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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瑗摸了摸徐柱的发髻,“今后你在高家,可要和兄弟们好好相处,切莫惹旁人笑话。”

徐柱并不理会,奋力一挣,就想脱身离去,然而高瑗伸手环住了他的腰,俯身在他耳边低声道,“乖乖听话,我就帮你打探你娘的消息。”

徐柱顿时动弹不得,双目直视高瑗,目中渴求之色再也无法掩住,高瑗轻笑了下,伸手牵起他的小手,向书房走去。

其后几日,徐柱晨间便跟几人一起学诗、礼二艺,下晌则练字习琴,虽不劳累,却也需花费许多心神,只是徐柱天资聪颖,进益飞速,深得夫子称赞。转眼半月即逝,到了月末,高瑗突然把徐柱唤到院西一间小屋内。

这房虽在院内,但是往日从不开启,徐柱还是首次走进此间。只见屋里大概十丈见方,摆着些奇怪的器具和案塌,高瑗把他带入房内,转身就插上门闩,徐柱顿感不妥,惊疑的望向高瑗。

高瑗并未理会,径直走到窗下桌边,从桌上拿起一个木盒。那木盒仅有五寸见方,由檀木所造,雕工精美,他顿了一顿,翻开盒盖,从里面拿出一枚白玉制成的玉柱,此物只有手指粗细,下端坠一红绳,挂着枚晶莹玉珠,在日光下熠熠生辉。

高瑗拿着玉柱捻了一捻,沉吟片刻,终于抬头对徐柱道,“此物唤作庭驯,乃一种触器,专用于男|风之事。未经人事的雏|儿,把它置于谷|道内,幼时每月一次,一季加粗一分,略大几岁改为每旬一度,加以脂膏揉按,以后房|事时用后|庭承|欢就不会受伤了。”

徐柱顿时蹬蹬后退两步,不敢置信的看着高瑗。高瑗苦笑一下,“我们是家主养的娈宠,不做这个,还当作何?”

徐柱却咬紧牙关,恨声道“怎堪受此之辱?!你还帮他们助纣为虐,良心安在?!”

高瑗摇了摇头,拿着玉柱向面前童子走去。“我七岁即入高府,第一次用这庭驯时,挣扎了半日,最后被杖了二十板,两个贱奴拉着四肢,硬生生塞了进去……”说到这里,他闭了闭眼,“从此之后,每次有人进府,我都哀求管事让我来做此事。”

直直盯着高瑗的杏目,徐柱觉得身上一阵发冷,如此不堪的言行,这高瑗却说得慢条斯理,仿佛再无比这更天经地义之事。他咬紧牙关,只想这人再进一步,就跃起跟他厮打一架,杖刑也好,送命也罢,绝不受此折辱,可是还未动作,高瑗突然说道,“还想听你娘的消息吗?”

徐柱僵在原地。

高瑗淡淡说道,“那日你进府后,你娘在高府外哭了整整五日。后来县东的赵屠求娶续弦,为了守在崇高,她应下了婚约,三日前已经嫁过去了。”

徐柱面色僵硬,牙齿咯咯作响,身不由己抖了起来,高瑗淡淡一哂,“只是你家来本县太晚,有些事还不尽知。那高材原名赵材,正是赵屠的亲叔,想来施舍给你娘的那两缗钱,已经落到了他侄儿手中……”

徐柱再也按捺不住,嗷的一声向高瑗扑去,却被对方一把拉住衣襟,掼在一旁的矮榻上。

“想要与我搏命吗?就你现在这样,又能打得过谁?”他冷笑一声,“你也大可一死了之,你娘亲又待如何?赵屠前妻死时骨瘦如柴,伤痕嶙峋,只因不堪虐待上吊自尽,若你也死在这里,不过让你娘白白多受几年苦罢了。”

徐柱猛力用袖子蹭了一下双眼,狠狠擦掉泪痕,怒道,“那你又想怎样?!”

“活下去。”高瑗缓缓在他面前蹲下,直视他双目,“这院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