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时间雅间里只剩下他和柳雁,宋玉成收回目光转而看向正准备斟酒的柳雁,忽然伸手握住柳雁拿着酒壶的手腕,没等柳雁抬起眸询问,他已经粗暴的吻住了他,顺势欺身压下,酒壶哐的一声掉在木桌上,里面的酒液潺潺流出,滴滴答答的滴在地上,散发出一阵浓郁的酒香。
他似乎是想证明什么,动作粗暴狂野,丝毫没有怜香惜玉的打算,弄得柳雁不住口申口今呼疼,却又不能挣开他,衣衫褪尽,毫无前戏可言,宋玉成直接进入主题,柳雁只觉下身一阵涨痛,他忍不住扭动了一下身子想缓解这种疼,可是宋玉成却牢牢钳制住他,压得的他不能动弹,他就像个初出茅庐的孩子似的在他身体里横冲直撞,却又不看他的脸,只是咬着牙一个劲的挺身进出,喘着粗气也不说话。
柳雁闭上眼极力忍耐着这种粗暴对待,感受着宋玉成给他的不一样的战栗快乐和痛。
公子我屁股疼
刚到府门口直接被在那等我的忠叔带着去正厅见我老爹,老爷子想干嘛我动动脚趾头也能猜到,真是的,他也不嫌麻烦,不过也亏他还能找到敢来给我做夫子的人。
等到了正厅我就看见坐在上首的老爹和坐在他下面的一个陌生男人,两人正在说话,看起来气氛十分融洽,我仔细打量了他一番,竟是个和我差不多年纪的男人,约莫二十一二岁左右,黑发木簪,长得不算难看,剑眉朗目,高挺鼻梁,唇形倒是很好看,润泽饱满,五官胜在轮廓坚毅,鼻子眼睛凑在一起倒也长得端端正正,穿着粗布长衫,举手投足有一股子豪气不拘小节的样子,身体体格健硕,一看就是个抗打抗摔的。
只是怎么看怎么觉得不太像教书先生啊,难道我猜错了,莫非是请来教我习武的?老爷子这是文的不行改让我走武的吗?
我狐疑的走到老爷子身边叫了声‘爹’,我爹见我来了,敛了脸上谈笑的表情说,“一枝啊,快来见过你的新夫子,这是为父好不容易才给你找来的,也是唯一一个愿意教你的,你给我好好听先生的话,不许再胡闹,否则我就禁你的足!”
我撇撇嘴毫不在意,“又不是没禁过,你关得住我吗?”
“你!”老爷子被我气得直翻白眼,我赶忙给他顺气哄道,“好好好,你别气你别气,爹注意身体,只是……你觉得给我找夫子有用吗,夫子能教我什么啊,看书吗?我自己也会看啊,背诗吗?我都多大的人了,背诗能有什么用,爹,你是商人怎么都不懂得衡量利弊,你这也不过是白白去了银子给别人而已,可是亏本的买卖,何必呢。”
老爷子刚顺过来的气差点又没喘上来,他瞪着我说,“看书你会?你倒是告诉我你目不识丁看的什么书!春宫图吗?净看些污秽的东西,你屋子里的那些书我都让人找出来给烧了!以后不准在买!否则扣你零花钱!要说我这辈子做的最亏本的买卖就是生了你这么个小混帐!不思进取整天还游手好闲把我气个半死,真是冤家啊!”
“啊?都烧了?那可是我收藏好久才买全所有种类的呢!”我有些心疼的直抽气,可看着老爷子瞪我的眼睛立刻转回话题接着他刚刚的话茬连声附和,“是是是,我是不思进取整天游手好闲的小混账,您是不思进取整天游手好闲的小混账他爹,行了吧,来来来,喝杯茶消消气。”
说着端起桌上凉茶递给老爹,老爹吹胡子瞪眼瞪了我一阵,才气呼呼接过茶喝,可是才喝一口就全喷了出来,喷出一口茶叶,原来没茶了,只剩一点茶和茶叶还在杯子里,被老爹一个猛子喝的急也没看清,就喝了一嘴的茶叶,乖乖,这次可不能怪我啊,您把茶喝完了难道您自己还不知道吗?我可没看见没茶水了,这事得怪下人,茶没了也不知道续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