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过了那么一小会儿,颜开突然觉得身体有些不适,他赶紧起身去打开了保险柜。
直到他把放有抑制剂的盒子拿出来之后,这才无不恐慌地发现,由于最近他过于频繁地使用大剂量的抑制剂压制自己体内的本能冲动,之前带回来的药物居然已经全部用完了!
为他配制药物的特殊机构设立在海外,本来本周末会有一批新的抑制剂为他专门递送过来,但是现在明显是来不及了。
颜开烦躁地捶了下金属的保险柜,只好郁闷地坐到了床边。
他比任何人都憎恶自己身为omega身份的身体,他在许多方面都让自己表现得像一个出类拔萃的alpha一样,可是最后他体内不可改变的基因却令他在成年之后逐渐暴露出身体的弱点。
那该死的发情期几乎让他一度丧失了自己也能像父亲那样执掌颜氏的信心。
失去了抑制剂的颜开很快就陷入了一种极度的不安体验中,他感到自己的身体开始变得前所未有的燥热,甚至就连他身边的空气里也混杂进了一丝热浪的气息。
他抱着双臂斜斜地倒在了床上,体内一股股热浪在他的血液里沸腾,叫嚣。
“呜……”颜开难受地在床上翻了个身,他的下身,尤其是那处隐秘之地似乎变得异常瘙痒……让他好想有个东西能满满地抵进去,直达那个更为深邃的洞口。
很快,颜开就情不自禁地张开了嘴,发出了一声比一声更为低哑诱惑的喘息,他摩擦着自己修长健壮的双腿,却始终不肯屈服于欲浪的折磨。
这就是长年使用大量抑制剂之后突然停药的副作用,尽管一早就有人提醒过颜开不能完全依赖药物,适当的时候还是应该顺其自然地发泄体内的欲望,但是……颜开的身份地位,乃至性格都不允许他让别人触碰自己的身体。
“爸爸……”
颜开急促地拍打着埃里克卧房的门,他攥紧了自己的领口,越来越剧烈的呼吸让他的心跳也逐渐加快,他就要被体内那灼热的渴求活活烧死了。
自从颜永胜死后,埃里克的睡眠就变得很浅,他听到了门外颜开那有些脆弱的呼唤声,急忙起床把人迎进了屋里。
埃里克一边系着睡衣腰带,一边有些对半夜闯进自己屋里的颜开问道,“宝贝,你怎么了?”
颜开粗重地喘着气,他一脸焦灼地望着埃里克,一字一句缓慢而虚弱地说道,“我发作了。爸爸,我的药用光了。你这里有抑制剂吗?什么功效的都好。我好难受……”
埃里克今年已经四十岁了,随着颜永胜的死亡,再过几年他的发情期就会结束,而这些年,他的发情期也已经弱化到几乎不用抑制剂都可以了。毕竟一旦被alpha标记了之后,他就只会对那个人发情,而两人每一次的结合便是最好的抑制剂。
“你怎么不计算着剂量来用呢?!”埃里克责备了面色痛楚的颜开一句,他很明白儿子在这个风华正茂的年纪一旦发情期开始起效,会承受怎样的煎熬与痛苦。嘴上虽然责备着颜开,但是埃里克毕竟心疼自己的儿子,他翻箱倒柜地找了好一会儿才拿了一瓶药丸式的抑制剂出来。
“这是我以前用过的,或许抑制效果比不上你现在在用的,但是好歹也能起一些作用吧。”
埃里克倒了一杯水拿在手里,然后又倒出了两粒药丸