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出血没挺过来去世了,我老爹也就一直没有续弦再娶,阿福是乳娘唯一的儿子,乳娘的丈夫就是府上管事的忠叔,忠叔不像乳娘那么偏心,对我好,对阿福也很好,虽然想不通,可我还是很喜欢乳娘,可能是因为我是被她带大,吃她的乳汁长大有关,所以我也尽可能的对阿福好一些,以补偿我占了他的娘亲,夺了他的母爱。
在后来的三天里我都没有下过床,为什么呢,还不是因为那该死的深蹲后遗症!第二天我醒来时刚准备起床,才动了动腿,一阵无语言说的酸疼就充斥了我的双腿,尤其是大腿和小腿这两块肌肉,简直是酸的不行,动一下都很疼。
然而这并没有为我换来休息空间,谢狄居然让阿福把论语拿到我房里让我坐在床上看,于是我就在床上躺了三天,也看了三天的书,不同的是这次我看书不仅很积极还很用心,算是花了点心思,因为我实在是不想再尝试深蹲了,那种第二天起床双腿的酸疼感我是真的不想在体会了。
阿福说的没错,谢狄有种特殊的打人整人技巧,不会留下外伤让人看了说闲话,觉得他很过分,但实际被整被打的人比受了外伤还要苦不堪言,就比如到现在还没能下床的众打手,以及现在躺在床上动也不能动的我……
一个月的时间一晃而过。
当然这一晃而过是对于谢狄来说,对我来说简直是难捱极了。
这一个月里我被谢狄折磨的不停背书看书,看完论语看孟子,然后是大学,中庸,尚书,礼记等,总之四书五经轮流着来,整整一个月都没出过门,期间宋玉成来找过我,但是不知道怎么得被谢狄知道了,被他给赶了回去,理由是我在背书!
今天下午我磕磕巴巴总算是背完了论语,谢狄点点头说,“不错,有长进,看来我的教育方针很正确。”
我干笑着道谢,“谢谢谢夫子夸奖,你看我这终于背完了一本论语,我能提个要求吗?”
谢狄扬了扬下巴示意我说,我道,“是这样的,你看我这一个月都努力的看书背书,你看能不能放我一天假?”
谢狄问,“你要干什么去?”
我笑着道,“没什么,我就是想出去随便走走。”
“哦……”谢狄拉长了尾音忽然对我一笑,神秘的说,“是去青楼吗?”
我吓得一步倒退看着谢狄说不出话,谢狄毫不在意的摆摆手说,“别那么惊讶,我听说你以前可是天天都要去青楼快活的,因为我你都憋了一个月了,憋坏了吧?”
我不尴不尬的笑着摆手,“哪里哪里,我不去青楼,现在的我已经充分体会到青楼那种污秽的地方怎能去呢,我只是出去随便走走散散心,见见朋友而已。”
谢狄点点头‘哦’了一声,“没想到你如此孺子可教,行吧,那你去吧。”
我还没来得及高兴,就听谢狄接着说,“你说我来三星镇也有一个多月了,却没出去走过一次,这路也不认识,要是有人能带我走走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