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撞击总是轻而易举的把她的声音撞得支离破碎,在几近昏厥中她的身体好像产生了变化,不再那么疼了,身体也在逐渐的变轻,轻飘飘的任由着他摆弄,甚至与无师自通的做出了一些可以让她获得更为快乐得姿势,比如……
比如听从了他的指引一只脚架在他肩膀上,然后在他那一下重重的刺进来时“嘤”出口,那细小的声音在黑暗中回荡着,无处安放的手最终盖在了另外的一只手上,那只手正拽住她胸前的柔软。
黑暗中除了男女交缠在一起的喘.息声,渐渐的添加了另外一波声音,那一波声音在壮大着,那是属于男女之间最为隐秘的所在每一次最为亲密接触时发出的爱的言语,即使是如此的单调但也可以促使无意间经过窗前的人听脸红耳赤,心里在催促着还不快走,可是脚宛如生根般的,单调的声音节奏越来越快快到让听的人心里有小鹿乱撞,在那只小鹿即将冲出胸膛时女人原本悉悉索索的声音破碎成了一串撕裂到极致的音符,撕裂的音符之后是男人满足的低吼声,然后,周遭死寂成一片,无意间经过窗前的人捂着发烫的脸颊,悄悄溜走。
赵香侬睡了长长的一觉,醒来时暮色充斥着整个空间,那个被暮色笼罩着的空间不及她卧室的八方之一,简陋的事物在初临的暮色中也一目了然,简单的衣柜,书桌,书柜,甚至于连坐的地方也没有,躺在床上,赵香侬心里空荡荡的,宋玉泽不在身边,而且,他应该已经离开很久了,因为手触到宋玉泽身边的位置是冰凉的,她不知道自己一个人在这个极为简陋的空间睡了多久。
摸了摸自己的身体,和昨晚黏腻不一样她的身体倒是干爽的,她身上也穿着一件大号的罩衫,捏着罩衫的衣领,有宋玉泽的味道,那件有宋玉泽味道的罩衫让赵香侬心情好了点。
悄悄的头挪到宋玉泽的枕头上,深深把脸埋在枕头上,赵香侬想,如果此时此刻房间的灯光亮起就好了,在亮起的灯光里头,有饭菜的香味,有声音在不耐烦的叫着她:赵香侬,快起床,赵香侬,你不饿吗?
手摸了摸自己的肚子,她真的饿塌了,让她想想,她已经有超过十二个小时没有吃饭了,就喝了一杯牛奶,那杯牛奶还是在不情不愿的时候喝下的,那是在宋玉泽对她做了让她讨厌的事情之后喝下的。
赵香侬呆呆睁大着眼睛看着逐渐加深的暮色,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有上楼梯的脚步声,侧耳倾听的话还是可以从上楼梯人的脚步声听出了一些的心情,每一个台阶都走得很慢,仿佛在思考着,继续往上走还是离开。
脚步声好不容易走完了那些台阶来到了房间外,又是经历了小段时间的沉默,房间门打开声音响起时赵香侬闭上了眼睛,头悄悄挪回了她的所在位置。
开灯的声音响起,窸窸窣窣的声音打破和安静的空间,然后,脚步声来到床前,轻轻叫唤着她的名字:赵香侬,赵香侬。
赵香侬紧紧的闭着眼睛,叫了几声不见回应之后宋玉泽手摸了一下她的脸颊,狠狠的,她把他的手甩开。
她就爱在宋玉泽面前耍小姐脾气,她觉得委屈啊,明明昨晚她都那么疼了还让他进去,可他倒好,跑得无影无踪,他不知道还没有到二十四小时的时间里她做了那么多她想起来都会觉得后怕的事情,之所以这么做都是为了来到他面前和他说:赵香侬从来不会,也不想顶着柏太太的名义偷偷的和宋玉泽在一起。
还有,她在没有酒精的驱使下和他做了那样的事情,越是清醒她就越是觉得自责,十几岁时她答应过妈妈,会尊重,并且信守她的宗教信昂,履行婚前不乱来的教规。
“我买了吃的,你应该肚子饿了。”在被她拒绝之后宋玉泽收回手,轻声问她。
一赌气,赵香侬索性回给了宋玉泽一个后脑勺。
沉默了片刻,宋玉泽强行把一叠报纸塞到她手上:“赵香侬,或许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