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赵香侬抬头。
宋玉泽指着滚动的电子屏提醒着她飞新奥尔良的航班要开始了。
手不自然去推了推架在鼻梁的眼镜,赵香侬端着架子:“宋玉泽,谁说要和你到新奥尔良去了,我只是来问你一个问题,那测试自己是倒霉蛋还是幸运儿的地方是什么?我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答案。”
宋玉泽站停,回头看她,一直跟在宋玉泽后面的赵香侬也站停,瞪他。
宋玉泽笑了起来,是那种露出八颗牙齿的笑容,美好得让赵香侬发愣。
“是赌场,在新奥尔良有三大产业,快餐,爵士,还有特色赌场,赵香侬,你去过赌场吗?”他带着调侃的口气问她。
“当然!”赵香侬很不高兴:“我每年都会和我的朋友到拉斯维加斯去小赌一把。”
“那你在拉斯维加斯有看过以扒衣服为筹码的赌博吗?”
那倒没有,赵香侬摇头,只是……宋玉泽的目光往哪里放了,赵香侬慌忙捂住自己的衣服,结结巴巴的说出:“宋玉泽,我不脱衣服来着。”
宋玉泽的笑容加大,他声音透露出了一种瞧不起:“赵香侬,赌场的男人们不会对你这样的姑娘有兴趣的,你这样的在那些男人眼里就像是还没有发育的青果子,尝到嘴里不会有任何的甜头,说不定还会把牙齿崩坏的风险。”
说完之后宋玉泽拉来拉她的手扯着她往前走,赵香侬就这样跟在宋玉泽的身后,小段时间过后赵香侬才心里在为自己刚刚行为默哀。
什么,我不脱衣服来着!
见鬼,她总是觉得自己在宋玉泽面前的智商为零。
一万米高空上,赵香侬还在为自己刚刚愚蠢的行为在纠结着。
“赵香侬,既来之则安之。”宋玉泽在她耳边说。
说完之后他手强行让她的头搁在他肩膀上,头搁在宋玉泽肩膀上赵香侬看着他们所在环境:经济舱,还是那种可以打到四点五折的座位,她那些热爱旅行的朋友们在说起经济舱时表情就像见鬼一样。
“对不起,我不该问你的意见就让出座位。”宋玉泽低声说,不久前,宋玉泽用八点五折的座位换走那对前往新奥尔良旅行的老太太老爷爷的四点五折座位。
“宋玉泽,我想你在那对老爷爷和老太太的心里一定是天使的存在。”赵香侬说。
宋玉泽没有说话,之后很长时间里宋玉泽都在沉默着。
芝加哥机场,柏原绣没有等来赵香侬,代替赵香侬出现在新闻发布会上的是一位德国女人,德国女人告诉柏原绣赵香侬需要留在纽约处理一些后续的事情,这句话让柏原绣当场不顾仪态揪住德国女人的衣领,说:“谁不留在纽约为什么偏偏是赵香侬,你们不知道她即将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