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晗十分嫌弃的瞥他一眼，“那是因为你从小到大都是被别人掌控，不习惯去掌控。”

苻绵宇张了张嘴半天想不出反驳的话来，那边的苻陌颜和冯敬皖已经被人群包围了，慕晗带着苻陌绵宇了个角落里的沙发，坐下前还不忘朝着苻陌颜摇了摇手示意位置，苻陌颜看见她后点了点头转身端着香槟继续应付他人。

此刻在莫子凌的眼里全是二小姐与人浅笑交谈优雅从容的样子，她承认第一次见到苻陌颜她就觉得这个女人身上有一束追光，是全场最亮的存在。脑海里闪过太多的画面，可越来越清晰的是她们第一相遇，也是电影庆功的酒宴，那时候她们彼此陌生可如今却是努力装作陌生。

会场播放了一支缓慢的舞曲，几束追光圈出了一个舞池，冯敬皖抬手邀请苻陌颜跳起了全场第一支舞。开场舞毕，音乐没停才渐渐有人踏进舞池，贺乾秋找到莫子凌做出了一个邀请的姿势，黄嘉琦拿眼瞪着贺乾秋却没能阻止住莫子凌将手搭在贺乾秋的手上。

苻陌颜余光瞥见莫子凌随着贺乾秋踏进舞池眉头微微一皱，敛去了笑容，冯敬皖揽着她的腰旋转了方向，让她没法再看见莫子凌。苻陌颜抬眼去瞪冯敬皖，冯敬皖微笑不以为意更附在她耳边说道，“既然不高兴那我们可以早点回去。”

冯敬皖故作亲昵，抬眼又对上莫子凌的视线，他礼貌浅笑，莫子凌回以微笑后撇开了视线。一曲罢莫子凌退出舞池去洗手间补妆，涂口红时洗手间的门被人从外推开，她从镜子里看见苻陌颜走进还随手落了锁，她转身直视来人神情淡淡。

“苻小姐有什么事吗？”

“补妆。”苻陌颜拿出化妆袋佯装。

莫子凌把自己的东西收好，说道，“那就不打搅苻小姐了。”抬脚正要走手却被苻陌颜拉住，她回身不解的问，“苻小姐找我有事？”

苻陌颜本就满心烦躁，莫子凌这种态度无疑让她更加心烦意乱，于是开口语气不善，“你跟那个贺乾秋是什么关系？”

“这是我的私事。”

苻陌颜眉头一拧手上使了力气把莫子凌拉近，转身压制在水台边上，冷着一张脸就这么盯着莫子凌。莫子凌挣脱推拒效果不大，反而让一贯不喜欢被忤逆的二小姐更恼怒，她抬手捏住莫子凌的肩膀禁锢住她，朝着刚涂好口红的双唇咬了上去，莫子凌被这突如其来的撕咬疼得倒吸一口气，眼泪一下子浮上了眼眶，抬手大力一推把苻陌颜推了出去。

苻陌颜后背撞在墙上也是疼的哼了出声来，不过气焰倒是消了许多。莫子凌双拳握在身侧，微微喘着，厉声叱道，“苻陌颜你当我是什么，凭你高兴怎样就怎样的吗？”

“我当你是什么你应该很清楚。”

“对不起二小姐，我没有你那颗七窍玲珑心，我不清楚。”口红被苻陌颜弄花了，气得她抬手用手背乱擦一通。

苻陌颜从鼻息间笑出来声，走近莫子凌拉下她胡乱擦口红的手，取了张纸巾细致的替她擦了起来。开始莫子凌还老大不乐意，但被苻陌颜用手捏住了下巴这才老实了一会儿，擦完之后还不忘不痛不痒的说了句，“谢谢。”

苻陌颜斜了她一眼还没开口门外就传来了拧门把和急促的砸门声，“子凌姐你是不是在里面啊，苻陌颜是不是也在里面，她是不是欺负你了？”

黄嘉琦在外面一阵乱吼，苻陌颜眉头一拧扫了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