想法吗?”他低声问她,嗓音暗沉沙哑。
这话极蠢!这在宋玉泽听来。而说这样的话出自于他的口中,在过去的五分钟里他不仅说了蠢话还干了蠢事:吻了两根香肠,在她眼眶发红时用实际行动告诉她,即使她的脸上像是挂着两个香肠她还是有致命的号召力。
房间浴室的水声响起,赵香侬躲回被窝里,脸颊温度随着浴室的水声持续时间加大。
十点左右时间,房间门被推开,看清楚进来人时赵香侬心里吓了一跳,眼前的人医术和他的名声一样响当当的,刘易斯,皮肤科权威,人们在吹捧他的医术同时也在为他的乖张行为头痛不已,刘易斯是一名不折不扣的种族主义者,一直标榜着不给黑人看病,私底下,关于刘易斯的臭毛病更多,不给穷人看病,不给那些品质低俗的富人看病,在那些他眼中品质低俗的富人中也包括赵延霆,赵香侬十几岁时因为虾过敏赵延霆曾经带着她去拜访刘易斯,结果被拒之门外,那时她和赵延霆就站在大门外看到号称不在家的刘易斯在和他的宠物嬉闹。
如今,这个人就出现在她的面前,表情友好到让人压根和人们口中那位臭名昭著的人物无法联想在一起,甚至于他口气还略带着讨好的夸奖她的长相,刘易斯为赵香侬检查时宋玉泽就站在她的身边,一些需要注意的事项听着是在说给她听,但赵香侬感觉是说给宋玉泽听,交代那些话时更是讨好意味十足。
刘易斯离开之后赵香侬就开始张罗着离开这里。
“为什么?”问的人紧皱眉头。
“我从小就讨厌医院。”赵香侬胡乱的找了一个借口,她不敢告诉宋玉泽其实她在心疼他荷包里的钱。
十点半左右,赵香侬和宋玉泽离开医院,离开时她的嘴也恢复到了原来的样子,刘易斯亲自送他们离开,坐在计程车上赵香侬忍不住回头去看那座坐落于芝加哥黄金地段的顶级医院,一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她的脑子里又远又近的,那种极为飘忽的感觉让她下意识皱起眉头。
“怎么了?”他一边问她一边把手贴上她的额头。
赵香侬拉目光,她看着宋玉泽,没有说话。
数分钟之后。
“很奇怪我怎么认识大名鼎鼎的刘易斯医生?赵香侬,你觉得我就不应该和他认识吗?因为我住的是几百美元的出租房?而那位一只皮鞋就值几百美元?”他的声音淡淡的。
被宋玉泽这么一说,赵香侬迅速觉得汗颜,嘴里呐呐的:“不是,不是,我……我没有别的意思。”
一段时间过去。
“刘易斯是我爸爸的朋友。”宋玉泽冒出了这么一句。
“你爸爸居然有他这种朋友。”赵香侬顺口接上,之后,她发现自己无心的话变成大错。
那句话出来之后宋玉泽看她的目光变得极为的冷淡,那冷淡背后有嘲讽。
赵香侬避开那束目光,属于宋玉泽看着她的那束目光背后透露出这样的讯息:赵香侬,你也不过如此。
“对不起,”赵香侬低声说着:“刚刚我不是故意的,十几年来我所生活的那个圈子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