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准备些清淡的吧!你看可以吗?”语气一直都很平淡,疏离得让贝水画心底在瑟瑟发抖,虽说之前他也不见得还爱着自己,可终究是有脾气的,就算是发怒,也是因为欲爱不能,而不是像现如今似的淡漠得心凉。
“穆梓轩,我说不用了,你没有听见吗?为什么还要自作主张。”想发怒,可是声音虚弱无力,所以一点儿的气势都没有。
“听见了,但我可以理解为这是你的一种任性的行为,所以也就是说,我不再是你撒娇的对象。”穆梓轩从来就不知道,自己有一天竟然能对她如此的凉薄,只是因为不爱了吗?所以才会宛如路人。
“你放心,我并不是那么没有自知之明的人,毕竟你一直都把我给视作仇人不是吗?”贝水画的眼眶红润了下,想到从此之后他都是以这样的一种冰冷来面对自己,她便感觉到窒息般的难受。
“今天,我不想跟你起争执,所以别跟我提起浩天。”穆梓轩淡淡的扫了她一眼,不管如何,他都不想冲一个病人发脾气。
“所以说,他于你而言,依然的是存在于你我之间的一个死穴,但如若我是无辜的呢?你还仍然如此的对我吗?”人在生病的时候都会特别的脆弱,贝水画当然也不会例外,所以此刻的她,很想能有一个可以依偎的怀抱,只是,现在才想着要抓回些什么,是不是说已经有些为时过晚了呢?
“你该知道,这个世界上的如果都是不能够成立的,否则也就不叫做如果了。”无辜吗?或许吧!但他坚信自己所了解到的一切,毕竟浩天是他最好的兄弟。
“也对,这个世界上压根就没有如果,有的只是残酷的现实而已。”贝水画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突然的如此不甘,是因为自知跟他渐行渐远了吗?所以才想着要抓住些什么。
“你是不是想要跟我说些什么?”穆梓轩皱眉,感觉今天的她,貌似总是话里有话似的。
“没有,你想多了。”既然他都已经认定了的事情,自己又何须过去了这么多年再去提起,毕竟如此一来的话,自己这些年所遭受的牢狱之灾不就没有任何的意义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